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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相之绿柳含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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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象了,只是比你更加天真,不谙世事地骄横。我可怜她没有父母宠爱,担心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便走动得勤了一点,谁料反而引起了凤舞和其他人的误解,更被太后和汉王等人发现。凤舞频频遇险之后,我已有顺水推舟找正当名义保护她的意思,又恰逢含烟、太后等人都想试探我,便有了‘成亲’那场戏码。一直我都想把真相解释给凤舞听,可每次面对她那纯纯的眼眸,我都怎么也忍不下心来让她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和黑暗的世界。看到她总是把对我那兄长的依赖和信任当成情爱来看,我也着实费了些脑筋,我努力疏远她,培养她和其他男子之间的感情:到了现在,她和秦总兵之间,总也有了些情愫了吧?以为她的未来会是光明的,以为她会很幸福……“
  瞻墡再也说不下去,举起酒杯,对案上凤舞的头颅深深一礼:“哥哥向你赔罪了。妹妹,来生投个好人家吧。只不要再入了这皇家的门了!”说着,一饮而尽。
  “五哥!”朱瞻基低低地叫道。走上前去,拿起酒壶,也斟了一杯,刚刚举起,听见吴达在后叫道“皇上!”,那手臂便再也抬不起来。瞻墡苦笑了下,道:“皇上不要饮这酒,这是臣病中所饮调理疮口的药酒,皇上要喝,叫朱福再拿壶好的来。”
  “不碍的。”瞻基举杯,向凤舞人头祝道:“凤舞,瞻基与你本是同根,却各自飘零。哥哥这次为了皇家伟业,却将你推上了万劫不复的境地,实在心中愧悔难当,唯有祈望你在天之灵体谅哥哥处境,就如五哥所说,要怨,就怨自己生在这帝王家吧!”说罢,将杯中酒祭洒于地。
  瞻墡默默笑笑,又替自己斟了杯酒,慢慢饮了,方抬头望着皇帝,指指案上卷册:“含烟来之前,臣已将诸事打点清楚。襄阳的库帐,人脉,这上头都清清楚楚。若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尽可问问朱福。至于兵权,征夷大军已经散往各地不算,其余各处,包括襄阳守军,臣亦早已交代下去,让他们一切听从皇上号令,万不可做出不忠不义之举。这里是一份将士清单,臣将他们各自的长处、缺点尽列于上,以方便皇上用人时择录。帅印封令,尽在于此,请皇上查收。”
  “瞻基多谢五哥成全。”皇帝喜形于色,一躬到地:“瞻基的梦想,至此已经实现大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看见一个集权而统一的国家了。那时的朕,飞龙在天,纵横驰骋,定能将朕的天下变成堪比贞观、开元的宣德盛世的!”说着,又瞟了静静伫立一旁的含烟一眼:“若朕再能找到一位可以与朕并立朝纲、共论国事的红颜知己,则朕一生便再无别求了!”
  “臣愿皇上的梦想早日实现。”瞻墡温和地笑着,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又吐出一口鲜血。众人急忙上前时,已经是气息微弱,口鼻中均不断有血渗出。
  “是毒酒!”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又扭头望去:却见桌上盘盒已空,那盛有毒酒的白玉壶,不知何时却已被含烟擎在手中了。
  “含烟,不要喝!”瞻基叫着,欲要赶上前去夺含烟的酒,这边却又听见朱福惊恐地叫:“王爷!”
  “快传御医!”瞻基伸手去探时,那温文儒雅、战功无数的襄王朱瞻墡,竟已气绝!
  一时间众人乱成一团,瞻基再回头时,含烟已打开机关,消失在密室之内。
  “朱福快来开门!”瞻基扑上前去:“含烟你听我说,是朕错了!朕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迫得五哥自尽,如今朕兄死妹丧,若连含烟你也去了,朕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朕还要那么多梦想做什么?含烟――”
  朱福也忙着搬弄机关,大声呼叫,奈何失洛亭的消息设置已被从里面销死,匆忙之间绝难打开,众人也只有忙乱而已。
  忽然,轧轧声响起,落下的宝物板橱又缓缓上升,露出了站立于门前的含烟。事出意外,众人一时也都噤声。门口的含烟,已经净面更衣,毫无表情的素面之上竟焕发出一种绝美来。橱架升起,含烟缓缓地走到瞻墡的尸身面前,拿出一方手帕,轻轻替他拭去面上血痕。又忽然回过头来,给了瞻基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皇上,臣妾从此便要与夫君双宿双栖,再也没有人打扰了。你不祝福我吗?”
  “含烟――”在瞻基痛彻心肺的叫声中,含烟以手帕掩住口中鲜血,缓缓倒了下去,倒在了她生死相随的爱人身边。
  而此刻,失洛亭外的湖水之上,月色正好。
  宣德二年五月初五,汨罗江边的小镇长乐,正好一派热闹景象。
  “张二富!被我拿住了吧?敢偷我地里的茄子来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暴雷般的声音响起,惹得众人驻足观看。
  “谁偷你的茄子了?明明是我自己种了卖的,你张有财自己穷不过,也不能随便诬赖好人吧?”那个叫张二富的瘦削汉子护住茄筐,瞪视着那亟欲上来抢茄子的中年男子。
  “到底是谁的茄子呀?”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不无兴奋地看那两个汉子纠缠着斗在一起,茄筐翻滚,茄子四散滚落,嫩嫩的犹带青绿。
  “糟蹋了,好好的茄子。”一个青布衣衫的少年,嘟囔着,俯身拾起一个滚到脚边的青茄。
  两个人犹自斗得凶狠,却听见喧嚷中传来鸣锣的声音。原来汨罗人最重端午,一年一度的龙舟大赛,连知县赵希良都要赶往长乐的回龙门为得胜龙舟分发彩头。
  “青天大老爷明鉴!”二富、有财两个人扭扯着,双双跪在知县轿前。
  “真是多事。叫衙役们带了回去慢慢问吧,不要误了赛龙舟的时辰!”赵知县从轿子里懒洋洋地伸出头来,随便看了一眼,吩咐着。
  “赵大人且慢!”那个青衣的少年从人丛中挤了出来,举着手中茄子,叫道。
  “谁呀?”赵知县不耐烦地又撩开轿帘,看见那少年,却又惊喜道:“原来是霍神医!也来赶龙舟赛么?”说着,竟恭恭敬敬地下轿相迎。
  “是啊。霍某千里迢迢赶到汨罗就是为这端午呢。”少年神态温和,不卑不亢:“霍某不才,方才也瞧见这场打斗的前因后果,倒愿意为这位大叔做个人证。”
  “哦?”赵知县扬眉道:“霍神医知道这两人谁说的是真话?”
  “很简单。”少年把手中茄子递送到知县面前:“张二富偷了有财叔的茄子,才会不分大小老嫩,连这样的青茄都拿来卖掉。”
  “嗯,霍神医果然高明。”赵知县点头,又回身向二人道:“张二富,你可知罪?”
  瘦削汉子一叠声地忏悔着,在围观人众的唾骂声中,交纳了判决的三十文赔罚了事。
  “霍神医,昨日替家母治好了顽疾,还不曾好好谢你呀。”赵知县对少年堆上笑:“不如请神医和本官一同乘轿去看龙舟?”
  “赵大人还是赶路吧。”少年把青茄扔给正收捡一地茄子的有财叔,掸了掸袍袖:“霍某还要与同伴先一同逛逛这集市呢。”
  “那本官先行一步,霍神医到了回龙门,一定往高台上去找本官阿,那里看龙舟最是敞阔的。”赵知县有些怏怏,却仍是陪笑。
  少年淡淡拱手与知县道别,转过身来,却对一直凝望着他的那双温润的眼睛绽开阳光般的笑。
  “玉儿,”那双眼睛的主人把一只修长而有力的大手笼上少年的肩:“想不到什么陌生的地方你都有办法吃得开呀?”
  “怎么,善?吃醋了吗?”少年促狭地笑着,雪白的贝齿显露,映衬着日晒风吹更加健康的肤色,整个人漾满了生机和活力。这个即使是旧识也很难看出他女儿身的人,正是当年的王妃柳含烟。
  “不过是奇怪你这个假小子什么时候又有了个神医的称号而已。”瞻墡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如往常的俊雅风流,不过也是布衣粗服,冷眼望去,确难看出那叱诧风云的儒将风采和曾经的恢宏气势了。
  “昨儿在汨罗城里的时候,听说赵知县的老娘受痼疾之苦已有十多年,就找上门去积善行德,顺便混口饭吃,打听些消息。”含烟笑着:“你知道我虽没有姐姐的回春妙手,但蒙吃蒙喝的本事却是一流的。那赵老夫人本就是个心病,不过是十多年前误食了个异虫而已。如今我一剂吐泻的药物下去,加上早藏好偷偷放入痰盂中的小小蚧蟆,当然就药到病除啦!”
  “你这个小东西,总有那么多的鬼主意!”瞻墡笑赞着,拥着含烟继续向前走去:“只是为我,连累得你满腹才华却只能售卖于市井,实在是有愧于天地呢。”说着,又有些黯然。
  “又和我说这些。”含烟嗔怪道:“你能够舍弃,我又何尝不能跟随?江山锦绣,才人辈出,有怎会缺我一人之力?”说着,不顾旁人目光,将手悄悄向上伸去,握住瞻墡搭在她肩上的手,轻轻笑道:“和我在一起,难道很累吗?为什么你总是想逃?”
  “想逃?”瞻墡愕然。
  “是啊。想当初在漠北,若不是我主动约你赏雪,你可会看我这少门主一眼?在京城,若不是我主动请婚求嫁,你又能理会我这个小小丫鬟吗?最可恨我处处为你打算,你却想以诈死弃我而去!若不是我识破你的机谋,抢饮了你的‘毒酒’,是不是就打算丢下我一个人去逍遥快活了?”
  “这倒冤枉。怎么事情在你嘴里说出来就仿佛我是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了呢?”瞻墡笑起:“早已经给你解释过很多次,关于毒酒诈死,我不过是尊重你自己的意见罢了,你自己有选择是否跟我走的自由啊。我当然知道事情瞒不过你,你是诈死的行家嘛,一诈诈去了我三年的哀痛悲伤!”说着,抬手挡住含烟作势砸来的粉拳,继续笑道:“是真的,我的诈死,完全是受你的启发呢。药酒是托王婆婆和她夫君王青山太医研制的,效果你看到了,很逼真的,就是时间上仓促了点,幸亏托你的福,找到了王太医这个医毒行家,才能在三天之内顺利完成。朱福本来是劝我带你由秘道潜出京城的,虽能更保险些,可逃京之后我们也不会象现在这么自在了。”
  瞻墡说着,声音却渐渐黯淡下来:“其实真的应该感谢他们夫妇的药酒,我才能把一切安排得更为妥帖,襄阳百姓、三军将士的性命才得以保全,否则的话……也许真的只有我的血才能挽救一切了。”
  “善。”含烟拥紧瞻墡的手臂,声音也温柔起来:“你也曾做好了就死的准备对不对?如果药酒没有及时完成……”
  “可事实上药酒及时制成了呀。”瞻墡拍拍含烟的手:“只是瞻基他行事还是不够老辣,看到你我的死就激起了他的妇人之仁,没有赶尽杀绝不说,到底还是被朝臣逼迫得保留襄阳封地,还隐瞒你我死讯,只说襄王夫妇已被软禁京城,以此来稳定军心,平息民愤。如此作为,只怕离他所期望的天下一统,还差得远哪。”
  “我倒不这样看。”含烟仰起头,眸子中闪动着她谋算天下时特有的晶光亮彩:“瞻基御驾亲征乐安,已完全消灭了汉王势力,虽留下汉王性命械系于西安门内,只怕成就的唯有仁皇美名而已;铁骑回师之际几议挥军彰德,也令赵王一族胆战心惊,虽不曾真正取得彰德土地,但赵王亲交三卫兵马,已完全没有能力威胁朝廷,彰德权力也渐渐没落;襄阳虽成例外,但你我‘暂留京城’,对襄阳守军、官民发号施令的又是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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