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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立国传-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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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尹慎意犹未尽地在雍州大学旁听完新学大家罗友的“公开课”,依依不舍离开西城回到南城同乡馆,发现姚晨在那里急得团团转。看到尹慎回来立即扯着嗓子说道:“尹兄,大人府上有回信了,他在后天傍晚时分接见我们。”

尹慎一喜,自己等的不就这一天吗?当即请姚晨去酒楼美食一顿,并在席上细细商谈拜见时要注意的事项。

第三日申时刚过,尹慎穿着整齐,背着书囊,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北城。还没到府,他便看见姚劲在门口等着。

两人先到府门房说明来意,并出示了身照,在两位宿卫军士的监视下,府门房将尹慎、姚晨细细搜查了一番,没有发现犯禁的物品,便让他们两人在会客厅候着。

过了酉时,应该是北府官员“下班”回家的时间,两人越发地紧张,坐在那里有点坐立不安。但是门房那里却一直没有动静。

最后到了戌时,府门口才响起一阵车马声,应该是朴回府了。又等了一刻钟,有仆人来到会客厅,接过尹慎、姚晨两人,直接引入后院。

“见过大人!”尹慎和姚晨一见到朴,立即行礼拜见道。

“起来,起来。姚家与我有通家之好,尹慎是凉州举子,都可以算是我的后辈子侄,都不用客气,当自己家里一样。”说罢。朴将两人引到饭厅,那里早就摆好了一桌饭菜。

尹慎、姚晨诚惶诚恐,这饭吃得有点别扭,朴也知道两人心思不在这里,所以也不多说什么。三人速速用完晚餐,简单地洗漱一下便到书房去了。

闲话说完,尹慎便献上自己的策论,请朴指正。

||。。题目是《请迁民设镇以安边策》。在文中。尹慎先论述了前秦和前汉对西、北两边地经营和开拓。指明前秦和前汉的武力开拓只是一时之计,以百姓的贫困来换取边疆的一时安宁,治标不治本。其间和亲、内迁等怀柔政策又过于软弱,甚至是引狼入室,遗害甚大。

在文中,尹慎提出安边的两个手段,一是迁民。迁它地百姓混居边地,改变当地各势力的均衡,削弱边地部族的力量,然后再怀柔远人,义在羁,加强联系,进行牵制。

二是设边镇,派驻军。进行垦屯。在前面的羁与怀柔地基础上慑之以兵

再逐步地施行治政治民地制度,将边地纳入北府地正

尹慎举出了河、西、沙等州治理方案。委婉地提出不必急于设置州郡,而是要好好分化、羁一下才行。其中还提到了对信佛者等西域众多“异教徒”的治理办法,提出征收一定比例的人丁税,以钱财赋税手段使得这些“异教徒”逐步地改信圣教。

看完后,朴没有评价尹慎文章中策略方法的正确和错误,而是大大赞扬了一把尹慎关心国事、参政治学的态度。

说完表扬之后,朴扬着手里的文章,眯着眼睛问道:“守诚,你信佛?”

尹慎听到这里不由一愣,默然了一会答道:“回大人,正是!”

||北府强盛正是由于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不过守诚的这个手段恐怕也是一番私心吧。”

尹慎一咬牙道:“正是如此,尹某在凉州曾听说大将军准备以铁腕手段迫使百姓们改奉圣教。”

||:信在口头上。改教是需要数十上百年地时间,现在圣教已成大势,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恰得其反。这一点大将军有数,我们也都心中有数。”

说罢之后,朴摆摆手,阻止了尹慎的解释,继续说道:“守诚不必担心,我愿意为你写举荐书,不日定会送到学部去。”

尹慎一听,心中大喜,慌忙施礼谢道。

||职官员为北府选拔人才,因此我等不敢擅举有私。守诚是大才,能举荐你反是我的大幸。”

说罢,朴握着尹慎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守诚,你可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多谢大人!”

过了半个时辰,尹慎和姚劲便起身告辞,朴亲自送到前院。出门口时,尹慎看到另外几个举子模样的人被引了进去,心中不由觉得大幸。朴身居参知政事高位,能每一年都举荐举子,比别的官员要多了不少机会,但是每年却还是只有两个名额,也是稀少,自己幸好得到了一个机会,算下来就只剩下一个了,不知谁会那么好运?

过了几日,尹慎陪同姚晨去拜见谢艾。谢艾在任前凉酒泉太守时曾与尹慎的伯父相识,所以能攀得上关系。

谢艾的性格与朴不一样,特别喜欢与年轻人相聚。尹慎与姚晨进府后发现厅中坐满青年,正在举行宴会。

很快,尹姚两人融入其中,而做为主角姚晨也开始充分展现自己地“才华”,和旁边一位朔州地举子争论起如何对“天竺”采取军事行动。姚晨的思路非常清晰,强调在天竺敌境中不要拘于一地一城,要充分发挥北府骑兵的机动性,疲敌扰民,从经济上破坏天竺地国家整体,再分化瓦解,各个击破,这些言语引起谢艾的频频点头赞许。

尹慎对军事不是很感兴趣,便与旁边的两位青年倾谈起来。

“在下凉州举子尹慎,字守诚。”

“我叫曾旻,字文旭,现在长安北学进学,今日是来谢军事家做客的。”一位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答道,满脸的阳光让人感到非常的亲近。

“我叫慕容令,现为长安陆军军官学院学子。”一位年纪二十多岁的男子平和地答道,显得非常稳重老成。

尹慎没有多想,便和两人攀谈起来,三人越谈越投机,很快就结为莫逆。

尹慎在朴府取得举荐书后,便与也取得谢艾举荐书的姚晨结伴,东出潼关,把河洛兖州地区游览了一番,最后才赶回长安,参加联考。

秋九月,联考如期举行,七百二十九名各州举子无一缺席。首先,这些举子随着学部官员和录取评议会的学士们到参拜了设在长安大学的文庙,拜祭孔子、孟子、老子、庄子、韩非子等先代圣贤们。

联考是按六艺来进行的。第一日举行的是射、骑两项,七百多举子分成两拨人,轮流在射箭馆和赛马场进行射箭和马术考试。这两项比较简单,从小就开始练的举子们全部通过。

第二日是礼乐的考试,这两项考试就比较复杂了。七百多举子分成七十组,每组由三名学士主考。举子们分别单独进场,行礼节,再抚琴一曲。弹罢后有半刻钟的提问时间,主考学子们分别提些典故、考据等问题,最后根据举子的仪态、乐理、回答问题的好坏当场评分。学部官员只是巡视监查。

第三日,便是最后两项考试,而且是卷面考试。上午考试的题目涉及到算学、史书、儒学六经、庄老名典等,除了考举子们对这些书籍的熟悉程度,还要考他们对这些书的理解程度。下午的考试就是重头戏了,在联考总分数中占据的比重最高。

下午只考一项,策论。就是举子按照各自的兴趣和所长,自拟题目,对时事、律法、政略等等进行评论,而评议会学士们会合议评判这些试卷,最后给出分数。由于策论关系到举子们能考入哪所国学和分到哪个科目,所以最为举子们重视。

五日后,成绩出来了,尹慎如愿以偿地考入长安大学经济学院,姚晨也考入长安陆军军官学院骑兵科。

第二百零七章 … 天灾人祸(一)

宁三年秋,七月,己酉,徙会稽王复为琅邪王。后。后,冰之女也。徐、兗二州刺史希,以后族故,兄弟贵显,大司马温忌之。甲申,立琅邪王子昌明为会稽王;固让,犹自称会稽王。

……………………………引言摘述

兴宁三年,夏四月,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黄河的汛期眼看着也要来临了,这个时候,将是黄河中下游沿岸各州各郡县最紧张的时候。

由于黄河在历史上“劣迹斑斑”,常年造成大灾,所以北府在尚书行省治部辖下除了专门负责水利防洪的治水局以外,还专门设立了一个河务局,专门负责管理司州以下黄河的治理和防洪。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河务局都会倾巢出动,主事郎中坐镇荣阳,居中协调指挥,四位佥事员外郎分段巡视,督促检查防洪事务。

冀州阳平郡东阳武县的县衙官署里,阳平郡守灌斐、东阳武县县令裴奎正在商议黄河汛期的事情,坐在他们下首的还有郡给事中王览,郡户曹贾泛,郡治曹典史陈寥,县户曹主薄章赫等心腹。

“大人,现在正是夏汛开始的时候,看天色,这雨恐怕是会越下越大了。”河务防洪正是郡治曹陈寥的职责,“我昨日接到河务局主事郎中荣阳所在的通报,雍州、司州也是连绵大雨,而且雨势也是越来越大,洪峰顺流而下。一旦两汛相加,我们这里的压力就更大了。”

听到这里,屋里地气氛更加沉闷凝重了。在沉寂中,只听得屋外的雨声是越发地连绵不绝,时不时还滚夹一声沉闷的响雷。

北府的官制律法大家都清楚,这黄河要是在东阳武县境内破了一点口子,只要是淹了地死了人,上到冀州刺史袁方平。中到阳平郡守灌斐。下到东阳武县令裴奎。都脱不了干系,尤其是灌斐和裴奎,免不了要到理判署去听审一番。

“文范,你给我交个底,东阳武县的河堤能不能撑住这次汛期?”沉默了许久,灌斐开口追问道。

裴奎坐在那里默然了好一会,这才答道:“如果没过红标。我想并无大碍,勉强能撑过,如果过了红标,恐怕就真的是要听天由命了。”

在座的众人都知道,红标是北府治部颂布制定的防洪地一个标志。实际上就是河务局立在河边地一块石柱,上面标有绿色、黄色、红色三道线。绿线以下是正常水势,超过绿色就意味有洪水地可能,治曹就要派人在河堤上巡视。并随时注意水势的涨降。超过黄色就意味着有洪灾的危险。该地县郡就得立即动员民夫,上堤待命,抗洪抢险。超过红色就意味着重大危险。当地的军民青壮全部动员,上堤抢险,而附近的百姓就要全部撤离,以防万一。而各色标线各地的也各不一样。

“红标,现在的水势都已经快到黄标了!”灌斐不由恼怒起来,但是很快就平复下来,现在不是发火地时候。“难道军民动员,加固河堤,严防死守也不行吗?”

裴奎长叹一声,摇摇头道:“恐怕不行,这河堤差得太多了,能坚持到黄标一要靠以前的底子,二是我把加固死守都算进去了。要不然……”

听到这里,灌斐不由地心中一阵抽搐,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听裴奎的话,贪墨了这些修河堤的钱款,或者是少贪墨一下,这样也能把这河堤修得更牢固一些,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要是这河堤一溃决!突然,天边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炸雷,把灌斐吓出了一声冷汗。而他那张满是冷汗的脸在晃动地灯光和时不时闪过地电光中显得更加苍白。

不能这样,我一个寒末子弟,经过近十年的历练,终于才坐上这从五品上的郡守之职。位高权显,父母妻子也跟着荣华富贵。正是可以大展宏图地时候,要我丢弃这一切,我不甘心。

灌斐却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就不光是这些没有了,自己还要到理判署去听审。做为一位北府“老官吏”,灌斐推算的出来,自己干的这些事情如果败露出来的话,恐怕逃不了到杨木架(绞刑架)下走一遭,而自己的父母妻子也免不了要被徒数千里配奴若干年,生死难测。

想到这里,灌斐暗暗咬牙道:“不能,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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