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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后宫之禧嫔传_-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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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置贪官恶霸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奕宓便带着阿奴离开了渔村,阿碧与杨晟铭被邻居朱伯暂时接到{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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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 书 …网了家中安置。
奕宓临走时留下了些银子,让朱伯好好照顾痛失亲人的阿碧,为了不让阿碧因看见自己而烦心,所以早早的 便离开了。
“公主,若是您现在出手的话,不就是等于告诉皇上您还在京城嘛!那咱们当初的计划可就全部付诸东流了 啊。”阿奴见奕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试图让她意识到自己这么做的后果。
走着走着奕宓忽然停了下来,看定了阿奴:“那个狗官都让他的侄子杀人放火了,你还让我冷静,那可是活 生生的一条人命呀,你说我能冷静的下来吗!”奕宓气急败坏地踢着路边的石头。
“可是据奴婢所知,那人是七额附一手提拔起来的知府,您若是真要查办他的话,岂不是要得罪了额附大人 ,倒时候荣安公主肯定会在老佛爷面前告您的不是。”见自己的主子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阿奴也只得再将 这些道理讲给奕宓听。
“皇亲国戚就了不起吗?”奕宓不以为然地反驳了一句,“记得皇阿玛在世的时候经常教导我与皇兄等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了;他不过是个额附罢了,我就不信皇额娘会任由他手底下的 人胡来。就算七姑姑要怪罪我,那也是那个吴国喜无法无天在先,我才不会怕了他们呢。”
“公主您怎么就是听不进奴婢的话了。”阿奴听奕宓这么理直气壮的,便也真的没法子了。
“杀人偿命,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我相信如果七姑父是清白的,他也一定会赞同我的做法。”主仆二人争 辩了许久,最终以阿奴的妥协而画上句号。
既然拿定了主意,奕宓便与阿奴雇了辆马车进城,往镜儿胡同的荣安公主府去了。尽管这样做有可能被自己 的皇兄给抓回去,但是奕宓为了替阿碧抱杀父之仇,索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辰时出发,巳时三刻左右马车稳稳当当的在荣安公主府外停了下来,奕宓吩咐了阿奴下去把自己的腰牌递给 七额附鄂尔济。如此一来,也不会有公然与自己姑丈为敌的恶名,同样也顾全了荣安公主的颜面。
阿奴得了奕宓的吩咐,便拿着腰牌走到荣安公主府府外轻轻地击打着门环。不一会儿,一名身着天青色衣衫 的家丁走了出来,客气地问话道:“不知这位姑娘找谁?”
“这里可是兵部尚书七额附鄂尔济大人的府邸?”见出来的家丁语气还算和善,阿奴亦是客气地问话。
“没错,不知姑娘找我家大人有何公干?”
待那家丁问完,阿奴将奕宓交予自己的腰牌递给了那名家丁,“我家主人请你将这块腰牌转交给额附大人, 再请小兄弟带转一句话给额附大人:就说我家主人约他到府外一叙。”阿奴交代完一切,又取了定银子一并 交给了那名家丁。
大晌午的就得了这么丰厚的赏钱,那名家丁自然是欢欢喜喜的进去禀报去了。一直撩起帘子远远观看的奕宓 见那名家丁进去后,这才放心的打下了帘子。
刚下了朝,鄂尔济正在花园里逗鸟饮茶,一个家丁小跑到他身边,行礼道:“老爷,门外有个姑娘让我把这 个转交给您,还说她主人邀您到府外一叙。”
听了家丁的话语,鄂尔济将信将疑地接过了腰牌,待看清楚腰牌上的图案后暗暗思忖了片刻,唤了家丁到身 边,“这位客人在哪里?”
“就在府外侯着了,要不要小人请去他们到您的书房谈话。”那家丁回话说。
“不必!”鄂尔济果断地拒绝着,又吩咐那家丁:“去告诉厨房不必备点心了。若是夫人问起我去了哪里, 就说衙门里还有些公务要处理,等我办妥了事情便回来陪她用午膳。”
“是!”那名家丁应了是,便也按照自己主人的吩咐下去办事了。
鄂尔济整了整衣衫,方才拿了敏惠公主奕宓的腰牌往府外去了。走到府外,只见一名年轻女在站在台阶下, 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鄂尔济上前客气地与阿奴打了招呼,“这位姑娘,敢问公主现在何地?”
阿奴先未急着回话,朝七额附鄂尔济行礼道:“奴婢见过额附大人,额附大人吉祥。”
“姑娘无须多礼。”鄂尔济与阿奴寒暄完,阿奴便引着他往意外所在的马车处走去。
因在公主府外,有许多事情也不便言语,阿奴引了鄂尔济上了马车,待鄂尔济上了马车后自己也跟着跳上了 车,吩咐车夫驾车前往京城最大的茶楼云月斋品茶续聊。
云月斋的雅阁内,奕宓为鄂尔济轻轻地斟了盏茶,温语道:“姑父,宓儿今日如此冒昧前来求见,若是稍后 言语上有不妥之处,还望您念在宓儿是晚辈、万不要与宓儿计较才是。”说罢,便举起茶盏以茶代酒算是向 鄂尔济赔罪了。
虽说鄂尔济是荣安公主的额驸,但礼数上奕宓是先帝的幼女、皇上的幼妹、当今太后的养女,怎么说鄂尔济 都是臣,奕宓则是君,所以也依着规矩向奕宓行礼道:“臣兵部尚书鄂尔济给和硕敏惠公主请安,公主吉祥 。”
“姑父如此岂不是诚心要折宓儿的寿,您是长辈,又是荣安姑姑的额驸,理应是奕宓给您请安才是。”尔后 ,也朝鄂尔济福了福身子,算是回礼。
二人寒暄过后,奕宓素日也有耳闻自己这位姑父的为官之风,不然也实在不敢冒昧前来有所请求。
“宓儿今日前来的确有一事想请姑父打听一二,还望姑父不吝赐教才是。”奕宓话语婉转地说。
鄂尔济微微颔首,不知奕宓今日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管如何,他都未作多言,只等着奕宓接下来的 话语。
“奕宓记得姑父素日是在兵部当得差,想必与应天府的知府大人也是有些政务上的来往吧。”说道此处奕宓 暗暗观察了鄂尔济片刻,“若不是这几日宓儿有幸出宫替皇兄微服出巡,倒也不会碰上这些巧事。那日宓儿 带着丫头在应天府郊外乐平镇的一处渔村视察民风民情,说来哪日的事情也实属巧合,因天色已晚我与阿奴 便在一户姓林的庄稼人家借宿。那位林老伯有个女儿、还有一名外姓的义子。”
见奕宓絮絮叨叨的绕了个大弯子也没说出个什么,鄂尔济多年在官场上摸爬打滚,也深谙人心之所想,“公 主但说无妨,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奕宓温婉的浅笑,“姑父如此直率坦诚,倒显得宓儿腻腻歪歪地不肯与姑父说出实情呢。”自嘲完,奕宓也 直入主题地说:“在我们借宿的第二日,就来了一伙抢亲的恶霸,听村子里的乡亲们说那抢亲之人正是本镇 保长王二福之子,且还是村子上出了名的恶霸。听说这王氏父子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横行乡里、欺压百 姓,全是仗着有位在京做官的舅父。”
听奕宓这么一说,鄂尔济心中也已有数,故作惊愕道:“竟有此等荒唐的事情,当真是目无本朝之礼法,不 知那王氏父子的靠山是谁?纵然那人是京中亲贵,臣也必定冒死处置了这欺压百姓,横行乡里的无耻之徒。 ”
“姑父果然好气度。”奕宓赞许道,随即道出那知府的姓名:“此人真是天宝二十三年的探花,由姑父您一 手提拔起来的应天府知府,吴国喜吴大人。”
“这个忤逆犯上的混账东西,竟敢不念圣恩,纵容自己的妹夫与外甥如此无礼,我此次定饶不了他们。”鄂 尔济在听闻那贪官正是自己昔日一手提拔起的旧部,心中不免气愤不已。
“如果只是欺压乡里,宓儿也无须如此劳烦、甚至前来惊动姑父的大驾。只是这王氏父子在抢亲未遂后,竟 对林家人动了杀心,就在昨夜竟放火烧了林家,致使林家的主人林老伯葬身于火海,林老伯的女儿也从昨夜 起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鄂尔济深知当年婉华夫人诞奕宓之后,便杀手人寰,这种失去至亲之人的伤痛唯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明白。
“如此目无王法之徒,人人皆可除之。况且公主既然得皇上的圣旨出宫巡视民情,自然也是有权利处置这吴 国喜与那王氏父子,臣鄂尔济但凭公主差遣。”见奕宓杀心已起,鄂尔济也不再为昔日之旧部多言。只是奕 宓此番口说无凭,却也没有那王氏父子行凶的确凿证据。
奕宓似也看出了自己这位姑父的疑虑,将那日阿奴在林家外捡到了腰牌递与了鄂尔济查看,“这便是阿奴那 日在林家院外捡到的腰牌,上面的官印正是应天府的符印;只是宓儿尚还不能确定,所以再请姑父代为仔细 的查看一番才是。”奕宓这个再字可是用的十分恰当,即不损了鄂尔济为长辈的面子,同样也将那王氏父子 行凶的罪证交到了鄂尔济的手中。
鄂尔济接过腰牌瞧了一眼便明了了所有事情,征求着奕宓的意思:“不知公主希望臣如何做?”
“从前在宫外,总听民间议论当今的七额驸乃包龙图再世,旁人不敢言、不敢做之事他都能一力承担拦下, 所以便有了驸马青天的美名;今日奕宓亲眼所见姑父之处事作风,对姑父的钦佩之情又增添了一份。”说着 ,又朝鄂尔济福了福身子,这边恭维完鄂尔济,奕宓这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姑父只需派一个牛录的兵力 给宓儿便可。事后,宓儿定将一个牛录的兵力完完整整的交还到姑父的手中。”
“臣与公主的想法亦是不谋而合。”鄂尔济谦恭地说道。
因吴国喜是鄂尔济一手提拔起来的汉官,鄂尔济也懂得避忌,派了一个牛录的兵力给奕宓外,还命了一小队 身手上乘的侍卫暗中保护奕宓的安危。毕尽她是当今皇上的幼妹,老佛爷的养女,若是她稍稍有个什么闪失 ,那他这个做姑丈的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呢。
带着七额附派给自己的兵力,奕宓也露出了天之娇女应有的气度,带着一个牛录的兵马率先包围了应天府的 府衙。门前的士卒见人带兵前来,还试图负隅顽抗,奕宓冷冷地扫视反抗的几人:“今日我是奉了七额附之 命前来捉拿罪臣吴国喜的,你们不过是平日在府衙里当差的,相信你们也不会与那狗官同流合污;你们只需 稍后前往刑部将吴国喜的罪证一一的上报给朝廷,刑部堂官安巴度安大人定会还你们一个清白的。”
试图反抗的几人立马放下了兵刃,跪于地下躬身道:“我等愿为大人效劳。”
“甚好!”见那几人很是明事理,奕宓心中甚是满意,看来这吴国喜素日里定也是作恶多端之人,又道:“ 立即捉拿朝廷要犯吴国喜,谁先抓到此人,本官重重有赏。”
“是!”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奕宓身后的侍卫立马冲进了应天府。
吴国喜似是闻出了什么风声,正在厢房里收拾着金银细软准备逃亡外地去避风头,当他提着包袱细软准备潜 逃时,与带兵前来的奕宓正巧碰了个正着。
“吴大人,别来无恙啊!”奕宓目光怨毒地盯着慌乱间捡着金银珠宝的吴国喜。
吴国喜根本不理会奕宓的话语,只全心全意地捡着自己积攒多年的赃款,忽然从后院冲出几个妇人,拉着吴 国喜的衣袖苦苦哀求着:“老爷,您不能这样啊。”
“滚开,老子现在只能顾自己的性命了,哪还顾得上你们这些个老女人。”吴国喜终于露出自私贪婪的面目 。
奕宓长长地吐了口气,恨道:“一个连自己妻儿都可以不顾的男子,简直妄称为人。立即将这个不忠不孝不 义的畜牲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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