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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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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等我破了功,我也要捅你,我们计数,逢单就我在上面。”

  “……,好。”

  “冬天的时候,你晚上睡觉要变成兽型,肚皮朝上,给我摸,再给我架腿。”

  “……,……,好。”

  连这么伤天理没下限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高守便再没什么可说的了,慢慢被谛听掰过头来,四唇相碰,柔软的舌头蛇一样交/缠,恨不能将对方吸尽。

  谛听胯/下仍在动作,但却得到了和应,两具湿漉漉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在同一个节律起伏,汗水蒸腾,填满每一个欲/望的沟壑。

  “高守,高举人,高傻子……”因为刺激到了顶,谛听也渐渐失去控制,不着边际喊着他名字:“我要……我要……射了,你想好没有?”

  高守唔了一声,终于也不再犹豫,握着那根玉珏,三分发力,将它堪堪震碎。

  失去钳制的阳/物立刻振奋,所有被压抑的快/感如洪闸泄水,顷刻间便从身体深处奔涌而出。

  “我射……了。”

  在谛听嘶哑声中的最后一个起伏里,高守也如被雷击,躯体被霎时抽空,白色浊/液热滚滚,在半空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噗通一声坠入了水中。

  盏茶过后,虽然高守各种别扭,但因为破了功四肢无力,只好不情不愿地被谛听背了出来。

  谛听其实非常欢喜,但还是不忘玩他,笑眯眯回半个头,道:“今天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是第二次,双数,所以还是我捅你。”

  高守就愣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吃了个大亏,因为两只手没力掐不住他脖子,就拿牙去咬,把他耳朵扯面似的那么拉长。

  两人打情骂俏往前走了一会,谛听就停住了脚,也不回头,斜一只眼瞄右后方的芦苇丛。

  莫涯同学于是就很淡定站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大言不惭:“啊,我是来找高守的,刚到。”

  “刚到你蹲芦苇地里?”

  “人有三急嘛……”

  “那你还琢磨回去把肥皂配方改改,里面加个百十斤春/药。”

  莫涯立刻哈了一声,一翻眼睛:“神兽大人您只管听我的心,反正我什么也没听着,不知道您答应翻白肚皮给那谁摸。“

  两人剑拔弩张,眼见又要开始每日一掐。

  高守叹一口气,到底是个实在人,先掐一把谛听,然后又问莫涯:“你说你找我,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是你师兄们让我来告诉你,说你师父今天又上树了。”

  “啊?!那他们呢,他们在干吗?”

  “你三师兄下山去找花姑娘了,另外三个缠着和尚,正在搓麻将。”

  高守无语,只好转过头来死盯着谛听。

  “我知道,我是答应过你!”谛听气急:“可我不能把你扔这里去背你师父,你才破了功,我要带你回去调息。”

  说的是实情,于是事情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解决方案。

  “好,我知道了,我这个人一向尊老爱幼是人民楷模。”最后,莫涯被他两个盯得只好投降:“我去,成了吧?你们两个回去,有空给我看着点和尚,他本来就穷,别最后把我也给输给别人了。”

  “喂,大师,你发什么定,快出牌啊。”

  横山派最最阔绰的所在,藏经阁兼棋牌室,后护法二师兄同志瞪圆了眼,忍不住去轻推了一把那绪。

  那绪叹口气,眉眼还是清越,但神情煞是痛苦,道:“三位护法,佛家戒赌,我还是不来了吧。”

  “吓,你连淫/戒都破了,破出了个天去,还佛家佛家的,快出牌!”

  “那贫僧就出了?”

  “快出快出。”

  那绪哦了一声,却不出牌,只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将面前麻将一张张推倒。

  等最后一张牌摊倒的时候,三位护法的脸子就都有点发绿。

  “大师好厉害,糊了,虽然是个屁糊!”还是大师兄比较能够应变:“你你你,快给钱!”

  “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是自摸大四喜,一共八十八番。”那绪将手合十。

  三位护法不说话了,脸子个个翡翠绿色。

  “啊!”过了一会,娘炮四师兄突然尖着嗓子:“师父是不是又到树上去了,为徒我甚是担心啊!”

  这位娘炮平时爱扮花旦,一说话大家基本反酸,可今天师兄们却纷纷转了性,一叠声跟着附和。

  “甚是担心,甚是担心啊!”

  这三个无耻之徒第一次异口同声,“轰”的一声就一起挤出了门去。

  同一时刻,横山山顶。

  横山不高,也没什么奇花异草,唯一比较稀奇的,就算是这颗山顶的红杉树。

  因为树龄已经百年,所以这棵树长到了数丈高,虽说也被雷劈过几次,但依旧郁郁葱葱气势非凡。

  如今在这棵树顶,就站着一位衣袂飘飘的武林传奇人物,横山派刑一泯掌门。

  练童子功的男人一般经老,所以刑掌门虽然已经年过七十,但样貌仍然非常清矍,负着手,很仙风道骨地看着南方。

  而在他脚下,尊老爱幼的莫涯同志正伸出一条腿,姿势非常流氓地踹树。

  “刑掌门。”踹完树他就圈嘴,提中气高喊:“您还是下来吧。”

  “吾不下去,吾在这甚好。”

  刑掌门在树顶回答,一样是帕金森综合症,他却帕金森得非常高级,一派仙风道骨。

  “可是您没穿底裤!”

  “君子坦荡荡,何惧之有?”

  话说到这里,流氓莫涯便也有点受不住了,打个哈欠蹲在树下,从怀里掏出张纸,迎风扬了一扬开始欣赏。

  那三位甚是担心的护法也就在这时一起涌了过来,呼啦啦一下,三个人把古树团团围住。

  “高守呢,高守哪里去了?”黑脸二师兄总是最先发话。

  “高守……,已经破功了。”莫涯又打个哈欠,“我也很不高兴爬树,所以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等你们师父下来。”

  “不可能!师父只要一上了树,就必定会忘记轻功!”

  “我知道,所以我准备等,一边等一边看看这个。”

  “看什么?”三位护法这时候才注意到他手里这张大纸,一起凑过头来。

  “大/波美女走/光图,一百零八位各种大波,全部走/光!”莫涯高声。

  围着的三个头六只眼睛立刻集体凝滞。

  “啊!”到了最后,还是娘炮四师兄最有悟性,又是尖叫一声:“果然一百零八个,个个人间绝色哇~~~”

  “是是是!”另外两只虽则无耻,但好歹也有些悟性,闻言连忙点头,把头挤将过来,差不多贴饼子一样看着那张大纸。

  在树顶的刑掌门这时候不大淡定了。

  虽然他有帕金森综合症,在有些方面领悟力有所下降,但对莫涯带来那些非主流词汇,他还是选择性过耳不忘的。

  大/波,美女,走/光。这些词都在选择性范围之内。

  真气于是开始连贯,鼓荡在他空落的大袍之间。

  在那四个淫/贼看得神魂颠倒抽气声此起彼伏的过程中,刑掌门第一次在上树之后想起了他的轻功,飘飘然落地。

  再然后,三位已经破功的护法也好像突然又想起了轻功,哄一声作鸟兽散。

  只有自虐狂莫涯同学无惧无畏,向上抬头,朝刑掌门亮出了那张包药的油纸,道:“掌门,我没有骗你,这张纸画的就是一百零八位大/波美女全部闪人走/光之后的……,情景。”

  再再然后,莫涯同学头上就破了一个洞,被曾经战平魔教教主的刑掌门一把甩进那绪房间。

  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出了不少血,那绪冷着脸,替他包扎,到中午才算善后完毕。

  彼时初冬,日头正好,照耀在那绪脸侧细小的绒毛上,似乎能融尽世间一切冰雪。

  因为心上不痛,这时候的莫涯总算觉得额头上伤口会疼,疼得要死,所以腻歪歪靠在那绪肩上,道:“和尚,我衣服沾血脏了,我们带上肥皂,一起去河边洗衣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话会比较多,咳咳:

  1。玉珏图片如下,如何工作,请配合文字想象。

  2。此为无责任HE番外,非正文结尾,正文结尾为两主角不死不残相爱在一起。

  3。和尚与磨牙的H,可能有可能没有,主要取决于作者有没有被跨省。

  4。所谓帕金森综合症,即为老年痴呆,本人(殿1)现正处于初级阶段,请大家消除偏见,平等对待。

  5。最后的最后,大人们手下留情,红色按钮虽好,也不要乱按哦~~~

  第三十九章

  小虾有了头发,沙漠还是荒芜。

  等光着头的那绪回到家,高守高大人已经等得脸都焦了,黑黄黑黄的。

  “谛听说了,要我带你立刻离开。”见到了人,高大人立刻扑上去,把皇帝张榜这些事结结巴巴说了。

  那绪哦了一声,有些遗憾。

  “本来我打算,给孩子们做个走马灯,要能转的,还能飞上天。”那绪从怀里掏出图纸:“这要真的成了,在元宵节放上天去,一点非常有意思,孩子们会很高兴。”

  高守看这那图纸,嘴巴张成个圈:“你确定如此巨大的走马灯,可以转可以放到天上去?”

  “以前听莫涯提过,如果热量、风力足够,应该可以;实在不行,夹杂点法术,贫僧想问题不大……”

  高守深望那绪一眼,迟疑道:“你有没有想过,莫涯没有离开……”

  “那……他离开了吗?”

  “这个……”

  “你若不说,我就不会知道答案,至少现在是这样。”

  高大人挠头:“应该是吧。”

  “如此,就别说了。”那绪低头,认认真真地继续他的构思,“要足够的热量,估计要很大很大的蜡烛。”

  “有这么大的蜡烛吗?

  那绪举目,遥遥一指:“我大师兄的寺里有,我们走吧,到时候我把材料备齐,说不定元宵还能赶得及回来。”

  “磨牙?”

  同一时刻,沙漠腹地,被火光晃迷了眼的椴会扬起了唇角。

  莫涯不说话,仍抓着火把,蹲身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和国师。

  沙漠风声有一刻凝滞。

  再过一刻,椴会已经飞身扑了过来,将莫涯压倒在一丈开外,右掌兽化伸出利爪,搁在他颈边。

  莫涯摊开双手,并没有反抗,但椴会仍能感觉到压着的那个身体紧紧绷着,随时都能反弹,扼住你的咽喉。

  因为从小地狱式训练,莫涯的身体有种奇异的韧性,就像一支张满的弓,单就这一点,那个光长着一张好脸的国师就莫及万一。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再逃。当然,你喜欢压着我,那随你的意。”

  在他身下莫涯道,语气和表情都一样的轻贱。

  “为了那个和尚?”椴会将尖爪一点点滑过他脸:“为一个和尚献身,我好像从没教你这样多情。”

  “我欠他一颗心,是你教的我,混黑社会如果没有义气,就好比一条没有骨头的鼻涕虫。”

  “只是这样?”

  “你以为还有怎样?”

  听了他这句话,椴会就微微笑了起来,道:“我以为你对他已经动了真心,愿替他去死,就好比你当年愿意替我去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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