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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牙一咬小声向旁边人吩咐“全力趁现在带粮冲出去进关卡,别再顾我。”
“小姐,不可。”
“去!”一声硬喝,让人不相信这是一个柔弱女子发出的,那个带路人此时也瞪大了双眼看向她,随即转身带粮车奋力前进。叶萤边解决着周围的来犯,边看着粮车进了关卡,手臂上已然被划伤几处,体力也将近透支,她却在这时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想着,绥风,我只能再赌一下你我的缘分了,你一定能听到的对吧?她望着十几步开外的那个心底最渴望的身影,提起所剩无几的内力大喊“朝廷粮草已然送到,将士们安心作战吧!”从看起来纤弱的小小身躯里爆发出的这尽尽一句,顿时引起了双层效应,方国士兵军心大振,杀敌气势重起;而敌方的人则把所有怨气都指向了这个声源。
更多的刀剑砍了过来,但是叶萤眼里看到的仅是那个十几步开外的驾着白马的熟悉身影正全速的朝她这边赶来,她的双手还在尽力的杀敌,意识却逐渐模糊。最后只记得,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把她拉上了马背。
☆、一入相府深似海,几番相见是为何
八.一入相府深似海,几番相见是为何
再醒过来,叶萤发现自己身处不失干净的营帐中,躺在一张行军床上,身上已换了整洁的新衣,她动动身体,还是很痛很无力,她自己碎碎念“这次倒霉倒到自己身上了,拼过头了。”就在此时,帐帘掀起,稳重的脚步声踏近,转眼人在窗前止住,雅致的笑容展现“醒了?”
“唔。”要我说萤子她是会大小姐变身不错,但是(此处重音读哦),但凡遇上这龙二公子的笑么,这项技能就被锁定了,发不出来了。此人此时就完全变成自动回复状态。
“衣服是这里的女医官帮你换的,不用担心。”
“唔。”
“饿不饿?”
“唔。”
“不傻么?”绥风此时湖水似的眼眸里荡出几圈涟漪。
“。。。。。。”
“哈哈”他上前揉了揉这个目光已呆滞的女人的发顶“怎么,还真傻啦?原以为王上说粮草会由秘密路线送往是让我们死守到底,大不了有鱼死网破之意,没想到还真的送来了,而且。。。所选之人更秘密。哈哈哈哈”
“啊?”叶萤总算有点正常反应,但是这所谓的正常在眼前人理解,也是不正常。
“好了,我看你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好好歇一阵吧,回来再来看你且到那时你再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依旧是笑着出去的,却看床上那一尊本来刚刚醒来的,现又陷入石化状态了。
额咳咳,在我强烈要求下,画面终于切回了自己这边。但是我这里的景象,要不是自己提前说也许大家会误解还在营帐里,因为我,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和萤子一样,石化着呢。但是,我面前的可不是什么俊公子而是。。。右相。
我现在大气也不敢出,如果说我家里那两位是老狐狸,这位可以算是修炼千年的狐精了,在朝廷上和皇上分庭抗礼,在江湖上人脉如网,黑白两道通吃的角色就在我前方三步的地方站着,我的头顶至脚趾尖都在接受他淬了毒药的目光的审视。
“你就是楚府的月凝小姐?”
“是。。。是。”
“呵呵,你很怕我?”
“是。。不是,不敢不敢。”我这说的都什么啊,之前在心里我早就把这个权利狂骂了上百遍了,谁知看到本尊自己会成这样,太没有骨气了。
“你也不需如此,是小女把你视如亲妹,邀你来小住,那就请放开拘束陪她,算是老夫对你的要求”紧接着他一步步逼近,我强制把自己定在原地不动“在这里要是偶遇上谁,又结识上谁,那是你的福气,也是老夫的运气,你要记住,别让我失望。”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出来的,漫无目的的走在相府的花园里,我觉得自己就像被引入笼里的鸟,不能自已。走啊走啊,忽然间背后一阵凉意,我赶忙转头觉得看到一个黑影掠过假山,又是假山么。算了,可能最近偶然太多了。
可是就在我转回来再走一步时,又幸运地撞上了一堵人墙,我哎呦哎呦的摸着鼻头,一边小声念道:“今天不宜出行啊,诸事都不宜吧。”却听得那人道:“你若每次走路都不看道,此后天天都是诸事不宜。”
我抬头一看,好家伙,感情又是上回惹到的那位爷。
“我们又见面了,嗯?丫头”
“是。。是啊,我们选的路都太窄么?”冤家选的路能不窄么“哎呀,您这月白的袍子没让我蹭脏了吧,出来的急没洗脸呢,我给您擦擦,擦擦啊”赶紧的赔礼,掏手帕就给他擦起来,那态度那叫一虔诚。我惹得人可算不少了,能解个冤家是一个。
那人倒是任由我虔诚的给他擦,就在我收手之时他一把拉住我手腕,轻而易举的抽出手中帕子,俊颜瞬间靠近,差一点点就鼻尖碰鼻尖,接下来开始替我擦额头上的汗“走这么急做什么,又没有谁追你。”
我顿时呆在原地,傻傻看他擦得认真,直到忽然之间窜出来四五个蒙面黑衣人拿刀带棒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就是传说中的刺客。简单说,我们,不不,这个公子遇刺了。
却说他倒是一点不紧张,“相府里都能闯进来对我行刺,本事也算不小,还是说你们本就是做戏?”
“废话少说,上。”带头的人率先飞身上前,我听得那个声音心里却没来由一抽,这个声音,很熟悉。
几人很快缠斗在一起,这个沛之不出我所料是个高手,但那黑衣人的领头的身手亦不差,甚至说可能会高于他,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都看得出,他没有用全力。所有人似乎都围着沛之打,完全把我当做了空气,就在我出神考察之时,那公子潇洒的踢飞一人,我呢,好巧不巧站在了他运行轨迹上而且是背对着,于是,我被撞飞了出去。“啊呀!”这声叫的应时应景,毫不夸张。
我落得又是这样凑巧,正是一人拿刀转过身来看我和那黑衣人领头提剑向沛之刺去的中间地位,眼见明晃晃的刀片剑尖就要刺来,我只得想着自己这卑微的小命就要休矣,还是这样的不明不白,我大瞪得双眼看到的实际场景却是黑衣领头立即收剑,我的衣领被身后人拽起,随后身体被紧紧收入一个有力的怀抱里,颤巍巍低头看到月白色的袖子,头顶传来的声音竟有些发颤“你没事吧。”,对面那人的表情虽是看不全,眉却是紧紧蹙在一起。我大口大口舒着气,那圈着我的双臂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双方陷入对峙,但是没等我数到十,周围又窜出十几个白衣护卫,把黑衣人包了个严严实实,随即远方也传来声响。黑衣人眼见形势不妙,突围想撤,护卫亦要追上去,却被眼前人喝止了,“微职护卫不力,公子恕罪。”这一圈人齐刷刷跪下去,他们的公子开口“我养你们,你们就该在我出手时出现,否则,你们自己清楚。”
远处来人是右相带着府内的护卫队,“老夫来迟,公子受惊了。”能让右相都如此的人,他到底是谁,皇子,王爷还是?我不敢再想,只见他终于放开我,踱几步上前“右相不必自责,本公子很久没练身手了,还要多谢你给我这次机会了,你说是不是?”
“不敢不敢。”右相对他虽有礼,却也不是那般忌惮,这其中的因由怕不是那么简单。
“都退下吧。”
四周人一点点都退干净了,他转过身对我,我既已晓得面前人的身份不低,只得拉开距离,低头敛声道“多谢公子相救。”
他微微一怔,微笑“怎么了,这么一吓变拘谨了?原来不是挺放的开的嘛”
“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救我?”
“哈哈,为什么?理应如此么,你还是个小丫头,况且,你对我还有那么多的怨气”说着,他掏出上次拾走的我踢了一路的石头在我眼前晃晃“要真死了,变成鬼天天缠着我可如何是好,你说是不是?”
“你!”
“对,对,”他便向后倒退“这个样子才是你本来面目,就这样就好,记住了,不管什么时候。”说完,转过身去,正式离开。留了我一个人在原地,我感到心里某个地方的冰化了一点,就是一点,但是被自己该死的感知到了。还有,那个人,那个立刻收剑的人,那个熟悉的声音,真的会是他吗?怀揣着那么多疑问,我亦转身离去,任夕阳把影子拉的长长。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情窦初开,两个男人出现,是为谁,又能否到底,尽请期待。因为我第一次尝试写文,情节设置安排神马的没经验,构思总会花些时间,更的速度就放慢了些,不过保证认真的写,大家还是要多多给评支持啊,后面的大致走向我已经想好了,绝对不会弃坑的。
☆、身份大白后是否还能只如初见
九.身份大白后是否还能只如初见(一)
我回到了宛容的小阁楼,失神的呆呆坐在椅子里,正在喝茶的宛容见了我恍然若失的模样,担心的走过来“你这是怎么了,就算爹平时的样子威严了点,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副德行。”我看着她,疑惑着到底该不该对她说刚才经历的事,心里却是有个声音叫嚣着不想让她知道沛之和自己今天相遇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是存的什么心思,嘴张了几次只听得这样的句子溜出了我的口,“想是刚才神经绷得太紧了,宛容姐姐不必担心,我只是有点累了。”
她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爹爹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只是让我好好陪你。”他们从来都没有为难我,只是要利用到底罢了。
“那就好,你且好好歇一会吧,我不闹你了。”说着便朝我笑笑,转身出了屋。
屋子里只剩我和两个在这里贴身服饰的婢女,那两个丫头整天就跟个设定好的木偶娃娃似的,到什么时候一定会说什么话,毫无新意,更别提惊喜了,我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过果儿,可是被关进笼子的鸟,你见哪只能为所欲为的飞出去。我就静静坐在原处,脑里回闪过那人将我护在怀里的情景,还有那黑衣人熟悉的声音和急急收剑的动作,这是我第一次感受被人护着的感觉,只是他们对我索取的是不是也是利益,是不是归根结底的目的也是利用?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心它现在很乱很乱。。。。。。于是,我想逃开这些纠结歇一歇。上下眼皮开始往一起合了,模模糊糊的思绪飘离了躯体。
眼前又回到了前几天的那场大战,火光冲天,灿烂了方国的夜空。祁国大军包围了主城,而正在激战的只有赶回来的龙老将军的支队,眼前虽激战不休,但毕竟不可能长久,我看到那孤傲的王立在城垣上观着他的国,周围大臣已有跪下请求他易装出城的,那人却依旧立在那里,神情模糊看不清,祁国主将还在城下叫嚣着让他受降归顺,此时,两侧均传来哒哒马蹄奔腾之声,踏起的尘土在通红的夜空弥漫的媚人多姿,祁国的总将脸上露出惊惧的神色,来者一是龙绥风的主力大军,另一则是他祁国原本的盟友,右相的亲兵,如此一来局势瞬间颠倒,祁国士气瞬间倾倒,方国的胜利来得就这么出乎意料。年轻的王,似是冷笑了笑,对旁边的景晰说,“右相的贪心,孤压得如何?他纵使贪恋敌国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