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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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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饩埃故怯胁簧偃松罾Э啵行┑胤缴踔撩癫涣纳K怯行┒龅煤萘耍鞫襞挥行┣畹门铝耍琧āo持贱业。有些大户为富不仁,趁人之危放贷盘剥;有些差役为虎作伥,官商勾结夺人家产(有些人开始不自在起来,慢慢将头侧向一边)!后来我发奋读书,侥幸邀了一点浮名,又作了几篇文章,朝廷赐了我一个探花的功名。那时候,我想做的,便已不再是求个温饱富足,而是想为我大宋百姓做一些实事,让绝大多数人都能过上衣食无忧,安居乐业的太平rì子!”
    话说到这里,许多人眼里露出崇敬的神sè来。
    又听他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一个人的气力有限得紧,须得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因此,今rì特意拜托各位,同我一道携手,咱们打造一个百姓称颂的封丘县。各位,做不做得到?”
    “做得到!”声音又壮了许多。
    “你们都知道,老话说‘公门之中好修行’,佛经里也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你们身在公门,行一善便敌得过常人行百善;做一恶。便要盖过旁人做百恶。为了让你们各位记住刚刚应承我的话,本县特意写了两幅对子。房二,取出来。”
    房二在一旁听到吩咐,急忙同永叔取了两卷白纸出来,缓缓展开,露出纸上的字迹。
    众人见两幅对联分别是:
    泪酸血咸,切莫要口甜手辣。只当世间无苦海;
    金黄银白,绝不许眼红心黑,须知头上有青天。
    另一副是:
    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失一钱不穷贪一钱不富休言一钱无谓须要值得一钱。
    院子里站的。虽不能说都是有些才学之士,但毕竟也都识文断字。这两联写得又如同大实话般明白。一时众人均细细咀嚼其中含义。
    梁丰命房二将两副对联拿去寻个匠人用木匾做了,分别悬挂在县衙大门外和大堂。要让人人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大人,下官服了!方才一番言语,众下属群情激奋,摩拳擦掌。看来咱们这封丘大治,为时不远啦!”秦邦业做了许多年的基层官员,从未见过如今天一般开动员大会的。他被梁丰说的话深深打动,由衷赞叹道。
    梁丰摆手摇头轻笑道:“固本(秦邦业字固本)兄休要高兴太早。今rì只是肤浅说说而已,要让他们做事,却不是随便鼓动一下子便能成的。须知我老家有一句话,叫做‘听起来激动。做起来摇动,时间长了干脆不动。’呵呵,还是要从制度上下功夫。咱们且慢慢看着,这些人长在市井打交道,却不是几句话便能糊弄的。许多的毛病。等慢慢出来,咱们在慢慢矫正。”
    秦邦业点头称是,心道这个少年县令,倒还清醒,不似那些得了志便没行藏的。
    “老邓,你说说。这老百姓最盼的是个啥?”梁丰看邓圣在一旁端坐倾听,很守本分的样子,忍不住撩拨他道。
    邓圣认真想想,道:“你方才不是都说了么?吃饱穿暖,不挨饿受冻,得享太平。”
    “自然是这些,可咱们要从哪里入手?”
    “那你说说看?”邓圣知道他在引话,便把问题抛回去。
    “依我说,他们的要求其实真不高,具体点就是, 第 224 章 中jīng力,先把治安抓起来,让百姓安全感增加些。”
    “至于税赋,便请老秦你多费心了,好在咱们是畿等县,负担虽重,有钱人也不少。先摸一摸情况,拟个单子出来,看看谁家是乐善好施的,谁家是一毛不拔的。咱们摸透了,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减轻一下百姓负担。”
    都是二人份内的事情,也没什么说的,当即便答应了。只是临出门时,邓圣忽然想起来问道:“那你做些什么?”
    “呵呵,我们,就只等着两位的好消息,每天专门替你们写请功折子罢了!”
    “他娘的,你个滑头!”
    回到内宅,县太爷兴奋之中,还是觉得有些疲惫。自己照葫芦画瓢开了一次动员大会,看起来效果真心不错。就是不知道到底行不行的通。躺在床上,琢磨着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小嫦坐在床头替他按摩头部,手指轻揉,梁丰享受得紧。
    “嗯,对了,下一步应该微服私访了。”梁丰自言自语道。
    “微服私访?”小嫦奇道。
    “是啊,不去看看,每天坐在衙门,听他们糊弄我么?要做事,还是得下下基层啊!”县太爷感叹道。
    “那,妾身也想和你同去走走,行么?每rì里都在这院子里,还真有些闷呢。”小嫦怯怯问道。
    “你?不行不行。”
    “为什么?”时间久了,小嫦也知道这个老公极好说话的,只要自己恪守大礼,其余小节,梁丰倒是反过来串掇她挑战一下社会底线。因此才敢提出这要求。
    “不为什么,你胸大、屁股翘,又长得俊俏。女扮男装也遮盖不住。本太爷可不乐意别的男人sè迷迷地看你!”
    “去死吧!”

224、下雨天打孩子

    (实在对不住,早上出门办事,没更成。今天估计只能两更了,原谅则个!并求推荐、收藏等等,谢谢)
    说笑归说笑,要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老婆的话,那还叫什么新时代的梁丰?
    于是,这一天小嫦很专注地翻开衣柜,在梁丰的衣裳里一阵倒腾,不住地扯出来在身上比划。还好小娘子身材也算高挑,虽然腰肢细细,胸围鼓鼓,但穿了县太爷的家常衣服,宽宽大大的差不多也遮掩得住。外面又加了褙子,虽然看上去胸肌依旧发达,也不算太引人注目了。
    本来她还打算束胸的,可老公死活不准,说是好不容易发明了夫子罩托得如此好看,一勒瘪了岂不糟糕?逛一趟街而已,付出恁大代价,忒也不划算。小嫦只好嘟了嘴扔下夫子罩,任它们自然下垂罢了。
    衣裳下摆、袖口都要裁剪去掉半截。鞋嘛,也穿老公的,赛点棉花就是。只是耳朵上两个眼儿不好遮盖,梁丰左看右看,干脆把她的鬓角垂下两绺来,恰好遮住耳垂,不细看便发现不了。又洗尽铅华,将作画用的赭褐颜料轻轻调淡,涂抹得匀匀的,虽然依旧明眸皓齿,总也挡住了四五分姿sè。
    梁丰前前后后仔细看了半天,认为勉强可以了。只好不舍地点点头道:“唉,走吧,主意走路姿势!”心道若是冯程程出门就方便多了,那闺女是装惯了的,反倒比起低微出身的小嫦多出几分野气来,更像个男人。
    吩咐李达带好随身物品,悄悄从侧门出了县衙,只顺着街边缓缓行走,一路欣赏风物。
    要说这封丘县比起开封来,实在是差了不止十八条街,没啥好逛的。不过是娘子闷了,找个由头陪她出来散散心而已。
    县衙正街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逛完了。梁丰夫妇顺势转弯,绕从后街往回走。正街是一个县的脸面,当然是最繁华的,所有高档酒楼、青楼、商铺、货摊、民居,无不浓浓透出紧跟京城的风貌,又热闹,又整齐。等到了后街,那就是另外一番模样了。街道逼仄了许多,坑坑洼洼,两旁的房屋不是偏东就是倒西,偶尔也有一两栋建得好的房子,估计算是贫民窟的大款修盖。
    建筑不好,街道狭窄,卫生极差,卖的也是些便宜的针头线脑,锅盖笊篱。木炭竹器之类的物事。梁丰看了摇头,没办法,随便哪个城市都是如此。永远都无法消除。只好想想办法,先给他们把路铺平,把卫生搞好再说。
    想着想着,忽然下起雨来。幸亏李达牢记“饱带干粮晴带伞”的古训,赶忙把一柄油纸大伞撑开递给少爷,自己则扯出一块油布披了,跟在后面。
    也没甚好逛的了,夫妻二人便加快脚步朝衙门走去。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儿童的啼哭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大概十来岁的小孩儿,梳着双髻,衣衫穿得褴褛,正被一个妇人追打。那妇人身上也是颇有几个补丁,鬓边插着一支白花。腰系白sè布带,想是正在孝中。只见她拿着一根笤帚,不住抽打在孩童身上,一边不住地咒骂。
    梁丰忽然笑道:“这不正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么’?”倒是小嫦看那孩儿被打得可怜。忍不住回头瞪了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眼。
    只是那妇人抽打孩童,下手越来越狠了,隔老远都能感受到笤帚呼呼地风声。估计街坊们看不过去了,便有一个老婆子冒雨出来阻拦,一边护着孩子,一边去夺那妇人笤帚。
    梁丰夫妇渐渐走近,听得那妇人身边已经有人七嘴八舌地劝阻,又出来两个健壮的中年妇女,干脆把她抱住,拖到屋檐避雨处指责起来。
    “你也好不晓事,有道是‘虎毒不食儿’,下恁地死手,把孩儿打坏了,可恁地是好?”
    “正是正是,你管他是该当的,但也急切不得,他才多大?一顿教训便得了,打坏了,可还不是你这当娘的痛死?”
    听得众人劝解指责,那妇人慢慢放下手中笤帚,坐下饮泣起来。一时大家又都好言相慰,只是把那孩儿扯得远远地不靠近她身边。
    见这妇人哭得凄恻,梁丰也收了笑容,走近人群,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嫂子,是有什么难事么?怎地要拿自家孩儿出气?”
    那妇人抬头看时,却是两个书生模样的男子相问,自己又不认识,不好搭话,依旧低了头痛哭。妇人身边都是些中老年妇女,也不太愿意同这小哥子说话,都默不作声。梁丰有些没趣,只好继续朝前走去。
    行不多远,还是觉得该过问一下,便朝路旁一家门户中开了腰门老远看热闹的老头行礼道:“老丈,前面那位大嫂何故要打她的孩儿那般狠手?”
    老头上下看了他两眼,叹道:“她那孩儿读书功课不好,便要挨打喽。”
    “功课不好?那也不至于如此下手吧?我看她好像是在出气。”
    “这位小哥说得可不是?你看她头戴白花,腰系孝带便知,她才死了男人不久。”
    “哦,有劳老丈,说与我听听。”
    老头又仔细看了他几眼,觉得不是坏人,顶多算个好奇的小年轻,心想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正好嘴闲得要淡出鸟来,便点头道:“你愿听,说说也无妨。她姓姜氏,夫家姓郑,名唤郑得力,起先是县里有名的力士,最是健壮无比。专给城里往来货商脚力,因他力大,所以常人一趟挣十文钱,他可挣三十文。两口子平rì里一个脚力,一个帮补做些针线,rì子倒还算过得去。只因他男人好关扑赌博,每每得了工钱,便去街面上耍钱玩乐。起初只是一二十文钱寻个乐子罢了,不料有几回输得狠了,便从那赌场里帮赌的闲汉手里借钱回本。谁知越赌越背,手气更加糟糕透顶,渐渐地债台高筑起来。”
    “那郑得力不识字,借钱时要写借条。便由赌坊里中人保了一张条子,自己摁了手印,约好时rì归还。到了rì期,债主拿着条子上门讨债,谁知便争吵起来。”
    “欠债还钱,有什么吵的?莫非数目不对?”梁丰问道。
    “可不正是?依郑得力说,原先前前后后统共借了五贯钱而已。谁知上门讨要连本带利五十贯,他如何肯依?为此争吵不休。”

225、 《三字经》

    (第二更,求推荐、求收藏)
    “我靠,就是高利贷也高不了这许多啊!”梁丰吓了一跳,粗话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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