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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美梦我在郑国的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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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剑望着裴菲骂道:“你们这对恶毒夫妻,屡屡欺骗小师妹的感情。尤其是你这个丑婆娘,当日竟以这个臭男人答应迎娶小师妹为谎,骗我离开。既然无法杀得了王玄应,那就先将你碎尸万段。”说完,挥剑朝裴菲后背刺去。

第六十章 凤凰合鸣

 我用掌震开来剑,飞身带裴菲凌空而走。

红剑急命众师妹一齐向我再次发剑。七柄长剑袭向我们。我依旧扬掌,掌中牵引气劲已将七剑同时吸附于掌中。掌下发力,七剑离掌返回,且分别穿过七女衣袖,将她们定于府中各支梁大柱上。七女强挣身体,都将衣袖震碎,才得以从剑下动弹。

“在下刚才中了狠招,应该是你们彩虹剑阵的第九式——彩虹尽激流吧!可惜,没有伤着在下要害。现在想再来袭击在下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说如此大话,是想让她们知难而离开。

红剑亦知再用其他招式也无法伤我,招呼众师妹准备离开。

紫剑望着我道:“王玄应,倘若小师妹有三长两短,我们绝不会放过你。”说完,与众师姐一齐忿忿离开。

见七女出府多时,我此时方觉有些眩晕,是因为中招流血过多而致,一时站立不稳,栽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总算醒过来。裴菲与王世充都坐在床边看着我。

裴菲见我睁开双眼,高兴道:“玄应,你终于醒来了。整整昏迷了三日三夜,急坏我们了。郎中说,你只是失血过多所致,只要悉心调养就能很快恢复了。”

世充也望着我笑道:“这几日多亏了菲儿,日夜守在你身边。自从你们回来江都,爹一直慢待菲儿,今日就此向菲儿请罪了。”

裴菲见世充态度恳切,忙客气道:“爹,您言重了。我们一家人只要相亲相爱,那就万事大吉了。”

世充又道:“玄应,爹不勉强你迎娶宁资柔。但情剑山庄不会就此罢休,一定经常来找你麻烦。爹正打算出兵与杨公卿一决高下。不如让你也去历练一下。大军要在半月后出发,你这段时间正好养足精神,养好身体。”

我通过历史书籍知道,杨公卿最后率所部数万士卒投降于王世充。杨公卿的这支义军最后竟成为王世充镇压刘元进、朱燮、孟让起义军的工具。虽然上次我在龙舟船队上对杨公卿大军手下留情了,但是这一次,我不会了。当然是因为想借自己的微薄力量来改变刘元进等义军的悲惨命运。想到这里,我竟然一口应承道:“也好!玄应此次一定为爹分忧。”说完,从床上下来。

“玄应,你义父的银蛟枪在兵器库中存放多日,也该拿出来用了。此战正好派上用场。另外,爹还特地请名铸剑师为你打铸了一柄好剑。作为此次为爹上战场的礼物吧!”说完,吩咐下人去拿来。

宝剑被下人捧上来。我取过宝剑,一拔剑鞘,寒光四射。剑身长约三尺九寸左右,宽约三寸左右,银白颜色,且能映射景象。我提剑出房门,从脚下踢起一块巨石,挥剑轻盈朝巨石点划一记,巨石立时裂成数小块,纷纷落地。宝剑上竟未沾半点石沫。

“确是好剑。玄应还未用上内力就能裂巨石。爹的这份礼物果然不错。”我边说,边让剑入鞘。

“玄应,这剑的优点不止如此。拿来爹这里。”世充想告诉我此剑的另一用途。

我将剑递于世充手上。世充紧握剑把,指下发力,从剑把内弹出一柄小剑。这剑我听鱼俱罗提及过,叫做子母剑。母剑鞘内出,而子剑则于母剑把中出。与敌交战时,危机时刻往往能反败为胜。

有了鱼俱罗留下的银蛟枪,还有世充送我的子母剑,加上老朋友——黑马坐骑,一旦遇敌,必能以一挡十。

“爹还打算成全菲儿一件事。”世充神秘道。

“爹,究竟还有什么好事情。”我有些急部不可待了。

“先前和爹说的古琴,爹打算让菲儿试弹。就用凤鸣弦与凰应弦合奏。爹尚能弹奏凤鸣弦,若玄应将真气输入裴菲体内的话,说不定能将凰应弦弹出声来。”世充不知哪里来的兴趣,竟打算与裴菲双琴合奏。

裴菲脸上亦露出灿烂的笑容,看来音乐对于她来说也是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是在这个时空,不能对此太过执著。

世充将我们带到书房。书房墙上挂着一副水墨丹青。世充将水墨画掀起,竟露出一个石门。世充用内力将石门推开,然后躬身而入,我与裴菲亦掀画而入。世充待我们完全进来,按动了密室内的一处机关,石门牢牢关上。密室很大,能容纳数百人。室内光线明亮,但又见不着蜡烛照明,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世充见我诧异不已,向我释疑道:“这间密室的四周都被爹抹上了荧光长磷粉,才有如此光线。”

现世应该没有这种神奇粉的存在。今日见此粉也算是长了见识。

世充打开了一个巨大的木箱,里面赫然躺着一对六弦琴。世充取出一张琴来,用指拨弄了琴弦两下,发出悦耳的声音。这张琴就是凤鸣弦没错。

裴菲取出另一张琴来,用指挑了一下琴弦,竟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难怪世充说,这凰应弦一般人无法弹奏,只有配合我的深厚内力才可以。想到这里,我用掌按住裴菲的后背,真气不断输入裴菲体内,并向裴菲道:“再试试!”

裴菲又挑了一下琴弦,比凤鸣弦更加悦耳的声音出现。裴菲用古琴弹奏了一首古曲《得胜归》。世充对此曲亦非常熟悉,随即拨弄凤鸣弦与之合音一处。真没想到;裴菲对古曲也如此熟悉;这个世界级巨星果然不是白叫的。

这首古曲适合笙这种乐器演奏,但经裴菲与世充两人的妙手,一首洋溢着畅快心情的古曲也被弹奏的让我有种三月不知肉味的感觉。

一曲终了,我仍有意犹未尽之感。世充也为裴菲的高超琴技鼓起掌来。

裴菲见我斗大的汗珠从额上滴于地下,不安道:“玄应,你如今身体还很虚弱,为了让菲儿一展所长,竟损耗真元。菲儿实在心中有愧。”

世充经裴菲提醒,也关心我道:“玄应,来日方长,待身体恢复后再与菲儿一起协奏。”

世充说得有理,我点了点头。要早日养好身体去会会杨公卿的义军。看看我结合所学的历史知识能否克敌制胜。

第六十一章 战前赌约

 半月时间过得很快,情剑山庄也没有来人到府上捣乱。我的身体已如受伤前一样强壮,且被开了七大潜能力穴,似乎更胜从前。

这次征讨杨公卿,王世充为主将,桓法嗣为军师,我为副将,玄恕、段达、郭士衡、张永通为先锋,齐集江都兵马八千、战船百艘,与杨公卿老巢——润州(今江苏镇江)的义军隔江对峙。打算一举拿下润州城,剿除杨公卿义军。

整个润州城都是杨公卿的势力范围。因为杜伏威的江淮军牵制了隋军在南方的主力,才让杨公卿的三万大军在润州城内开辟小天地达半年之久。

润州城外的义军水寨虽然比不上当年赤壁的曹孟德水寨,但较其他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打这场仗,不是太容易。且兵力悬殊较大。不过这场仗虽为出征,实则是在自家门前商议对策,再寻有利战机攻打隔壁家的战争。难度固然有,但规模却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大。要出奇破敌,我还是有很大把握的。

桓法嗣见我对此战不屑一顾,笑道:“看王副将似有妙计破敌,不若说出来让大家参详一下。”

“妙计就没有。不过,玄应以为既然是出征打仗就应该深入敌境。在自家门前隔江而望,就叫做出征,让玄应不敢苟同。”我不客气地回了桓法嗣一句。因为此战一切战略步骤都是由桓法嗣制定,由王世充来执行。归根结底,我是完全不赞同桓法嗣的战略部署。

“王副将,不如让本军师与你打个赌如何?”桓法嗣一捻胡须,我就知道他开始想着怎么整我的鬼注意了。

“什么赌?在下十分好奇。”我明知法嗣会刁难于我,但想看看他究竟要怎么样来整我,所以顺着他的话问道。

“王副将,你我二人同立赌项。你要求深入敌境,就拨你三千军士,另让玄恕及张永通两位先锋相随。战船五十艘,即刻去对面水寨讨战。倘能成功将水寨守将高德儒生擒或是斩其首级回来,本军师愿敷胭脂水粉于脸上,保留此面容十日,并于江都走马游街。不过,你若在十个时辰内不能办到本军师所提之要求,这敷粉游街的美事就交由你去完成了。敢与本军师赌否?”桓法嗣边说,边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好!在下就如你所说。请马上立下字据,好让桓先生早些装装女人来休身养性。”我十分干脆,就想让桓法嗣出出丑。

王世充恐我只带三千士卒而有闪失,劝阻我道:“玄应,战场之上开不得半点玩笑。不要太过意气用事,反而害人害己。”

“爹,您尽管放心。玄应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就等着玄应胜利的好消息吧!”我十分有把握地对世充说道。

世充见我如此神情,虽有不安,但还是同意让我大胆一试。再说,一旦有危险,还可及时挥军救应。

趁法嗣写赌约之时,我命手下士卒将江上芦草收集起来,并挑选巧手士卒编织草人。

世充问我何意,我卖关子道:“爹,稍后开战,自然知晓。”

法嗣将写好的赌约递于我面前道:“仔细看过,就签字画押吧!”

我接过赌约,见法嗣早将自己的大名签上,看了看内容后,挥笔亦将“王玄应”三字签于纸上。

“不知王副将还在等什么?应该赶快出发才是。如此磨蹭也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十个时辰到时,你就要……还是不说为妙。”法嗣见我迟迟不带大军登船;以为我怯战;一脸奸笑更胜刚才。

“放心了!待在下的兄弟们将草人编好,就可直入敌军水寨。这编草人的时间,在下也不会赖的。请军师只管放心。”我仍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这帮巧手的士卒真让我感到自豪,短短不足半个时辰,几百草人就稳稳立于岸上,远远望去,就像数百威武的战士一样。每一个草人都被穿上了江都军的号衣与帽子,并用黑布蒙起面。草人手上还插着早已削好的木枪。准备这一切,刚好用上了整整一个时辰。

准备工作做好后,大军登船。裴菲在岸上望着我摇手道:“玄应,一定要凯旋而归。菲儿等你胜利归来,为你弹奏《得胜归》。”

我向裴菲树了树大拇指,并将大拇指触碰胸口,表示此战我势在必得。

战船前行至离对岸杨公卿水军约五里处时,全军停在河心,不再向前。而守将高德儒已经开始命弓箭手准备,都整齐列于水寨之上,欲先用乱箭,再挥军冲杀。

我命张永通带领几名水性较好的军士上了十艘草人站立的战船,以两艘为一排,列成两纵,向义军水寨挺进。其余战船亦如此编排,紧随其后,又命士卒伏于船上,不得站立。

高德儒见运河之上数十艘战船挺进,且船上数百江都军士屹立船上,让人有种畏惧感。因为我命人将草人打扮一番,就像真人一样,难怪高德儒紧张成那样。

万弩射过,却不见一个草人倒下,仍挺立于船上。

高德儒喊道:“想仿效诸葛孔明的草船借箭之计吗?此计连三岁小孩都恐难唬住吧?所有军士守好水寨,不得放箭。让船靠近,再做计较。”显然,让他知道是草人。确实,身上插满了箭矢,而一动不动,屹立不倒,除了草人还会有什么其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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