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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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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美的桌子前坐了三位道长,仙风道骨,岁月的沉淀从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饱经沧桑感,透过脸上的皱纹折射出来,但静如潭水的眼睛以及那飘逸的白发让人有一种超脱世外的感觉。

    法力——道术之根本,这场考试考生只需要画一张符箓,画符的颜料融入了特制的材料,通过咒文显示出来的颜色测验出考生的法力高低。

    虽然看似是最简单最不麻烦的一场考试,但是需要考生倾尽全力,这一张符箓画下来,软弱无力疲累的感觉不亚于一次马拉松长跑。

    五个考生为一组,分批上高台进行第三场考试。

    颜料与以往的不同,进行了特制的改变,以前有学生不听劝告不自量力而行,已经超过了身体的负荷依旧执笔不放,任由咒文源源不断的从身体上吸食法力,直到精疲力尽身体干涸为止,这样的行为对于身体会造成很大的损伤。

    人群中不时地传来哄笑声以及因为有考生竟然达到符士级别的躁动声音。

    听到周围人探讨喧哗的声音,田荷花看着那从高台上走下的符士级别的考生,不过是十二三岁,脸上却透着一副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与稳重,饶是如此,在大家的各种惊讶羡慕钦佩的声音中,眸中隐隐透出一丝欣然。

    只是很浅,立刻又消失了,仿佛刚刚那一瞬间属于孩子的神色不曾从他脸上流露过,对于这个孩子田荷花有点印象,与她住在一个客栈里,来清虚学院学习的目的是为了他的父母报仇,对于妖魔鬼怪深恶痛绝。

    “小小年纪就能达到符士级别,资质深厚,乃是可塑之才。”

    “大部分来学院学习的在法力方面都是一张白纸,符士在这一批考生中算是佼佼者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当年大师兄自学成材已是符师中级了,现在达到符皇高级,就差最后一步步入符圣,要知道越往后进阶越是难如登天。”

    “是啊,依我看大师兄再过几年要超越观主了,他还那么年轻,真的是很厉害。”

    ……

    现场的温度在高台上出现符师初级的考生时达到了白热化,一瞬间人声鼎沸,各种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从每一个角落中传来。

    “符师,竟然是符师!”

    “今年的考生普遍水平很高,清虚学院要更上一层楼了。”

    “怎么办?都这么厉害,估计今年是通不过入学考试了,要明年继续奋斗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人群激动了如同煮沸的开水炸开了锅一般,看到众人眼中的狂热追随着那位符师级别的考生,仿佛追逐一颗闪耀的明日之星。

    田荷花略一思索,自己现在的实力应该算是符师中级,虽没有具体测试过,但是在与白云道长的那一战中自己已经突破了符士进阶符师,想必现在已经升为符师中级了。

    符师中级——一个势必会让广场上的氛围达到最高点的级别。

    一个名字会瞬间席卷清虚地界,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阔阔而谈的对象。

    听到自己的名字,田荷花与另外四个考生一起走向高台,人们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没有回味过来,对于这个二百五发出的哄笑声比第一场时轻了许多。

    长方形的黄纸放在桌几上,特制的颜料是一种梅红的色彩,如同冬天里盛开的傲梅。

    随着老师的指令,田荷花执起毛笔,根据挂在架子上的符箓样板而画,这个咒文的线条简易只需寥寥几笔就可以完成。

    梅红的颜料画在黄纸上,黄纸上竟是没有任何颜色,仿佛从没有在它身上留下过任何痕迹。

    当最后一笔落下时,田荷花感觉一股吸力从握笔的手指处袭遍四肢百骸,仿佛血液被吸食一般身上的法力源源不断地被吸走,顺着毛笔落入那咒文的一笔一划中。

    法力流过,从笔锋处延伸而去,咒文开始显现出来,随着身体法力的流失咒文的颜色越来越深。

    当身体内的法力被洗劫的差不多时,咒文就好像吃饱喝足的一样停止对于法力的吸收,这也是与以往的不同之处,当画符者达到极限时自动停止。

    田荷花握笔的手指绷直,抵抗着身体内的法力被咒文快速吸食掉,秀眉轻皱,人们在田荷花的身上扫过时也没有多想,只当是法力从身体中被吸走的不适感。

    见咒文的颜色慢慢的加深差不多时,田荷花猛地提起笔,讲笔尖从咒文上脱离,微微加重了喘息声。

    其他考试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身子软绵绵的如同虚脱了一般,田荷花平复了下呼吸将毛笔放在架子上。

    符人高级,这个水平算是优秀者,一个很不错的成绩,田荷花有些懊恼自己没有控制好,本来预想的是符人初级,收手时被咒文紧紧吸着停顿了一下,光是那么片刻的时间内身上的法力仿佛是绝提的洪水一般倾倒到咒文上。

    若是此刻有考生知道田荷花的想法,估计会被气得吐血三升,真真是应了那句话人比人气死人。

    三场考试全部结束,俩日后成绩公布,田荷花从高台上下来后便回到客栈好好地睡了一觉。

    刚醒来不多时便被一笙扯着去逛街,田荷花想着以后也不能这样闲适的到处游逛了,趁着入学前熟悉一下清虚地界的环境,便随着他去了。

    店铺鳞次栉比,街道也比以往热闹一些,有不少商铺卖祈福的挂坠绣球小饰品,不少考生们络绎不绝的上来询问,在店主巧如舌簧的几句妙语下,开开心心的掏了腰包买个喜运。

    趁着学院考试的这段时日,客栈酒店们赚个金盆满钵,也推出了不少对于考生优惠的政策。

    都城一副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

    “完了!”看到迎面走来的人,一笙苦着脸惨叫一声,然后着急的左顾右盼随后蹲在了一个卖胭脂的摊铺后面。

    难得见一笙这么惊慌失措的模样,田荷花看向来人,脚步虎虎生风,体型彪悍,俩道漆刷似的眉毛不怒自威,黑色的络腮胡子豪迈狂放,头上用黑玉簪子斜插在道髻上。

    来人走的不疾不徐,但长腿迈的步子极大,几步间便走到了胭脂铺前,一把揪着一笙的后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臭小子,看你躲哪里去!”声音亮如洪钟,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雷叔,好巧啊,您今天怎么有闲情雅致出来逛街?”一笙缩着脖子谄媚的笑道。

    “开学了也不去上课,你说说,一共逃了几节课,连雷叔的课也敢逃,臭小子不想活了是吧?”雷叔一脚踢向一笙的小腿,“站直身子,缩头缩脑的成何体统!”

    一笙立即双臂垂于体侧,将身子站的笔直,脊背挺得和松柏一样,昂首挺胸。

    目光掠向田荷花,打量了一番后,继续一脚踢向一笙,不轻不重却让一笙弯了下身子而后又立即站直,“天天逃课去泡妞,小小年纪就成天想着娶老婆的事,你大师兄都不急你急什么?臭小子,多学习学习你大师兄,清心寡欲,潜心修炼,按你的资质以后也有一番成就。”

    “像你一样老大不小的还打光棍。”一笙轻轻嘀咕道,一想到雷叔被他娘在后面用扫帚追着打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你个不孝子,去当道士又不是让你当和尚,娘都快老的走不动了,媳妇也没娶进门,我的孙子啊,什么时候可以抱上我的乖孙子啊……”

    想着想着一笙抖着肩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后立即捂着嘴巴僵硬住身子。

    耳朵一痛,雷叔揪住一笙的耳朵,铁青着脸问道:“你个臭小子,气死老子了!”

    “雷叔,轻点,轻点,哎呦呦……”一笙连连求饶道。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雷叔一边拧着一笙的耳朵,一边对着田荷花问道。

    “田荷花,二十……,咳——,十六岁,清河县石镇。”田荷花怔愣了下后一一回答道。

    “哈哈,回答的简练,雷叔我最喜欢直爽的,文绉绉的拐弯抹角,咬文嚼字,说的可累了。”雷叔放声大笑,“你这肩膀上的小狐狸不错,那眼睛黑灵灵的通人性。”

    回答问题时她到没有想那么多,虽说肚子里面墨汁不多,不会吟诗作对,一手毛笔字还是因为要画符从小练的,但是学过唐诗宋词文言文,矫情的扯上俩句还是可以。

    从这好爽的笑声中听出一丝意味不明,田荷花不知他是真夸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女大三抱金砖,好!”雷叔放开了一笙红彤彤的耳朵拍了下他的脑袋笑道。

    “雷叔,你想多了。”一笙这回不仅耳朵红连俊脸也一并涨红了,无奈的说道。

    “没事,你小子,我懂得,我看这姑娘不错,细皮嫩肉的,除了比你个子高点看起来与你一般大,臭小子回去多喝点补汤,你个不长个的,回头雷叔给你弄几帖药过来保准你和那笋子一样第二天就噌的窜了上去……”

    生怕从嘴巴漏风的雷叔口中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一笙赶紧拉着田荷花的手臂离开,“雷叔,我们还有事情,先走了。”

    田荷花忍俊不禁道:“这雷叔倒是有趣,你十三岁了?”

    知道田荷花说的是刚才那句“女大三抱金砖”,一笙挠了挠短发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雷叔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懂什么,我这叫厚积薄发,过俩年肯定雨后春笋一样长个子。”

    她的心智已经二十多岁,虽说一笙只有十三岁,可是他之前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稚嫩的小脸把她耍的团团转,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说出什么,她要再把他当做小孩子看估计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数的不亦乐乎。

    “大家都怕雷叔,就我敢和他对着干,结果倒好让他给盯上了,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一笙回头望了一眼人群中雷叔高大的背影,笑了下,“确实挺有趣,整个学院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二个这么说的。”

    俩人一狐逛遍了大街小巷,俩个吃货满载而归,田荷花便是回到客栈沐浴后累的揉着脚钻进被窝,一笙回到清虚学院享受自己的高级待遇——拥有一个独立的院落。

    俩日后,大红纸贴在考场外的墙壁上,红纸黑字格外抢眼。

    “有我的名字!哈哈……”“也有我的!”“三个甲,符士天字甲班!”

    人头攒动,有激动兴奋的声音,有失落哭泣的声音,夹杂在一起谱写着考生们喜怒哀乐的心乐。

    田荷花站在拥挤的人群外,偌大的红纸贴的一人多高,她视力颇佳对于红纸上的黑字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荷花姐姐,我看到你的名字了!”站在身旁的一笙一拍手掌,瞪大眼睛望去,嘴中喃喃念道,“田荷花,丁,乙,甲,符徒地字丁班。”

    “地字丁班……”一笙嘴角隐隐抽搐着,“这帮老家伙,估计是你第一场考试中唯一一个晕倒的考生,给你拉了不少成绩,但是天啊,竟然给你安排到符徒地字天班。”

    一笙扶额无奈,“整个学院最差劲的班级,荷花姐姐,老家伙们慧眼不识珠,你不要太难过了。”

    将一个符师级别的人安排在全院垫底的班级上去,这帮老家伙是想到时候亮瞎他们的双眼吗。

    “为何要难过?道讲究清净豁达,在哪个班级学习不都一样,无所谓好坏之差,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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