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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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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涓虽然亲自出马来到此地,为的就是实行君聆诗与诸葛静的『共识』之大计,但他仍然不愿意由自己『迫不及待』地提出这个意见,只因永安与成都原本是水火不容,就算有可能因此计划而合作,赵涓一样不想表现出一副『少了你们就成不了事』的样儿,免得气势上先矮了对方一截。
而永安方面,伊机伯经验丰富、向达沈稳多智、廖公渊本人更非泛泛之辈,当然也不会急着去『配合』对方。
四个人足足保持了三刻钟的沉默,赵涓才道:「在下实在有点口渴,不知。。。。。。」
廖公渊忙道:「啊呀!竟给忘了!来人,奉茶!」他回头喊话,双掌一击,须臾便有个小姑娘端着茶杯停在赵涓身旁,因为赵涓所坐的椅子是临时放在厅上的,并无茶几在侧,那小姑娘就直挺挺地,拿自己的双手来当茶几了。
赵涓饮了一口茶水,似在体会着口中的甘味,喃喃道:「宜昌的铁观音。。。。。。果然是上品。」
伊机伯冷然笑道:「老夫亲自遣人去买来的茶叶,当然是好的。」
赵涓点点头,带着些许歉疚将茶杯放到那小姑娘手上,道:「茶浓味醇,地道的两湖味。但机伯知道吗?云南龙井清淡甘冽,入口留香,饮后三个时辰其味不去,若是喝上瘾了,有了这茶,也令人三月不知肉味!」
伊机伯面色微变,白眉抖动,他已是古稀之年又愈六,最大的兴趣就是泡泡老人茶,听了赵涓所说的云南龙井,连自己的宜昌铁观音都能压过去,实在不能不为之动容。
赵涓心里暗笑,续道:「传闻以云南之大,又以南绍王宫那七亩大小的茶叶田所种出来的龙井最是极品,一般的云南龙井已是如此滋味,在下实在也对那几片茶叶感兴趣得很。」
「那就去和他们买一些来啊!」这话说得轻松自在,竟是端茶杯的小姑娘所发。赵涓侧头看去,发觉这姑娘竟非常面熟,原来就是方才在府外接自己帖子的姑娘,当下回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小小茶田,乃是当今云南王的私产,那茶田就那么一丁点儿大,产量也有限得很,云南王又怎肯出让?」
婥儿道:「那也容易,去占了那小块茶田不就得了?」
赵涓心里狂笑着计谋将成,面上自然还是不动声色,愁眉道:「云南王智计过人、神通广大、麾下能人又多、兵源充裕、将士能征善战、间谍的渗入能力出类拔粹,莫说我们成都军实力不济,就算是永安精锐,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取胜。。。。。。」
伊机伯双眉一扬,正色道:「纵是云南王再善谋,只怕也抵不过二当家与向军师合筹共划;再善战,也当不得老夫和大当家、三当家一齐指挥的部队;将领再强,也敌不上公渊与六当家的武艺超群;间谍再多,也逃不过四当家、五当家还有承大夫的法眼。」说着说着,净就漏了一个诸葛静。
赵涓脸上的笑容比心里的少得太多,忙回道:「机伯恁地看起得我锦官军了!但若诸兄弟们能辅佐永安精兵与南绍一战,只怕胜算倒是不小。」
向达对着廖公渊逸出一丝苦笑,没想到机伯的弱点刚好被对方捉住,再加上婥儿在旁搧风点火,沉默了这么久,还是由自己家提出『合作』一事,赵涓也不过是『附议』罢了。
廖公渊此时也无法可施,只得顺水推舟,道:「如果相安无事,那也罢了,但汉人的地方终得由汉人来管才是。。。。。。」
向达也道:「蜀地就这么一点儿大,连这儿都保不好,纵使割据一方,也不能算得好汉。」
赵涓此时还不打蛇随棍上?忙道:「公渊兄与向军师所言极是,无论如何,朝廷既已无力,身为同族同胞,牂牁这地方就是你我共同该管的。如果永安要攻击南绍,第一个就先该收复牂牁。」
伊机伯原本也自知失言,闭上了口,此时见廖公渊与向达都已认了帐,反正这件事本来就是成都与永安方面的共识,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便道:「二当家都想出了这条办法,还亲自来此提议,已算是卖足了我们永安的面子,看来牂牁重回汉人之手的日子,也不远了。」言语之间,竟然又变成是赵涓主动的要求了。赵涓苦笑,一个人要和三个人斗嘴、用心计,实在太难了。

李逍遥负手在林子里踱步,阿奴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这儿距离大理,不过四五十里。
走了许久,李逍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抬头,不走了。阿奴也停下来。李逍遥缓缓说道:「有些事,其实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知道,是不是?」
阿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早就知道他是想这件事,一点也不惊讶,虽然他是面对着李逍遥的背,仍然只有点了点头。
李逍遥也似知道这『理所当然』的反应,续道:「若要你不回大理,实在对你是太大的打击,而且对大理的战力也有所折损~我再来此地,或许于他们固然是好,但若少了你,是否有点美中不足?」
阿奴又点了点头,李逍遥换了口气,又道:「我们是怎么样过来的?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我只希望一切都解决之后。。。。。。」
阿奴截口道:「我懂!我当然懂!我也知道你多么渴望和我一起回大理,大理不只对我重要,对你也一样重要!你会答应和我回来,第一个原因,并不是为了我,你对大理有多少的恨,让你恨到不允许它毁在别人手上,恨到只能由你自己来决定它的存灭与否,这些我都知道!」
李逍遥耸然动容,阿奴的每一句话都打进了他的心嵌。
只听阿奴凄然道:「我。。。。。。也是大理人,也是你要恨的对象,我从来不敢祈望,在大理人所崇奉的第二个英雄心中,我会有一点点的特别。。。。。。」
李逍遥心神一荡,缓言道:「我不想当英雄,我也没有那么伟大。。。。。。大理人是她保护的对象,如果不是因为她,大理是什么东西,我根本就不知道。。。。。。就像睢阳、河阳一样,他们是生是死,关我什么事?现在我虽然已来了,仍然不想去管他们,但是我却。。。。。。不能不管你。。。。。。」
阿奴双目光芒一闪,睁着一双大眼睛瞧他。
李逍遥忽然觉得口涩,回头苦笑道:「走吧!我们回大理去,为了她与她娘的未竟之志,还有我的好妹子。。。。。。」
阿奴似还想说些什么,李逍遥仰天打个哈哈,大叫道:「哦!去他的矜持!这样果然好多了!」
他话才刚说完,忽然双眼一睁,灿灿如星的瞳仁却没有焦点,倒是鼻头抖动,似乎嗅着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气味。
阿奴还没开口问话,只听得一阵踏叶声响,须臾,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这人有一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但却看不到有什么神采;身着蓝襟白裤、披件长长的红色披风,周边织着看起来非常柔软的白毛,有一小段拖在地上。
她的头发随风在身后飘扬着,如此熟悉的容颜仍然是风华绝代,任谁乍见之下,都要为之一窒。就算对象是女人也一样。
李逍遥的鼻子没有骗他,那股在仙灵岛修罗阵时,不断传入鼻中、刺激着脑神经的清莲香味,这个人竟然带在身上。
那人盯着李逍遥和阿奴,似有无限忧苦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微笑。笑得那么淡、那么雅,连一点点的嘴唇都没有张开,她的脸庞像没有任何改变,但,却偏偏就是能感觉得到她笑了。
这一个笑并没有将她脸上的愁云扫开,却依然有着说不出的美。
李逍遥呆住了,连眼都没有眨,就像生怕那一瞬之间,这个人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
阿奴连咽了七八口唾沫,吶吶道:「不。。。。。。不。。。。。。不会吧。。。。。。」
那人闻言,只是摇头不语,但嘴唇又上扬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再多想象了一点点,都会嫌多的一点点。
阿奴脚一顿地,叫道:「为什么不会!你是神,是圣灵!什么都会!只要在你身上,不管什么都有可能!有可能!有可能~有可能!!!」就像要彻底打破自己心里巨大的疑惑一般,阿奴发狂似的、以无比兴奋的心情喊着。
李逍遥轻轻的将右脚向前滑了两寸、左脚也两寸,眼睛仍然盯着那人。
那人收起了似有如无、又加一点点的笑容,脸色也变了,变得无比温柔、却又无比凄凉,像是个饱受人间所有大灾大难的女孩儿,又遇见了可以依靠的人。一个泰山崩于前、东海涛近身时,他也会挡在自己身前的人,让自己可以放心地寄与无比的信赖。
李逍遥的嘴唇微微一张,但终究没有出声,倒是右脚向前四寸、左脚跟着是四寸。。。。。。
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张大了口,用十年前他在仙灵岛上的悲嚎都不能及的声音,这一辈子最大的声音,终于喊出了那人的名字来。
他的眼睛,仍然不眨一下。

成都的林婉儿和皓羽、大理城的林月如和盖罗娇、唐钰、撒丝、凯特、已到达牂牁的喀鲁、南绍的巴奇、小草庐中的圣姑和酒剑仙、段钰璘、永安的婥儿和李忆如,心里都突地一跳。
原本万里晴空,忽然乌云蔽日。

敕里的手指猛地涌出不该有的力量,杯子『碰』的碎成粉末,世上最高级的茶~他亲手培植、亲手泡好的云南龙井沾湿了袖子。
他面对门口,朝南而坐,冷冷一笑,喃喃道:「太心急了。。。。。。」

南宫寒最喜欢的衣袍,也染上了点点污垢,他放下了右手的大铁锤、还有左手那根三尺两寸长的红铁,任它在熊熊炉火里烧着。
他朝西南西的方向看去,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不属于他的惶惑表情,自言自语着:「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这么③üww。сōm快?」

青莲居士一个人坐在李阳冰府的后院中,对着一池清莲,一般的自酌自饮着,双眼忽然亮了一下,『哼』了一声,口中念道:「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言罢,将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抛进莲池中,惊得池中的鲤鱼四散游开,他已转身离去。

火麒麟洞里的麒麟老人,重重地以手杖敲打地面,频频说道:「不妙~不妙~这下大事真的要不妙~」

李忆如喝着来到永安之后的第一碗药,为了『瞒过』所有人,这碗药她不得不喝。还好,这药不单对记忆力有帮助,也有健体强身的方子在里头,这药不会白喝。
她不好容易将苦口的良药灌了最后一口到口中,只差将它咽下去,至少就有三天不必再尝这玩意儿。但她就还来不及咽,忽然又『噗』的一声,满口的药汤倾嘴而出,喷得她身前的江闵岫满襟满脸。在她不慎将药喷出口的同时,屋外一条身影以无比快速的身法,凌空向西南逸去。
江闵岫霍然起身,盯着李忆如道:「你现在又搞什么鬼?」
李忆如以衣袖擦擦口,道:「什么鬼也不搞~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江闵岫张开双臂,整个袖子都已湿透,根本不能用来拭脸,偏偏那些汤药又黏腻得很,弄得他满身的不舒服,只得道:「我懒得理你!哼!」径自走了出去。第一个目标,当然是先沐浴更衣。
江闵岫出去之后,李忆如吐了口气,喃喃道:「真奇怪。。。。。。怎么会。。。。。。?」被江闵岫重重摔上的门,又轻启开,走进来的人是婥儿。
李忆如瞧了她一眼,道:「宗姑娘,你好啊。」
婥儿秀眉略蹙,道:「一定要这么生疏吗?」
李忆如道:「生疏?会吗?我对谁都是这样的。」
婥儿道:「那江家姐弟呢?好歹你们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不是吗?」
「十几年?这样啊?」李忆如丝毫不以为意,道:「我可一点都不记得,我不记得的事,怎么能作数呢?」
婥儿嘿嘿一笑,道:「真的吗?那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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