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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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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讽刺我吗?」就知道她不合群。

  「不,我在赞扬你的美德,为政府照顾年老妇人的‘性’福。」他的确不挑剔,老树干当幼芽吞。

  「梦儿,你在埋怨我是失责的男朋友吗?晚上补偿你。」他邪佞的嘲她咧嘴一笑。

  沙夕梦凝眉一视,「要我为你准备牛鞭酒吗?」

  想在口头上占她便宜不容易,女巫的天性就是尖酸刻薄。

  「我比较喜欢皮鞭、烛油和手铐。」不知死活的女人,欠缺男人的滋润。

  「朱助理有福了。」她该呼叫越隽来看热闹。

  「我中意的对象是你。」顽固的她该绑在床头上三天三夜,而且是一丝不挂。

  「你们够了没,存心忽视我的存在吗?你们休想畅快过活,我不允许有人不把我当一回事,别太过分了。」朱乔伶火冒三丈的大喊。

  一看情形失去控制,方墨生赶紧出面打圆场,「老板,刑大的张队长在会客室等你。」

  「而你现在才说?」可见他的管理制度有缺失。

  他故作无辜的耸耸肩,「我忘了。」

  「很好,你有福了。」福德坑招待券一张,喔!是两张才对。

  方墨生装傻地看著天花板。

  刑大队长张宪德已在会客室等候许久,他趁著这段时间打量前山海帮老大的新事业。

  宏伟的大楼外观气势非凡,内部陈设有模有样和一般商业公司无异,员工们辛勤的忙进忙出不像在做表面功夫,宛如一个新兴的大团体。

  但其中几张熟面孔仍叫他忧心,当黑道势力入侵企业界中日益壮大,身为执法人员要扫荡罪恶更倍感艰辛,小公务员是难敌财力雄厚的集团。

  以前抓不到把柄好缉捕单牧爵归案,现在他摇身一变成为受人注目的企业新兵,一匹马力十足的黑马,连政府官员都期盼他能力挽狂澜创造佳绩,好为颓败的经济打一剂强心针之际,恐怕没人动得了他。

  若是真心悔悟力求重生的话,他倒是为台湾善良百姓宽心,少了一人污染这片人间净土。

  台湾已经够乱了,明显不足的警力无法应付现今的乱象,只要少个作乱的人社会会安定些,他们警方也用不著疲於奔命,还备受外界指责办事不力。

  美好的未来是仰赖全国国民共同创造,绝非几万个警察就能达成。

  「张队长,劳你久等了。」

  眼一利的张宪德有几分惊讶,「你就是山海帮的单牧爵?」

  他太年轻了,不像统御北台湾黑道的灵魂人物,反而有股学者味道。

  「过往历史何必提起,我现在只是个做点小生意的老百姓。」单牧爵自谦的说。

  「你客气了,看你公司员工不下五百多名,明日台湾的商界就是你的天下。」他先客套一番。

  「还需要多多学习,刚起步看起来是风光些,能长久才是公司的福气。」他笑得不太有真意。

  昔日的官兵与强盗不可能相安无事,多少曾发生一些摩擦,正与邪的对立难免有戒心。

  张宪德轻咳了一声表示要进入主题。「我坦白的说吧!这次的炸弹案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已退出,很多事我不方便正面去查探。」也就是私底下暗访。

  「我这里有些相片你看看,是否有眼熟的对象。」他取出一叠通缉在案的帮派份子大头照。

  单牧爵一页一页的翻动,其中有一大半的人他都认识。「张队长有话不妨直接请讲。」

  「好,我就明说了。」他抽出一张满脸凶恶样的男子相片,「这人你不陌生吧!」

  「见过。」是天狗帮的老五。

  「咱们也不说暗话,去年天狗帮和贵帮曾有不小的争执,对方死了不少人,老五的亲小弟也在其中。」听说他们兄弟十分亲近。

  「我了解了,张队长的意思是老五要报杀弟之仇,所以找上循规蹈矩的我们。」他不笨,没人会在警察面前承认自己是凶手。

  谁晓得他有无暗藏小型录音机,藉此取得口供判他罪刑。

  「我们怀疑炸弹事件是第一波攻势,以後陆续会有何举动尚在监控中,警方希望能取得你的合作。」一方面也是利於监视他,避免流血冲突再起。

  合作?单牧爵深沉的搓搓鼻梁。「说出你的条件来,我参考参考。」

  「我们会派几名训练精良的刑警保护你的安危,不定期派警车在你公司附近巡逻,二十四小时有便衣在大门口过滤可疑人物……」

  他举起手制上,「你直接在我办公室装监视器不是更好,连我找个女人办事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讽刺并未打消张宪德的念头。「你的处境太危险,警方有责任维护你的安全。」

  「省省吧!警方的居心我岂会看不懂,好歹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一点自保能力我还有。」单牧爵往後一靠,双脚交叠,敞开手臂搭在椅臂上。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威猛的雄狮,俯视在他地盘里生存的动物们。

  「你打算挑起帮派纷争?」张宪德不赞成地两手互握,烟瘾直犯。

  「你说错了,张队长,我现在是安分守己的商人,黑社会长什麽样子我一概不知。」他推得乾净。

  分明睁眼说瞎话。「你是执意不和警方合作喽?」

  「是你的方法让我困扰,我们是正派经营的公司,若是老有穿制服的警察进进出出,我还要不要做生意?」

  「他们可以全部改穿贵公司的制服,绝不会影响员工的正常作息。」只要员工合法不舞弊。

  单牧爵突地一笑,「有哪家的员工会配枪,像防贼似地盯著每一个人?我又不是黑社会老大。」

  「你……你存心和警方作对是不是?」张宪德气恼地想铐人上警局,关他个二十四小时。

  「我只是相信警察大人的能力,不用多久就能将犯案歹徒绳之以法。」不过在他私了之前才成。

  人虽退出了,但不代表可以受人欺陵,犯在他头上无异是自寻死路。

  「你在嘲笑警方的办案能力?」可恶,最好不要让他逮到犯案证据。

  「不敢,我怕你天天上门来喝茶。」单牧爵说得很明白,要他少找碴。

  「单爵爷真风趣,贵公司地灵人杰又有美人可看,一天逛个四、五回也不错。」他盯著其中一名正端著咖啡走进来的美女。

  表情一沉的单牧爵嘴角噙著冷厉。「待会别忘了拍她肩膀以示鼓励,好员工不好请。」

  「是吗?」

  信以为真的张宪德在接过香醇咖啡时,轻轻一拍她的肩膀。

  谁知手才沾到衣料而已,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而来,身子腾空後再重重掉落,耳边传来放肆的狂笑声。

  「哎呀,瞧我多糊涂把人搞错,她最讨厌的生物是男人。」多美妙呀!又多了个面子挂不住的男人。

  「单牧爵!你整我——」恼羞成怒的张宪德忍不往朝他一吼。







  「喂!我要你离开单牧爵,这张支票是弥补你的损失。」

  一千万台币的支票落在沙夕梦眼前。她觉得女人真的很可悲,尤其是富有的千金小姐,总以为在金钱挂帅的社会里可以买到所要的束西。

  没错,爱情也能轻易藉由金钱来贩售。

  在女巫俱乐部的地下二楼是星相馆,每逢星期六、日晚间开馆,营业时间从晚上七点到凌晨两点,沙家的投机女巫会在此贩卖爱情。

  纵使巫界有诸多规矩,但花钱如水又爱挖钱的沙芎芎仍不时违反规定,偷卖自制的爱情灵药,帮助不少爱情濒临破裂的女人,同时也拆散不少对有情人。

  女巫做事不管对与错,只求有利於己,有需求才有供给,叫价数十万,甚至数百万的爱情灵药都有人抢著要,常常供不应求的还需排队等候。

  越有钱的女人越寂寞,因此女巫俱乐部提供了她们放松心情的好去处,即使一张会员卡贵得叫人咋舌,仍然面不改色的砸下钱。她们要的不过是一份受人尊重的优越感,而不是某某女强人或是某男人的附件。

  「少给我装傻,我不会给你更高的价码,你尽早走人别耽搁,不然等我一翻脸,到时你想走也走不了。」

  沙夕梦睁著紫绿瞳眸静望她一会,才幽幽吐出两字,「可怜。」

  「你敢同情我,有胆你再给我说一遍!」非撕了她的嘴不可。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要出气找里面那位。」她低下头继续敲著键盘。

  朱乔伶脸色一变地拔掉电脑插头,「别拿他来压我,对付一个你我绰绰有馀。」

  「不是我也会是别人,你要抓住的是他的心。」任性的女人。

  食指一点,萤幕画面恢复只有她能看到的资料,在外人眼中仍是一片黑幕,因为它未插电。

  「不需要你来教训我,钱拿了就离开,我有得是办法得到他。」神气的朱乔伶仰高下巴一哼。

  「要我送你一些爱情灵药吗?」调制并不难,最主要是结果有趣。

  让讨厌的人自食恶果,远离她。

  「留著你自己用吧!以我的条件才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陪衬。」朱乔伶有些心动却不敢行动,面子问题。

  「据说很有效,对方一喝下会爱你如狂。」像拿著苹果的邪恶後母,沙夕梦轻声地丢著饵。

  真的?她好想要。「谁希罕你的破烂药水,说不定一喝下就死人,你好恶毒的心呀!」

  「难得好心不受理就算了,有人出了一千万还买不到。」是你错过了。

  「你的意思是嫌钱少?」哼!假凤凰还拿乔,一颗子弹叫她成死鸭。

  沙夕梦清冷的一视支票上的数字,「钱对我而言是一堆废纸。」

  对一个要什麽有什麽的女巫来说,钞票还不如一盒卫生纸的用处多。

  她不像芎芎有恋钞癖,喜欢收集庸俗的纸张,再一口气购买看中意却不一定实用的物品,满足一下奇怪的嗜好,反正沙家的女巫没有一个正常。

  博儿贪吃宝宝笨,小雩儿好色,越隽聪明得近乎变态,而她冷如冰,个个都具有独特的性格,鲜明得令人难忘。

  「哈!你装清高呀!哪有人不爱钱,你根本就是不想离开他。」朱乔伶嗤之以鼻地一拍电脑外壳。

  「我讨厌他。」她现在唯一的愿望是离开他。

  朱乔伶大喝一声,「你在说谎。」

  「我说谎?!」她太激动了吧,手不疼吗?奇怪的人类。

  「你要是讨厌他,怎麽会容忍他又抱又亲不反抗,方家的人妖不是让你甩他好几回。」分明心中有鬼。

  「是吗?」她是讨厌单牧爵,但是……

  全乱了。

  一走了之对她并不难,欧洲、美洲、非洲或澳洲,只要她高兴,都能随兴所至的游览每一个城市的明媚风光,来回不过一瞬间。

  为什麽她不走呢?是为了和姊妹们的约定,还是另有她懵懂不解的理由?

  她是真的讨厌他。

  讨厌他的长相,讨厌他的声音,讨厌他盯著她的眼神,讨厌他不正经的耍弄,尤其是那头死也不肯剪的长发,她最讨厌了。

  一个让她从头讨厌到脚底的无耻生物,为何她能忍受他一再的侵犯举动,她对搂搂抱抱的肌肤触感仍存厌恶,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她什麽也没做。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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