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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程安和吴凡受拓跋宇的吩咐,折转身来查看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停下来了一些人。见他们向这边走过来了,许扬青连忙将手上的血块随手放进了袖中。
“许少侠,你没事吧?为何脸色突然这样难看?”一走近,吴凡便发现了脸色苍白的许扬青,神情有所不对,连忙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可能是这几日太忙了,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觉的缘故吧!”许扬青勉强站起来,向他二人笑笑,问,“程安与吴凡兄为何突然又走回来了?”
“哦,是王上见你们突然停下来了,担心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差我二人过来问问!”程安答道。
“有劳燕王兄挂念了!那就请二位兄弟回去禀告,就说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事情,让他不必担心,过一会儿就跟上来。”
“好。许兄要是真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兄弟二人就先去向王上复命了,稍后再回来与许兄好好聊聊!”说着,他二人便先去了。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橘黄色的阳光照耀在曾家庄这座本就素净的小镇上,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朦胧。
许扬青仰首,迎着朝阳深吸一口气,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座远去的小院,以及那个至今仍旧昏迷不醒的伊人,脸上忽然蒙上一层矛盾而又不舍的神情。
“许少侠,是还放不下池姑娘吧?”这时,程安拿着拓跋宇赐给许扬青喝的一种提神补脑的丸药,走了过来,顺着许扬青的视线看了一眼,会意地一笑,宽慰道,“其实,许少侠也不必过于忧心,既然池姑娘有宣神医暂且照料着,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说不定等你回来的时候,池姑娘已经活蹦乱跳了都不一定呢!更何况,此去燕国,往大了说,是为了天下黎民少受些灾患,往小里说,也是为了可以找出,………找出将池姑娘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田琮,早日救醒池姑娘!——来,许少侠,这是西土笸箩国进献给王上的宝药,具有提神安脑之功效,王上刚才听你说最近未睡好,便要程某将它拿来赠与许少侠服下!”
“这东西真有这么灵验吗?………唔,这个我知道的。”许扬青将那枚黄豆粒大小的丹药看了看,便一口吞了下去,忽然又幽幽地叹一口气,又望了一眼那座渐渐远去的院落,回过头来,皱着眉头,低声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总觉得,好像还有哪个地方不对一样,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许少侠,你想多了啦,这地方人烟罕至,怎么可能会出什么事情?”程安接口道,“再说,唯今之计,也只能暂时先把池姑娘留在这了,宣神医不是说了吗,她目前再也见不得光了,更别说让许少侠你带着一同前往燕王宫了!”
“谁说这地方就是人间净土?”许扬青眼睛里的担忧却更深一层,看一眼走在前方拓跋宇车驾两边的庆文平文两兄弟,表情变得鄙夷而仇视,闷闷地道,“哼,昨天不就出了有人入室盗窃的事么?要不是莫侍卫及时赶到,这两人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苟且之事来呢!”
对于这种乡野渔夫,居然也敢打要池小亦做媳妇的主意,许扬青确实一时难以释怀,心中对这二人只有厌恶之感,一看到他们,就想起原本也是武功卓绝的池小亦,居然会落到今日这等受人摆布的田地,心中一股激愤和痛楚便油然而生。
“他们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许少侠大人有大量,莫要与这等乡野莽夫一般见识才好!”程安自然也知道一向脾气很好,甚少与人计较的许扬青为何会这般厌恶庆文平文兄弟,当下也不说破,只是笑笑,道,“王上说了,等到了前方镇甸,便买上几十匹马,火速赶回燕王宫!”
“哦,我心中原也是这般计较!”许扬青点点头,看一看走在前面的拓拔忆和薛沐灵,刚才还话不投机的二人,现在居然好得像是恨不得两个脑袋重合成一个的亲密样,狐疑地多看了一眼,侧过脸来问程安,“程兄,不知你们王上可曾与你们提起过,他此番打算怎样营救龙国宣王?”
“这个嘛,王上他倒还未曾与我等提及,只不过,他昨天好像说了一句,龙国宣王出了宛城之后,很有可能是向亳州去了!”程安想了想,又说,“所以,我猜想,一旦回到燕王宫,王上应该就会秘密安排人马快马赶往亳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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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八公主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滇滦惊魂
'更新时间' 2011…04…26 12:04:00 '字数' 3210
“亳州?那不是快到赵国了吗?可是,赵魏两国如今不是正在开战,彭祖假借宣王之令,已经吩咐戍城将领晏楚率领十万大军前往赵魏两国边境,援赵抗魏了吗?”许扬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望着前面不远处的镇甸渐渐清晰的轮廓,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这样一来,龙国一旦介入这场小题大做的战争,只要战事不结束,作为边境重城的亳州,就一日不安全,即使薛青川前往亳州的意图不是想要利用晏楚手下这二十万大军,回宛城对抗彭祖和那十万守卫宛城的御林军,而仅仅是想要找个地方暂时安定下来,也不可能了呀!”
“对,许少侠不愧是少年英才,你现在所说的,便正是王上昨日夜里向我等分析的!”程安点点头,脸上有敬佩的神情流露,“所以,王上才更要安排人去前往亳州的必经之路上截住龙国宣王,按照我们的细作送回来的情报,龙国宣王此时应该已经过了沁云城,快到去往亳州的必经的最后一座城池滇滦城了,而彭祖派出的那几路杀手,不出意外地话,也应该到了滇滦城了!”
滇滦城。子夜。静悄悄。古兰客栈大门外的灯笼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昏黄的光线照的这夜格外的阴森。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空里,忽然刮起一阵不同寻常的风,几个黑影在夜色的掩护下,轻轻地翻上了屋顶。
二楼天字号房间里,和衣而眠的薛青川和佟侍天,像往常一样,兵器放在脑畔,枕戈待旦。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许是就快要到达亳州了,薛青川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竟然拉着佟侍天一起说着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们这些人小时候的事情。
“龙兄,你可否知道薛青川是什么时候便带上那张白玉面具的么?”说到和他们小时候一起长大许扬青,佟侍天好奇地问道。
“许扬青小时候便带着那张白玉面具,听说是一个云游道人给他的。”因为亳州即日便可到达而带来的由衷的轻松,薛青川的声音在冷冷的黑暗中透出暖暖的味道,“你应该没有见过他面具下的脸吧?我也没有见过,他从来不在人前摘下白玉面具,因为据说只要一接触到光线,他的脸便会立刻自动脱皮萎缩直至完全腐烂!”
“啊,原来是这样!”佟侍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知道他的脸到底患了什么病,以至于会十几年如一日的带着一张面具生活!真是天灾难躲啊!”
“嗬,哪里是什么天灾,分明就是人祸,只是许扬青自己不知道而已。”薛青川冷冷的笑了声。
“哦?此话怎讲?莫非龙兄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么?”佟侍天又好奇又惊讶,不过只是片刻,便又马上明白了过来,“莫非,龙兄你早就在许府也安插下眼线了吗?”
“恩,其实早在先王下令将许宆一家满门处死之前,我师父就已经替我派了一批人混进了许府,当时我还只有十一岁。据细作回报,许宆的夫人申碧螺原名叫池小亦,在嫁给许宆之前,曾经与许扬青现在的师父有过一段风流韵事,若不是许宆出现横刀夺爱,申碧螺应该会嫁给田琮。这田琮天性偏狭,哪里受得了这夺妻之恨,一怒之下,出走他乡,多年后重新回来之时,闻知申碧螺已经给许宆生了个儿子,更是旧愁新恨一起涌上心头,便找上门去了。申碧螺和许宆二人也都自觉当年是他们对不起田琮,对于忽然出现的田琮也是好生款待。只不过,这田琮哪里安了什么好心,我师父派出去的细作回来说,他们亲眼看到是这个田琮趁人不注意,用药薰晕了许扬青,然后隔开他的面皮,将一些蠕动的小虫种进了他的面上,然后第二日许扬青醒来之时,便莫名其妙地见不了阳光了。”
“这个田琮当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只是不知他种进许扬青面皮之下的小虫是何物,中原武林一带好像并未听说过有这样一种东西!”佟侍天叹道,若有所悟,“是了,他后来之所以收许扬青为徒弟,也是出于很多的考虑,一来是怕自己的阴谋败露,二来,我猜想他可能也是为了近一步研究这种神奇的虫子的作用究竟如何!”
“恩,侍天所说极有道理!”薛青川点点头。
“唉,如此说来,许扬青倒也真是个可怜之人。上辈的恩怨,却要他来付出这样的代价,也不知道他那张面具此生还是否摘得下!”佟侍天叹道。
“谁知道呀!他这几年也一定过得很不开心,小时候,薛沐灵就老是因为他的面具嘲笑他。”
佟侍天用默然表示了应有的同情之后,又说,“说到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他在东篱谷里过得怎么样啊?这几年他也没有和你有过书信往来么?”
“师父那样素性喜淡之人,我相信不管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的。”薛青川顿了顿,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不懂他。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何他当初愿意帮着我夺取江山,可当我真的成了这天下的主宰之后,他又挂印而去,半分都不愿意多做停留。”
“说起来,你我二人的相识还是师父他老人家促成的呢!”有些感慨地,佟侍天轻轻地道。
“是啊,我记得,当年师父把你和你哥哥带到府中来时,你比你哥哥足足矮了半个头,当时我还以为你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矮子,要讨不到媳妇的!当时,总管家的胖儿子不就经常欺负你么?”一想起小时候初识时候的事情,薛青川的声音里便带了欢快的笑,“真是没想到啊,一晃十几年就这样过去了!谁能想到当年的佟矮子如今竟然生得这般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啊!”
“龙兄说笑了!”佟侍天早已和薛青川说好了,在重新回宛城之前,以免节外生枝,二人以兄弟相称,佟侍天暂时称薛青川为龙兄,“当年,若不是龙兄你千方百计地保护我,只怕我早就被那小子给害死了!所以,侍天这条命很早以前便是龙兄你的了!”
“你看你,不是说好了只叙旧不谈别的吗,你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上面去了?”薛青川在黑暗里翻个身,颇是感慨地道,“不过,虽说那小子着实可恶,不过也算是恶有恶报吧,他后来毕竟还是不得善终,死得很惨!唉,想当年,咱们府里多么热闹呀!八妹,桑宛凝,还有许扬青,我们这些人经常一起玩来着,谁想到,走着走着,就这样走散了!也不知道许扬青到底有没有在云洲找到桑宛凝啊………”
“龙兄,不必过于牵挂桑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况且秦窦早已放出话去,料想,云洲一带是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顿了顿,佟侍天又道,“世事本就如此,一切皆是浮云,总有一些人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离开龙兄的,但是我想,若是他们知道您现在的处境,也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找你的,这就是朋友,隔再远都还是朋友!”
“会吗?我现在已经是虎落平阳被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