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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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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文明古国五千年间流传下来的高尚美德也得您这些骨灰级的人物往下传承是不?”

3

3、一(2) 。。。

萧齐一张嘴三个“是不”直接导致的后果是我彻底给当掉,而女孩像是半夜里看到什么不明飞行物,她扶起台阶上的自行车,从口中飘出掷地有声的两个字:“疯子!”衣裙摇摆,扬长而去。

“有本事你站住!!!”萧齐在后面喊叫着,灰头土脸,不修边幅,引来好多学生的侧目。这时,他牛仔裤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滨崎步的《Ourselves》,火辣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震得我耳朵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齐从上初中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日本女歌手,自己卧室的墙上书桌上全是其火辣性感的美女贴画,书桌最左边靠窗的抽屉里全都是她的CD,从1998年的第一张专辑《poker face》到现在八月份才出来的《fairyland》整整三十七张的CD唱片他全部都有,而且就连他房间独立洗手间的马桶对面仍然贴着滨崎步甜死人不要命的无辜笑脸。

我和简阿姨曾经极度怀疑过他的民族趋向,当得知他对日本人参拜靖国神社事件在网上和朋友一起为中国死难者哀悼和对那些参拜者嫉恶如仇的样子,心里又极度的困惑。我问萧齐你不是顶喜欢滨崎步的,又干嘛这么抵触日本人。

萧齐则是白了我一眼,他说喜欢滨崎步是我喜欢她的音乐又不是连带着要喜欢整个日本,还有,你丫是不是中国人,难道南京大屠杀等等二战时期日本人对中国人明晃晃的伤害还不能唤起你爱国之心么?

晕,搞到最后竟然成了他对我进行义务教育,再说他有他说的那么爱国么?

萧齐接了电话,是他一哥们的,原来也在德南上初中,只不过高考成绩太烂没考上高中,而自己又是死活不愿再上,家里托关系送到海南当海军,整天生猛海鲜的作下酒菜。本来部队收人差不多都在十八岁以上,可这哥们的家底殷实、靠山稳重,十六岁进了部队不说,而且一进去就被首长看重,当成兵苗子培养。

萧齐讲电话时的表情痞子十足,偶尔用食指轻轻刮刮自己的鼻梁,甩甩有些长乱的刘海。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德南中学教学楼的楼顶上,天空黑暗,雾气浓重,萧齐冲着我大声的咆哮:“你别以为这样你就会好过一点,周江帅已经死了,你是知道的,他就死在你的面前。”他眼睛里的疼痛以及严峻的面容像他说出的那句话一样狠狠的扎进我的心底,这种表情是我不曾在萧齐的脸上看到过的。

我以为我不会再流眼泪,可是当萧齐将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泪水便很自然的在内心深处汹涌澎湃,就像我看过的那部最长的电影,眼泪总在音乐响起的时候毫无知觉毫无知觉的流下来,将脚下的泥土印证为黑色。

只是,现在的我真的太过于怀念,太过于活在一个人编织的梦境里,那些曾经的笑容恍惚离我有一世纪远。

我记起母亲日记薄上面的一段话,她说:“生命的本纪总是在每一个人回忆过去的时候散发出来,将每一个人的孤单拉成辗转千年的记忆,于是在一次次的回忆中变的越来越寂寞,越来越相信宿命的味道。那些落寞的样子像极了十九世纪时地球南部空旷的墨色森林,纵然漂过生命的河流,却依然以一个孤独者的身份到处游荡。”

公寓楼里充满了腐朽发霉的味道,一些学生抱着潮湿的被子拥挤在楼道里,像极了几只叠在纸袋子中的汉堡包,楼道里的空气很是压抑,也许是因为放了几个月的暑假没人居住。

回到宿舍已经是下午七点整,还有半小时上晚自修。

我将行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后,提上暖水瓶去水房打水。

刚开门,一女生出现在门口,她叫林晓,我初中同学。

林晓看着我手里的暖水瓶,嘟起小嘴:“不是在电话里讲好的一起去打水嘛,怎么着,这么快就想扔下我。”她似气非气的样子就像是小孩子要不到糖果坐在地上耍脾气一样,我拧了拧她的小鼻子,坏笑道:“你小丫头片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林晓一手拂过:“别拧人家的小鼻子了嘛,它要是长不高了,我拿你家宝贝试问。”

学校的开水房在这个时候是高峰期,人满为患,而开水房总共下来还不到一个宿舍的一半大小,外面挤满了要打水的人。

我和林晓排在长龙之尾,眼睛瞅着前方,却怎么也望不到尽头。

旁边一群刚打完篮球的学生从我们的身边走过,满身洋溢着青春的阳光。

“帅子,今天的比赛不错哦。”

???帅子???

一个高挑的背景残存在逆光的洪流中,我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却怎么样也无法看清楚,就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林晓还是在滔滔不绝的讲着众所周知的商显高中文化历史,她并没有在意我是否在认真的聆听,只是很纯粹的用她那干净的嗓音为我轻轻的诉说,什么中国近代各行各业中的精英有很多都是来自于这所高中,权至政界高官,名至传媒主持,钱至商业大亨,总之这所高中培养了太多的人才,被有关人士誉为中国的“小清华”。

周围人声嘈杂,喧嚣而浮华。

一个人的世界里,到底会是什么样子?

在那个用青春做成的时光器里,永远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就像刻在椅子上的黑色笔记,纵然会随着时光的变迁而消磨殆尽,却始终在我们的心里留下永远的蓝色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将里面的一个人名改了一下,要和后面对应, 呵呵。

4

4、一(3) 。。。

我盯着那个背景看了好一会,直到林晓推着我的胳膊说打水了才晃过神来。

开水房的门口有一张桌子,桌子边坐着一位老大爷,他的前面放着一个半大的洗脸盆,里面盛了半盆水,水里是大大小小的水票,被水侵的像是软掉的柿子耷拉着脑袋。林晓向着盆子里丢了两张水票,拉着我的胳膊走了进去。

虽然说刚才在外面有风挺凉快的,但是现在到了里面,白气蒸腾,我的汗立马下来了。萧邦在我小的时候就为了我流汗的事寻遍了医生,而医生总是说这是因为皮肤免疫力低下,汗孔粗大导致的,没有什么大问题。而这么多年的时间也证明了医生的话,我也就平时身体比较虚,容易累以及常年不止的汗流浃背,所以在我的书包里简阿姨总是会准备两个毛巾,轮番着用。自然因为汗多我经常性的弄花自己画好的作品,有的时候和萧邦他们出去旅游也要带比他们多两套的衣服。

林晓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笑着从我手中拿过暖水瓶让我出去等,我几次声明不用但是拗不过她,其实在初中的时候她决定了的事我拉着九头牛八头老虎也赶不上,比如中午放学跟我和萧齐回家蹭饭,骑自行车的时候一定要萧齐载着她,随校出游总是背着那只米老鼠双肩包任凭我怎样磨破嘴皮子也不更换。

于是我顺应民意从开水房后门走了出去,这一出去就得到了鲜明的对比,凉风呼呼,说不出的清爽。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林晓这个孩子其实挺不错的,人长得漂亮,还会为我着想,直至忽略她是女生的事实,甚至连小学三年级她将我一个人关在她家那个黑漆漆的储物室一天一夜,害的我因为害怕哭坏了嗓子,整整两个礼拜发不出一点声音这件我曾经信誓旦旦要刻在脑海深处让其内疚一辈子的赌咒誓言也给忘到九霄云外。

不过在开水房外等人是挺麻烦的,准确的说是等人麻烦,无论地点环境。

周围吵吵闹闹争论不休,新生老生从古到今不管时间地点年龄爱好总能唠嗑到一块。而我一般差不多都是垫着右脚靠在墙壁上对着地下的瓷砖一下一下打着节拍,就像是小学六年级被班主任临时拉到学校少先队乐器训练室里一下一下打着腰鼓一样,只不过腰鼓的声音“嗵嗵嗵”青春嘹亮,而我脚上的NIKE“噌噌噌”疑似老鼠打洞见不得光。林晓如果和我一起等人的话,她一般是口若悬河使尽浑身解数逗我说话,因为她知道放着我一个人在那做着好孩子沉思的良好品行,那老鼠打洞的声音就一定比天 安门广场每天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升旗仪式还要来的准时。所以到后来她总是拼命拼命的说,而我则要命要命的听,听的我脑袋肿胀,说的她口吐白沫。

有时候我就感觉我们就纯粹是俩神经病,兼且是连精神病院都不收留的那种。记得有一次大概是我们和同学约好在火车站见面一起去郑州坐过山车,到了火车站,那几个同学因为堵车的缘故没有按时到,林晓就拼命发扬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渊博知识将整个郑州说的简直是天上天堂、人间苏杭,而且林晓说话的时候特别有个性,经常性是将袖子挽起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儿,眉毛时不时的在脸上上下跳跃,典型的眉飞色舞、口沫四溅。

旁边那辆旅游巴士的导游小姐大概在林晓的滔滔不绝中侵淫的太久,终于不免爆发出来,可能是觉得自己再怎么着也是一靠中华五千年历史过活的人,不能丢了“大家”的风范,于是先是友好的拍了拍林晓的肩膀,露出比蒙娜丽莎还要温暖的笑容。不过对于林晓这个没心没肺、头脑简单的人来说,这微笑锈的简直比蒙娜丽莎的年代还要久远,整一个僵尸中的绝品,别说豆腐渣,就是一粒铜绿也锈的没踪没影了吧,林晓还是她的大谈特谈。

美女自然没有想到林晓这么不给面子,在她看来,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待遇,历史上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无一不是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宝,可是她忽略了商朝纣王的宠妃苏妲己,唐朝唐明皇的贵妃杨玉环,这两个历史上被人津津乐道的红颜祸水一个最终被姜子牙处死在斩妖台上,一个马嵬坡御赐三尺白绫。更为错误的是她忽略了林晓这个天下无敌美少女的真正性别,虽然林晓她咋咋呼呼,一头短发,头发用发胶固定成飞轮海成员之一吴尊的标准发样,远远看去,就是一翩翩美少年。

但她认识错误就是错误。

可怜她成为林晓眼中所谓的空气,而且我估计是属于世界上最干净至隐形的,无污染无异味无公害,标准的“绿色”产品。

“眼里没人也不带这样。”美女樱桃小嘴一张,绣眉一弯,小蛮腰一扭,摇身一变,活脱脱一个王熙凤横空出世。要是曹雪芹现在还在,一定是带着老花镜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凤姐的存在,还以为是聊斋先生笔下的妖精。在他理解的范围内,古人不能穿越到现代,书上的人也不会出现在现实。

这个时候我突然佩服起这个女子的泼辣样,人能傲慢到这个地步估计也有其足够傲本的地方,何况还是美女,虽然我和林晓都是女生,但谁也不能阻止人对美好事物的赏心悦目吧。但是我的佩服还没到三秒钟,林晓那蚊虫无害一脸无辜的样子彻底颠覆了我十几年的道德底线。

她说:“那个大妈,您是在叫我吗?”

美女的脸一下子红白相间好不滑稽,眼帘向下,标准的北京普通话:“你是不是有毛病!”潇洒的向后一转,长发飞扬,高跟鞋踢踢踏踏向巴士走去,而我的眼睛早就睁得比牛铃还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直到很多年后,我一个人站在埃菲尔铁塔下望着出现在半空中的摩天轮,依然会想起林晓那张颠倒众生的脸,那个时候我真恨不得喂给她一只苍蝇看看她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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