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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深宫终成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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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钰手一松,羞红晕了满身,青廷以手握住,吻住她嘴角,轻笑道,“小荷才露尖尖角……”
  
  正是: 若有似无处;无香胜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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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位;咱们悄悄的;也走开吧?(卡卡)
  
                  旧新识
  今年的随德避暑,皇后、贵妃都没有随行,因北方零星战事不断,是以和帝也一切从简,只带了丽妃并三两个美人前去,朝臣那边,却搬了个半空,从首辅到各部大员,去了泰半,京中留给二王看管。
  子钰听贵妃的传,又来到春芜,可来了,却说贵妃正在礼佛,等了半个时辰方进。
  子钰进去时,贵妃正执着一串佛珠,闭目默祷最后几句,子钰偷细看了她一眼,面庞比冬天清矍了一些,可这半年的礼佛,不仅没给她面上添上慈悲之意,那张素日里贤良秀丽的脸庞,到隐隐透出刚毅决然的神色来。
  一时见她好了,子钰忙上前扶她起来,贵妃指着那尊观音,“这是我兄长从龙门求来的,你也拜拜,很是灵验。” 
  子钰轻摇摇头,“奴婢并不信这个。”
  贵妃看了她一眼,“呵,”惆怅笑了一下,“本宫,曾也是不信的。”凝神看向子钰,见她面容饱满,眼角眉梢都透着一个幸福女人才会有的满足光芒,问道,“宁王,对你好么?”
  子钰虽想极力克制,可这种自然流露的东西,哪是遮掩的了的,日后她才渐懂得,对一个女人来说,幸福原就比不幸更难隐藏。当下忸怩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贵妃若有所思,笑了,“不知真是你命好,还是你自来会做。小鱼,你我缘分不浅,我只望你,十年之后,还能这般,莫要如我,做到最后,终做不得女人……”
  子钰听她说的动情,不禁抬头,经了这段时日相处,心中对她,越发矛盾。本来,是深恨她对自己和媚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虽说出宫进了王府是靠的她,但鉴于那段经历,难道还要谢了她?原本想出宫后便各自两清,老死不再往来,可命运难躲,兜了一圈,还需周旋与她。这是自己选的,子钰并不后悔,她对于决定的事,即使是错,也是总结大于悔过,可,一段时日下来,并未想到,对贵妃,竟会产生别样的情绪。
  她无疑是可怕的,心机深沉,步步为营,而且,果断到冷酷,可是,子钰想到每次往返与青廷与她之间,青廷多是沉默,并不与她多议,偶尔她问,或是他有重点事宜,才会点拨几句。而贵妃不同,或许同为女人,她经意不经意,便会讲的多些,而子钰,自来也不用她多说,有时或轻轻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因此两人之间,越发相融,子钰对她,竟出现亦师亦友的感觉。
  这是不对的,特别是看到杜兰,再想到媚兰,她每每都告诉自己不能让这感觉模糊了是非的界限,可是,越深入,她却越挡不住心中对个中事情的喜欢,和由此对贵妃产生的钦佩仰慕之情。这是血里带的呵,每每跟着她的思路,从千头万绪中找到那根关键的线头,子钰总觉得有趣极了,而再回去读那书籍,便更加深了一些理解,借古喻今,以今博古,悟到关键时刻,便觉自己那血都跟着沸腾起来。
  是以,她是带着极大的热情做着自己的选择。
  
  或是想的久了,贵妃有些不耐,子钰连忙笑道,“却不知,娘娘今日找我,有何吩咐?”
  贵妃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子钰,子钰接过,却是一个人名单,十数人之多,写满各自出身任职,子钰看罢,刚要揣入怀中,想了想,还是重递给贵妃。
  “记得住么?”贵妃接过,看一眼单子。
  子钰点头,背诵道,“何强胜,闽北人氏,天禧三年进士,历任翰林院编修、礼部员外郎,现任……”背得两三个,贵妃点头,赞许得看了她一眼,把信重新收起。
  子钰想了想,问道,“娘娘这单子,可是又要安插什么职务?”
  贵妃点头,“你请宁王把这些人的底细再查得清些,且看哪些可用,哪些暂缓。”
  子钰点头,沉吟了一下,又道,“王爷提醒您,那边的人,”说着往坤宁宫一指,“也不能尽着安排,他们对大将军,怕也更多是戒心。”意思就是,给安排两个,讨个面上好,就差不多了,因为彼此之间是基本对立的根本矛盾,对方是不会因为你再多的讨好而放弃戒备的。
  贵妃点头,“替我谢过你家王爷,这个本宫也早想到了,只是丁家一贯的行事,你也是知道的。”子钰想到那边的一味贪婪,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讲究分寸,当下说道,“娘娘宽心,有些人,却正会失在一些贪鄙小节。”
  贵妃赞许,轻点了点头。
  
  回到府中,恰遇到于氏带着两个侍妾对面走来,子钰请了安,于氏笑中含酸,“妹妹真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只是……咳,我劝妹妹,既进了门,还是对自家娘娘多上上心。”说着又喝那两个侍妾,“还不给宜人请安?一点都没有规矩。”
  那两人连忙上前,于氏又笑道,“这就是刘宜人,你们也多学学,要不,一年半载的,也见不到王爷的面了!
  子钰听她说的不像,又对她福了一下,轻声道,“姐姐是要去哪?子钰不敢耽搁姐姐的事。”
  于氏瞥了她一眼,带着两人摇摇的走了。
  
  到了小院,杜兰春喜早准备好了香汤,待沐浴出来,杜兰端上熬好的盅子,“宜人怎么最近喜欢吃上了这个。”
  子钰舀了一勺,“挺香的啊,你要不要吃,坐下跟我一道。”
  杜兰撇撇嘴,“不要,我闻着总觉味道怪怪的。”
  子钰莞尔一笑,刚要吃,马嬷嬷打帘进来,“宜人别忙,这物却配这个最好。”
  子钰一看,是一盅牛乳,见杜兰好奇,忙道,“你出去。”
  杜兰嘟着嘴,对着马嬷嬷福了一下,不情愿的出去了。
  子钰见马嬷嬷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红了脸,再看桌上那两盅牛乳与炖的木瓜,便扭过身子,用手捂了脸,“哎呀,嬷嬷……”
  马嬷嬷上前笑道,“这有啥臊的,您这样做的对。”
  子钰从指缝里讷讷出声,“您怎么知道的?”
  “吓,”马嬷嬷弯下腰,“老奴都生了三个孩子了,还不知道这个?从前日起春喜忽巴拉的要小顺(院里小厮)去买木瓜,我就猜着啦。”说着把那盅子推过来,“快趁热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子钰这才放下手,马嬷嬷见她吃的羞涩,又道,“宜人,您年轻,杜兰更小,这些妇人上的事,以后或可以问问老奴。明日,我便用这牛乳直接给您炖。”
  子钰点头,过了半晌,低头小声问道,“嬷嬷,这个有用么?”
  马嬷嬷笑道,“有,有,不仅这个,多吃些红枣啊、桂圆啊、豆糕啊,都有好处,”说着瞥了眼她胸脯,“可我看着,您也不小啊。”
  子钰大羞,就要转身,马嬷嬷继续道,“您年龄还小,还会长的,而且啊,等您给王爷添个王子郡主,”说着比划了一下,子钰忙掩住她口,“好嬷嬷,莫再说了。”
  马嬷嬷的脸,顿时笑成了菊花。
  
  你道子钰为何这般?原来还是与青廷在荷院那回,青廷一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本是房中戏言,但子钰一女儿家,听到耳中,不免上心,沐浴时看看自己,再暗中与宫中府里女人比较,总觉自己好像确是小了一些,因此思前想后,终是面薄,只吩咐小厮们多采买些南方水果,不料仍被马嬷嬷眼辣,看了出来。只此后,她二人关系,便又更亲近了一层。
  
                  燎沉烟
  七月十五,子钰带着杜兰春喜去郊外给媚兰上坟,因是悄悄出来,并未惊动他人,也未着软轿,只让老王小顺远远在后跟着。
  刚下过雨,却还是云沉霁漫,薄雾霭霭,空气中饱满的都掐的出水来,子钰等人吩咐雇的车马侯在路边,行了一阵,小衣都已湿透。到了墓旁,自与杜兰哭了一阵,上了香,烧罢纸钱,更觉缠绵难舍,不愿离去。
  春喜看看天边,上前低声道,“宜人,看样还要落雨,出来时嬷嬷吩咐,早些回去。”
  子钰缓缓起身,泪眼看那修整一新的墓碑坟头,上前抚过冰冷的碑身,一低头,泪水扑簌簌掉落,今日所有一切,便都是这底下人以命换来的啊,深吸一口气,姐姐,而我能为你做的,何其少也!
  杜兰也上前,抱住子钰,“姐姐,”子钰擦干泪,转身抚着她肩头,“给媚兰姐姐再叩个头。”
  
  回去路上,果下起了雨,车行一半,雨势愈大,道路泥泞,连连打滑,车夫抹一把脸上雨水,对边上沉坐的老王喊道,“客官,这瓢浇的雨,道也看不清,一等车顶淋的透了,里面的小姐贵人恐也禁不住,前面就有一古寺,不如且歇息一下吧。”
  老王看看雨势,恰春喜撩开车帘,“小姐吩咐,就歇歇吧。”
  到了古寺,春喜吩咐给了车夫丰厚赏银,车夫喜不禁的,自去秣马整车不提。知客僧见子钰一行人等虽轻衣简从,然气度不凡,并不敢怠慢,忙上来相待,让到见客室。
  小顺头也不抬,便一锭银两丢出,“贵人女眷,快快准备一间静室。”
  知客僧双手捧了赏银,却犯了难,陪笑道,“小寺屋窄,却只有这一间……”
  小顺这才好似看到窗边坐着对弈的两人,不耐望向屋顶。
  知客僧见他一副大府里出来的仆从架势,心内打鼓,嘴边的笑容更阔了两寸,“施主……”
  窗边一人见状,站起了身,嘴角轻蔑,“佛门清净地,我却看不惯这样!”说着抬脚便要出去。
  却听一女子清脆道,“嗤,佛门清净地,难道不也在这俗世里?”原来是杜兰,她本随着子钰背身站在屋门角,见那人轻言蔑语,很是不服,当下还了一句。
  那人见她形容尚小,但言之有物,一时竟噎住了,那脚也再迈不开。
  小顺还要发话,子钰却止住了他,低声道,“算了。”说罢来到屋角另张桌子前背身坐下。
  小顺见知客僧早将那锭银子装入袖中,一瞪眼,“还不快去给我家贵人准备茶水?”
  不一会,知客僧将茶水奉上,边笑问旁边站着的春喜,“不知贵府小姐可有心在小寺开做法事?本寺的姻缘签最是灵验,今日便求上一注也好。”
  杜兰布好了茶,转身道,“您且歇着去吧,我家小姐,并不信这个。”
  知客僧似有些稀奇,忽听一苍老的声音道,“听小姐方才所言,本就是佛门中人,为何却是不信?”
  众人抬头一看,却是一老僧入内,知客僧连忙躬身,“师傅。”窗边的两位也站起身,向他行礼。
  子钰见他须眉皆白,干枯的身形面容,也缓缓起身,老僧起手见礼,“老衲是这寂寂寺的主持,法号了无。”
  子钰也还了一礼,“方才并非我所言,却是我这个丫头。”
  了无和尚一笑,“丫头乃主子的手、眼、嘴是也。”
  子钰一楞,不再答话。
  了无看着她,眼中忽流露出悲悯的神色,“痴儿,痴儿,你本是此中人,缘何在外逛了这许久?!”
  子钰看着他,觉得这干瘦的老僧便如一颗千年的人参般,再看他那目光,轻轻投来;那里面的慈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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