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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禾神色阴鸷,手枪在手心,格外的沉重。
“安嘉禾,不,封致,只要没看到你来,每隔半个时辰,你的手下就会有部分零件消失,据说你是一个不错的上司,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手下受那么多伤害?”蒋老爷子像个疯子一样在对面笑着,嚣张至极,“还是,你安嘉禾……不,封致的名头从来徒有虚名?”说到封致这个名字,他就恨得咬牙切齿,当年他最得意的儿子蒋肃容,就是死在了他的枪下。
前些日子得知他安嘉禾就是当年的封致,他就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以给自己儿子报仇,所以连夜马不停蹄的奔赴泰国,就想将他伏击于此。
让他儿子死于异国他乡,他也让他一起葬在这片天空下。
这么好的事,他还太看得起他了,他应该拿他的尸体去喂狗。
安嘉禾沉得住气,此刻他人少,他虽然很急,但他不是冲动的出去赴死的人,明智的人从来知道什么对自己最有利。就他和陈广以及手下的几号人物,对付人家一个地盘雄踞者,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陈广的修养可没他那么好,那股执拗的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冷若冰霜的刀疤脸早就蒙了一层可怕的红晕,“蒋老爷子,只要你敢继续动我的兄弟,那么你也不要回中国了,我这不是威胁你,而是在给你一个忠告。”
蒋老爷子一张爬满皱纹的老脸此刻戾气横生,他本就暴戾无常,“我看你们是想要慎言丫头身上的部分零件?既然你安嘉禾想要,我也就不用客气了。”陈广在他眼里完全就是隐形人,虽然他是在陈广对话没错,但他眼里的对象,只有安嘉禾,他知道安嘉禾在听。
“封致,我什么人你清楚。”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说出去的话,向来说到做到,没什么情面可讲的,他看了看时间,“这样,半个时辰后,若我没能在素帖山看到你,那我家小慎言就是别的男人的了。封致,作为一个男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
这个老畜生,慎言在这端恨的牙痒痒,当下冷嘲热讽的道:“爷爷,虽然死不了,但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一次出轨的机会,当我不贞当我不洁后,安嘉禾就真的会抛弃我了,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多少次要从他的手心逃脱啊,我受了他多少虐待啊,这次好了,换个男人,我就真的自由了。”说着还如释重负的笑了出声。
蒋老爷子被这女人气的恨不得宰了她,她就不知道顺着他的意讲点好听的吗?不过不要紧,他本来就不喜 欢'炫。书。网'她,就是她死了他也不会心疼。
蒋老爷子是精明人,哪能不看穿慎言的小把戏小伎俩,你想这样是,那好,我便成全你,朝手下人招招手,“来人,将大小姐带下去,既然她那么需要一个可以让她不贞不洁的男人,那么就快点给她找来。”
安嘉禾脸上的气定神闲立马变成了如丧考妣,抢过陈广拿着的手机,捏的死紧的,咬牙切齿的说:“蒋正华,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封致了,那么现在,我严正的警告你,只要你再敢动我的兄弟动我的慎言,你想想当年你的好儿子蒋肃容的下场。当初我能一枪毙了他,那么如今,即便我浑身浴血身死他乡,我也不会让你从泰国爬回去。还有就是,”他低低的笑起来,“蒋正华老先生,你记清楚了,你的地盘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半个时辰之内,我会出现在你所在的位置,素帖山……普拉素帖寺,是?”
他这是变相的耀武扬威,他身边没有那么多人,甚至自己手下的人没有一个在素帖山,但他现在这么说,就是要打破老爷子的全盘计划,他就是要乱了老爷子的阵脚。
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吗?他就让他措手不及。
蒋老爷子脸色剧变,不觉退后了两步。“你……我的行踪如此隐秘,你是如何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您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呢?”那次,他在找到慎言后,又将那条项链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所以,只要那条项链还在慎言脖子上,慎言的行踪他一清二楚。
“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蒋老爷子惊叫。
安嘉禾不答,唇角一勾,手机一按,立马换了另一番精英模样,神情肃整,打了个电话给封晰,“封晰,我要求寻求支援。”
“……对,素帖山拉普素帖寺。”
“……半个时辰内,我会到底哪里。”
二十五秒钟简短的对话完毕,他拉了一下衬衣,“陈广,我们走,去素帖山。”
“下面有人包围了酒店了。”陈广急急的道,再看下面,一群身穿蓝色制服的人,行动鬼祟,慢慢往上面摸来。
Shit!蒋正华居然查到了通过手机查到了他的具体地点了。
安嘉禾当机立断,“他们已经封锁了所以的通道,我们是走不脱了,所以……”他走到窗边,“这里是十?我们从这里顺着水管爬下去。”
“这很危险,你的腿还没好……”
“没时间了陈广。”说着他已经爬上了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今天我又更新了。
第四十八章
蒋老爷子叫人将她押下去,并吩咐人给她找一个男人……慎言一想到这个男人,她浑身颤了颤,脸色铁青,又从电话里听到安嘉禾说的那些话,知道安嘉禾不时就会到来。
看了一眼脖子上挂着的黑曜石象牙项链,她知道所有的神奇都在这个上面。
“蒋小姐,走。”一个押着慎言的青年男子说道。
慎言知道一旦离开这间房间便代表会发生什么,江老爷子说话向来算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终于喊了一身:“慢着,我有话和我爷爷说。”说着转过身来,凝视着蒋老爷子,眼眸沉沉,那深寂的黑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家里人从没有一个敢这样直视他,商场上也没有几个人敢,无疑,这慎言丫头是有胆量的,蒋老爷子凝神,浑浊而精明的眼珠里看着她沉寂的样子,现在的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呢?是当初他看走了眼,还是,在安嘉禾的调|教笑,她变了?
他挥了挥手,“放开她。”他坐回椅子上,改头换脸一副慈爱的模样,“小慎言,你想和爷爷说什么?”。
慎言松了一口气,此刻双手被缚,随他们将她押回座位,但她无惧,目光炯炯的看向蒋老爷子,老爷子爱演,她合着演下去就是了,“老爷子说给我找个男人,我相信老爷子会真的找,我也并非玩不起,不过,这是在泰国,这是在寺院,只怕亵渎了神灵。”
蒋老爷子一双浑浊而精明的眸子发出犀利的光芒,他将背挺的笔直,“这倒是我疏忽了。”声音倒是柔和了下来,可听起来,更像是充满了阴谋。“你放心,爷爷会更你找一个更棒的男人的。”
慎言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老鸡皮疙瘩样子,心里一阵恶心。
和安嘉禾做过多次拉锯战,慎言也早有了一定作战经验,蒋老爷子和安嘉禾是一类人,都是自认为没人能打倒的强人,所以他们的优点恰好会成为他们的缺点。
坐困愁城,不如起而行动,除了和安嘉禾在一起她处处受制之外,她很少让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她悠闲的坐在椅子上,“闲着无事,爷爷,我们两打个赌。”
拖延时间,她有的是办法。
蒋正华捋了捋胡子,“哦?不知小慎言想打什么赌?”
“现在您派人去抓安嘉禾了,那么,我们就赌您能不能若愿抓到安嘉禾。”慎言一副闲散至极的样子,实则眼神里目光炯炯,“我赌您抓不到安嘉禾。”
老爷子脸色变了变,诡谲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小慎言,这次你输定了,安嘉禾只会成为我的瓮中之鳖。”
“安嘉禾若是这么容易被抓到,若那么容易被杀掉,那他就不是安嘉禾了,那他当年也没那个本事能杀掉我那据说所向无敌的二叔了。”
老爷子听到她嘴里的那个二叔,脸色剧变,一张爬满皱纹的老脸变的格外凶残凄冷。
“爷爷也不需要担心,不管他死不死,今天总要有个了结的。”警匪不两立,既然到了非面对不可的地步了,那么今天不是安嘉禾完蛋就是他蒋正华寿终正寝。
老爷子总觉得慎言是喜 欢'炫。书。网'安嘉禾的,总觉得她和他说话的时候是煞费苦心的,见她神色丝毫没变,完全一副于己无关的样子,越看越狐疑,“你就真的不担心安嘉禾?不担心我将安嘉禾杀了?”
慎言自嘲的笑,“我只希望他从这个世界消失。”
“那我会帮你做到的慎言,我会替你报仇,替你二叔报仇的。”
她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外面有人敲门,有人走进来做报告,那人看到她在,双目炯炯,就是不说话,老爷子心一沉,说:“景荣,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景荣点头,“安嘉禾他们逃了,我们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不过刚才陈广放了话,半个小时内,安嘉禾一定会来此奉陪老爷子。”
老爷子一怕桌子,“嚣张,狂妄。”一副老虎出笼的样子,“我倒想看看,他是何等能耐从我手中将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抢走。他安嘉禾也不称称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慎言心里既苦涩又欣喜,短短一分钟,她已经将形势利弊分析的透彻,她知道,真正折磨自己的时刻到了,她知道,自己已完全沦为蒋老爷子对付安嘉禾的筹码。
蒋老爷子眼里剩下的只有寒光了,“你听到了锦荣的话?你赢了,安嘉禾安全逃脱了。”
慎言低眉一笑,“可我也输了。”多年的低调生涯,她早就摸明白了一条道路:适时的服输总是不错的。
“哦,你又怎么输了?”蒋老爷子饶有兴趣的问。
“接下来,我就是一枚真真正正的棋子了,没有任何话语权的棋子。”慎言神色淡漠起来,眼神有些飘忽,这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她就是以一颗棋子的身份走到安嘉禾身边的,“老爷子,我们再做一场交易。”
老爷子冷笑,“你果然还是识时务的。”朝景荣招了招手,“加派人手继续看着酒店,一只飞鸟也不许放过,安嘉禾左腿受了伤,他逃不掉的,他还在酒店。”
*
清迈的街上,沿街有很多新奇好玩的物事,陈广从上下来后,编号3已经在等,两人拦了出租车,陈广平日板着的脸此刻仍然冷肃至极,隐隐……还有一丝担忧。
编号3坐在后座,见陈广像座菩萨。问:“陈哥,安先生没事?”
“刚才我放出了话,告诉了蒋正华的人我们正在去素帖山的路上,他们就是做梦也不会料想到安先生此刻还在酒店。老三,过会儿行动的时候,完事要小心。”陈广交代了几声,复又不再讲话,他板着脸的时候棱角分明,天生刚硬的性格,让他的情绪丝毫不外露。
安嘉禾此刻坐在酒店八房间的沙发上,对面是一位泰国美女。
先前他踏上窗台,从十顺水管往下爬。他的左腿受伤未愈,一受力,锥心刺骨的疼,左腿根本就稳不住身形,才下了两步,身体已经受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往下掉,陈广在上面,担心的要命,又见他摇摇欲坠手脚不稳的样子,陈广吓出了一身汗来。
蒋老爷子的人已经往上面直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