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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书在思雨手中,若是思雨还了回去,自己再去要,估计无论是谁都要怀疑了;眼珠子一转,胖子笑道:“小思雨,这么说,你承认那书在你这里吧?”
思雨脖子一埂,说道:“是在我这里,怎样?”
胖子低声道:“这样,打个商量,咱们一起看,怎样?”
思雨想了想,说道:“一起看也可以,只是你要是老呆在我房了,爷爷知道了,肯定要怀疑的。”
胖子哈的一笑,说道:“你可以到我那里去看啊?你就说你去外门,你爷爷不会管你的。”
思雨刚想点头,想了想,又说道:“这样也成。”
说着,转身进房,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来交给胖子,说道:“今天归你看,明儿一早,我上你那看去,反正我也困了,我先休息去。”一个中午的紧张,思雨确实已经心力交瘁。
胖子接过书,装进了储物袋,人模狗样的走出青龙殿,左右看看无人,响指一甩,硕大的云牛出现在身下,破空之声起,胖子回了箕水殿。
自当日与天一宗切磋之后,胖子的伤势虽然至今未曾痊愈,却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召唤个云牛啥的,倒已经不在话下了。
是夜,箕水殿的静室之中一盏灯火到了天明。
第二日一早,思雨便到了箕水殿,在杂役的带领下到了静室门口。
思雨中指放在唇边,对杂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笑着挥挥手,示意杂役不用管她;杂役知道这青龙山的小公主和殿主之间一向没大没小,点头笑了笑,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思雨悄悄的进了静室,看静室内依然燃着灯火,不禁皱了皱眉,小七叔的眼神啥时候变得这么差了?再看胖子,只见胖子根本没注意自己进来,正盯着书认真地看着,不过看书的厚度,已经翻到最后几页了。
思雨一跺脚,“哈”地叫了一声。
胖子一激灵,整个人被惊地跳了跳,向后一翻,“嗵”地一声坐倒在了地上。
满脸紧张的胖子抬起通红的眼睛一看,见是思雨,顿时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埋怨道:“姑奶奶,你就别吓我了。”
思雨“咭”地一声笑,说道:“小七叔,您啥时候变这么胆小了?”
胖子不答话,一边揉着脖子一边站起身来。
思雨翻了翻那本《卜筮》,惊叹道:“这么厚的一本书,您一夜就看完了,小七叔,您可真行。”
一听思雨说到这个,胖子顿时耷拉了脸,闷闷地说道:“换你看了,我去睡觉去。”说完,拉这个脸转身就走,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真没意思……”
思雨搞不懂胖子到底是怎么了,摇摇头,坐下来开始看书。
……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思雨盖上了书本,看了看门外,鼻子一皱,得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小七叔还跟我抢书,这书里哪里有他能用的东西啊?倒是那个据说传自女娲娘娘的‘玉女祈神诀’,我到了筑基之后就能用了呢?”
想起胖子耷拉着脸的模样,思雨不禁莞尔失笑。
第三十章 山雨欲来
更新时间2012…10…24 7:43:11 字数:3251
鹤鸣真人以元神‘问天之术’为赵毅问天求卜,招来的八转雷劫使得天地元气波动剧烈,整个乾元宗的金丹真人立刻就感应到了,那惊天动地的威力落在真人们的感应之中,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当大多数人都认为张鹤鸣必定命丧当场的时候,却传来渡劫成功的消息,这让所有人都大跌了眼镜;也暗暗佩服张鹤鸣强悍的战力。
既然渡劫成功,那么问卜的行为便应该有个说法才是,然而三个在场真人却三缄其口,绝不透露,而据胖子庖丁和思雨不小心的透露,张鹤鸣顶着差点身陨勉强过了八转雷劫施展的‘元神问天’之术,居然没有得到任何讯息。这又让很多人幸灾乐祸了许久。
青龙山在此事之后恢复了平静,思雨依旧勤加修炼,深居简出;胖子除了修炼之余,经常喝酒解闷;其他人该外出历练的历练,该闭关的闭关。
这一年,玄武山原先便有些低调的郑博奇变得更加低调,原先有些吊儿郎当的少山主郑游斌,一改以往游手好闲专门惹事的作风,变得勤快了很多,带着刚刚认祖归宗的郑惠袍三天两头在外历练修行;而郑游斌的师兄弟们,或许是受了郑博奇的指派,或许是收了郑游斌的感召,外出历练的时间比往年多了不知多少。
这一来,宗内对玄武山的整体观感改善了不少,尤其是这一年内,玄武山在外历练的弟子,偶然路过门内几位长老在俗世中的家族所在地的时候,顺手帮助解决了俗世间几起足以使这些家族遭受重创甚至灭门的麻烦;更是让玄武山的形象得到了极大的改观。
尤其是这些长老登门致谢的时候,郑博奇死活不肯接受道谢,只说是同门应尽之事;这些长老感恩戴德的离开之后,给予郑博奇的回报,便是在年底的宗门长老会的宗主人选会议上,郑博奇的支持人数从原先的四人增长到六人,支持率达到了三成五,而且这个变化还是在郑博奇原先的支持者王念真被褫夺长老尊号,长老团有原先的十七人减少为目前的十六人的情况之下。
而在虚空圣地之中的雷柱内,赵毅依然保持着双手虚托雷晶的姿势,周身紫芒已然完全消失,不时有雷电化为精纯的能量穿过赵毅的身躯;雪莲之上五色光华平稳地流转着,那车轮般大小的雷晶闪烁的光芒,除了炫白之外,略略的夹杂了些微的紫色。
……
第二年,鹤鸣真人保管的那柄分水剑上,剑柄处的宝石依旧闪亮着青绿色的光芒;除了张思雨开魂府成功外,青龙山依然照旧;玄武山也依旧沿袭了山主低调,各弟子辛勤历练的作风。
当然,在这一年里,这些出外历练的弟子又“顺路”帮助宗内几位长老留在俗世中的家族解决了更大的麻烦;同样,这些长老上门道谢之时,郑博奇依旧谦逊不已;而年底宗门长老会的宗主人选推荐,郑博奇的支持率上升到了四成五,也就是说,在十六个长老之中,现在已经有七个长老支持郑博奇了,两位真人宗主之位的争夺,只差微弱的一票便将持平,玄武山一脉因之群情振奋。
而这变化,终于引起了张鹤鸣的重视,于是,在接下来的第三年,青龙山一脉的大弟子朱一凡和二弟子白天羽奉命出外展开调查。
调查的结果令张鹤鸣大吃一惊,这些长老留在世俗的家族遭遇的危机都极为相似,都是当地某豪强,借助一些混迹于世俗中的修真者的力量突袭这些家族,以致这些家族损失惨重,几欲灭门;而玄武山的弟子都是恰巧历练的时候经过,出手相抗击溃对手力挽狂澜。
而那些世俗的修真者,在偶尔击伤一二个玄武山弟子之后,都全身而退,不知所踪,更加离奇的是,这些发起突袭的豪强,往往在事后都遭了真正的灭门之祸。
鹤鸣真人在察觉有异之后,也曾往青龙大殿谒见宗主,陈述异议;但是广宇真人认为无凭无据,无法定论,况且长老会推荐继任宗主人选,乃是数千年下来的规矩,无法更改。
这事被宗内长老得知之后,一些长老大肆宣扬张鹤鸣是嫉妒玄武山这两年来的蒸蒸日上;这也导致了一些虽然受过玄武山帮助,却依然支持张鹤鸣的长老也因此而动摇。
这第三年,金丹七转的广宇宗主依修真界规矩,需卸任宗主之位,入圣地清修,之后除非道尊降谕,不得踏足修真界了。
因此,广宇宗主在临入圣地前的三个月,召开了最后一次的长老会,以定宗主大位的归属,张鹤鸣和郑博奇依例回避。
所有弟子均已回山,等候宗主大位的传承;又因为即将卸任的广宇宗主和长老会对于宗主人选的不确定,使得乾元宗所有的弟子心中都阴云重重;宗主大位的人选合适与否,关系着乾元宗今后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更长远的发展,由不得弟子们不担心;整个的乾元山脉都因此充斥了山雨欲来般的压抑。
申时的青龙大殿内,气氛显得更加沉闷和压抑,张鹤鸣端坐主位品茗等候,眼中时有忧色闪过;一众弟子望着主位上的师尊,心里也十分担心。
这宗主大位原本由自己师尊继任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才两三年时间,就面临着被人翻盘的结果;弟子们的心情之沉重和不甘,那是可以想象的。
同一时刻的玄武大殿内,郑游斌在大殿内时而望望端坐的郑博奇,时而望望殿外渐已西斜的太阳,烦躁地来回走动着,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郑惠袍抱着剑站在博奇真人身旁,眼中满是焦躁之意;而郑博奇却端着一杯香茶,正静静地品着。
殿外广场之上,黑压压地站满了玄武山的弟子,这些弟子自清早开始,便已集于此处,等待宗门最后的决定;而郑博奇严令,所有弟子均在殿外广场等候,不得进入玄武大殿,不得喧哗;当然,郑游斌和郑惠袍除外。
看着在殿上团团乱转的儿子,郑博奇皱了皱眉,余光扫见自己身边虽然呼吸略略粗重,却依然如同渊停岳池般肃立的郑游斌,皱着的眉头一松,不悦道:“游斌,你这走来走去的是要作甚?你看看,你还不如惠袍沉得住气。”
听父亲发话,郑游斌站住了脚,不满地说道:“儿子心里烦躁,不让儿子走走,儿子要疯掉了。”
看了眼郑惠袍,撇了撇嘴,又说道:“我没你们那么沉得住气。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了,你们心里不着急么?”
郑博奇好整以暇的抿了口茶,微闭双目,略略品了品,轻轻吐出余香,微笑道:“呵呵,你当我们之前的那些努力是白做的?心里急有甚用?只要心里有底了,也就不急了。我看这郑家的希望以后要寄托在惠袍身上了,靠你是靠不住咯。”
郑游斌尴尬的笑笑,走到郑惠袍的身边,拿手扶了郑惠袍的肩膀,说道:“爹啊,您还别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年在外历练,惠袍的进步很令我吃惊;我老是在想,我的命当真是好啊,年轻的时候靠爹,等我老了,嘿嘿……”说着,用力拍拍郑惠袍的肩膀,继续道:“就靠儿子咯。哈哈。”畅快的话语出自肺腑,丝毫没有矫情害臊的意思。
看着父亲的眼睛,郑惠袍看到了无限的关爱和信任,眼睛顿时就红了,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父亲对自己的肯定啊!忍不住鼻子发酸,说不出话来,只是重重的点头。
郑游斌朝着儿子点点头,松开儿子的肩膀,掰着指头算了算,又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对郑博奇说道:“爹,咱们在长老会的票数应该会压过张鹤鸣那老匹夫了,您说,这都快酉时了,为什么宗主还没人来宣布决定呢?”
郑博奇眯着眼睛,拿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缓缓说道:“表面上看,咱们能超过青龙山一票,只是真正到了长老会议,让长老们做出决定的时候,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譬如朱玉清长老,之前已经答应陈长老支持与我,而我们去年也确实帮他的家族解了灭族之祸……”
停了停,继续说道:“若是咱们的票数远超青龙山或是远低于青龙山,这一票,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然而若是票数异常接近,这一票,他便会慎之又慎,便是转投张鹤鸣,也是极有可能的。”
郑游斌哼了一声,不满地说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