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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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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封寺?”椴会问道。

  “就是禁门令,大家不能擅自进出万佛寺。”谛听答道。当然封寺一说,自然有独特的门道,但椴会毕竟外人,谛听只是知会一声,不便细说。

  “貔貅是啥?”那嗔猛嗑瓜子。

  游光举爪,强烈表示自己知道,要求回答。

  “多可爱的宠物啊,可惜不会说话。”谛听摸摸游光脑袋。

  游光立即垂下爪,埋下头。

  是事先说好的,如有外人在,游光只能冒充一只寺院小宠,不能说人话,严禁扰民。

  “貔貅神通异常,能吞万物之灵,且只进不出。”那绪粗略回答。

  “为啥只进不出?”那嗔又问。

  “那是因为貔貅没□。传说,他吃的越多,屁股就越大。”莫涯补充。

  “那会不会大到,走不出这扇门!”那嗔惊叹,激动比划。

  谛听大笑道:“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哈哈哈哈,大屁股,大屁股!”那嗔笑得肚子发疼。

  椴会面无表情,隔了许久才温和道:“请问何时封寺?”

  “后日吧。”谛听安排,“我们要准备下吃喝。你若不想呆,可以现在下山。”

  “椴会想双目能看。”椴会立即表态,愿意留下。

  谛听蹙眉,瞪了眼椴会,转问那绪:“一寺之主,你的意见如何?”

  封寺主要原因是谛听不会□术,人若在外找貔貅,万一寺院有事,他是鞭长莫及。

  他的想法得到那绪的赞同,散会后,那绪只问谛听,为何不请高施主参加。

  谛听神秘一笑:“他不是病了嘛!”

  这只是借口。

  其实,谛听心里一直不解,高举人既然武功纯正,为何当日貔貅只挖了妖狐眼,没动他分毫?

  这事绝对另有蹊跷。

  尔后,大伙开始分工,其实就是列吃的清单,那嗔最激动,游光憋了很久不说话,只冲那绪做表情。

  那绪只得对椴会道:“你眼盲,不用帮忙,回去休息吧。”

  椴会闻言点头起身,那绪想为其引路,却见莫涯抢先一步:“我来吧。”

  那绪犹豫了一下,愣愣地瞧着莫涯搀椴会出屋。

  出门几尺外,椴会忽然一笑:“我还以为那绪有多了不起,结果,他就像戏台上当背景挂着的那块素布,平凡无奇。”

  没等到莫涯的回答,椴会唇角又微妙一弯:“反正他们挺忙,我又独居一屋,你,来吗?”

  “要去……问白泽第九重门?你,不是玩笑?”谛听手环胸,倚墙问。

  “嗯,不是玩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泽如今是什么情况,他成日爱窝在什么地方。”

  那绪没回答,眉梢眼角蕴藏坚定。

  “这人疯癫入骨,你也跟着闹。”谛听望向窗外,话里明显“这人”指的是莫涯。

  那绪低头继续给白泽写信。

  谛听绕着那绪转,苦劝:“我怕你姑息养奸,最后为救人,把自己给倒陪进去。”

  “都是救人,需要有区别吗?”

  谛听顿了顿,重新拧上了眉:“你该去瞧瞧椴会那屋,发生了什么。”

  ……

  该如何形容那绪看到的?

  反正,屋里满是血腥味。

  门被推开时,椴会飞扬的鞭子,正落在莫涯已经血肉模糊的背上,且响声甚为清脆。

  那绪生生顿住。

  莫涯见那绪站在门口,一愕,旋即挑衅狞笑:“我让他打的。”

  入骨疯癫才是催命。

  那绪皱起眉。

  外头月如钩,空气异常凝重。

  椴会听到动静,止了鞭,斜斜转回身,好似漠然等那绪反应。

  月光泻下,缓缓地幻下碎碎的银色尘粉,平静地向那绪汇拢过来。

  “出去。”那绪罕见一怒,挥宽大衣袖,银尘随他的话一滞,在空中无限扩散,凭空炸出一朵小小银莲花,椴会被一片花瓣“送”飞了出去。

  尔后,碎散,尘落满地。

  刹那,屋里血腥味被清刷干净,只剩下云破天清的味道。

  而被弄出去的椴会,很久才坠落到地,不巧,正掉在高守的跟前。

  头的大小开始恢复正常的高守不解,问椴会怎么了。

  椴会笑着起身,似有若无地掸掸身上尘土:“没什么,只是这一番戏耍后,觉得那绪大师,离西天不远了。”

  屋子里,莫涯大咧咧坐地,转转头颈,任背后血淋漓。

  那绪走近,莫涯双腿忽地箍住那绪的腰身一记回撤,夹住那绪同自己一起倒地。

  那绪一手撑地,一手托着莫涯腰,不让莫涯的背全部着地。

  “你真会照顾人。”言毕,莫涯的嘴对着那绪印了上去。

  周遭银尘开始蒸腾而上,融化回月光,眼里的景致,也好似因其而扭曲起来。

  那绪抿紧嘴,茫然盯着莫涯,似乎,在思考。

  “在生气?”莫涯垂目,吸吮那绪的唇。

  吻略略衔诱哄,而背后温热的血却湿了那绪一手。

  那绪纹风不动。

  殷红的血从他指缝间滴下,在地上溅开小小一朵血花,微沫的腥味儿又覆上了心。

  “你不是说陪我吗?陪呀。”得不到回应,莫涯睁开眼,双眼布满恶毒的红丝。邪乎得紧。

  “好。”那绪回吻莫涯,两人磨擦。

  莫涯的手顺那绪的腰一路下滑,手指寻对地方,慢慢厮磨那傲物。

  不是干柴烈火,便是天雷地火。

  看似,要乱时——

  袈裟半褪的那绪突然扶正莫涯,深深一个呼吸,手指在空中凭空划动,眸中冷然的□无人能敌。

  少顷,他们之间出现了一道印。

  “去!”那绪并指,印瞬间打在莫涯身上。

  “来!”在莫涯还没回过神时,印反噬在了那绪左胸口之上。

  印一返到那绪,便燃起熊熊红焰。

  那绪吃疼,后仰脖颈,长发散落,貌似有点疼。

  焰苗颤动,就在那绪的胸口慢慢在烧炼出浅红的花纹。最后,艳火灭下,烙印犹新。

  是咒,那绪给自己下了咒。

  那绪咽下几乎翻滚出喉头腥甜,站起,背上也开始鲜血纵横,血在滴落前,伤徐徐印进皮肉里,刻入骨中。

  “我无法懂你。但是以后,是苦,是乐,你我并肩。”那绪笑容很浅,而这笑如冰屑下的梅花吐出芳华,天寒地冻里让人眼见到暖意,明艳动人。

  随后,一记漂亮的倒地。

  非常傻,非常傻的一个好人,很随便地结了个破印,却没有详细解释用意。

  但某人的神情传达给莫涯一个信息。

  这次结印,算是那绪真金白银地陪葬了。

  夜空里,施施然传出焦味。

  是……灼情咒。

  原主的喜怒哀乐,皆会反噬中印之人。

  谛听脸色白得更盛,他一提气冲进屋子。

  远处的椴会舌舔唇,神秘地在高守耳边笑问:“高兄,不如在所谓的封山到来前,我们下山赌几把如何?”

  “好啊!等天亮我们就动身。”高守负手迎风,淡定应下。只因之前银两输得太多,有了外债。试想如有椴会撑腰,自己的赌运肯定会好许多。

  椴会莞尔,抬起头,满心期待这次非常可口的下山游。

  翌日。

  椴会推说下山半点私事,高大人从房顶一纵,飘然落地,相当义气仰脖道:“他个盲人下山不易,我助他一次。”

  故此,高大人在前面引路,椴会在后面慢跟。

  人走到半道不久,山间开始起雾,高守发现不大对劲。

  “刚刚还是好天气,怎么起雾了?”他纳闷扭头,身后的椴会不见了。

  “椴兄,椴会老兄!”高守揉太阳穴高吼。

  雾越来越浓,白茫茫的远处发出一记怪叫。

  高守警觉地眯起眼,拉开开杀的架势,他冲着空气干吼:“来吧。”

  “高兄……”隐隐高守听到椴会不确定的呼唤声。

  “椴会?”

  “是。”传来惊吓过度的回复。

  “你站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来。”节骨眼上,高举人还是义薄云天顺声冲刺。

  “嘭”撞上了一棵大树。

  撞得七荤八素的高举人摸着高起的额头,继续跺脚:“别怕,我来也!”

  隐藏在浓雾里的妖兽,忍不住狞笑出声,伸出舌舔舔嘴角。

  眼睛,他就是要灵性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练童子功高大人你的眼睛养分看似很足啊!!

  为表存在,更次文。

  和谐时代,可能小修

  第十五章

  “什么叫做灼情咒?”

  夜半露重,莫涯蹲在那绪窗下,垂着手问正在抄经的那绪。

  “便是有难同当,以后施主身上受了什么苦楚,贫僧也会感同身受。”

  “那我现在哪里不舒服啊大师?”

  “施主浑身都痛,而且腹中空空头晕目眩,需要吃些东西。”

  窗下莫涯不响了,慢慢直身,趴在窗台:“和尚你是真爱上我了呢,还是有病,跟我一样有这个没事找罪受的毛病。”

  “贫僧只想将施主的心病治好。”

  “我想我说过了,我来这里并不是要治病,而是想大师你替我打开那第九重门,送我到我想去的地方。”

  “第九重门之说并不可信,施主的心病却是非治不可。”

  “我没钱付诊金。”

  “那绪替人瞧病,从来无需银子。”

  “可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佛爱众生,施主并不欠我任何东西。”那绪抬了头,说的话虽然无趣,但眼神温和,内里真有佛家的慈悲。

  “靠。”莫涯后退,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无法承受,拍了屁股准备闪人。

  天边半月朦胧,有个人穿着白衣,正起势准备翻墙。

  “半夜爬墙,非奸即盗。”莫涯很贱地磨牙。

  结果墙上那人回头,离这么远果然听清了他的话,冲他一吐舌头。

  “果然是你这个顺风耳。”莫涯伸个懒腰,也冲他吐了个吊死鬼那么长的舌头,转身回屋挺尸。

  南边半山,就在前方。

  谛听停住脚步,站在一棵大树枝头遥望。

  方才他在寺里,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凶兽叫声,方位应该就是这里了。

  果然,就在半山的栗树林里,这时候正腾起一股凝白色的妖雾,范围不大,但内里东西悉数被它吞噬,连片影子也捉摸不到。

  “你放心我来救你!”雾里面高举人的声音依旧义薄云天。

  “杠头!”谛听嗤之以鼻,想了一想,还是放个信号给那绪,这才动身朝雾里掠去。

  能够蔽人双眼的雾气,可对于谛听来说,却完全不是障碍。

  他有一双能够听风百里的耳朵,进到雾中,精神益发集中,甚至能够听见白雾缓慢流淌的沙沙声。

  雾里的凶兽似乎也知道他到来,很快在雾中隐形,一点也不发出声响。

  于是谛听凝神,满耳只听见高守那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循着这声响他慢慢靠近,已经快要摸到他脚边,却突然听见了一声极细的响动。

  很近,那是脚步踏碎树叶最微末的声响。

  谛听急速扑前,果然,跟前一阵疾风略过,带微腥的兽息,那凶兽已经发动,锐爪直取高守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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