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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红颜-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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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惊问情由,秦忧简略一说,韩墨大怒。

“畜生!让他赶快来见我!”

“是。”二人赶忙离开。

“韩公子,他们是你的手下?”

韩墨默然点头,面有愧色。“他们竟敢骚扰小嫂子,一定严惩不贷!”

没多久,三个人如风而至,风流的那位浑身脂香粉气,想也是没从好地方来。

“门主……”

韩墨冷哼一声,道:“重责八十,面壁思过一年,抄本门门规一千遍!”

“啊?门主!门主!我们有重要的事要说!门主……”三人被拖了下去。

秦忧怔然无语。

三日后,韩墨派人送信,说出门几日,却是一去无回。

秦忧望着在花园中呆呆伫立的周离离,偷笑道:“她担心了。”

白逸尘揽紧她。“看过了,走吧。”

秦忧白他一眼。“急什么?需不需要再推一下?”

“不要管他们,随其自然。”

秦忧再次白他一眼。“做什么?被美人儿痴缠的滋味很爽是不是?舍不得放开是不是?缠着你一辈子才好是……唔……”话被堵了回去。

不料,数日后,韩墨的那三位手下却一瘸一拐的来到分舵,跪求白逸尘救他们门主。

秦忧大奇,道:“你们门主不是出门了么?”

三人摇头。“我们刚刚才得知,白公子便是天山雪教的教主,当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我们门主被奸人陷害,恐怕凶多吉少。”

秦忧又是一惊,一眼瞥见周离离亦是微微变色。

“你们好生说,究竟怎么回事?”

“因我们门主不想与白公子为敌,反一味结交维护,被奸人告到了上面,上面下了死令,凡与天山雪教交好的门众,一律格杀勿论!”

秦忧轻抽口凉气,望向白逸尘。“大哥,韩公子终归是因为我们才引火烧身,不能见死不救……”

白逸尘点点头,一转眼却看见那三人正不约而同的望着秦忧发怔,顿时剑眉一轩,冷冷哼了一声。

三人一愣,忙垂下头。

“你们的上面究竟是谁?”

三人面面相觑,脸色逐渐苍白,却不说。

“你们不开口,我如何去救?”

三人蓦然齐齐叩头,道:“我们不能说,求白公子救我们门主!”

“哼,如此我却救不得!”

三人一呆,忽的扑到秦忧面前,又是一齐叩首。“求白夫人救救我们门主……”

秦忧顿时愕然。“我?我……怎么做?”

“他一定会听白夫人的话,只要白夫人帮我们门主说句话,他一定会饶了我们门主!”

白逸尘眉峰紧锁,拉起秦忧护在怀中,冷冷道:“他凭什么听我妻子的话?”

三人只是一味叩头。

秦忧亦是云山雾罩,道:“我认识他么?”

依旧无人回答。

“那……我们要到何处去救韩公子?”

“京师。”

“京师?那么远呢,还来得及么?”

她话音刚落,便见周离离已飞身离开。

“白夫人可先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应该还来得及。”

秦忧望望白逸尘,道:“好,我就试试。”当即铺纸写信,交给他们,催促赶快去办。

三人连连谢恩而去。

“大哥,周姐姐肯定回京师了,我们也回去吧?”

白逸尘轻叹一声。“舟车劳顿,你会受苦。”

“不会,就当游山玩水啊!说不定心情更好呢!再说,宝宝已经稳定了,不妨事的。”

白逸尘拥住她,叹道:“真想抛开这一大摊子事,与你隐居山林。”

“这容易啊!等救出了韩墨,我们就找一处幽静之所,效那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呆烦了再出来热闹热闹,闹烦了再回去隐居,如此两不误,岂不快乐似神仙?”

白逸尘忍俊不禁,弹了下她额头。“如此隐居,神仙也要被你气死。”

秦忧嘻嘻而笑。“这才叫既能入世,又能出世,神仙还不见得能做到哩!”

白逸尘摇头。“你总有理。”

“嘻嘻,总算说过你了。大哥,我们马上做准备吧。”

间隔一天,四人便出发了。

回到京师,正是仲夏,秦忧的肚子已六个多月,却是容光焕发,风采照人,脚步轻快,丝毫不见臃笨,自背后看去竟与常人无异。

[正文∶第八十七章半张画像]

他们一回来,周遥天便嚷嚷着要带萧吟雪出去透气,竟一刻不多呆,裹了老婆、包袱就跑了,气得秦忧直向他的背后仍石头。

“太不象话啦,我还没跟师父好好说说话呢!师父也是,怎么反倒听起师公的话来了?转性了?”

白逸尘忍住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该好生学学。”

“咦?那我到底嫁的是鸡还是狗?”

白逸尘叹气,无语。

周离离早已到达王府,闻讯后姗姗而来,后面跟着韩墨。

秦忧惊喜道:“韩公子,你没事了?”

韩墨含笑点头。“多谢小嫂子搭救之恩。”

秦忧蹙着眉。“到底是谁啊?我的一封信就能救了你?”

韩墨不答,只向白逸尘打招呼,后者却若有所思。

不日后,韩墨的三位手下亦来到王府,再次谢过秦忧。

“韩公子如今是无官一身轻了,嗯,何时喝你的喜酒呀?”秦忧小声问。

韩墨望了望一旁面无表情的周离离,道:“这个,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秦忧叹道:“韩公子真是善解人意,体贴入微,比有的人强多啦。”

白逸尘瞥她一眼,她扮个鬼脸。

“是何呈辉告了你?”白逸尘问韩墨。

韩墨亦不惊讶,只点点头。“白兄可否考虑过退隐山林?”

“考虑过啦!”秦忧答。“等喝完你的喜酒,我们就……”话未完,便见周离离起身离开。“呃,你们……如何了?”

韩墨苦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秦忧摇头。“不要看表面,她与这位一样,性子阴,藏而不露,要慢慢探。这不,一听说你有难,她第一时间就来了,你还感觉不出来么?要用慢火细细熬,总能将那层坚冰化掉。已经胜利在望啦!”

韩墨沉思一下,笑了。

一场大雨打落满地翠叶,燥热涤尽。与白逸尘悠悠行于荷塘之畔,听蛙声震天,小鸟欢悦,腹中的宝宝舒适的伸展着四肢,偶尔打打太极,惹得秦忧一阵一阵的娇笑。

路上湿滑,白逸尘小心的扶着她。

“大哥,韩墨是在担心我们呢,一日不退出江湖,那人就一日不死心。你想怎么做?”

“以静制动。”

“可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怎么制啊?”

白逸尘只叫她别操这些心,却不再说。

“大哥,我们去看看韩墨吧?”

“不去。”

“呃?”

“就在园子里走走。”

“不,我要去!”

白逸尘瞪她。“你一日去三趟,有什么看的?”

“哪是一日去三趟,是三日才去一趟好不好?”

“记得倒清楚。”

秦忧忽的抿嘴一笑,伸指刮了下他面皮。“吃醋了。”

白逸尘转眸望向他处,秦忧开心的大笑。

夜间,秦忧腿有些抽筋,便醒了,却不见白逸尘。正发怔,门轻响,他走了进来,竟身着夜行衣。

“大哥,你做什么去了?”

白逸尘脱下夜行衣,上床将她揽进怀里,一言不发。

“大哥?”

秦忧自凤枕下拿出夜明珠,见他面色紧绷,眸中怒火如潮,身躯居然发颤,几乎一触即发。

秦忧愈加惊诧不已,亦有些担忧。“大哥,谁给你气受了?为何出去一趟就……”

狂风骤雨般的吻蓦然团团罩了下来,顷刻间,忘了要问什么……

可恶的家伙,就会用这招!

清早醒来,白逸尘仍在酣睡,秦忧撑着小脑袋看他,忍不住抚上浓淡适宜的眉,浓密的眼睫,略显消瘦的面颊……

修长的眸子在顽皮的骚扰下缓缓打开,迎视她爱怜横溢的眼波,轻轻拉下她。

嫣红的脸蛋贴上他胸膛,哝声道:“大哥,你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

过了好半晌,秦忧以为他又睡着了,方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只是去探探幕后的人到底是谁。”

“探到了?”

“没有。”

“骗人!”秦忧坐起来。“你肯定先猜到是谁,然后去确定,果然如你所料,是不是?”

白逸尘叹口气,亦坐起来。

“大哥,是谁?”她抱着他的腰,一番轻摇。

白逸尘亲一下她额头,眸色转深,声音变得浓浊。“等你生完孩子再说。”

“还有三个月,我哪等得到?”

“正好趁此机会练练你的耐性。”

秦忧一把推开他,作势下床。“我去问韩墨,就不信他的嘴巴是蚌壳做的!”

白逸尘伸臂揽住她。“他不会告诉你。”

“哼,我自有办法让他开口。”

白逸尘再度叹息,咬住她小嘴儿便是狠狠一番折磨。“稍后我画给你看。”

“呃?”

“你若猜得出便可,猜不出也怨不得我。再有,不许去缠韩墨。”

秦忧转转眼珠子,点点头,又催他:“快画!快画!”

白逸尘却向后一躺,道:“我累了。”

秦忧连忙殷勤的扶他起来,又谄媚的为他更衣,伺候洗漱,再填饱肚子,最后,铺纸磨墨。

白逸尘提笔一气呵成,共两幅,第一幅,热血疆场,金戈铁马,气吞山河,他只题了三个字满江红;第二幅,只一座亭子,亦只题“风波亭”三个字。

秦忧脑中灵光一闪。“是他?!”

白逸尘看她一眼。“猜到了?”

秦忧只觉胃中一阵翻腾。“我怎么没猜到是他?岂有此理,你帮他保住了江山,他反而恩将仇报!我先前还可怜他哩!”

白逸尘只淡淡说了四个字:“功高震主。”

秦忧望着他,叹了口气。“是啊,他是皇上,怎甘心一辈子受你牵制?既如此,那就肯定不止南方一个旋影门,说不定,各处都有他的内卫组织。大哥,怎么办?”

“好在,他不会伤你,无妨。”

“那你昨晚是去皇宫了?”

白逸尘点头,面色迅速沉郁下去。

“你见到皇上了?还跟他大吵了一架?”

白逸尘横她一眼。

“我是看你回来时一肚子气嘛。”秦忧抱住他的腰。“恨死那个给你气受的人了!”

“我去了他寝宫。”

“啊,真找他去了。”

“他在睡觉。”

“哦,你叫不醒他,所以气回来了?”

“忧儿!”

“谁让你一句话分好几段说,人家着急嘛!”

白逸尘闭闭眼,又吸了口气,缓缓道:“他的寝宫挂满了你的画像。”

“耶?”秦忧呆住了。

白逸尘眸中再次燃起熊熊怒火,箍住她身子的手臂竟然不自觉的收紧,胸口上下起伏,撞击着她柔软的娇躯。

“大哥……”他、他怎么气成这样?

“其中最大的一幅,居然是你与他……”

“呃?”秦忧一愣,蓦然心念电转,赶忙奔至外间,果然书案上卷着一幅画,她迅速打开,顿时僵住。

画的右半边已被人撕掉,只余左半边的女子,正是秦忧,却是身着一袭透明薄纱,曼妙娇躯若隐若现,半躺在一张巨大的床榻之上,眼波含情,笑容纯真,又带一丝灵黠。不可否认,此画尽得秦忧之神韵。但周遭迷漫暧昧绮艳之气息,显而易见,此画只适宜藏于夫妻闺房之中,除此,便是大不敬!便是亵渎!

秦忧双手打着颤。难怪他气成那样!他的怒火未将皇宫掀了已是大大开恩!

“大哥,你只是拿了这画像回来么?”

白逸尘走至书架,自上面取下一堆画轴,磊在书案上,犹如一座小山丘。

“呃,只是拿了这些画像么?”秦忧边问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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