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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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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里向李忆如道:「李姑娘,如果我没记错,这人当是你们的不离身的小丫头,你们都很爱她、很照顾她的。」
「我们?小丫头?」李忆如左掌支着右肘、右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了一阵,才道:「我不记得。」
林婉儿深叹口气,好好一个人竟给搞成这样了。。。。。。这失忆和白痴有什么两样吗?忽然又想起一事,道:「教主呀,那个臭道士和四个蛮子呢?怎么没见他们?」
「臭道士和四个蛮子?哈哈~」敕里爽然一笑,对这称谓似乎颇感新意,从来也没人敢怎么得罪卢光和西山四散的,虽然说那四散自己从不放在眼里,不过若以一敌四打起来,要解决他们还是颇花功夫,敕里还是不得不承认,一般而言,如果这四个人肯乖乖合作听话,其实也满有用的,只不知当初那胡人胖子给了或许了他们什么好处,竟让他们协同他攻下两京?
敕里向一旁唤道:「卢光道长,姑娘在找你了,不出来吗?」
卢光自暗处闪出半个身影,哼了一声,并没回话。
林婉儿也嘿嘿冷笑,道:「常言道:『明人不做暗事』,我看依你臭道士这个样子,做再多暗事也不是什么大罪过了。」卢光听她一直『臭道士、臭道士』的不离口,真是有点气不过了,大声道:「不吭声就由得你胡言乱言?我卢光做了什么暗事出来?」
林婉儿气势上也不肯输他,但她却深谙吵骂之道,自己愈是冷静,对方愈容易发火,反正她晓得敕里应当是会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便有意似无心的随口回道:「是么?如果我没猜错,这小丫头腹上一个掌印,应是你拍上去的吧?昨儿晚上那个小乞丐和江闵岫、段钰璘三个家伙,追的不就是你?只是我想不明白,怎么你身上会有一截木剑的柄?」卢光被她一语道破,气得满脸溢红,敕里只等着看笑话,并不阻止林婉儿的言语。只听到最后,怎么有了木剑这玩意儿?卢光也用木剑的吗?这是从来没见过的,他念头一转,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嘴角微微含笑。
卢光如何不晓得敕里的心机?可一般的听到木剑柄,也是疑惑重重,他虽然精明干练,可智慧怕是不及敕里多矣,这疑虑的心情就把愤怒给按捺住了,回道:「我从来不用木剑,你从哪儿看到我用木剑?」
林婉儿一愣,心里暗暗盘算:「听师父说,用剑到极致时,木剑胜铁剑、无剑胜有剑,我们林家堡是先其道而行,练指力以为剑气。臭道士用木剑代表功力精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莫不成另有人身上会带木剑?我昨儿看走眼了不成?」面上却不欲他们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心里想着,口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下手也太歹毒,对付一个小丫头,竟然下重手要了她的命,不论她哪儿开罪了你,我看你的手段便不顺眼!功夫高便了不起么?在我看也只会欺负我们这些晚生后辈!」
就算林婉儿再如何掩饰,冷静精悍的敕里如何不晓得她有心事?听这姑娘言语,分明是想逼急卢光,虽然不太了解她意欲何故,总之等着看戏就是,也不想多口相问。李忆如在旁只是听得莫明其妙,如果是昨晚以前的她,一定出口相询,此时却是静静的不置一语;只是她自见了卢光现身之后,一股奇妙的恐惧与排斥感就冒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向林婉儿身边靠了过去。
卢光给她挤兑得无言以对,他并不是没有忍气的肚量,但是一开始就给骂得一无是处,连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也给说得变成恃强凌弱的工具,实在不能不火,什么理智也都抛到身后去了。孰知他才想回口,突然又听林婉儿声音转沉,一字一字的吐出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若是你够胆的,何必觑了你剑圣师父重病、剑仙师叔不在山上才闯剑芦盗剑?我还知道,你本来也想趁乱取走仙剑派嫡传的独门内功宝典,只不巧你剑仙师叔这时回来,逼得你不得不逃,难道不是吗?」
卢光瞪大了眼,怎么酒剑仙那臭老头连这等事也宣传出去了?只满脸怒色的瞧着林婉儿。可这不瞧还好,一瞧之下不禁怔了;还不只是他怔,连敕里和李忆如都怔了。
他们自然不知,林婉儿根本没听到酒剑仙叙述卢光身上有名剑湛卢的事儿,此时只是愕然于林婉儿的改变,这改变除非是极迟顿之人,不然一定都看得出来!
外貌并没有太大变易,只是看起来好像年纪比方才大了些?并非她有白发或皱纹出现什么的,那不过是种气质的变换,却分明看得出与原来的她有所不同;而且眼神也不一样了,本来是咄咄逼人、不骂死卢光不甘心、微微带着嘲笑意味的样儿,竟也变得神色愁苦、似乎身逢大难?
卢光闪过一个念头,脱口便道:「不会的~不可能!」
「别太有信心,世上没什么不可能。」林婉儿的回话迟缓而低沉,给卢光带来无比的沉重感,连敕里和李忆如也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哼。。。。。。哼!咱们走着瞧!」卢光纵身离开了将军府,离开了长安城。敕里漠然看着他远去,猜测他是要另投明主了。不过也没有关系,这个计划没有他虽然不能成事,但目前他的功用已经几乎结束,要去哪儿都由得他了。只不过。。。。。。林婉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多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不动声色,却又似颇有戚然之色。。。。。。

「臭小子吃了秤铊啦?明知自己身上有伤,还走得这生急,咱老道士和小姑娘可跟你不上!」酒剑仙一边拿着酒葫芦咕噜咕噜的灌酒,和江闵湘并肩走着,一边对着前头跛着半边身子、却又径自疾行不已的段钰璘大声喊话。
段钰璘一本常态,莫说回话,连头也没回、眼角也没瞥他们一瞥,似乎是说:「要跟是你们的事,跟不上别抱怨,我又没要你们跟我。况且你武功这么高,怎么可能跟我不上?」
这一路上酒剑仙已对段钰璘喊了不少话,一句也没听他回过。他自己平来也是个傲骨子,哪容得有人对他这等漠然轻视?只不过前儿的确是自己救人救慢了,便有点觉得过意不去,就是有脾气也硬压一压。不过他生来也不是肯安静的人,正当还要再对段钰璘喊话,一旁的小姑娘却道:「前辈,别再说了吧,璘哥赶得急,不一定有要事的。」
酒剑仙对着江闵湘呵呵一笑,道:「你替他说的好话也够多了,怎么你知道他有要事?你这么了解他的?」江闵湘脸上微微一红,道:「我不知道,只是璘哥平时也不会对前辈不理不睬、而且我也从没见他有过这么急着赶路的样子。」酒剑仙道:「嘿!我看他走路的样儿,还真怕他咕咚一声跌了呢!料着他身上的剑疮也不是轻伤,不休养几日没问题么?话说回来,卢光那小龟蛋下手也够狠的,对自己的师侄也这么不留情。」
江闵湘听酒剑仙提起卢光,神色黯了一黯,道:「他还一掌打死了藤儿,我不懂他为什么要打死藤儿,她乖巧伶俐,从来也没开罪过任何人,她却是犯了何错,卢光道长要将她打死。。。。。。」她虽然没有亲眼见着卢光下手,但是当他们搜出藤儿身上那一张旧信笺时,卢光却是第一个现身。况且再怎么猜,也只能猜到他的身上,西山四散那四个傻子不会这么精明,精明到徐崎、璘哥和岫在长安城内包抄也见不着他们其中一人的面。
「信笺?」这个念头忽然多转了一下,江闵湘凝神回想着那张纸上的内容。看了她若有所思的样子,酒剑仙问道:「怎么?有什么奇怪的?那个龟蛋想杀人,要什么理由!他一点也没道士清心修为的样儿。」
江闵湘缓言回道:「我想起来璘哥怎么赶着要回大理了。」
酒剑仙道:「喔?想起来?怎么着?」江闵湘道:「我们昨晚看过一张旧信笺,属名是『阿奴』,看样子应该是璘哥在大理的长辈亲人什么的,可怎么会用晚辈的叫法自称?我记得六朝人对亲匿的族人才会这么叫的。」她指的是自魏晋以降,朝分南北,当时的人对于交情较好的弟妹或儿女才会以『阿奴』来称呼对方,这是一种对晚辈或平辈却小于己的叫法。
酒剑仙一笑,道:「阿奴?哈~你忘了大理是苗人的地盘吗?苗人取什么名字可不像汉人这生规矩,有名有姓的。这阿奴呢,是大理圣姑的小弟子,现在大概也卅来岁了吧。你倒没说,信上写些什么?」江闵湘听酒剑仙一解释阿奴此名由来,便即了然,道:「信上的意思,约莫是说南绍近来声势颇盛,还打算联合当朝军队攻大理,以此要求李叔叔赴大理的。看来璘哥是个信差。只我还是不懂,怎么该在璘哥身上的信,却到了藤儿身上?而且璘哥十年前就到余杭去了,怎么李叔叔也没有动作的?」酒剑仙闻言,撇头哈哈一笑,道:「老道士怕动脑筋,小姑娘还是自己想吧。」这话才说完,却听得『咕咚』一声,两人向前看去,十丈开外的段钰璘单膝跪地,右手抚着肩膀,正自低声喘气。
他本是带伤之身,硬要赶路就非为养伤之道,江闵湘这个医生却无力阻止他,只好跟着他走。此时他赶路过急,血液循环流动得太快,肩膀和腰部的剑疮又裂,泊泊流出血来。
见段钰璘伤处出血,江闵湘连忙赶了上去,解开他肩上和腰间的纱布,取了些平时便随身带着的止血药粉敷上疮口,又重用新纱布替他好好包扎了,一边说道:「璘哥,再怎么急你也得顾好身子,等你大好了我们再加紧赶路好不好?」段钰璘伤口裂了,上药本是非常疼痛,但一来江闵湘动作柔细、二来他骨子甚傲,一声哼也没出口,只咬牙忍着,这眉头却不能不皱的。江闵湘便是见了他皱眉,晓得疼痛,才藉此要求他让身子暂歇一歇。
段钰璘却哪里听得进去?他看江闵湘包扎好了,摇摇头,站起身说道:「慢一刻回大理,都要嫌晚。」说着举步又要走。
江闵湘才要再出声,忽然见一只手掌搭上了段钰璘肩头,道:「臭小子,小姑娘关心你、要你慢些走,那是为你好,怎么你脾气这么硬,全不领情的?老道士看不过去。」段钰璘回头,神色夷然不屑,甩脱了酒剑仙的手又走。
酒剑仙从来没被这样轻视过,不禁勃然大怒,叫道:「你再不停,老道士可是会教训你的!」段钰璘随口道:「要教训就来吧,要我停却是万万不能!」态势之硬,一点也不输酒剑仙。
酒剑仙扬名武林四十余年,自下山以来,见过他身手的人,从没一个敢对他如是不敬的,此时真真是怒极已甚,真的一掌就打在段钰璘后颈上。
这一掌是何等力道?段钰璘存心不避不让,虽感身后掌风大响,却也硬生生受了,但谅他那点微末道行,如何禁得酒剑仙一掌?中掌之后,人便直挺挺的向前倒去,只惊得江闵湘忙不迭扶起他,已是昏晕了。
江闵湘不可思议的看着酒剑仙,道:「前辈。。。。。。你吓吓璘哥便了,怎么真的打晕了他?」酒剑仙随手将段钰璘扛上肩头,道:「我这一掌下去,他不晕个两三天是不会好的,这样于他养伤不是好得多吗?」江闵湘道:「这么说是没错,可是。。。。。。」一时也说不上有何不妥,就只是觉得这么做大大不妥!
酒剑仙笑道:「放心啦!他就算生气也打我不过,我还打算让他乖乖的跟我学功夫呢。要是他醒了,伤还没好又要赶路,最多我再打晕他。」江闵湘只把头摇得搏鼓一般,道:「不成不成!有话好好说,不要再打他了。只是璘哥性子向来硬的,前辈想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跟你学武功,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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