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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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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少云将外套一掷,又杀将上去。
    轻悠心头惶急,忽见一抹冷光从人后闪过,她想也没想,大叫一声就朝屠少云扑了过去。
    砰地一声枪响,远远传出。
    “妈的,说过不准开枪的,只是吓唬他们,谁他妈开的枪。该死的,把巡捕都引来了,靠!还有东洋鬼子,快撤——”
    稍顷
    宋公馆门前道上停放的那辆仍未开走的豪华轿车里,织田亚夫揉按着额头,呼吸沉重低缓。
    车外,一警卫队长大步跑回来,对高桥耳语。
    高桥着实一怔,进了车,“元帅,刚才有黑龙组的人袭击小姐和屠少云,我们的人及时赶到放了枪,黑龙组的人跑掉了。小姐和屠少云坐洋包车,回了杨宅。”
    拧眉的五指一紧,道,“去杨宅!”
    高桥暗叹。


 ☆、17。两帅相斗
    屠少云下了洋包车后,看到杨宅当前的模样,怪叫一声,“轩辕轻悠,今晚你就让我们住这鬼地方?你这是存心给偷袭者再一次机会吗?”
    轻悠汗,“才不会。我都住了这许久,也没出什么事儿。”
    屠少云眼中尽是惊奇和不信,还是随着女人进了屋。
    轻悠拿来医药箱,给屠少云受伤的手臂、肩背包扎。屠少云一边嚷嚷着屋子太破,一边偷偷打量跟前的女子,眸色复杂。
    “还有哪里伤着了?”
    “有,重兵之地,你可得小心着了。”
    屠少云背转过身,将腿一抬,一道划痕在屁股后的腿根处儿,轻悠羞恼地咒骂一声,将药水沙布掷在他头脸上,让他自己换。
    “喂喂,师妹,你怎么能始乱终弃呢!这也太不厚道了,好歹师兄我救了你的性命,按礼数你至少该来个以身相许啊!”
    轻悠狂汗,扔了套换洗衣服出来,自己上楼洗漱去了。
    屠少云瞎嚷嚷了半天没人理,只得自力更生。他环顾四处,屋内收拾得很妥帖,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好奇之下亦有沉思。
    刚才洋包车拉来时,他也观察了一下四周,看到有叮哨的人。依轻悠刚才所说,在这样乱的时期,东晁人的民宅没被人趁火打劫,还能由她安全出入,定是有人暗中派人保护她。
    这里,他最先想的还是姜恺之。以前轻悠到武馆习武,常有姜恺之陪同。但眼下,他却又多了一个更确定的人选。
    稍时,屋外有亮光一闪而过,有汽车的引擎声传来。
    屠少云衣服正脱了一半,打着赤膊正跟小盆子、小帕子缠斗,心里十分不爽于这东晁用的东西怎么都那么“小气”,听到屋外响动,连忙跑了出来,还顺手在厨房里抽了把大菜刀。
    轻悠也听到了响动,急忙下楼来,她已经换了身睡衣,头发也湿着。
    然而就他们两人这副十足放松的居家模样,教大步进来的织田亚夫撞个正着,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你们……”
    轻悠嗓子眼儿一跳,就迎上,“亚夫,你听我解释,刚才我们回来的路上……”
    可惜,轻悠这走场的角度不对,偏偏就挡在了屠少云跟前,看在织田亚夫眼里分明就是包庇“奸夫”啊,嫉火蹭地烧到顶点。
    “混帐东西!”
    织田亚夫将轻悠推给高桥拦住,上前一拳落在屠少云脸上,屠少云大叫“妈的又打我脸”,便挥将回去,两人立即战成一团,打得难分难解,不分高下,桌椅杯盘,砸了一地。
    轻悠又急又气,大叫阻止,可两人却越打越起劲儿,棋逢对手,空中花瓶、烟灰缸、桌椅横飞。
    “高桥,你快阻止他们啊!”、
    “小姐,元帅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
    “可让他们这样打下去,他们两都会受伤的。师兄刚才为救我,已经受了很多伤了。这个臭男人到底发什么神经啊!”
    高桥只能默然,若不是爱惨了一个人,又怎么会让那么骄傲的人做出这许多蠢事来呢!
    在爱情的国度里,再聪明高贵的人也逃不开这些折磨。
    当织田亚夫挨了一拳,没及时起身时,屠少云趁势而起,扑上前将人压在了楼阶口,一拳头砸在对方胸膛要害,织田亚夫顿失力气,呕出一大口血来,连咳数声。
    “师兄,住手,不要打了!”
    这时,高桥终于松开了手,轻悠扑上前抓住屠少云的拳头,将他掀了开,抱住织田亚夫,慌乱地以袖擦拭他嘴角的污血,满脸泪水,眼中全是惊痛和心疼。
    织田亚夫双眼一睁,眼底依然锐光逼人,一把将轻悠摁进怀里,又一手撑起身子面对屠少云,吼道,“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需要你屠少多管闲事。”
    “不好意思,大元帅,套您之前说的,就算结了婚,咱靠实力也把她抢回来。何况现在小师妹还英云未婚,人人有的是机会。”
    轻悠大叫,“师兄,你胡说什么。”
    屠少云挑挑眉毛,佯做一副风流态,却扯疼了伤,扭曲了俊脸。
    织田亚夫冷哼一声,突然抽出高桥的枪,啪咔子弹上了腔,对准屠少云的脑袋,声音冷酷到底,“若人死了,还需要什么机会。”
    屠少云目光倏冷,直眼看来,杀气浮动。
    轻悠立即抓住了那只执枪的手,气骂道,“织田亚夫,你再这样对我的朋友,我就真的生气不原谅你了。师兄他刚才为了救了还受了伤,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横行霸道啊!这里是我的家,我说了算。”
    说着,她硬是将枪从他手里扳了下来,还给高桥,又冲进房间拿了两张毛巾出来,扔在两男人头上,喝令他们自己去打理干净。
    “可恶,我的客厅都被你们毁了,所有维修费,你们俩平摊!”
    织田亚夫,“不需要,我全权负责。”
    屠少云,“凭什么,本少偏要摊一半。”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轻悠大喝一声,直将屠少云又推进了浴室去。
    织田亚夫不满,“凭什么他有浴室用,我只能用小盆儿?”
    轻悠差点儿扭曲,推了小盆儿将他往楼上赶,说让他用她的洗漱间。
    屠少云这边听到又跟出来叫不公平,被轻悠抓起一颗苹果砸了回去,屠少云十分委屈地说果然还是见色忘友啊,女大不中留,织田亚夫毫不客气说他活该。
    高桥暗自摇头,这恋爱中的男人,智商完全退化了,真是一个比一个傻啊!
    到洗漱室时,织田亚夫突然将轻悠拉进屋,压在门上就是一顿强吻,上下其手,轻悠又羞又恼,想推打他却又舍不得,直被吮吻得满口中酒腥气。
    当睡衣被撩开时,她挣扎起来,用力推出,他就撞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身子立即躬下去,她吓了一跳又要去扶时,他突然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得可怕,双唇却泛着奇怪的乌紫,眼底的红血丝就像几日未睡的人。
    她心下一惊,便要问,他却负气地骂了一句,将她推出房间,甩上了门。
    她用力拍门,只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咳嗽声,心揪成了一团。
    纵使好声相说,里面的男人似乎也听而不闻,将水声开得极大,久久未出。她着急了,忙去叫来高桥,高桥也只能等在门外。
    这时,屠少云出来听到楼上响动,默了一下也上得来,看到两人面色凝重地守在门外,有些奇怪。
    轻悠对屠少云说了抱歉,让他今晚就住在杨先生房中。
    屠少云挑眉,问她难道不怕里面那怪兽知道把宅子都毁了么。
    轻悠瞪眼,屠少云讪笑,高桥咳嗽。
    恰时,房门打开,织田亚夫低着头看向门外人,声音嘎然而失。
    最终,屠少云还是被织田亚夫叫人送去了他本就住着的大酒店。
    ……
    深夜,漏巷小屋。
    “该死的,惊动了警市厅的人,现在咱们出去都不方便,还怎么抓人哪!”
    “靠,谁知道那妞儿居然也是个练家子。还有那个男的,看着明明就是个公子哥,居然武功那么好。今天咱是栽了!”
    “别抱怨了!唯今之计必须把股券抢到手。”
    “徐少,这恐怕不可能了吧!咱们又不是没摸过他们杨宅,那里莫名其妙地守着一队东晁士兵,根本靠近不得。这事儿很不对劲儿啊,你不是说她是个孤女,没什么靠山背头嘛,那些士兵怎么会一天到晚都守在那边。”
    徐少素日吃喝嫖赌,全在些街坊酒肆里跟混混们鬼混,根本没见识过真正的上流社会。
    “她要不是小孤女,会赖在杨家公司里骗吃骗喝,捞这大权吗?”
    手下人见他那么笃定,也没敢再猜疑,他喝骂几声要众人想办法,否则捅到绅哥那去会更可怕。钱绅对于办事不利的人,责罚极严。
    “徐少,还有个法子,可能有些风险。”
    “妈的,既然有法子就赶紧给少爷我说啊!”
    “那杨家夫妇不是正在住院吗?这小妞儿跟他们关系尚好,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儿,你说她会不会拼了全力去救人?”
    ……
    杨宅。
    沙发上,男人的呼吸十分重,那是故意压抑住咳嗽后的出气声。
    客厅被警卫员们收拾了一块空地出来,轻悠坐在一旁,给男人上药,双氧水上去看着在伤口上冒泡儿,她想很疼,男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心下又酸又疼,又无措,分不明是何滋味,也弄不明自己的心思。
    良久,直到男人的呼吸没有那么压抑时,他开了口,声音黯哑得厉害:
    “你还恨我?”
    睁开的黑眸,森亮逼人,她却只觉鼻头一酸,说不出话来,只能别开眼。
    他唇角牵出一丝苦笑,“你果然还在恨我。”
    “亚夫,我……”
    “没关系,我不求你原谅,你要恨便恨着,那是我罪有应得。其实,那骨灰瓮里,没有什么骨灰。我把孩子供奉在母亲的牌位旁,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都是我……”
    此生最难以释怀的遗憾。
    他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揽进怀里,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熟悉的心跳声,更觉得心中酸楚难言,喉头那一处哽得发疼,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咬破了唇。
    其实,这四年里,有很多很多怨恨不甘想要向他吼,也有很多话想告诉他,见到他这个样子,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很像以前她夜里伤疼到睡不着时,他总这样,还会像母亲一样哄她“悠悠,不疼,不疼了”。
    都说爱情是把双刃剑,他曾伤她多重,却也是最疼她宠她的人。
    “悠悠,你不愿意,是因为你已经爱上姜恺之了么?”
    他忽然问道,她一下撑起身子,看他却闭上了眼。
    她张了张嘴,想说不是,那又该如何解释?这段情,剪不断,理还乱,进退都是伤。她要的很简单,不知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难!
    隔日,轻悠在男人的怀里醒来,天色还蒙蒙亮,她一下忆起了公司今天的大活动,精神大振。小心翼翼地将腰间的手挪开,再看人,没醒。
    心下有些奇怪,以前她似乎呼吸一变,他都会先醒过来,警觉得不得了。
    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并不好,眉峰紧揪着,眼下有青影,呼吸有些粗重,脸颊也比记忆中清减了些,颌下青须点点,衬得他一张玉容更有些憔悴了。
    她心中有些不忍,方想起昨晚那异恙的一幕。
    将被子给男人掩好,她急忙换了衣服。
    恰时高桥进来,她将人请到一旁询问缘由。
    高桥又是一脸“元帅命令不能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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