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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清穿日子-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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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失踪的小于继续失踪,銮仪卫所有人都已经听说了,担心不已。有人始终疑心是太子搞的鬼,但也有人认为,小于所谓的得罪太子,只不过是去年在外头遇上时,没有理会太子手下的要求,上前斟茶侍候,以及南巡回来后再遇上东宫的侍卫时,有过几句口角罢了,太子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就要害他?桐英一边让人去寻找,一边压制住手下人的议论。很是头痛。

然而,就在桐英以为再也不能瞒着上头时,小于出现了。他整个人憔悴了许多,嘶哑着声音说自己只是遇到朋友多喝了两杯,结果醉得病倒了,才会失踪了整整三天,他失职了,愿意接受惩罚。

桐英当时真是气极,立时将他大骂一顿,其他人虽有些同情,但也都认为小于活该。但桐英看见小于苍白的脸色,行动也有些艰难,想起他方才说是病了,便没再多难为他,只扣了他半个月的俸禄,派个人送他回家了。其他銮仪卫的人得知这件事,都笑说白白担心了一场。

小于却接连又再告了三天假,等到再出现时,整个消瘦得厉害。他接连误了六天的差事,不可能再瞒住上头的人,结果掌銮仪卫事大臣罚了他三个月的俸,还通报批评了一番。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就这样结束了。桐英重新回到从前最轻松的工作状态,而且又因为遇到不少顺心事,心情十分畅快。

先是奉天那边,所有的老仆都重新安置好了,生活无虞,让人大大松了口气。再来,就是现任掌銮仪卫事大臣年纪大了,南巡期间因为体弱,居然病了两回,认为自己不能再担心这个职位,但上书皇帝告老。

虽然皇帝并未应允,但他年老多病是事实,皇帝可能只是看在老臣份上多留一留,迟早会答应的,朝中的人便不由得考虑起接任的人选来。当中以桐英呼声最高,他年轻有为,出身宗室,担任銮仪使一年多,表现称得上非常出色,在銮仪卫中颇有威望。但唯一的缺点是太过年轻,资历不足。

而与此同时,还有另两位大臣也是热门人选。一位是在西北大战中曾与皇长子合作过的参将,一位是与太子妃同族的散秩大臣。他们各有长处,也各有背景,但都不是銮仪卫出身。最后鹿死谁手,无人可知。

不过,后两个人选的出现,出暗示了皇长子与太子之间的斗争再度被摆到明面上来。皇长子、明珠一派的官员已经取得不少胜利了,太子、索额图一方虽然仍占优势,却吃了不少暗亏。

桐英对自己能不能升职并不是太在乎,不过若能升上去,他就可以指使别人去做事,不需要再事事劳累,这点倒是相当有吸引力的。但最令他自豪的,是銮仪卫的人都很拥戴他:“我刚去时,别人瞧着我年轻,又是这么个身份,都不大看得起我,以为我只是去享福的。等我真的做出个样子来,他们才相信我是真能干。如今就连那几个眼红的,都服我管了。看着他们信任的目光,我心里甭提多畅快了。”当然,他对属下的关心也功不可没。

他笑得咪了眼,淑宁转头偷笑,然后才嗔道:“你都说三回了。我知道你如今很得拥护,但小心别阴沟里翻船,被别人抢了位子去。”桐英笑道:“怕什么?就算那两人中的任一个上了位,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不成?”淑宁想想也是,便不再说了,只专心为桐英的脚上药。一时下手重了,疼得桐英叫出声来。

淑宁却毫不心疼:“活该,结疤就结疤吧,你好好的撕掉疤皮做什么?这下伤口又裂开了。”

桐英傻笑道:“它要掉下掉的实在烦人,其实没事,明儿就好了。”淑宁瞪他一眼,手上小心翼翼的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他的脚掌,再套上袜子。桐英看着她认真仔细的神情,心中一动,伸手拉过她。

这时屋外却响起了一个刹风景的声音:“贝子爷,孙侍卫来了,说有急事要见您。”

淑宁伏在桌上偷笑,桐英却没好气的应了外头一声,瞄了妻子一眼,穿上鞋子出去了。

然后孙鸣泽这回带来的并不是好消息。小于又出事了。

因为先前小于失踪过一回,所以今天他一直没回家,家里便派人来问了。找了两三个时辰都不见人影,担心又出事,其他人正打算到各处酒家去问,却收到小于家里的信说他回来了。一位与他交好的前辈很生气,便去他家里问个究竟。得知他自从回家以后,说要一个人清静会儿,不许人去打搅他,进了书房一直没再出来。当这位前辈闯进门去问罪时,却发现小于吊死在书房中。

桐英连夜赶往小于家中,尸体已经被解下来安放在床上了。但当几个得到消息后赶来帮忙治丧的銮仪卫装殓尸体时,却意外的发现小于身上有许多被虐待的痕迹。其中有些十分不堪入目。桐英与其他人见了,都怒不可遏。

显然,小于是受了极大的污辱,才会想开自尽身亡的。回想起上次他失踪后大病一场的情形,只怕不是头一回奇*书*电&子^书了。但他虽官卑职小,却是朝廷正式编制内的武职人员,谁敢这样对他?而他又为什么不肯告诉别人呢?

桐英有些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冷静下来,交待在场的知情者们不许把事情传出去,免得坏了小于的名声,又派了一个人去安抚他的家人,协办丧事。第二天回到銮仪卫衙门,他叫来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其中也有昨晚的知情者,让他们悄悄去打听小于昨喝的去向。

这次调查,却很容易查到了蛛丝马迹。小于在回家路上被人截住,不知听对方说了什么话,就失魂落魄的跟着人走了。有人看见曾在某个偏僻的胡同口见过他,而那胡同,却有一个院子属于内务府总管、太子奶公凌普的一个表亲。那天傍晚,有一辆被许多人护卫着的马车离开了那个院子,半个时辰后,小于便出现在胡同口,脚步蹒跚,面色苍白。

那马车离开后,驶向皇宫方向,而看到他们一行的路人里,有人认得随行护卫之一是东宫的侍卫。

查到这里,桐英便当机立断中止了调查,并对知情的人下了死命,不许他们透露出去。

若真凶是太子,小于只怕死了也是白死,因为皇帝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性命,就对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作出严厉的惩罚。与其让小于死后也蒙受污名,凶手和帮凶却只是受些不痛不痒的罪,又何必呢?

他手下的人里,有人理解,有人却不甘心,但为了小于,只好忍下这口气。

桐英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妻子,觉得不该用这种事污了她的耳朵,因为淑宁只知道他手下有个人死了,他很难过,便尽量想办法让他开心些。

但桐英每夜梦回,却总是想起小于生前的笑脸,以及死后的模样,觉得自己明知他的冤情,却仍放过了害他的人,很对不起他。

然而,即使桐英尽力压下这件事,流言还是渐渐从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传出来了。这些流言里直接指责太子因为haonanse,逼死了銮仪卫的少年。虽然只是在暗中流传于京城,但传着传着,便开始夹杂了许多猜测与中伤。对小于的名声损害很大,连桐英也被牵涉进去。

銮仪卫的人十分生气,虽然很多人害怕惹事。不敢多说什么,但也有人不理解桐英,质疑起他隐瞒真相地动机。尽管他先前工作出色。对下属也很关心,但毕竟是宗室出身,父兄立场又偏向太子,随着流言加剧,他的处境逐渐尴尬起来。

由于掌銮仪卫事大臣听说此事后,声称要养病,把事情全权交给了桐英。桐英只好独立面对这种场面。对外要应付或是自以为是、或是不怀好意的试探,对内要压制属下地不满,并安抚小于家人。对于銮仪卫与东宫之间偶然爆发的冲突,更是要尽力劝解斡旋。但每每看到属下不理解、怀疑的目光,他都觉得心如刀绞,渐渐有些心力交瘁。

淑宁从别处也听到些风声,大略知道些,见桐英不肯对自己说。便招来随身侍候地天阳问了个究竟,才知道丈夫处境有多艰难。

她已经不太记得历史上的情形了,只隐约记得康熙皇帝似乎很宠太子,要到相当大年纪时才把他废掉,所以现在不太可能把太子打倒。而那位太子,似乎是个行为不轨、脾气不好、又很变态的人。从京中这几年的流言可知,他男女不拘,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

但就算是真的。皇帝也不会对太子怎样,所以桐英才会瞒下来。虽然这种做法吃力不讨好,他如今被夹在中间,不能说出真相,却也不能漠视真相。才会这么痛苦。

然后淑宁知道在朝廷争斗的事情上。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能做地。也就只有尽量让他在家里过得舒心些,心情好些。她也曾绞尽脑汁帮忙想办法,却实在想不出来。当有外人一脸八卦地向她打听事情始末时,她一律用“流言怎能信以为真”这句话挡回去;而当面质疑桐英的做法为人时,她也一直站在桐英这边;对于平日里来往的桐英下属的家眷,她则是尽量用怀柔的方法,关心他们,帮他们解决困难,让那些下属不好说出难听的话来。

桐英见到她这样,反而不那么难过了。至少还有一个人能够理解他,而且还是他最亲的家人之一。他重新抖擞了精神,再度挺胸面对外界的流言。

进了七月以后,由于淮河决堤,震惊朝廷,这股流言渐渐被与灾情有关地传闻盖过去。而过了没多久,简亲王一行人经过长达十余天的缓行之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简亲王病情并不严重,或者应该说是已经好转了,除了精力差些,气色倒还好,拄着根拐杖,毫无行走困难。他此行南下,却是打着定居京城的主意的,已经得到了皇帝的允许,并在宗人府备案了。几乎在他进府的当晚,便有一个太医被派来长驻。

简亲王的家眷随行者众,除了继福晋母子四人,还有侧福晋郭氏母子四人、高氏母女二人以及庶福晋王氏母子等,据说在奉天还留了几个庶福晋和侍妾、通房之类的,几个小阿哥小格格也没有跟来。甚至还有一位庶福晋瓜尔佳氏,因为临近产期,怕有个万一,也被留在了奉天。

桐英那一堆新来地弟弟妹妹们,最小的是不到三岁的小奶娃,最大的是十二三岁的半大少年,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因为来地人太多,即使事先做了准备,仍有些手忙脚乱。重回京城地瓜尔佳氏则趁机数落伊尔根觉罗氏行事不周全,后者几乎咬碎银牙,面上却只能摆出一副受教的样子,到了晚上才对着雅尔江阿诉说自己地委屈。

继福晋本想趁早取得王府管家大权,却被世子雅尔江阿以继福晋还需要照顾病中的父亲为由,将权利重新交回给嫡妻。继福晋皮笑肉不笑地忍下了这口气。由于世子福晋瓜尔佳氏在奉天期间,向简亲王告状,指她将‘破鞋’许给继子为妾,又欺骗王爷,欺压元福晋生前的仆人,简亲王已经斥责过她了,她只能更加小心行事。

雅尔江阿却因为妻子让继福晋吃鳖,心情畅快之余,重新与她亲密起来。

简亲王进京后,桐英与淑宁第一时间就赶过去问安了,此后也常常过去探望。桐英公务繁忙些,淑宁便严格遵守三天请一小安,五天请一大安的原则,对简亲王夫妇与其他侧室都十分恭敬,务必令他们挑不出毛病来。虽然累了些,不过看着桐英与父亲兄弟相处时的笑脸,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简亲王也曾听世子提过之前的流言,对次子的做法表示赞同。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件事真的爆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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