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爹。”她扯着他的衣服下摆,带着眼泪鼻涕笑嘻嘻跟着他的脚步而去。
顾子喻叽笑道:“倚小卖小,脸皮三尺厚;又哭又闹,耍泼打滚,黄狗撒尿。”
“相公,我要尿尿。”邵瑕止住身体手半提着裙子不放。
顾子喻忙丢下她的手,板着脸道:“你再给我说一遍?”她当自己是小狗吗?
解手就解手,都教了不下十次,还说尿尿!满大街的人,她说尿尿就要尿尿,知不知羞啊!
“那…那我不尿了。”邵瑕似没见他的表情,兴高采烈拉了他的大手拖着就走。一路上,邵瑕买的买吃的吃,花了顾子喻不少银子。
见街角很多小孩在掷圈得姿娃娃摊前,邵瑕玩心大起,扯住顾子喻的不依不挠,“相公,我要那对兔娃娃。扔给我,扔中给我。”
顾子喻自认为性子好,可他也受不住的时候。怎么想都不明白,这些放在地上不起眼的破瓷娃娃有什么好?
带小孩,不是件轻松的差事。但是他答应过今天陪她,不能食言。
他认命的付钱拿了十个小竹圈站在一丈开外,摆好姿势瞄准了远处的小兔子。
堂堂户部侍郎,竟然丢人丢到在街边丢小竹圈套瓷娃娃,这要是让官场同道、相交好友得知……
“顾兄,今日怎的如此雅性在这丢竹圈?”
哪壶不开提哪壶,对面走来潇酒翩翩,手摇折扇的楚耀、轩辕宇,正一脸怪笑望着左脚向前跨出一大步,身躯前倾,屁股往后,右眼圆睁左眼微眯瞄准的顾子喻。
顾子喻的脸一阵青红皂白,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嫂夫人好。”双人一起作揖,忍笑向六岁的邵瑕行礼。
顾子喻瞪了两人一眼,没好气道:“闪一边去。”趁着说话的瞬间收回了奇怪的姿势,昂然站着,气宇轩昂,风度十足。
楚耀当场受伤捂胸道:“枉我两人整天挂念顾兄,邀你过府相述你不来,相聚酒楼你不来,原来只是有空陪嫂夫人。”
“相公,快扔兔子。”邵瑕适时催促道。
顾子喻将竹圈递了过去,沉下脸不悦道:“自己扔。”
“相公扔,相公扔。”习惯性的开始撒娇。
楚耀与轩辕宇站在一旁开始看好戏。
顾子喻头发开始发麻,站在笔直,僵硬的手拿起竹圈朝兔娃娃丢了过去。
“唰唰唰……”十个竹圈一下子丢完了,一圈未中。
邵瑕扁嘴望着顾子喻,顾子喻狼狈的撇开脸,冷冷道:“这破玩艺有什么好玩的,都是骗人的,如若丢的中,老板早倾家荡产了。”商贩要是敢顶嘴,休怪他翻脸无情。
“噗……”
“噗……”
两记闷笑换来顾子喻几记不屑的白眼,激将道:“有本事你们来。”
“楚大哥、轩辕大哥帮我丢兔娃娃吧。”邵瑕拿无辜的水灵灵大眼睛期待的望着两人。
两人在小屁孩面前拒绝显小气,接受又不想摆那奇怪的姿势。可他们实在受不住顾子喻挑屑的眼神,于是咬牙各拿了十个圈圈,唰唰的丢完了,同是一个也没有丢中。
两人异口同声道:“顾兄所言极是,确实是骗人的,不可能有人会丢的中。”
邵瑕鄙视的望着站在身边的三个大男人,撇嘴不满道:“一个都丢不中?”
“咳咳咳……”三个男人的惨白着脸不吭一声,各看望着头顶上的一片天。也许天上会掉馅饼!
邵瑕拿出小钱包,掏出几个铜板拿了十个圈圈,依旧学他们的模样站着的笔直,手一扬,准确无误的丢中了。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怪异的睁大了眼睛。
“相公,你喜欢哪个,我扔给你。”
“咳…随…随便。”
十个圈圈丢中十个瓷娃娃,摊主的笑容也没有,顾子喻三人脸色发青,丢人丢在到家。三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敌不到一个六岁的小屁孩。
于是,三人的眼光齐齐瞪向摊主,凶狠而残忍。要是敢将这天的事传出来,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酒楼内,雅间并坐。
“相公,你看这个是观音送子哦,待我长大会就给你生个儿子。相公,昨晚我错了,不该说你生儿子没屁/眼的。相公放心吧,我们的儿子一定会有屁/眼的。”邵瑕抱着那蹲巨大的观音送子,爱不释手的亲了两下。她一定会给相公生个白白胖的儿子的。
“噗……”
“噗……”
楚耀跟轩辕宇喷了,酒喷了满桌。
顾子喻恨的将手中的筷子生生折断,起身便走。
“相公等等我。”邵瑕抱着送子观音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冷清着,恶搞成了瞎搞了么?
OTL。。。。
10
10、生理顾问 。。。
“夫人呢?”退朝回府的顾子喻在府前没见着邵瑕,路过花园也没有,只见那只被她视为珍宝的大公鸡悠闲的在园子里逛着,便顺带问了平时照顾两人饮食的丫环。
“少爷,夫人在房中未起床。”
顾子喻很怀疑每天要到府前接他的小屁孩竟然日升三竿了还窝在被子里?
进寝室一看,果不其然,小屁孩竟还缩在被子里,似包棕子般严实。
顾子喻换好便服,见小屁孩依旧没有起身,走近床前,发现她整个身体缩在被子中哆嗦成一团,隐约有哭声。
“邵瑕,怎么了?”顾子喻吓了一跳,忙掀开锦被。天不怕地不怕的邵瑕,竟然也有啼哭的时候。
“相公,呜呜呜…我要死了……”低泣的邵瑕见是顾子喻,再也顾不得其它,爬起来后整个人扑入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顾子喻将锦被覆在只着肚兜及亵裤的邵瑕身上,才敢抱住她。
他嘴巴都说烂了,睡觉要穿睡袍,她就是当耳边风了。虽说是夫妻,可她光溜溜的,他已经不太敢抱了。
“这里好疼。”邵瑕拿起顾子喻温暖的手,覆在胸上。
顾子喻当即血色全无,倒吸一口冷气。
往日平坦的胸脯,如今已经凸起了。
“相公,好难受啊,我是不是快死了?”邵瑕抱住他不放,眼泪吧嗒着往下掉。
“……”
“相公?”
“啊?”缓过神来的顾子喻,忙将覆在她胸上的手收了回来。
“相公,我要死了。”胸上又疼又涨,还不断变大,一定是得了恶病快死了。
顾子喻哭笑不得,他…可以当爹,在某些方面当不了娘啊?
“这个…邵瑕,没事的,姑娘家开始长大时都会经历,不用担心,过段日子便没事了。”应该…没有说错吧。
“可是它会变大,不信你看看。”话刚说完,邵瑕便脱去肚兜的结,想将胸部呈给他看;证明自己所言句句属实。
“咳……”顾子喻被口水呛到,咳了几下,忙按住她的手,阻止道:“我知道,这说明你长大了,相信我,没事的。”
“相公骗我,前段时间就开始发涨,到今天更疼,它一天比一天大,我就快死了。”一想到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相公了,邵瑕又开始哭。
“邵瑕。”顾子喻欲言又止,眉头紧蹙良久后却不知该如何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泪眼矇眬的邵瑕见顾子喻不语,以为自己的顾虑属实,忍不住张口大哭起来。
“不要死,相公我不想死。还没给相公生儿子,不要死。”
顾子喻拍着她的背,换了个法子艰难启齿道:“你看外院的姐姐与你有何不同?”别看他平日里在朝庭上口诉笔伐,可现在面对的是更为艰外之事。
邵瑕摇头。
“你再好好想想。”这样的提示还不明白?
邵瑕含泪想了半天,不确定的将手放在胸前,“这里不一样?”
“咳……”顾子喻难堪的别开脸点头。
邵瑕的眼睛亮了起来,“姐姐们这里比我大。”
“所以别乱想了,待你长大后就跟姐姐们没差异了。”顾子喻只想快点将话题引开。
“真的不会死?”邵瑕泪眼矇眬的望着他,继而又低头怀疑道:“姐姐们的大,我的小,相公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口出有误,顾子喻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不相信我?”顾子喻佯怒道。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信不信他会将她拖出去卖掉。
“相信。”邵瑕又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不放。
“不如我给你找个丫环吧,让她照顾你?”这方面的事,他真的不懂。如若以后再出现类似情况,邵瑕还可以请教丫环,不用问他这个……
爹?顾子喻的头有些疼。
“我不要。”一口拒绝,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还在想小乔?”
“小乔姐姐一定会回来的。”
小乔便是那日在街边卖身葬父的少女,她在邵瑕身边服侍了一年,有次出去买东西,一去不覆复返。五六天之后,尸体在城郊破庙发现,是自杀。匕首刺入胸口,除了一匕致命外,她身上还有很多外伤,几处骨折。
小乔之死,顾子喻并没有告诉邵瑕,只当她不愿留在顾府,逃走的。
在三年之内,邵瑕并未有其它的丫环,不是没有,而是她不要。
顾子喻为这事很头疼,没有丫环在她身边照顾,邵瑕遇到任何不懂的事都会问她,其它事还好,可要是像这种姑娘家的事,他一个大男人岂会…太清楚。
即使知道,如何启齿。
得到顾子喻肯定,邵瑕安心的不少,起身更衣跟他一起吃早饭。事后顾子喻请大夫给她开了几剂补药,调理刚开始慢慢长大的身体。
********
“喂,我跟你说话呢!”司马南忿然的望着坐在对面只顾发呆的白痴。
“你说什么?”邵瑕的眼神终于从窗外拉了回来。
司马南抓狂道:“我说我订亲了!”
“哦。”邵瑕托着下巴,无所谓的应了一声。
“你哦什么?”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个白痴气死的。他疯了,才会叫这个白痴女人出来吃东西,他傻了才会这将消息告诉她。
“那我该怎么说?”邵瑕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考虑着是否给相公带回去一盒,反正出的是司马南的银子,还能讨相公欢心。
“你该说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快退婚。”终于这根木头有点回应了,司马南的怒气稍弱了些。
邵瑕拿看白痴的眼睛望他,道:“我为什么不同意?”
“因为我不想成亲,所以你该说不同意。”为了赢回她的注意力,司马南将装点心的盘子放到自己面前,不再让她吃了。
“我为什么不同意?”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司马南直想拿起盘子砸晕她,这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