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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寒-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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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似乎并不急于作答,闭上眼睛,不时用手按摸额角,心事重重。

“怎么啦!你又聋又哑不成。”五湖浪子不耐地追问。

了尘吁出一口长气,迟疑地说:“我在考虑后果,是不是该将消息告诉你。”

“你这人怎地这么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真要命,论交情,你我还有不可相告的事隐瞒在心不成?有话你就讲,有屁你就放,别尽吊胃口好不?”五湖浪子焦躁地说。

“好,我说,明天我就改装,改和尚为老道。”了尘下定决心,断然地说。

“你改装已经不下十次了,这时我正需要你以和尚身分出面帮忙,慢些时日好不?”五湖浪子不悦地说。

“再不改装,我性命难保,友情与性命比较,我宁可选择性命。”

“为什么?”

了尘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事到如今,我只好碰运气,告诉你之后,千万守口如瓶。”

“咦!你像是碰上了棘手的事哩!”

“不但棘手,而且简直是大祸临头了,你记得上次我告诉你,要你转告你拜兄游龙剑客的事么?”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银汉双星的事,难道你也不知道?”

“听说过。”

“听我说,别打岔……”了尘将那天引内厂高手在溪旁围攻安平的事—一说了,直至被迫起誓,牛郎星表露身份,如何迫他就范,如何在九江迫他打听安平的下落,直到今晨杏林追踪等等经过,扼要地加以说明,最后说:“牛郎星志在雄霸江湖,你和游龙剑客也想霸天下,双方皆在暗中培植实力,届时定有一番可怕的凶狠火拼,谁发展得慢谁倒霉,所以你必须告诉游龙到客小心在意,我既然与牛郎星闹翻,再不换装,岂不是睁着眼睛等死么?”

“且慢!和尚,你是说,夏安平身受重伤,与他的二位兄长俱在竹楼歇脚?目下在不在?”

“可能已启程往东林寺赴会了。我逃出牛郎星的监视,一直就藏在附近,不敢在北走……”

“走!咱们到竹楼去看看。”

“你要到竹楼?去干什么?”

“他们几个人都受了伤,咱们何所惧哉?”

“皓姑娘……”

“你等我,我去打发她,用打穴珠将她击倒,咱们再宰了夏安平,免得被牛郎星得到后如虎添翼,然后你我再远走高飞,去找我大哥游龙剑客,商讨银汉双星的事。”

“恐怕夏安平已经动身到东林寺去了,不在废竹楼哩。”

“先别管东林寺的事,我先把那丫头弄到手再说。”

“我可助一臂之力,到手后远走高飞。”

“不可,如果一同前往,恐怕引起她的怀疑,反而弄糟了。”五湖浪子说,说完窜出树下。

这瞬间,天宇中传来一声娇叱,入耳清晰,莫辨方向。

五湖浪子吃了一惊,以为皓姑娘遇敌,脚下一紧,向预定的会合处掠去。

了尘在附近呆了一天,地势熟悉,赶忙拦住去略低叫:“声音由右方来,像是来自废竹楼,老弟……”

“不会吧?”

“是的,决错不了。”

“上官兄,你先去看看。”

“皓姑娘是庐山的新主人,叱声地必定也听到了,假使安平并未离去……”

“糟!你先走一步,我去引走皓姑娘。”五湖浪子惊叫,展开轻功急急掠走。

了尘略一迟疑,不情愿地迟疑着走了。

安平奋余力和含英拼搏,居然能阻住了含英狂风暴雨似的二十余招狂攻,但已退至废竹楼前。

含英做得火起,一再顾忌安平的反击,决定用重手法擒人,左手用“仙人指路”吸引安干封解,突然斜身抢入,右手一掌拍出,用上八成内功。

安平果然从右手削向指来的玉手脉门,见掌拍到连忙出左手斜拨。糟了!他没想到含英的掌上注入真力,一触之下,感到膀子一震,凶猛的潜劲装到,踉跄后退。

真不巧,脚跟被门限所阻,重心顿失,立脚不稳,仰面砰然倒地,跌入厅中。

含英身手奇快,从侧方抢入,俯身戟指急制他的右期门穴,捷逾电闪。

他不甘示弱,身躯突然扭转,左脚横飞,“噗”一声扫中含英的右大腿上外侧,含英的手指落空。

“哎呀!”含英惊叫,身不由己地向侧飞撞而出,接着“蓬”一声大震,撞毁了内壁,竹楼摇摇。她的头部无巧不巧也碰上了一根竹柱,头部左侧皮破血流,人亦昏倒在柱下。

随后刚奔入的两侍女大吃一惊,飞扑而上,一名侍女来势甚快,上身微俯,作势下击,其实用的是虚招,裹了铁尖的纤足,却突然连环飞踹,来势奇快。

安平刚转正身躯,正想跃起,侍女的脚已经攻到。近身了,他再次扭转,避开了一脚,却避不开接踵而来的二腿。

“卟!”左胯挨了沉重的一击,鞋尖入肉半寸。

沉重的打击力道将他的身躯踹得翻滚不已,奇痛彻骨,半身麻木,这瞬间,侍女的第三脚又攻到。

“卟!”他乘身驱滚转时一掌旋砍,砍中婢女的迎面骨,下手甚重。

“哎……”婢女惊叫,失足踣倒。

另一名婢女骇然,火速拔剑出鞘。

蓦地,她“啊”一声惨叫,身形一晃,“当”一声长剑坠地,踉跄冲出两步,突然仆倒,她的背心血如泉涌,创口裂开,是被爆裂的暗器所伤,心肺受创,挣扎半刻气息渐绝。

一条人影狂风暴雨似的掠入,首先抓取婢女坠落的长剑。

安平已挣扎着坐起,大喝道:“大师,不许再伤人。”

来人是了尘,剑已抓在手中,冷冷地说:“斩草除根,不杀了她们后患无穷。”

“大师不是牛宏毅的朋友么?”

“去他娘的朋友,那家伙野心勃勃,逼贫僧替他卖命,这种朋友不提也罢。夏施主,大概你还不知那家伙的阴谋,你最好离开他远些,愈远愈好。”

被安平一掌壁中迎面骨,跌倒在大外的婢女已挣扎着站起.拔剑在手讶然叫:“和尚,你……你吃里扒外,你这……”

了尘怕侍女说出她妙手飞花的身份,一声不吭,突然反手将剑甩出,相距不足一丈婢女身形不稳,想躲避已是力不从心,也无能为力,太快了,刚想将剑举起拨击,剑尖已贯腹而入,重重地仰面倒地,在血泊中呻吟,一倒之下,透背而过的长剑被顶出,离体坠地,血从创口如泉般涌出。死状极惨。

了尘急急纵上,抓起了剑,正想收拾安平。

安平未能及时站起,受伤太重,拔了两把小飞剑在手,大喝道:“住手!撒剑!”

他以为了尘要抬剑杀韩含英,所以出声制止。了尘面对着他,阴森森地叫:“姓夏的,你对我无礼么?”

“大师是不是太狠了些?她们与你无冤无比,你却乘她们不备,用暗器屠杀她们,用意何在?”

“你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想管闲事?免了吧。”

“原来你竟是这种人。”安平切齿地说。

了尘冷笑一声,恶狠狠地说:“贫僧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进入他们的圈套,你却不领贫僧的情,这年头未免好人难做……”

这时,血染鬓角的含英醒来了,挣扎着要站起。

了尘不再往下说,举剑抢向含英。

“住手!”安平大喝。

了尘不理他,举剑便扎向含英的胸口。

安平大怒,喝声“着!”

“哎……”了尘惊叫一声,身形一颤,“当”一声长剑脱手坠地,右手背端端正正插着安平的怪异小飞剑。

“你……这小狗!”了尘破口大骂,左手探向百宝囊。

“你再行凶,这一剑要射穿你的肩膀,不许动。”安平声色俱厉地说,挣扎着强行站起。

含英已经站起,银牙挫得格支支地响,向安平恨声道:“姓夏的,不想想,谁替你出力救出你两位兄长?谁替你解围……”

安平不理她,向目泛杀机但不敢妄动的了尘叱道:“了尘,在下警告你,不许捣蛋,先替韩姑娘裹伤,你假使胆敢弄鬼,在下必定杀你。去!”

“贫僧没有金创药。”了尘答。

含英不知昏厥后所发生的事,以为两位婢女是被安平所杀的,叫道:“了尘,不必管我,先废了这忘恩负义的畜生。”

安平哼了声,叫道:“姑娘的两位婢女皆系了尘所杀,她还想杀你呢,你还寄望他帮你么?”

“什么?”含英讶然惊问。

了尘心中大急,叫道:“这畜生血口喷人,该死。”

安平向含英道:“在下被姑娘击倒,刚才站起!”

“谁相信你的话?”姑娘怒叱。

“信不信在你,刚才如不是在下用飞剑射中他握剑的手,姑娘恐怕已不在人世了。再若不信,姑娘何不察看婢女被杀的创口?便知是谁下的毒手了。”

含英的神色已完全恢复,但被安平踹中的右大腿仍然不便,狠狠盯了两人一眼,瘸着腿向婢女的尸体走去。

了尘突然一咬牙,拔出插在掌背的小飞剑,向安平飞甩,同时一腿斜飞,凶猛地扫向含英的腰脊。

“哎……”了尘惊叫。

“卟!”他的脚险中了含英的后腰。

含英尖叫一声,向前仆倒,仆在一名婢女的尸体上。

了尘也被震倒,膝盖骨被小飞剑划过,筋亦被割伤,怎能不倒?由于膝骨重创,(奇)踹出的(书)力道大减(网),含英幸免腰背险断的厄运,他拖着一条腿,连滚带爬地跳出门口,单足跳跃逃之夭夭。

安平吃力地站起,急问道:“韩姑娘,伤势怎样了?”

含英挣扎着坐起,痛苦地说:“我……我的腰……痛……痛苦难当。”

安平拾回小飞剑,走近问:“韩姑娘,你有保护元气流血顺气的丹药么?快服下以免后患无穷。”

“没有,我的药没带来,你……”

“真糟!我的药已经用完了。”

含英痛得坐不住,香汗如雨,脸上的肌肉扭曲,浑身发抖,半躺着虚脱地叫:“夏爷,救……救我,我……我痛得支持不住了。”

安平在她身旁坐下,说:“我暂且替你轻轻推拿,可减轻痛苦,怕的是贼和尚如果去而复来,麻烦就大了。”

“夏爷,没有药,推拿,恐怕反而令伤处恶化哪!痛我可受不了。”含英满头大汗地说,不住呻吟。

安平心中一动,猛记起在周贴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赶快掏出说:“我曾经在内厂的鹰犬周贴刑官身上,搜到一瓶春露丹,可能是药到回春的疗伤奇药,不然那家伙也不会贴身密藏,不知姑娘敢不敢试服?”他将玉瓶递到姑娘眼前。

含英脸色一变,厉声说:“该死!你怎么……”

话未完,门口人影乍现,五湖浪子像狂风般卷入。吃惊地叫:“咦!怎么回事?”

安平将玉瓶塞在含英手上,站起手按剑把,冷笑道:“杜兄,贵友了尘大师做的好事。”

“是了尘干的?真的?”五湖浪子故作从容,一面问,一面走近。

“他是了尘贼秃的好友?”含英警觉地问。

“是的。”安平答,接着喝道:“杜兄,请勿走近。”

五湖浪子在丈外止步,堆下笑道:“夏老弟,先别问是谁做的事,你们都受了伤,地下还有两个女郎,在下也许可以替诸位尽力。”他一面说,一面机警地向外瞧。

他和了尘分手后,去追皓姑娘,希望阻止皓姑娘前来,更希望能将姑娘弄到手。岂知半途碰上闻警转来的皓姑娘,不等她开口,姑娘便向他说:“金竹坪内有人叱喝,可能有人动手斗殴。走,去看看。”

他不敢不依,怕被姑娘看出破绽,只好说:“在下伴姑娘前去察看,这就走。”

“杜爷请先行。”姑娘泰然地说。

“为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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