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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多么的……”
“你不要傻了,”新一轻笑了一声,轻轻勾起嘴角,“别忘了,我是一个侦探,你到底好不好,听声音就知道了……咳咳咳……”
我连忙扶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
“新一!”小兰焦急地上前扶住了他另一边,心急地说道,“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来!”说着,她就要往外冲,却被新一一把拉住了。
“新一?”她皱着眉疑惑地回头。
“等一下,兰。”新一松开她的手,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温和地一笑,然后忽然用力握住了我扶在他胳膊上的手。
稍稍一愣,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被他更抓紧了几分。
他抓着我的手,移到心口处,然后抬头看向已然被他的举动给吓到的小兰。
40、外交官杀人事件(三) 。。。
“兰,抱歉,我一直没有正式向你介绍过她,”他忽然一脸认真地对小兰说道,“丫头她,是我的未婚妻,现在也是我的女朋友。”
我的身体蓦地一僵,连忙低下头去,想要掩藏脸上复杂的表情。
未婚妻……如果说的是从前那个玩笑似地的约定,那么……女朋友呢——
我……
心中万分复杂地情绪让我茫然无措,不久前,他紧抱着我,说的那句话,又再次回荡在了我的耳边
真的……喜欢上我了?
我真的……可以这么相信?
静默了半晌,小兰忽然轻轻笑了一声,道,“我之前就这么猜了,没想到是真的呢,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点风声也不透露,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还有,你现在这副表情什么意思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她的语调很轻快,她的笑容也没有异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能从她掩盖得如此完美的脸上,感受到那种心碎掉的痛楚。
“好了啦,还有什么想说的等你病好了再说,小悠也该担心了,我去叫医生!”说着,她再没有回头地跑了出去,她的背影,此刻看起来,竟然分外的脆弱孤单。
咬了咬下唇,我忽然间觉得很内疚,总觉得,自己是硬生生把她应得的幸福给抢走了。
“傻丫头……”额头轻轻被人弹了一下,我抬头就见服部笑眯眯地看着我,然后又转而看向一旁的新一,诡异的目光一直来回在我们两人身上转悠。
“咳咳,你一开始就知道了?”新一喘了口气,抬头瞪了服部一眼。
哎?被他这么一说,我惊讶地看向服部。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短,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过工藤新一呀?为什么服部他会知道?
“你呀——”他戏谑地看了我一眼,视线似乎在我的脖子上转了转,然后才解答到,“你从小就万分宝贝,从来不肯拿下也不肯给别人看到项链,还戴着吧?”
我下意识地抬手覆上了颈项间挂着项链的位置,正好对上新一偏头看过来的目光,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发热,连忙转开头。
是了,我怎么忘记了,那条项链上,还刻着他的名字呢——而以当年服部平次那种好奇心与探索欲,怎么也会想尽办法来窥探的吧!虽然我还是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个名字的。
“所以说,”服部忽然上前一步把胳膊搭在在新一肩上,笑眯眯地把脸凑过去道,“当我发现工藤新一这个人忽然消失了,就替你跑来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结果你的那个同学的回答可是让我很想揍人啊!”
“工藤,如果你敢对不起小悠丫头的话,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说着,他移开了胳膊,依旧一副阳光灿烂的
40、外交官杀人事件(三) 。。。
笑容。
“咳咳咳……”新一又咳嗽了几声,抓紧我的手,勾起嘴角道,“放心吧,绝、对——”
看到那两人虽笑,眼中却万分认真的神情,我忽然觉得,心中一股暖暖的热流涌上,一阵一阵,似乎要把我溺毙过去一般。
幸福来得太过于突然,竟让我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了……
……
“原来如此,我的推理从一开始就错了,这次的比赛,不管怎么说,都是我输了。”服部忽然开口说道,“工藤新一,你果然有一套。”
“少来了!”头上的汗已经越来越多,他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呼吸愈见急促灼热,“推理根本就没有什么输赢,或是什么上下,这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真相永远只有一个,千万别忘了……”
服部忽的张大了眼,惊讶了一下,才抬手拉了拉帽檐承认道,“你说的对,这么说起来,我确实是太在乎胜负了,所以才会不够冷静。”
“如果真的要说谁最先发现真相的,”新一忽然用力按住了胸口,皱紧了眉似乎万分的痛苦,“应该……是丫头吧……她一早就说过,‘凶器是类似的针’而非那枚掉落在尸体旁的针,而且还能推测脉搏停止时间……”
“咦?这么说起来,好像确实如此——”背对着我们似乎还未察觉到新一不对劲地服部在摸着下巴转过身来看向我,“那么就是说,小悠你一早就知道凶器不是那枚针,而且能知晓脉搏停止的时间,那你应该知道死者真正的死亡时间了?”
“哇,那你是故意不说,让我们两个在一边绞尽脑汁地推理呀?!”他一脸地郁闷之色,不过很快,似乎也察觉到了新一脸色的不对劲,急忙上前帮我一起扶住了他,“喂,工藤,我说你真的是重感冒吗?怎么这么严重,小悠,你快看看他呀,要不然,你未来老公说不定就要没了!”
手指正搭在新一的腕间静下心来诊断,我被服部的话给噎了一下,无奈地瞪了他一眼。
新一身体内细胞骨骼收缩速度正在剧烈加快,大量体细胞爆炸性自死,而心脉细胞也同样正(炫)经(书)历(网)着自死再生的循环,这一过程中,全身都会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尤其以心脏部分为最。
按照这个估计,两分钟内,他的身体就要变回柯南的模样了。我想,他应该也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走廊上,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小兰带着医生过来了,我皱眉看向他。
他忍着痛,抬头看我,勾了勾唇角,然后松开了一直抓着我的手站起身来。
“看来,又要走了……”他转头看向同样皱着眉的服部,气息不稳道,“喂,服部,这丫头,暂时替我照顾一下……呃——”
还未等服部反应,他已经
40、外交官杀人事件(三) 。。。
冲了出去。
新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的嘴角微微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呃,真成日更了么……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啊……哈哈,不过大家期望不要太大啊,最近状态比较好来着
41
41、社长的决定 。。。
阳光透明而温暖,流水的鸣奏,风的弹唱,树叶的伴奏,偶尔跃出水面的鲤鱼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金红色的美丽弧度和着清脆的水声清泠泠地弥散。
立于自己的小阳台上,手持着小提琴,我轻阖双眼,嘴角带笑,手指在琴弦上快速地滑动跳跃,明丽欢快的曲调自此蔓延开去,仿佛能让人看到看到一只只林间跃动飞舞的小云雀在树与树,叶与叶之间追逐嬉戏。
似乎……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演奏过如此单纯而明快的乐曲了,是心境的变化吗?
不知不觉间,春天的气息越加的浓重,樱花已经结束那短暂却璀璨的花期,但是更多的花颜却是正值芳华,温暖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真是让人只想就这么躺在阳光下什么也不做。也难怪曾经有人说,如此可爱灿烂的阳光下,是生不出那些阴谋诡计的了。
微微睁开地眸子轻轻瞥了一眼大咧咧地占据着阳台上藤椅的小狐狸,那一副慵懒舒适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呢!
今天社团活动结束的比较早,黑羽家,哥哥的感冒也好得已经差不多了,服部更是昨天就回了大阪,再者……
嘴角不自觉地泄出几分甜甜的笑意,不过很快又被自己给收了回去……再者,以昨天的情况,新一这次昏迷,最少三天才能苏醒,不过暂时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网球部的训练一如既往,不过最近大家的劲头很足,尤其各位正选的进步都不小。而都大赛下一场的对手,不出意外的话就是银华中学——说到这所学校,虽说按原著来说,是丝毫没有担心的必要的,不过紧跟着的,就是山吹了,那可是丝毫大意不得。
而另一方面,音乐社的情况,虽然目前来看大家都很认真,但是,如今最大的问题却出在一个人身上,而且是那个最不应该出问题的人——浅川社长。一开始还可能是我多虑,但是这么几天看下来,再联系之前都大赛上的表现来看,只能说,她的心不在焉越来越明显了。
皱了皱眉,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我放下手中的琴弓,缓缓呼出一口气。
虽然最近心情好了不少,但是烦心的事情也是一件接着一件。
叩叩叩
房门被叩响的声音让我疑惑地回了头,因为一般在我练琴的时候,彩菜妈妈他们都不会来打扰我的,这时候会是谁呢?
打开门,却见彩菜妈妈一脸温和笑意地站在门口。
“小悠,你们社长来找你,说是有事情商量,已经在客厅等了一会儿了哦!”
哎?已经等了一会儿?
许是察觉我的意外,彩菜妈妈接着说道,“是呢,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她说不想打扰你练习,等你结束了再来叫你。”
点点头,我表示明白了,却压下心底涌起的复杂情绪。
虽
41、社长的决定 。。。
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刻意隐瞒过我会拉小提琴这件事情,但是事实上,大部分人确实都认为我只擅长钢琴,没想到今天会被社长这么撞破呢!
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知道也没有什么关系。
……
手中的杯子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几滴滚烫的奶茶溅在了我的手背上,一阵灼烧般的疼痛,我却没在意,只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那个浅笑盈盈一脸温柔的女生。
“呐,所以,小悠,以后就拜托你了!”似乎很享受我现在的表情,她眯起眼睛,樱色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一脸的笑容。
收起脸上的诧异,我直直地凝视着她看似愉悦得意的笑容。
“明天,我就要去维也纳了,”迎着我逼人的视线,她似乎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抬手把耳边的几缕头发拨到耳后。
这个在平日里优雅而风情的动作不知为何,在此刻的我眼中看来,却仿佛能感受到那份被隐藏的酸涩,海蓝色的长发,如海面的波浪微微蜷曲,却处处透着海水一般的咸涩味道。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呀!”她看我,依旧在笑,脸上的表情看似憧憬着美好未来,但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深沉得印不出一点光线,“去维也纳,是我的梦想,学习音乐的人,谁不想要能够有一个展示自己的更广阔的舞台呢?一直龟缩在日本,这一个小小的学校社团里,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是呀!”她疑惑地看我,秀眉轻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啪——”地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站起来转身就走。
“等等!”
身后传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