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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魔鬼强强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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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像通常女人以死解脱,一次又一次地与他作对,从来都是斗志昂扬。这让他很惊奇,也正是因为这一分好奇,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带离,救了她一条小命。比起以死保洁求志的人,他织田亚夫更佩服敢于直面人世一切苦难甚至龌龊,而勇敢地选择活下去的人。
    有时候,活下去比死更需要勇气。
    就是刚才,她的真心实意被暴露后,她被逼到尽处,还会哭着求他并示弱。
    他无法置信,这一刻,她竟然真的敢于求死,只为救个男人。
    “三!”
    “我答应。”
    他暴吼一声,上前一把将她手上的小刀夺了去,扬手扔进后方密林,再难寻迹。
    白色绵帕被立即送上,他接过帕子一把捂住她颈上的伤,一只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腕,却仍是拿捏了力道不至于真的伤到她,低声怒喝:
    “你就不怕我食言反口!”
    “亲王殿下都自认卑鄙无耻了,我也不敢对此刻的承诺报太大希望。不过,这年代人想活命都千般不易,想要寻死却容易得很!亲王殿下,想试试这几率有多少么?”
    他听得胸口一阵起伏,斜斜仰视他的小脸上,挂着他从未瞧过的嘲讽冷笑,那样刺目,她浑身上下浮动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疯狂气息,仿佛变了个人。
    他却根本不敢去想,到底是什么,让她性情大变。
    只能咬牙恨道:
    “轩辕轻悠,本王认输。”
    “亲王殿下,您从来都是赢家,我和我的同胞们的小命,都还捏在您五指之间,我们还要仰您鼻息才能活,您何必称输,未免太娇情。”
    是呵!她从来都是伶牙利齿,尤有小奸小猾。若非她假意示好,他根本见不到她的乖恬妩媚、娇俏动人。
    “既然都知道,你就该懂,从现在开始,我绝不会再相信你半句话。”
    “不信最好,我也不用再废心讨好,见天地说那些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想吐的话。”
    他吐息愈发沉重,目光几乎要伸出了刀子,将手中的小女子给搅碎了。却偏偏再狠不下心,下那杀手。
    “轩辕轻悠,你够狠!”
    最后,他只能抓着她的胸口,放声咒骂,尤显得那么失败无力。
    “与殿下您相比,也望尘末及!”
    她唇角一朵笑花绽放,更衬得他狼狈不堪。
    “该死的,你给我闭嘴!”
    他就像突然发狂的雄狮,嘶嚎着张嘴吞淹了那张要将人逼疯的小嘴儿,疯狂汲吮,侵占她所有的甜蜜,夺去她全部的呼吸,搜刮那虚无飘渺的顺服。
    可他得到的依然是满口腥甜,比黄连还苦的滋味烙上心口,不管他如何用力,甚至用心,都无法获得满足。
    他突然发现,她的挣扎,她抗拒的反咬他,她瞠大一双发红的眼死死瞪着他,那眼底再不掩饰的憎恶和仇恨,瞬间就击溃了他的心防。
    他呼吸一颤,竟然被她一把推开。
    她并没用多大的力气,他竟然虚弱至此!
    “我宁愿亲吻肮脏的大地,也不屑被你这猪狗不如的畜牲碰!”
    她吐出一口混血的唾沫,突然蹲下身,抓了一把地泥,往嘴上用力一抹,漆黑的泥与雪白的小脸形成刺目的对比。
    这一幕,惊得周人都暗抽冷气,纷纷低讶出声。
    从小到大,织田亚夫受过多少屈辱,但那已经结束在他满十六岁那年。自那以后,他平步青云,朝堂显贵,举国崇敬,养尊处优,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限荣光,何曾受过如此侮辱鄙薄。
    女孩的言语动作,刺得他瞬间失去了所有表情动作,足足愣了数秒,才猛然回神,而恢复了一惯的冷漠淡静。
    他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渍,眸底沉寂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无波无澜,却散发出更加骇人的寒意。
    鲜红的薄唇,轻轻一勾,吐出,“好,本王就让你看看,自己是怎么在猪狗不如的畜牲身下,毫无廉耻地盈声浪一叫,不休不止,向畜牲求饶!”
    闻言,她强装镇定的面具终于还是有了一丝破裂,脚步退后就想跑,可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一股巨力揽了回去,重重撞进一副坚硬至极的胸膛,那人没有给她回溯的机会,将她打横了一把扛在宽阔的肩头,折身没入红影摇曳的密林。
    身后的众人,仿如神话剧中的石人,僵化不动,悄悄淹没在沉重的夜色中。
    弦月升至中天,一抹浓云慢慢掩去了清辉,透出诡异的血色。
    很快,密林中传来嘶心裂肺般的哭嚎声,一次比一次剧烈,一声比一声凄厉,匿大的花园中只有一株冠盖如云的树丫,不住地震动摇曳,粉蕊慌急跌落,荡起漫天花雨。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透出一线银白,那深处的剧烈震荡才稍稍平缓,声音转为低沉婉转的哼吟,绵绵不绝。林间的清风,都似熏染上那糜糜昧昧的情欲气息,游荡在园中,徘徊不散。
    ……
    “悠悠,你看到了么?”
    滚烫的大掌钳住她的小脸,转向一旁。
    她已经被他折磨得气息续断,浑身酸疼无力,整个人儿都快要散掉了般,连支撑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却在这一瞬间,看清了不知何时立在身边的那面巨大的西洋镜。
    里面映出一幅盈糜至极的男女佼媾画面,紧密帖嵌的曲线,乳白交织着黝黑,娇柔与刚强撞击交融,每一分,都充满了坠落糜艳的气息,简直让人不堪入目,却又可耻地吸引人。
    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怔愣地看着镜子里,那浑身爬满了晴欲气息的女人,小脸绯红,红唇微张,申吟无助地从口中飘出,虚虚渺渺,勾魂慑魄。而将她紧紧抱住的精壮男体,在经历了整夜的求索后,似乎并无丝毫疲态,仍然凶猛无比。
    “瞧瞧你有多下贱,听听你叫得多放荡,看看你这张小嘴儿,吃住劲儿,就舍不得松开本王!”
    他咬牙切齿,浑身肌肤贲张,隐忍着额头汗水滴落,一颗一颗,汇聚在她柔软的曲线上。
    经过一夜欺辱的身子,已经软腻无骨,柔得像水,被肆意曲折成各种形状姿势,肌肤晶莹洁白仿佛上好的水晶华缎,美得繁花朵朵开,全是被掠夺的痕迹。
    可是明明紧紧抱在怀中,含在口中,连她每一声低呼,每一颗眼泪,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已经控制在他手中,他仍然无法魇足,宛如中了魔,不休不止地做,没日没夜地要。
    也,做不够,要不够,停不下来。
    老天!
    “轩辕轻悠,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爬在畜牲身下的样子,你给我好好住住!”
    他愤恨地大吼一声,卡住她的脖子,宛如将要扑杀而出的雄狮,紧紧绷直身子,像一把拉满的弓,箭峰冰棱闪动。
    “痛,呜……不要了……悠悠痛,好痛……”
    她眼神迷离,神思懵懂,自我溃散得无影无踪,却只是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无助地攀附着他,呜咽哭泣。
    他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思维和身体仿佛瞬间分裂成两半,一方抽离停滞在了这一刻,另一方却陷入更加疯狂的攻击和掠夺,蹂躏着身下娇小的女体。
    ——补得再好,也有个疤。不在眼中,却在心里。
    破就破烂就烂吧,反正他也不在乎了。
    她赏他一刀,他还她一拳,谁的心里没有疤,谁的眼里没有伤。
    她有多痛,他也一样,要痛就一起痛。
    谁也逃不了,谁也别想逃。
    就算下地狱,他也要拉上她一块儿!
    “我恨你,织田亚夫!”
    冲刺到激涌的巅峰的一刹那,怀中的人儿突然双眸大睁,那片清泠泠的光芒,宛如两柄雪刃,刺得他浑身一僵,几乎睁不开眼,晕眩的瞬间,全身力气尽失,疯狂奔腾的血液仿佛瞬间蒸腾干枯,心脏失去重量。
    巨大的落地镜突然碎裂成片,每一片都映着他惊恐的面目,宛如他已经被彻底分割的肉体,再也无法拼揍整齐的灵魂。
    他知道,他已经万劫不复!


 ☆、36。绝不可能有孩子(重要伏笔来咯)
    布置优雅的和室,同直子前两次来时,并没有太大变化。
    通往庭院的拉门打开了两扇,但中间又被绣屏挡住,满院的夏日绯色,只透入细细碎碎的一点蝉嘶,屋里连一丝阳光都照不到。
    空气里燃着皇家常用的助眠放松的熏香,干冽清爽,又有丝丝令人安心的馨甜。
    待女仆将被子里的那只小手轻轻取出后放在绵垫上,直子才敢稍稍抬眸,目光也只落在眼下的小手上,伸出食指和中指号脉,不敢再多移动几寸。
    半晌,她心神俱震地收回手,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情泄漏,和女仆交换了几个眼神,哑声以唇语相问,并比了几个手式,了解到的信息更令她眉峰深结。
    她忍不住又搭了搭脉相,刹那间,有一丝惊惶划过面容,却迅速而妥帖地收敛。
    最后,她起身退出房间,在屋外才启声叮嘱了女仆们照料的事项,转身时,亲王殿下的帖身侍卫十一郎已经候在三步外,朝她眼神示意。
    直子点点头,随之行至主屋,于廊下稍待,她悄悄抬手擦去了额际的薄汗,眼底闪过一丝矛盾挣扎。
    屋里的男人正在接一个重要电话,俊美的面容上渐渐浮出肃杀的森意。
    “……女人的舌头最易坏事,已经割了?很好。让他们别把人玩死了……”似乎很满意对方的说辞,他惬意地靠进了身后的软垫中,舒展修长的身姿,服帖的黑色和服勾勒出一副完美精壮的躯体,仿佛蓄势的猛狮。
    他的语调也愈发悠扬,“孩子?呵,南云,你平常都不逛歌舞伎町么?”
    那方的南云卫俊脸一赫,非常庆幸此时两人只是以电话交流。
    “请殿下示下。”
    织田亚夫哧笑一声,“听说那里常会提供一些特殊服务,有些客人格外喜欢模样骄好的嫩货……”
    南云卫立即明白,道,“那个孩子,的确长得很漂亮。”
    电话那头再无回音。
    在短短五秒的沉寂中,南云卫的心从未跳得如此之快,矛盾纠结却又无法抗拒,终是出声,“属下明白。属下保证在祭旗前,给他们留口气。以待……”
    那方突然响起一片嘈杂声,似有嘶哑的叫声传来,通话“咔嚓”一下断掉。
    南云卫拿着电话,眉峰微蹙,如果刚才没听错的话,那应该是个女声。可在亲王殿下的居所里,有谁敢在殿下讲重要电话时冒然撞入,还能轻易得手将电话给他挂断?
    不用深想,他脑海里浮出一张娇俏的小脸,脸色遽然转沉。
    ……
    “让开,通通,让开……”
    在一片惊慌失措的叫声中,满头蓬发、憔悴至极的女孩,仅着一件单衣就跑出了屋子,她挥开了所有人的扶持,撑着墙,跌跌撞撞朝前跑。
    直子惊讶地瞪着朝她冲来的女孩,下意识地伸手相扶,女孩却错过她,直接扑向了她面前那扇紧扣的拉门,完全不顾周人的阻拦,一把将门拉开,冲了进去。
    她伸出手,却不敢踏出一步,目光僵直地落下,看到走廊上深棕色的木板上,一串发亮的水珠,红殷殷的慑人心魂。
    轻悠冲进屋后,四处寻找那个男人,大叫,“织田亚夫,你,你给我出来!”
    匿大的屋子,她先冲向阳台,没人,又反身书房,也没人,再冲进卧室,还是没人。
    气极了,大骂,“织田亚夫,你个缩头乌龟,你在哪,你给我出来,你有胆子做,没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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