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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养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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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能力是净化。

    被污水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季秋白深吸一口气;差点被那腥臭的味道熏吐了。他浑身上下都是墨汁,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沾在身上像是有生命一样,往季秋白身体里钻。

    白泽在那东西喷到他身上的时候;就往自己胳膊上冻了薄薄的一层冰;阻挡脏水入侵。但是时间实在是太紧了;紧到他没时间抬手帮帮季秋白,所以季秋白全身上下就全都沾满了脏水。

    季秋白‘嘶——’的吸了口气,拼命甩手,皮肤像是火烧了一样,疼得他想大喊。

    白泽嗅了嗅季秋白身上的东西;脸色骤变;又见污水往季秋白身体里钻,顿时说了句:“完了。”

    白泽对这东西束手无策,他扬手甩掉自己手上的污水,然后对季秋白说:“你过来。”

    季秋白眯着眼睛走到了占不到污水的地方,那刺痛感又奇妙的消失了一点,于是季秋白伸手和白泽要手纸:“白泽,借我些手纸,我想擦一擦。”

    “……”白泽看着他,沉默不语,等到季秋白走到他旁边的时候,白泽一把拽住了季秋白。

    季秋白挣扎一下:“我身上脏着呢,先别碰我。”见识过了那条大章鱼,季秋白可不敢下海洗澡了。

    白泽没说话,他定定地看着季秋白,同时紧紧攥着季秋白的手腕。

    季秋白一看,原来白泽在自己手心凝结出了一小层冰,正好将两人接触的地方阻住了。

    季秋白纳闷,心说你这是干什么?然而还没等他问出口,白泽就清了清嗓子,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

    季秋白用另一只手蹭了蹭脸,被那味道恶心的都要吐了的时候,白泽突然对他说:“季秋白,你上来。”

    “嗯?”季秋白没听清楚,“上来哪儿?”

    “……”白泽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像是吞了下口水,“我背上。”

    季秋白都被他说糊涂了,心想自己现在又不是走不动了,我上你背上干什么?季秋白刚想拒绝,就被白泽一拉,不由分说地就被拽到了白泽的背上。

    季秋白动弹一下,就觉得白泽背上极滑,他低头一看,就见白泽背上涌出了一层细密的冰,将两人能接触的地方完全阻绝了。季秋白一愣,当即就问:“白泽,我身上这个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白泽没有说话,半晌,突然开口说:“季秋白,有件事情你一定要记住。”

    “……”

    “大多数我不想走路的时候,就会装作走不动,然后让你抱我。”白泽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一些颤音,“我一直很想……报答你。”

    这话说得季秋白当场愣住了。白泽简直就像是在对他进行临终前的祷言,让季秋白心里‘咯噔’一声。

    季秋白擦了擦额头,说:“白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泽没说话。

    季秋白了然,他用手轻轻环住白泽的脖子,果不其然地看到那人脖子上浮现了冰。季秋白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不能碰的,但是没办法,碰都碰了,还能怎么办?

    白泽背着季秋白,一步一步沿着山坡向上走,走到季秋白转身的那个地方时,季秋白就觉得很不好受了,那东西大概真的有毒,他现在脑袋很晕,很痛,身体很热。

    “白泽,”季秋白唤了一声,“你从来都不需要回报我。如果没有你,我肯定都死了好几次了。”

    季秋白苦笑一声:“我总觉得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收养了你。我总是拖累你,真的是很对不起。”

    白泽走得很稳,但是显然刚才他已经费了不少体力,一边走一边喘,看起来非常辛苦。季秋白虽然想离白泽远一点,因为身上的东西太臭了,但是当死亡的恐惧降落到他的头上时,季秋白根本不敢离开白泽,他很想紧紧地抱着白泽,但是又害怕自己身上的东西蹭到白泽身上。

    就这么被白泽背着,季秋白眼皮越来越沉,他觉得很困,很想睡觉。季秋白想,如果死亡就是这样,那也挺好的,最起码还有个人在自己身边陪着。

    就是一个家人都不在身边。季秋白觉得心里一酸,连忙闭上眼睛。他现在特别想家,希望自己现在遇到的事情都是一场梦,梦醒了,他还躺在自己的床上。

    但是无论是脚底下水泡被磨破了的疼痛,抑或是身上腥臭的味道都让季秋白清醒的认识到,这不是梦。

    朦朦胧胧间,季秋白闭上了眼睛。他还以为自己会和电视里的人一样,一闭上眼睛就死了。但是他没死,他只是觉得很热,非常热。渐渐的,季秋白觉得很安静,安静到感觉不到白泽的脚步声。

    季秋白想起了以前自家养的一只仓鼠。那只仓鼠在死前一个月就表现的很不对劲,湿尾,骨瘦如柴,浑身无力,睁不开眼睛。但是每次喂食的时候它都踉跄着冲向食盆,大口吞咽。季秋白看到那只仓鼠都觉得不忍心,特别想让它快点死不要挣扎了,但是却怎么都舍不得。那只仓鼠挣扎了一个月,终于死了,死的时候牙齿暴露在外面,表情很狰狞。

    季秋白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仓鼠,垂死挣扎,却绝对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一样,身上全都在发热,脏水黏糊糊地沾在自己身上,季秋白结结巴巴地对白泽说:“白泽,我不想这么脏的、死了,你能不能帮我洗一下?”

    “嗯。”

    “你要是怕沾到我身上的东西,就把我扔到水里。”季秋白很讨厌自己像是哭哭啼啼的嗓音,但是他已经克制不住了,“万一你找到我家人,别告诉他们我死了……”

    白泽低头往前走。季秋白手上的指环都出现了灰色,这表示持有指环的人生命机能下降到了一定地步。白泽觉得季秋白这次是逃不掉了,但是他不知道季秋白为什么在如此低的生命值下还能说话。白泽叹了口气,把呼吸急促的季秋白放到地下,让他平躺着。

    季秋白呼吸有些困难,喉咙里不知道卡住了什么,呼吸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季秋白艰难的抬起头,凑近白泽的耳边,他很想摸一摸白泽,但是最终还是垂下了手。

    “白泽……”季秋白一边喊一边盯着他,眼珠一动不动,“小狼,小狼。”

    “嗯。”白泽在手心结了一层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季秋白的手。

    季秋白握着白泽的手,声音嘶哑:“小狼,小狼,谢谢你。我很喜欢你……”

    白泽坐在季秋白身边,望着季秋白,眼睛很平淡。他一个人生活了这么久,早就忘记了悲伤是什么东西。

    季秋白还想说什么。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说什么都不会被嘲笑。季秋白这么想着,却突然咳嗽一声,咳得无法继续说话。

    “咳……咳,小狼,我……咳。”

    季秋白拼命坐起来,他身上全是那死章鱼喷的污水,季秋白以为这么久那东西会干了,仔细一看却发现那脏东西都被吸到了他的皮肤里,根本就洗不掉。

    季秋白哀叹一声,歪过脑袋,打算装死,以便白泽能扔下他自己走。

    季秋白倒是不觉得难受。他只觉得热,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而且那种热是说不出来哪里热,仔细想想,总觉得是胸口那里热得烫手,总不会是心脏热出汗了吧?

    季秋白闭着眼睛,浑身哆嗦,再不说话。

    白泽小心翼翼地把季秋白抱起来。像是季秋白当初那样抱着小狼一样。虽然白泽不觉得伤心、难过,但是多少也会有一点遗憾。遗憾什么?那个可以一整天搂着自己,绝对不会抱怨,被自己咬了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小狼小狼’的人,还会出现吗?

    白泽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把季秋白送到哪里去,他可以去找医生,但是医生治不好季秋白的病,连白泽也束手无策的东西,医生能干什么?

    白泽低头看着季秋白面如死灰,想了想,将他放到了自己能够圈住的地方。想了很久白泽也没想起来要如何安慰季秋白,只能淡淡地说:“我会记住你。”

    季秋白也不管自己身上多脏多臭了,直接把脑袋贴到了白泽胸前,说:“我也会记住你。”

    “嗯。”

    两人之间奇妙的安静下来。他们的气氛很好,似乎不需要说话,只要一个人陪着另一个人,就可以度过一切难关。

    季秋白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死亡。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秋白觉得自己的精神很好,半点没有要死的感觉,刚才胸口那股灼热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季秋白闭着眼睛,突然觉得手指一凉,然后就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季秋白睁开眼睛,一转头,想往自己手尖看看。他这一歪头,白泽还以为他是要死了,连忙扶住了季秋白的脑袋。

    季秋白闻到了白泽手指冰凉的味道,顿时有种心旷神怡的错觉,更是精神一震,整个人像是回光返照了一样。

    季秋白大口呼吸,他抬起自己的左手,然后就看到自己带着指环的那根手指尖端破了一个小口子,有脏兮兮的东西顺着季秋白的手指流出来。

    季秋白震惊得说不出话,他一抬手,流出来的水就更多了,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流,‘兹啦’一声,让季秋白联想到了夏天烤羊肉串时油滴落到炭上的声音。

    白泽盯着季秋白漆黑的小臂,一言不发。

    季秋白尝试着甩了甩手,更多的脏水顺着手指尖流出,他手上戴着的指环,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的了。


☆、29·秋白的心脏。

    白泽握住季秋白的手腕;犹豫着问:“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季秋白看着自己手尖流出来的脏了吧唧的东西;恶心得当场就要吐了,半天才说:“没觉得不舒服;我觉得挺好的。”

    白泽捏着季秋白的手指,把他的手放到了一棵草上面;那脏东西顺着季秋白指尖流下;沾到那棵草上面;只听‘兹啦’一声,那棵草就变成了黑炭色,发出了烧焦了的味道。

    季秋白震惊地看着自己流出来的东西的威力,后知后觉地想,这种伤害力极强的液体;在自己身体里;真的没问题吗?

    白泽看了看季秋白手上的指环,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能站起来吗?”

    “嗯,应该可以。”季秋白一站起来就觉得头晕目眩,但是比刚才脚都软了的感觉好多了,都不用白泽扶着就站了起来。

    季秋白看着自己黑了的指环,随手擦了擦,竟然从上面擦出来不少脏东西,指环慢慢的也就干净了,变成了银色。

    在季秋白擦干净指环后,他发现自己流水的手臂越来越黑,另一只手臂却变得干净了,仿佛被吸进去的脏水也拍了出去,变成原本的肤色。

    随着滴水的速度越来越快,季秋白胸口的那种憋闷感也没了,人也精神了不少。白泽一直盯着他的手指看,到后来没什么东西流出来,滴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后,白泽抬起了季秋白的手指,就见刚才那个小小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白泽戳了戳季秋白的指环,半晌,开口说:“难道……”

    白泽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男声打断了。

    “小季?白泽?你们怎么在这里?”

    两人同时回头,然后就看到两个男人从一辆类似于汽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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