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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郎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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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事,你额头都冒冷汗了!”侯威枨扶着她往石椅上坐下,渐渐看出端倪,“告诉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蔚晴无法再隐瞒了,点点头,“刚才屋外有人打架,我看不过去,出手相救却挨了一掌。”

“真是的,你以前不是那么多事的人啊?”侯威枨抓住她受伤的手臂,轻轻转动着,“忍着点,我帮你运气活络活络血脉,就不会那么疼了。”

蔚晴点点头,闭目忍气,让哥哥帮她打散伤口的瘀气。当侯威枨运足真气输入侯蔚晴体内时,却发现受到阻碍,郁滞难行!

侯威枨不禁皱眉,急急询问:“你到底是惹了谁?伤得那么重?”

蔚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怎能说出对方是个阿哥,她招惹了皇室的大人物的事实;她甚至不知道这会不会给爹及整个武馆带来麻烦呢!

侯蔚晴从不爱管他人之事,对身外之事向来冷然以对,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刚刚怎会出手救那个黑衣人。或许是那个六阿哥出手狠毒、毫不留情,让她看不过去巴!

但她却没料到那个六阿哥的功夫会这般了得,虽然他在刹那间收了势,却还是让她伤得这般重。

“你得让我看看伤处,再这样下去会恶化的。”侯威枨忧心忡忡的说。

“哥,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伤在右肩胛近胸处,她是个大姑娘家,怎能给大哥瞧见。

他似乎也看出了蔚晴的为难,理解的说:“那你自己得好好处理,必要时可请爹帮你…”

“不!不要告诉爹,我不想让他担心。”侯蔚晴拉住哥哥的手,直摇头。她着实不愿让爹又为她担心,武馆底下弟兄的事已够他老人家烦心了,又何必多她这一笔。

“好吧!那哥扶你回房。”侯威枨叹口气,服了这个妹子的执拗。

蔚晴点点头,抚着伤口回到房里,待侯威枨走后,她便开始运气调息,但气息每逼向伤处,总是令她吃痛难耐,可见这掌风非常结实,即使力道不满五分,也令她吃不消!闭上眼,脑海掠过他张狂谑笑的脸庞,猜不透心思的邪肆笑容,在在都令她心慌意乱!

她强压下胡思乱想,定下心神,重新运气调息。

第二章紫禁城内,月影高照。

樊溯身在东宫书斋内,批示卷牍。外边偶然传来御林军巡视的脚步声,与宫女的窃声细语,他慢慢合上案牍,往后轻靠在檀木椅背,闭目沉思。

近来乱党肆虐得厉害,扰得他已数日无好眠,脑中想的全是如何将他们尽数剿灭的计画。

只是,乱党多如鼠窜,且行动一次比一次难以捉摸,只怕哪天会危害到皇阿玛的安全。

五天后,皇阿玛决定走一趟天屏山进行天祭以还愿,这路途虽不算远,但一路上全是荒凉地段,山谷幽壑,明天得传命御林军多派人身手,加强巡逻与防卫。

其实,更令他忧心的,是今天早上巧遇的那个奇异的女人。

她究竟是不是乱党之一?如果是,那么耀武扬威武馆极可能是乱党的大本营,平日做为传递消息的据点;如果不是,她又何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为那乱党挨上一掌呢?

他那一掌虽不重,但却足以让一个女人受伤极重,那女人还真会自找苦吃,活该啊!

书斋外传来细微的探问声,樊溯闭上眼也知道来人是谁。他噫了声,“进来吧!昱馨。”

“六阿哥,你好厉害哟!你怎么知道是我?”昱馨格格蹑手蹑足地推开门,探进一个小脑袋,开心地问道。

“昱馨,六阿哥不是告诉过你,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半夜再来我房里,免得招人非议。”樊溯浓眉纠结,看着他最小的妹妹。

此刻,她手上端着一碗不知名的东西,八成又是来为他进补的。

他不知这小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宫里的阿哥、格格那么多,为何她老是对他献殷勤?他是疼她没错,但那纯是手足之情,为何他在她眼中老是看到爱慕之情?

这其中一定有鬼!

“我们是兄妹,你管人家怎么说。来!这碗是参茶,你喝了我就走。”她将茶碗放在樊溯眼前,在他对面坐下。

她喜欢六阿哥,着迷于他认真在公事上的肃穆表情,以及谈笑间的戏谑风情,只要能静静的看着他,昱馨格格就觉得好幸褔!

樊溯无奈地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我已经喝了,你可以下去了!”

“六阿哥…”

“我说下去。”他微敛眼,双手环胸,不耐之色尽露。

“我知道你在烦些什么,我陪你可以替你解解闷,六阿哥,你不要赶我走嘛!

我乖乖的不出声、不打扰你,总可以吧?”

骄纵的个性使得昱馨格格从不知怎么听命于他人,她仅知整个皇室中无人不将她视若珍宝,她才不在意任何人的想法。

她也以为六阿哥老是对她不耐烦,是因将她视为长不大的妹妹,她有把握,迟早有一天,他会把她当成真正的女人。

“你如果当真知道我在烦什么,就别再来打扰我了,行吗?”

樊溯那张宛如刀削的脸型,精准地刻画出一张极具个性与魅力的脸,飞扬的两道浓眉与那双令人望之生畏的鹰眸相辅相成。

昱馨格格凝视着他那张不怒而成的脸色,心口因仰慕而漏跳了一拍,她红着俏脸,“你是在为下个礼拜皇阿玛的祭天大典而伤脑筋是不是?如果你觉得棘手,我可以缠住皇阿玛,别让他去祭什么天了。”

“你别孩子气了,祭天大典何等重要,这是为大清百姓祈褔,更是为巩固大清版图祝祷,哪能说不去便罢!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樊溯挥开纸扇,掩面闭目,逐客令下达得毫无转圜的余地。

“六阿哥以前对我不会那么残酷啊!”昱馨格格噙着泪,委屈极了;任何人都可以对她凶,但就是樊溯不可以呵!

“小妹,我不是对你凶,而是以前太宠你了,我想你也长大了,许多事不该再任性妄为。该说的,我全已说尽,接不接受在于你,如果你不走,那我走了。”

樊溯索性站起,意欲走向门外,却被昱馨含泪叫住!

“好,我出去就是了,你不要走。”

昱馨格格不是认输,而是她自知樊溯这一出宫,又不知何时才会进宫,而且他铁定会流连在外头那些凡妇俗女的身上,她才不要呢!

樊溯在门际煞住脚步,顺手将门打开,“改天我忙完了,再带你一块儿去骑马吧!”似乎不忍看昱馨格格一副伤心的模样,樊溯终于软化的说。

“真的?”她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臂弯。

他拉下她勾在自己手臂上的柔荑,沉着气说:“只要你乖乖听话,六阿哥几时骗过你了?”

昱馨格格笑开了嘴,急急的点头允诺,“好。那我马上走,但六阿哥也别忘了答应带我去骑马的事哦!”

樊溯不语,只点头应允。

对昱馨格格来说,这就够了,冲着他亮眼地一笑后,她便踅返出屋,回到后宫“洛云居”。

樊溯摇头兴叹,突然,脑海里又出现今早巧遇的那个小女人,冰冷而不苟言笑,却异常的耐人寻味。

她的伤…反正被昱馨这丫头搞乱了思绪,他已无心在公事上,不如去瞧瞧吧!

望向窗外,夜空月淡星稀,正是时候。

※※※侯蔚晴坐在床榻上拉下帘幔,身上的衣裳早因疗伤而褪至腰际。

她垂首轻抚伤处,仍明显看见一道深深的五指印,虽已运气了一整日,但气滞感仍在,令她酸疼难耐!

自幼她便随着父兄习武至今,遇到前来踢馆的人亦不少,各派的武术她多少都有涉猎,但从不曾见过内力这般强韧的对手。

难道宫廷中的功夫,当真这般了得!

一整天,她以不舒服为借口一直躲在房里,不愿自己的异状让爹爹忧心,唯有知情的大哥前来探望她数次,并不断数落她不该逞强硬撑,但她相信,只需再调息运气两、三日,必能让伤势渐缓。

突然,夜风乍起,诡异得像是附了成的鬼魅,在屋中缭绕;蔚晴躲在幔帐中,闻到暗藏在空气中的异常味道。

她机警地拉拢衣衫,闷着声问:“谁?”

久久未闻回音,她轻轻拨开帘帐查看,房内空无一人,然案上烛火忽闪忽灭,加深了吊诡的氛围。

她下了床榻,关上微启的窗,房内烛火却赫然熄灭,一道黑影陡地掠过身后!

她猛然旋身,依然不见人影!

“是谁?别在那儿装神弄鬼的!”

久久,仍未有回应,她又继绩说:“你是道上的朋友?或是与本馆有恩怨,特地来寻仇的?”

过分提防下,她一不小心扯痛了伤处,不禁低哼了声。

忽然,她腰部被人一揽,蔚晴出手想还击时,身后的人先开口了,“别乱动,你伤得太重,会疼晕的。”

她背脊一僵,想回身瞧清来者,却始终无法如愿,“你是谁?”

“你说呢?”一袭温热的男性鼻息往她颈后吹拂,掀起她心中一阵莫名的悸动,这令她心慌意乱。房内已无烛光,窗外月色黯淡,又看不清人影,他到底是谁?

不过,这声音有点儿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蔚晴不顾一切,猛然出手;却被来人钳住双手,“别企图反抗我,就算你没受伤,也别想从我手中抽身。”

“你…不怕我喊人…”

她亟欲吼出的声音却被他一记粗暴的吻给梗在喉头,怎么也喊不出口。

男人的吻急切又狂猛,激发起她体内虫动的陌生感觉,欲火浑身鼓胀,教她难以消磨;蔚晴想忽略掉这种滋味,她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看见,居然就沉迷其中,这种颤动激情令她害怕!

“不——”她猛力推开他,以内力点燃烛火。

一道光束照亮了整间屋子,也让她看清楚了来人。“是你!”

她虽吃惊,但仍是一脸倔漠,两道弯似远山的眉不自觉地揪紧着。

“不欢迎我吗?你可是有意无意地老往我脑海里钻,还真是不公平啊!”他冷魅的眸睇着她,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嗅着她特有的馨香。

“你贵为六阿哥,平日高高在上、众星拱月,何苦跑来我们寻常百姓家中找乐子?”她终于耐不住站,垮坐在椅凳上;肩上的麻痹感因而加剧。

“你还记得我?这就不枉我特来此地了。”樊溯突然俯下身凑近她,粗犷的男人气息吐在她脸上。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语透不悦,凌厉的目光逼视着他那张讪笑的脸。

难道就因为她无意间救了乱党,就得赔上一命,他才肯罢休吗?

“我不过是救了位不相识的人,因而得罪了你,你就因为这样要判我的罪吗?”

她怒视他,漂亮的脸蛋更形冷漠。

樊溯扬高一眉,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进房后压根就忘了她曾救了乱党这回事,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

那么说,她跟一般人无异,同样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啰!

这个感觉令他颇为不悦。

“有何不可?”樊溯的口气也因而变得恶劣。

樊溯倒要看看这个故作冷淡的女人会作何反应,她该不会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吧!

侯蔚晴脸色瞬间惨白,久久才开口道:“好!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你就动手吧!但我相信你应该是个讲理的人,”耀武扬威“跟这件事毫无干系,希望你莫伤及无辜。”

樊溯仔细地审视她那张义无反顾的倔强小脸,眼底闪过一丝窃喜。

他果真没看错,这个女人当真是与众不同!

看来她是愈来愈讨他喜欢了;庸脂俗粉的女人他见多了,倒是头一次碰上像她这种冰雪似的冷漠女子,真是趣味无穷啊!

霍然,一股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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