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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浩叫来一壶茶,端起茶碗,正待喝时,右肩膀被人一拍,一碗茶差点全洒出来。回头怒目而视时,却见赵天儿笑淫淫地站在后面,看她双颊由于跑步有些晕袖,说不出的逗人喜爱,马日浩又痴痴地定在那里。
只听赵天儿道:“今天这里有个xiao庙会,你陪我出去玩吧?”马日浩笑道:“平澄幕是许邵陪你么,我要陪你你还不乐意。”
赵天儿撇撇嘴,笑着说:“以往那不合。许邵一个人那么寂寞,我当姐姐的固然要多陪他了,叫上你难免冷落了他。今天可就不合了。”
马日浩不解,问道:“怎么不合了?”赵天儿笑笑道:“你猜。”马日浩猜了半天都猜不,最后投降,道:“你说吧,xiao人鲁钝,头脑简单,不及辛大姑娘那么冰雪伶俐,慧质兰心,实在猜不出来。”
赵天儿呵呵笑道:“你这么捧我,也不怕南宫大侠笑话。告诉你吧,昨天我和许邵出去玩,碰到西街上冯铁匠的xiao女儿,和许邵同岁,两人特别谈得来,今天都约好了一起出去。许邵今天服装得却是格外整齐,一大早就出门了。”
南宫狼,马日浩先是一愣,既而哈哈大笑,都觉得这许邵实在不简单。马日浩摇头叹道:“想我昔时获得赵大姑娘的芳心,hua了整整一月,这xiao子比我强太多了。”
又惹得南宫狼赵天儿一阵笑声。赵天儿在他肩膀上捶一拳,道:“一个月还让你占廉价了。今天许邵不要我这个姐姐了,你就当个替补吧。南宫先生要不要一块去?”
南宫狼看着眼前这个姑娘,心里面竟然有不成抑制的感动。一声“固然要去”被他硬生生迫回肚子里,而改成:“我还是喝茶的好。这庙会我实在不敢兴趣,只怕我在旁边,两位可就大大地不便利了。”说完还哈哈一笑,不过自己觉得实在比哭都难看。
赵天儿俏脸晕袖,道:“那就不打搅南宫先生了。”不由分辩,拉着马日浩就下楼出门。南宫狼望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心里一阵疼痛。他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是喜欢上这个姑娘了,可是自己又和马日浩是好友,又怎能横刀夺爱?
况且赵天儿对马日浩肯定死心塌地,自己是万万夺不来的。这些日子,他对好朋友的爱人情愫暗生,禁不住咒骂自己,心道:“我送他们到了江南,就远远离开,这辈子再也不见赵天儿姑娘了。”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江湖上美女遍地,怎么偏偏喜欢上朋友的爱妻?
xiao镇的庙会虽然规模xiao得很,却也是很有情趣∥幕到半天的功夫,赵天儿手里便拿了一堆的零食和xiao玩意儿。她硬塞给马日浩一个糖葫芦,却觉得裙子被一只手拉了拉,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俏生生的xiao女孩,马上看出来正是那冯铁匠的女儿,只是不见了许邵。
她连忙把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一手还mo了mo她的xiao脸儿,微笑着说:“你在这里呀,许邵呢?”那xiao姑娘吃了一口糖葫芦,怯怯道:“我不知道。我和他玩了没多久,他说要回去叫姐姐你,让我在那买糖人儿的处所等着。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他还没回来。”
赵天儿看她眼睛里面尚且有些泪痕,连忙道:“姐姐没见到他,或许是走岔了吧?来,咱们回去找找。”说完,将那xiao姑娘一把抱在了怀里。马日浩见那xiao姑娘生的简直可爱,忍不住逗得她咯咯直笑。
三人又走回了那个客栈,四下找了半天,一个人影也没有。马日浩心奇怪,忍不住道:“是不是迷路了?”赵天儿也觉得奇怪,说道:“应该不会,这镇子咱们住了三天了,他怎么还会迷路?”
两人叫上正在喝茶的南宫狼,叫上辛风疾,又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那xiao姑娘见不到许邵,眼泪流了满脸。赵天儿只好又哄又抱,把她送回家去。
马日浩觉得事情蹊跷,连忙召集了镖局的人手,准备一起找找。时值庙会,人人都跑出门去看热闹,一个客栈里只有一个感冒的镖师和三四个趟子手。几人从早上找到天黑,也不见许邵人影。赵天儿也不见回来。
马日浩暗叫欠好,问明白冯铁匠的家,施展轻功,直奔过去,也顾不得掩饰功夫了。那时庙会的人尚未散去,满街人只觉得黑影一闪,如鬼魅般在房顶屋瓦上飞奔,人人都以为是狼仙幽灵,有几个那时就晕了过去。
来到冯铁匠家,却见赵天儿正在和那xiao姑娘说笑,马上放下心来,只觉得冷汗都湿透了背心。赵天儿听说许邵莫名其妙的失踪不见,俏脸煞白,拉着马日浩问怎么回事。马日浩哪里又能解释清楚了?只能拉着她往回赶。
刚回客栈,便见南宫狼迎了上来,恨恨道:“这xiao子知道了!”马日浩一开始还没听明白,直到听南宫狼急急忙忙讲出来,才明白个大概。
原来今天早上许邵回了客栈,找姐姐找不见人,正要问问他人,却听见两个人的对话隐隐传来,知道是和自己一块走的两个趟子手。
原本他是无心听的,因为这些人身世市井,脏话俚语不断,实在是陋俗得要命,只是正要离开的时候,听到其一个这么说:“妈妈的,这辛德宝竟然是辛乘龙变的,真他娘的不成思议。”
另一人道:“有什么不成思议的?隐居的武林高手多了,妈的,什么时候也见他个一个半个,咱哥俩就不消老当跑腿的了,什么‘扬风’‘牛风’镖局了?倒时候能把那姓孟的臭老头打成羊癜风!”
许邵听的清楚,里面有岳父的名字,并且还是什么刀王刀皇,刚要上前去问,只听先一个人xiao声道:“别让那姑娘和那xiao子听见了,南宫先生叮咛过的,要让他们听见了,咱们就玩完啦。”
第二人道:“没事儿!那xiao子一清早就出门去了,那xiao娘们和那黑衣服的男的刚才就出去了。妈的,几天都不克不及说这事,憋死我了。”
许邵更清楚了,他们说的那xiao子和那姑娘,就是他自己和赵天儿了,那时就纳闷,知道问他们绝对不会说,就伏在他们身后听着。
这一听固然非同xiao可,把事情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在那两人的石头后面伏着,总算明白了岳父为什么不跟自己一起下江南了,想着想着,几乎要哭作声来。
只听第二个趟子手说道:“这里好象离那个摩云峰不远吧?”
第一个道:“是,大约有三天路程。算起来,现在如果骑快马,到那里还来得及。”
第二个呸了一声,道:“你脑子有mao病了?这里到那里整整十天不止吧?”
第一个道:“你懂什么?你说的是要绕开那横着的玲珑山脉,那就大大绕了个远路了,我知道一个近路,从玲珑山脉间就能过去。昔时我xiao时候,就在这里采过yao,错不了!”
许邵听得清清楚楚,当下心里就琢磨:“我去看岳父!只是路我实在是不熟,只好找这两个人。”
他猛的从石头后面跳出来,自然吓了那两个人一跳。许邵也不跟他们空话,从身边掏出防身的钢刀就扑了上去。那两个人哪里是他的敌手了,连呼声都没有喊出来,片刻功夫就让许邵点了穴道。
许邵先把他们拉到一个下人的房里,用刀在那两个人脸上划了几下,他们就全都招了出来。这一下更是惹了祸。许邵左右开弓一人给了十几个耳光,打得他们满脸鲜血。他心里恼恨岳父什么都不告诉他,把气都出在了那两个人身上。
接着,他取来纸笔,bi着他们画好地图。那两个人脸肿得话也说不出,只能乖乖照办。而后,许邵毫不留情地把他们关进了柴房,堵在了一堆柴后面。他心里算的清楚,午客栈里面做饭,用不了这么多柴,要现他们,非获得晚饭十分不成。
办完这些,他到马厩,偷了一匹最快的马,又到房里拿了些银子,就这么上路了。他前脚走了xiao半个时辰,后脚赵天儿和马日浩就回来找人,实在是惊险无比。
不出所料,两个不利蛋直到晚上才让人给现。南宫狼听了两个人争先恐后的叙述,心里不佩服这个xiao子都不可。这心思如此周密,根本不像一个十几岁孩子做得出来的事情。
他们固然不知道许邵曾经是一个何等厉害的神道高手
此时又暗暗埋怨自己:到江南的近路根本没有这条,是赵天儿和许邵要赏景,才选了这条路,没想到无巧不巧,偏偏到了摩云峰附近,给了这个xiao子跑了去。恰巧这个时候,马日浩和赵天儿就回来了。
南宫狼想拉着马日浩到房里密谈,可赵天儿不笨,早就看出眉目,bi着南宫狼说了实话。赵天儿才知道这些天来,这帮人瞒着自己和许邵这么个惊天的秘密。她扭头看了看马日浩,双眼含泪,气呼呼地道:“你,你也来骗我!”
而后又道:“许邵怎么办?快去追他啊!老爷,哦不,是我爹,他,他也一定没事的对吗?”马日浩看她我见犹怜的神态,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道:“固然没事。他们城市没事。”
看了南宫狼一眼,道:“南宫兄,我看这样好了。你我各拣一匹快马,沿着那条xiao路去追,或许还能追上。现在离那交锋之期正好三天,许邵还是个孩子,说不定还不会骑马。咱们定能追上。天儿和辛老先生就jiao给这些人呵护,咱们先把人追回来要紧。”
都怪这辛乘龙将许邵身份隐瞒的太好了,以致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许邵伸手。
南宫狼点颔首,道:“也只能如此了。根据这位张兄弟的说法,近路有两条,不知道许邵走的是哪一条,所以你我只好分头去追。可恨我空有一身功夫却使不出来,要不我先不去了,找位功夫好的兄弟代我去?”
马日浩摇摇头道:“除你和我,谁能制得住他?他就是这个性子,固执起来比驴都犟。你没有武功,威慑力还是有的。他又不知道你受了内伤。”
这时候一个趟子手哭丧着脸回来,道:“全都不消争了,咱们一个都走不了。妈的,马厩里的马,都给人下了yao,不断的拉稀呢!听老板说,厨房里的一瓶巴豆全都不见了。”
众人哭笑不得,这许邵真的是什么都算计好了。南宫狼恶狠狠地说道:“这个xiao子最好别让我抓住,否则我非狠狠打他三百下屁股。我才不管他是谁的女婿。”
赵天儿急道:“那怎么办?许邵是个十几岁孩子,这一路上不会失事么?”
又是一个被许邵年轻化外表欺骗的人啊。
如果是牧童祖师在这,只怕会被当作八岁的孩子吧。
马日浩道:“凭他的功夫,江湖上打过他的人不多了。一定没事的。”
南宫狼却道:“有人劫他,那是自找苦吃,这些倒不怕。可是最让人担忧的是,他别落到刀皇的手里。那样一来,不但他自己xiao命难保,还连累了他岳父。唉,这么伶俐的孩子,这时候怎么糊涂起来?”
赵天儿眼泪汪汪,完全没了主意。她刚刚得知真相,心头起伏热烈,脑子根本就一片空白。
只听马日浩道:“那只有我去追了。我这‘雪无痕’的功夫是好久没有施展了,不知道是他的马快,还是我的脚快?”
南宫狼想了一想,道:“你的两条腿应该快些,内力也充分,只是有一个难处,就是路有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