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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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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顾尘羽要回来,其实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那为何不早一点将这些情况告诉臣?”我质问,当然脸色也是不善的。圣上不计较我明显的不敬,依然笑道:“顾尘羽在北周那么多年,谁晓得他是不是密探细作?如果一开始朕就告诉你顾尘羽是桃花的儿子,是令堂临终时还要惦念着想照顾的人,你或许会先入为主失了正确判断。朕当然希望你好好考察他的真实身份,一旦确信他不是密探,再仔细照料也不迟啊。”
反正怎么说,圣上的道理都比我能想到的反驳理由大许多。我既然选择了以臣子的身份侍奉君王,担下了现在这身国家要务,亦必须以国事为重。私人感情上是否存了被欺瞒的不满,或者还有什么其余委屈,都必须忍着,找别的地方去调节发泄。没错,圣上说的,其实与我理智的分析判断没什么两样。
无论顾尘羽的生身父母是谁,我都不能掉以轻心,他是在北周太后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他甚至不知道生母是谁叫什么名字,天晓得他的心是向着哪一边。可是一旦我用尽手段都无法证明他是密探,都只能证明他是无辜的,那我又该如何补偿他呢?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无底的大洞,漆黑幽深,我冷汗淋漓站在洞的边缘,避无可避,又已经没了退路。
圣上虎视眈眈在我身后,我想,关键时刻,我靠不住他,而且他一定是会推我一把的。 “爱卿,不要总是往坏的一面想。朕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就算那顾尘羽是密探,你也一定可以控制他为己所用。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吧。”圣上明显不怀好意地推波助澜。


017除夕之夜
此后又过了七日,正逢除夕。每到年节,宫中和朝里各项事务一向很繁忙,各种金贵的人物也会频频往来走动,放在外边的官员受召进京述职访问亲友,乃至贵戚内眷之间的交流聚会也多了起来。作为圣上的耳目,防卫司在这种时候更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心尽职,事无巨细都要关注,杜绝隐患。
好在我没有什么必须走动的亲人,也没有入皇室族谱,顶多是同僚之间互访。又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和公职责任,哪家大员接待我的时候都恨不得我能早点离去,所以,至少表面上我看起来会比一般官员更清闲一些。实际上,在除夕之前,我每天都要耗费将近六七个时辰看各处报上来的新情况。
到了休息的时候,竟是眼累腰酸懒得再读闲书,更是暂时压下了玩乐放松的心思。熬到了除夕,外边事务一切正常,终于是可以稳妥地守岁了。我却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发呆。在母亲走后,每年的除夕,我都是一个人过,吃了年夜饭若无要务那一定是早早就洗洗睡了,也没觉得无聊。
可是近年来,我正常的夜晚都有频频失眠的状况,到了除夕,耳听着外边炮竹声声此起彼伏,震的耳鸣头痛,怎么可能就这样早早睡了呢?我自卧房取来那把宝贝的古琴,手指拂过,本想弹奏一曲自我慰藉,可惜明显与炮竹声响不搭调,再好的琴艺奏出的曲子也没了意境。我烦躁地将琴撇在一边,喊来负责监视顾尘羽的影卫。
“顾尘羽在做什么?”我随口问了一句。自多方查证,确认他的生母是桃花之后,我这才重新开始提起顾尘羽这个名字,不为别的,而是要时刻警醒自己,他是姓顾的,北周摄政王之后。摄政王事败,可他终究是北周皇室子孙,说不得哪天庄太后倒台,就会有人为摄政王翻案。
血脉传承这种东西,没法选择,也没法改变,关键时刻更是会左右人的想法立场。影卫一五一十回答道:“回禀大人,顾尘羽正在打扫松竹院的回廊。”
我曾经交代过管事,适当安排顾尘羽一些日常洒扫的活计,因此再赏赐他衣物铺盖和饭食的时候就不会显得太突兀。至于具体安排什么活计,我没有太上心过问,反正负责送饭的瑟儿每次回禀我的都是顾尘羽日渐起色,身体恢复的很快。除夕之夜,府内上上下下都放了假,除了侍卫们需坚守岗位轮班休息,其余仆人们基本都不再做事,与家人团圆或与朋友小聚,奴隶们也在日落后就休息。
为何顾尘羽还在干活?我不解道:“是安排他的活,拖到现在也没有做完么?” 影卫解释道:“属下看管事早就去检查过,应该是活计都做完了,属下也不懂顾尘羽在忙什么。”
反常即妖,我立刻提起了警觉。除夕夜,人心最易涣散,虽然我明知道顾尘羽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监视的人,他的活动范围也被严格控制,但我仍有隐隐不安。我不了解顾尘羽,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明白他的真实心思,我不能掉以轻心。
比起在房内枯坐睡不着,我还不如去看看顾尘羽在玩什么花样,顺便开始攻心之法。对待一个封闭内心的人,一个刻意不去奢求的人,必须想办法打动他,不择手段。我裹了一件黑色的狐裘,没有大大方方以主人的身份去松竹院,而是与影卫一起,跃上屋顶,先暗中窥探一番。
影卫所言不假,顾尘羽此时此刻的确是在打扫回廊。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粗布衣,这是明显的旧衣物已经洗的发白,裤长不过膝,袖子露着手肘,左衽无领草绳系在腰间,四面透风,裤脚袖口都豁着口子尚未及缝补。
不过这套衣物比起当初他那件仅能*的破裤子,已经是齐整了许多。我早有吩咐除去他的脚镣,所以现在他能悄无声息地做事。他跪在回廊的青石地上,身旁放了一桶水。因为天气寒冷,木桶里的水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他的双手冻得通红,人却一丝不苟地用抹布一点点擦拭地面,甚至将砖缝中那些经年的积尘都一一弄了出来。每一块经过他如此仔细打理的青砖都光洁入镜,堪比宫中那些一尘不染的殿堂。而这里只是一座闲置已久的院落,平素我根本不来,就算是我经常走动的回廊,也从没有让人如此仔细的洒扫。
我一向都不太看重这种细节,院子啊廊子啊,经常让人踩的地方风吹雨淋的,擦了还会脏,只要没有藏什么害人的机关,何苦难为下人?我现在开始怀疑,管事是受了丽娘的教唆,故意留了什么难题,整治顾尘羽。
丽娘对男人,尤其是长的好看的男人,总怀有一种莫名的恨意。有的时候我开玩笑,问丽娘会不会背地里也恨我,她却不屑地说,我的长相在她眼里与美男子还差了几分。按照丽娘的审美,顾尘羽显然应该是达标的。
我望着顾尘羽伏跪劳作的背影,脑海中再次浮现他的俊美容颜,心神恍惚,便以传音入密交待影卫道:“你换身日常衣物,现身如此这般……明白了么?” 影卫对于我的奇怪吩咐不敢像侍卫那样有任何质疑,事实上他们多是出身奴籍,比自由身的侍卫低了一等。
影卫的训练要求他们对主人绝对服从,无论主人提出任何奇怪的要求,他们都必须去尽力做到,其实与奴隶相比,影卫顶多是武功高一些,稍微体面一点而已。过了片刻,那个影卫换了一身青布衣裤,翻墙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暗处的岗哨都看到我在此调度自然不敢有什么疑议,原本那两个普通仆人因是除夕早早就离开岗位各回各家,锁了院子门。顾尘羽显然也没料到,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翻墙进来。他愣了一下,又低头继续手边的工作,并未多问。
那影卫却对顾尘羽说道:“你不怕我是贼人么?” 顾尘羽叩首行礼,淡然道:“您穿的是府内的仆从衣物,虽然翻墙而入,不过……若真是行窃,何必故意现身出声。偷偷摸摸拿了东西走,下奴可能根本不会发现的。”
影卫不管顾尘羽如何回答,继续照着我的交待演戏,快走两步到了顾尘羽身前,弯腰挑起了他的下巴,调戏道:“爷不是来偷东西的,只是平素经常见你,长的还算不错。好不容易得空了,找你来乐呵乐呵。今天是除夕,良宵寂寞,你为爷暖暖身子如何?”


018攻心之法
“这是管事吩咐的么?”顾尘羽镇定地问了一句。
“管事若同意,爷还用得着翻墙?”影卫盯着顾尘羽,冷声道,“不过爷既然有胆子来,就有法子不让闲人打扰。你从是不从?一个贱奴而已,早晚是府里随便一个人都能上的烂货,别以为大人真将你当成宝贝宠着。”
我换了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顾尘羽琉璃色的眸子淡失色。影卫也不客气,揪住顾尘羽的头发,大力拖拽着去到他平素居住的那间房子。
顾尘羽并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或许他意识到那人既然知道他住在哪里,又敢翻墙来不怕被人抓,铁定是府内有些身份的奴仆,他不敢惹。房门就那样敞开着,我看到顾尘羽自觉主动开始*服,然后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呆呆发愣。
影卫将他拉上床,可能是抓住他手臂的力气太大,他痛得咬住了嘴唇。影卫让他跪趴着脸朝外,从他身后分开他的双腿。他忽然开口问道:“如果这事被主人知道,下奴会不会死?” “你怕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大人早就有吩咐,爷是得了赏,才来找你玩玩,懒得惊动旁人开门。否则你以为这府内随便个蟊贼就能翻墙出入么?早就被守卫射成筛子了。别磨蹭,屁股抬高点,腰低一些,仰着头,对,就是这样……”
他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却还是紧紧咬着嘴唇,按照吩咐摆出羞耻的姿势。借着月色,和满天灿烂烟花,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胸前那道被我打的鞭痕刚刚收拢,粉红色的嫩肉与
周遭斑驳狰狞的旧伤痕在一起,格外扎眼。我打了个暗号,房内的影卫立刻停了后面的戏。 “扫兴啊!”影卫嘟嘟囔囔道,“爷的兴致刚来……” 顾尘羽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却没有问话,依然按照要求趴伏着,等待身体被使用。那影卫却一阵风一般跑出屋子,翻墙离去。又过了一会儿,影卫取了钥匙来,在院子外边打开门锁,变了声音隔着门喊道:“院里那个奴隶听着,主人忽然兴起说来这院子转转,你且速速洗干净等着,说不得主人要你伺候。时间不多了,来不及去浴房,你自行打水料理吧。”
顾尘羽这才忙不迭爬下床铺,匆匆裹了一件上衣,也没穿下衣,便拎着回廊上的水桶推门出了院子。院子外边不远处就有一口公用的水井,他泼去桶里洗涮抹布的脏水,新打了一桶冷水,从头淋下。三九严寒,刚打上来的混着冰碴的水有多冷,我是深切知道的,他却坚持如此清洗了几遍,嘴唇都冻成了紫色,身体颤抖的几乎站不稳,才用衣物擦干身体,挣扎着回到院子里,他的房内。他点上了火盆。
是他也有耐不住冷的时候,还是为了迎接我才点火盆暖暖房间呢?他换上了那件红色的男宠服,将点了火盆的房间关好门,自己却快走几步伏跪在了院子大门旁边,他刚刚擦干净的廊子上。原来,他不是自己冷了。
我的心莫名难受。如果顾尘羽一早就被带回了昭国,哪怕他生父是北周人,他到了这里被当成密探训练,也一定会比现在这样相对舒服一点,绝对不可能如这般任人欺凌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我翻身下了屋顶,从另一边徐徐走到院子门口。就如同那一日,我散步来到门口一样。只是今晚,没有其他仆从在,推门进来,就看到顾尘羽一个。
红色的男宠服鲜艳如燃烧的火,他墨色的黑发披散凝着淡淡一层霜花,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却毕恭毕敬地向着我伏拜磕头。 “下奴恭迎主人。”他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却顺从而动听,让人无法挑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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