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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宇轩昂,神韵内敛,如果这样的人物都还只是七寨之一的下属,那只能说明傅老爷子的眼睛瞎了。”说到这里,语气突然转厉,大喝道:“你到底是谁?”
方问天收起了那笑嘻嘻的神色,转而悠闲的说道:“黄大将军问得有些笨了,如果我要说的话,早就说了。不过你要是能猜到的话,我倒是十分佩服的。”
方问天现在的神态虽然显得十分的悠闲,但却难以掩盖双目之中隐隐透露出的一丝丝忧虑,他和常伟以及傅登桥对视了一眼,也在对方的延伸至中看到了相同的忧虑。方问天直到两人与自己一样,发现了重甲步兵从刚刚黄大润招手让他们安静下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乱相。
要知道,这些重甲步兵现在所处的位置仍然是箭矢威力所覆盖的范围,在这个范围之中,他们随时将受到弓箭的威胁,但是在黄大润激励士气之后,这些重甲步兵就再也没有显露出半点慌乱的神情,也没有一个人随便移动,或者去寻找掩蔽之物。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些重甲步兵训练之精良,竟然不暮云城卫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与这样的部队硬撼,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黄大润听了方问天的话,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会方问天,转而看着傅登桥说道:“老爷子,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明了了,以你们区区两百人的人数,若想阻挡我五千重甲步兵,那实在是蜻蜓撼柱,自不量力,因此,老爷子,我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傅登桥还没有说话,韦曾玄已经厉声说道:“谈一谈,三年前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谈一谈?”
方问天听得韦曾玄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恨,立即联想到在极电峰上听到的事情,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对于黄大润这个杀父仇人,韦曾玄没有立即冲上去,那已经是尽了他最大的克制能力了,再想对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黄大润看了韦曾玄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两国对敌,就免不了征战杀伐,不错,你的父亲是我杀的,我随时恭候你来报仇,但是,你忍心因为你的仇恨而将登云七寨陷入绝境么?”
他说话间,神色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厌烦,方问天心里一动,看来这个画月的第一高手,心里有着外人所不知晓的痛。
韦曾玄仰天大笑,却没有说话,但那笑声中的滔天恨意,却是人谁也听得出来的,这样的恨意,根本是无法化解的。
黄大润又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这傅登桥说道:“老爷子,你怎么说?”
傅登桥看了一眼一脸悲愤的韦曾玄,淡淡地反问道:“你们十七年前派人混入我登云七寨,可曾和我谈过?”
黄大润脸色一沉,其实他心里也早就预料到不可能和谈,否则的话也不可能等到他上来了,于是只有退而求其次,说道:“那么,请老爷子将我们两位王爷还给我们吧!”
“王爷?你是说林风和林云吧!”
黄大润说道:“不错!”要知道,林风和林云既是画月五大高手之一,也是画月王林祥方两个堂弟,自然是画月的王爷,在黄大润的心中,商信秋虽是黎刃的第一高手,却也没有林氏兄弟来的重要,如果林氏兄弟出了事,那可以一个天大的祸事,就算他黄大润在画月身分特殊,也难以担待。
“早就杀了!”
世事往往是向着悲哀的方向发展着,你越不希望他这样,它却越要这样,傅登桥的答话正是验证了这一点。
虽然傅登桥答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声音轻微,但是落在黄大润的耳中,却比晴天霹雳更加震耳,就这短短的四个字,黄大润心里立即明白,画月与登云七寨之间已经没有半点的转圜余地了。
只有一种情况——你死我活!
而这时,傅登桥几人已悄悄的消失在密林之中。
当画月的重甲步兵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方问天几人的视线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要不是对方点着火把,远远的看去就好像是一条火龙十分明显,只怕以方问天何傅登桥等人的目力也看不到他们现在的位置。
山间的微风如往常一般,轻轻的拂动着柳叶谷两侧崖壁的稀稀落落的树木,也轻轻的拂在了方问天等人的身上,那种透心凉的清爽的感觉,伴着仲春种种的花草的幽香,让人觉得异常的舒服。
曾根旭看着远远的蜿蜒前行的火线,不禁骂道:“他奶奶的,这些画月贼子的训练可真不是盖的,经过这么多的机关陷阱,居然还这么有次序!”
方问天也点了点头,赞叹道:“不错,画月得重甲步兵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厉害,希望这次能出其不意将它们消灭,否则以后在战场上与他们正式对决,那将是一个令人头痛的恶梦!”
方问天得心里是清楚常伟陷井布置的,而经过这么多的机关陷阱还能丝毫不乱,仅凭这一点,就已经可以看出这些重甲步兵绝对不输与暮云城卫,而暮云城卫现在总数还不到一千人,怎么能和画月的五千人相抗衡?
常伟笑了笑说道:“太子殿下请放心,他们虽然厉害,现在却没有五千人了,顶多有四千来人!”
方问天还没有说话,韦曾玄就已经接口问道:“哦?五哥,难道你的那些机关陷阱可以消灭他们一千人,只怕没有那么厉害吧?”
当时常伟命人布置机关陷阱的时候,韦曾玄也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知道那些机关陷阱的确有它的独到之处,可是若说这样就能消灭敌人一千来人,只怕也有一点勉强。
常伟看了看周围的几人,只见除了方问天脸上含着淡淡的微笑之外,其余人的脸上都带着疑惑的神色,他心里不禁微微一惊,难道太子殿下又明白了自己心里想法?不过转念一想,有今天太子殿下的表现来看,能发现这些,那也不算什么奇事。
想到这里,常伟定了定神,脸上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平和而又淡然的说道:“画月的重甲步兵的防护极为厉害,我虽然在机关陷阱方面有一点心得,却也不会狂妄到以为凭这些机关陷阱就能消灭他们一千人。”
登云七寨的几位寨主相互之间极为熟悉,看到常伟这种自信的微笑,以他们对常伟地了解,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画月的重甲步兵最多只剩四千来人了,可是这样一来,由于常伟刚刚的说话矛盾了,倒让傅登桥几人茫然起来。
李花仲这时也和几人站在一起,不耐烦地说道:“老五,既然你的陷阱不能消灭敌人一千人,那么又怎么会说敌人来到这里顶多只有四千人呢?别在这里拐弯抹角的,我可没有你的脑袋好用!”
常伟不禁为为苦笑了一下,他的这位三姐向来脾气暴躁,比起大哥曾根旭不遑多让,实在是得罪不起,这是听的三姐这么说,只好说道:“三姐,虽然我的陷阱不能消灭敌人一千人,可是要让他们多出五六百个伤兵,这也是可能的?”
傅登桥和韦曾玄眼中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有曾根旭何李花仲屹然一连的茫然,齐声说道:“那又怎样?”
常伟对于李花仲何曾根旭的脾气那是十分清楚地,因此对于他们两人的语气倒没有什么感觉,依然微笑着说道:“这五六百人并非死亡,而是伤兵。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有许多的伤兵,会不会就那么放心得让他们带在敌人随时可能出现的地方?”
这一下李花仲和曾根旭两人立即明白了,曾根旭眼睛一亮,说道:“当然不能随意地把他们仍在路上,一定会派几百人看护。哈哈,老五啊,你可真是狡猾,这样一来,就等同于拖住了敌人千八百人,好计!好计!”
众人见曾根旭用“狡猾”两个字来形容常伟的聪明,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方问天虽然从常伟一说敌人只有四千来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因由,但是在事前的时候却没有想到这一点,而常伟在布置陷阱的时候显然是针对这个目的而来的,心里也不禁暗自赞叹常伟的心思慎密。很明显,常伟还可以经陷阱的威力做得更大一些,但是最终一定达不到现在这样的效果。
在众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只见黄大润已经带队来到了柳叶谷得不远处,本来排成一线的队伍,在柳叶谷前那宽敞的空地上已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方阵,踏着整齐的步伐向着柳叶谷口前进,四千人的步伐居然就好像一个人一般,使得每一声踏步都好像重重的踏在众人的心里。明亮的火光在晚风中摇曳不定,却寂静无声,无时无刻的不透露出这些重甲步兵那极高的素质。
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柳叶谷愆缓慢的扩散开来,众人在柳叶谷扣崖壁的一个小小的突起的地方,离谷口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是随着重甲步兵向着柳叶谷一步步的逼近,那种无形的压力也越来越重,以众人心灵的承受能力,居然也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种紧张的感觉。
李花仲调匀了自己的呼吸,以疏解自己的紧张情绪,她没有参加第一次的伏击,因此这是他第一辑近距离的观察画月的重甲步兵,那种震撼的感觉,比其他几人又要更加的沉重,口中想要说什么话,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来。
只听曾根旭小声地问道:“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他们已经吃了一次弓箭的亏,怎么还会排成方阵攻过来,那样岂不是成了弓箭的靶子!如果能用弓箭将他们再射杀一些那才好极了。”
傅登桥淡淡地说道:“他们并不用担心我们的弓箭,因为他们肯定知道我们这次不可能带有多少的弓箭,再说,如果我们真的带了很多的弓箭,那么最能发挥其威力的地方是密林边沿,而不是这里,既然我们在密林边沿处没有继续放箭,他们也就知道我们没有箭了。”
傅登桥说话的时候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淡然,但是他那种苍老却又带了一丝沉稳的声音听在众人的耳中,让人觉得他似乎没有半点的胜负荣辱之心,竟然使得众人的精神一振。
方问天心中一动,他知道在场之人包括两百来个山寨弟兄,可是说是登云七寨的精锐,可是不管怎么说,面对重甲步兵那惊人的肃杀的气氛,任谁也难免会受到影响,而傅登桥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便说出了刚刚的一番话语。
傅登桥说的一番话本无什么特异之处,但是他那语音之中却有一种奇异的韵律,竟然可以平缓人的情绪,振奋人的精神。这可以说一个小小的技俩,但是在战场上,这个小小的技俩确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想到这里,方问天轻轻一笑,说道:“其实他们人多人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还不是照计划行事!人多是一把火,人少也是一把火,说实话,我还希望他们多来一些人呢?”
众人心情一松,也都轻笑起来,都觉得方问天说得不错,人多一些还更好,可以更加沉重的打击画月的实力。
方问天看众人笑了起来,与傅登桥对视了一眼,两人微微一笑,同时点了点头。方问天自己可没有傅登桥刚刚的那种本事,可是却并不表示她没有办法解决众人的心理的问题。
众人站在离地面十几米的崖壁上,只见前方画月的重甲步兵一步步的逼近,在火把光芒的照射下,连士兵脸上的表情也看得清清楚楚。
韦曾玄突然问道:“三姐,我们准备得怎样了?”
他自从密林撤退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