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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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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默然,连眼睛也不敢直视阿奴了。
阿奴道:「你明明知道,我们还没出嫁的苗族姑娘,身子一旦被男人看过了,不嫁他便要杀了他,可是我们又不能嫁有妇之夫,现在你教我怎么办?难道。。。。。。难道你要我杀了你吗?」她火气一升起来,身子还虚着,怎能禁得?狠狠的便咳了几声。手上的饭碗早就摔破在地上了。
李逍遥连忙上前帮她调顺了气息,深叹口气,道:「当时你会死将活,尚且难料,我哪里有功夫顾这么多规矩?现在你大好了,再将养些日子,必能回复如常,你若要杀我,我便在这儿,你动手无妨。要死在你手上,我李逍遥也认了。」
阿奴泪珠滚滚流下,道:「我怎能杀你?我怎能杀你嘛!若我杀了你,灵儿姐又不在了,大理城却要找谁来守?我又是为了谁不嫁、为了谁守身子?可是你在那种情况下看了我,我真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啦。。。。。。」心里一急,索性伏在李逍遥怀里嚎啕大哭了。
李逍遥轻轻搂着她,脸色忽然变得异常坚决,道:「阿奴,你不要回大理了,就不必管那么多苗人的规矩。不管还有什么事,为了你,我李逍遥也全担了!」
阿奴吓了一跳,『不回大理』~多么严重的一件事呀!那不就和叛徒没两样了吗?况且大理情势危急,自己来一趟中原就已经是不当之举,更何况是叛出呢?
李逍遥知道她的难处,毅然道:「你放心,我们去长安接回忆如、钰璘、湘儿和岫,你就和他们留在中原,我代你回去大理,有什么事,我都替你处理;有什么不放心,我都替你解决。我既然要留你,就要留得你心甘情愿。」
阿奴一听,脸色黯了下来,道:「钰璘他。。。。。。」
李逍遥道:「你放心罢,那个牛鼻子说的话岂能尽信?况且,我李逍遥的徒弟哪有这么容易被打死的?」阿奴想想不错,那孩子独自千里迢迢从大理到了余杭,初步判断,他在路上还遇过巴奇、阿沁、喀鲁三人,还不都挺过去了?现在只有一个卢光,未必就真能要了他的命。一念及此,神色间也和缓许多。
李逍遥放她躺下了,道:「你身子还没全好,别说太多话,休息吧。」阿奴又拉着他手,道:「我休息,可是你不要走。」
李逍遥拉过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了,道:「我三个月来,除了去『挣』银子,没离开过你,以后也不会了。」 
第十八回 幼时梦魇何时休 |5|6| 
大理城的北门……
现在的情势显然非常诡异。原本因为占尽上风,大理的四位统帅有两人离开,分别去援助自己的师父;余下的两人,却被对方的将领砍伤、擒拿……
严格来说,其实巴奇连若儿的一根寒毛也还没碰,不过那种恐惧感,已令若儿全身发颤、动也动不了,既然无法反抗,这种情形归类为擒拿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诡异的不是这一些,而是在场的所有人:三百一十二名大理士兵、廿九名南绍士兵、还有若儿、巴奇、加上段钰璘,共计三百四十四人~呈现完全寂静的状态,一点都不像在打仗。
大理士兵与若儿可能是震慑于巴奇,那么南绍士兵和巴奇为什么也这么安静呢?
杀气……一个伤了肩、血流满身;断了发、遮耳蔽目;损了剑、柄与刃离的小伙子,竟然发出如此强大的杀气,在他的眼里有着无尽的愤怒,连巴奇也要为之一怔。
从来没有焦点的眼睛,一旦有了神情,原来会令人如此惊讶。或许是因为,那双眼把所有的情绪都储存了起来,再一次爆发出来的缘故吧?
愕然与讶异只是一瞬之间的事,再强的气势也不能改变眼前的情势,巴奇很了解,这小伙子最多也只能这样装腔作势了,连武器都没有,他还能干什么?
挺起刀尖,轻轻抵在若儿的后心上。她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段钰璘的眉头皱得更紧、拳头也更紧。
其实他们相隔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夫妻俩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对方拉到身边。好像很轻松,这就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巴奇只有这一个动作,段钰璘也不敢再有稍动。他很明白自己所处地位已经低劣到无以复加了,只是不晓得巴奇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巴奇当然知道段钰璘在想什么,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即将要出现的人,只是那人的出现,也可能会伴随着自己的危机,所以他只是在替自己制造比较有利的情势而已。换句话说,他对若儿的小命并没有兴趣。
段钰璘也观察出他顾盼之际的神色,几乎可以断定他的行为有什么目的。现在的他堪可比拟作一只吃饱没事干的猛虎,若儿就是他手上的猎物,他或许只是逗这猎物玩玩、但被惹火的话,也可以一口咬断牠的咽喉。
段钰璘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右肩的伤口、血仍自流着,整条臂膀直直垂下,看不出来它还能使力;过肩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发隙间射出骇人的目光,实在有点恐怖。当然,巴奇不会被他的眼神吓到,刚刚会震慑于他的杀气就已经很难得了。
除了巴奇和段钰璘以外,所有人都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他们只是在想着对峙的两人之间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他们并不晓得现在等如是僵持的局势,因为怎么看都是巴奇有利、主导权在巴奇手上。
若不是巴奇在等待……他也不会伫留在这儿,除了他自己以外,南绍所有的部队长、分队长都不是唐钰、凯特和盖罗娇的对手,预期不出一个时辰,这场战事就会以大理成功歼灭敌军作收。那也是巴奇所等待的人,必须出现的最后时限。
且不论巴奇到底在等谁,现在段钰璘的眼神又变了,他甚至被那人的行为吓到,怔在原地,忘了自己应该有所动作。因为他的眼睛被头发遮住,巴奇慢了一步查觉段钰璘表情的不同,微妙的均衡情势倏然地被打破了!
远处的游知晨张大了口,被吓得连出声制止也办不到;段钰璘神情一改,在巴奇察觉不对劲的同时,他也开始行动了,但是他实在很难决定自己应该怎么做……目的是先行确保若儿的安全,段钰璘犹豫了十分之一秒,紧接着全身气息一转,隔空御起因肩伤无力把持、落在地上的离云剑柄,绕了个圈直朝巴奇眉心打去,同时也向若儿伸手,想尽量趁着这次的发难,希望巴奇动作缓上一缓,能令自己将若儿拉离虎口。
但想巴奇是何许人也~敕里手下三大将之一,岂同泛泛?他察觉自己背后有敌人侵来,第一响应是个反射动作:回头。这个动作令他面前的段钰璘能觅隙御剑柄砸来,他也很快的感应到这个危机,虽然身后的人相距已然不远,但是看她的身形,武功实在不是很高,一时之间也有了计较。随即左手拉着若儿后领,便将她挡在身后;右手的倭刀反势朝上一劈,离云剑柄被猛力一震,哪里还能相攻?它直飞出十几丈外才落下地来,连剑主段钰璘也被震得口吐鲜血,莫说还有力气拉若儿一把了。
且不说重伤的黑苗士兵们,这静中之动来得如此突兀,除了当事者的段钰璘和巴奇,连若儿都来不及有所反应,何况是其它的白苗士兵呢?
被巴奇一把扯到身后的若儿,还没能看清楚眼前情势,只觉得胸口一痛,已然中剑。
持剑者正是段钰璘一时也不知该助该阻的突来之人,而那人再无做第二人想,竟然便是江闵湘。
巴奇这一着人肉盾牌用得恰到好处,既给硬生生的隔住了江闵湘进攻之势,而且时机正好是江闵湘收剑不及的地步,自己是不伤分毫,却给对方来个自相残杀了。
由于巴奇正好挡在中间,高大的他完全遮住了若儿的身形,段钰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没咳完,已听得一阵杂嚷之声,城东门方向两人带头赶来,后头还有一票士兵跟着,仔细一瞧,正是唐钰及尹思潜师徒。
巴奇嘿然一笑,暗料仅唐钰一人就已不易应付,再加上一堆士兵,那可是大大不利,这是两族之间的战争,没人来和他讲什么单打独斗的规矩。既然身处不利之地,想等的人又迟迟未到,只好先求脱身紧要,随手将受伤的若儿一抛,也没功夫再理会那许多重伤的士兵,人影一晃,已然远去。以他的武功,只要想走,那是没人留得住、或胆敢留他的。
那边江闵湘一剑刺错对象,大惊之下,缩手的时间和巴奇几无二致,断愁剑与若儿的身子同声落地。
除去离场的巴奇,看到这种情景的人没一个不讶然的,对巴奇而言,他用来挡一剑的只是个白苗族的小丫头;对白苗族人而言,她却是族中第一大将盖罗娇门下高徒,她的重要性,除了凯特、唐钰、盖罗娇、阿奴和族长撒丝之外,几已无人能比,如此重要的人物竟然被江闵湘一剑刺中胸口,这件事可不是说说便罢了。
唐钰和尹思潜快步赶来,另一侧的鱼和凯特这时也已跚跚来迟,他们都是听到之前段钰璘与巴奇对峙之时,若儿所使雷咒的隆然大响,知道北门出现了不好对付的敌人,于是纷纷赶回。
段钰璘垂着右臂,左手扶起倒在地上的若儿,脸色变得惨白、眼神混浊又黯淡无光、再加上他覆面的断发,看起来真是……
游知晨好不容易踏出几步,几乎与远来的唐钰、尹思潜同时到达段钰璘和若儿的身边,可是那一剑不偏不倚的命中心脏,若儿可以说是一倒地便断了气,大家都只能颓然摇头叹气。
鱼看了远方正在离去、巴奇飘渺的身形一眼,再看看已无气息的若儿、受伤损剑断发的段钰璘、还有惊吓过度坐倒在旁的江闵湘,他的神情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人最奇特的一个。他扯起段钰璘的领子,将他的脸拉到眼前仅两三寸之处,低着声音说了一句苗语,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那绝对不是慰问。在场的人个个在大理长大,除了江闵湘之外,每个人都为鱼的质问所默然;当然,『肇事』的江闵湘连大气也不敢吭,莫说是问问旁人,鱼说些什么了。
过了半晌,段钰璘才缓缓回了一句,两人就此一来一往,一共也只说了六句话,都是苗语。结束之后,鱼的五官几乎挤在一起,但高大的他扯着段钰璘的衣领,显然段钰璘也不好受。鱼变了几次表情,放手了,接着抽掉若儿伤口上的断愁剑,将它抛掷在地,抱起若儿尸体,转身离去。
游知晨当然为好友的变故泣不成声,身为丈夫的尹思潜只能在旁殷殷安慰;长辈的唐钰与凯特二人,也在鱼之后领着士兵各自离去,现在他们没有在场的必要……唐钰的神色真是黯然、悲然、泫然、默然、愁然、怅然、哀然诸感交集,看得出来他的确是历尽沧桑,当年毅然离开林家堡,起因恐怕也脱不开一个『情』字。
当段钰璘定下神来,身旁只剩下江闵湘一人了。肇事者……
段钰璘肩上的伤还在流血,江闵湘咬着嘴唇,用不属于她的生硬姿势取出纱布,下意识地想替段钰璘止血疗伤。
当她轻触到段钰璘伤口的时候,他浑身抽搐了一下,赫然转头看着江闵湘,那种眼神把她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自从回到大理,江闵湘眼中的段钰璘是开朗的、快乐的,虽然与十年来的他毫不相同,有点难以适应,但是其实看着璘哥如此开心的活着,她心里也觉得相当快活。
现在呢?江闵湘像是个见着八卦镜的无主孤魂,又像环跳、大椎、神堂诸大穴都被点中,整个人定在当地,动弹不得。
如果有词可以形容段钰璘现在的神色与表情,我很想知道。现在只能说,那种神情与开朗、快乐绝对无关,也和冷峻、寡言扯不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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