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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何必客。气,能在这尼姑庵里相识也算是缘分了。”钱多多笑道,说着将高小姐引到火炉旁做下。
静儿送上茶点后,退到一旁伺候着。
“六少奶奶在看书?”高小姐看着不远处的桌上放着不少的书籍道。
“不过是闲来无事,翻翻罢了。”钱多多喝了口茶道。“不知高小姐平日里如何打发时间?”
“不过是诵经、画画练字。姐妹几个常相约赏画、论诗。”高小姐笑着回答道。“这庵里清静,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那可好,改日姐妹们赏画时,我也要去凑热闹。”钱多多道。
“这到不错,只是得在等几日。严姐姐过几日才会回来。”高小姐道。见钱多多不认识,忙解释道。“也是寄住在这庵里的姐妹。因为年长,性格又好。姐妹们都喊她一声姐姐。”
“那可得见见。”钱多多笑道。
“六少奶奶性子和善,姐姐定回喜 欢'炫。书。网'的。”高小姐道。
过两天,高小姐的丫鬟果然来请钱多多。知道要去见的都是各家小姐,钱多多将自己的衣着、发髻、妆容看了又看。直到静儿和玉梅一再催促,才肯出门。
那严姐姐住在东厢,钱多多提着裙子一进院子就听道女人们的小声。停了下脚步,高小姐的丫鬟听了忙解释道这一定是古小姐又缠着严小姐下棋了。
钱多多没问什么,提着裙子径直走向传出笑声的屋子。
“六少奶奶来了。”高小姐的丫鬟掀开门帘道。
一屋子的女眷听说六少奶奶来了,都迎了上来。
“刚回来就听说庵里来是位六少奶奶,现在终于见着了。”为首的一小姐笑着说道。
钱多多猜想这就是那为严姐姐了。上下打量一番,那严姐姐二十余岁,上身着黑色对襟及膝棉袍,下身穿着白色百褶裙,裙摆上绣着藤蔓花朵。头上高挽着发髻,带着一对金制莲花钗。脸上长得不算标致,却是一脸的喜庆。
“到庵里多日,没有前来拜会各位,是玉儿失礼。”钱多多行礼道。
“这可折杀姐妹了。”严姐姐笑道。“既是相遇,就是缘分。”说着,她拉着钱多多都到火炉前。“怕是六少奶奶还不认识姐妹们。我婆家姓严,因为年长,姐妹们都叫我严姐姐。”
“严姐姐。”钱多多道。
“高小姐你见过。我就不多做介绍了。”严姐姐道。“这是李小姐。”
一位头上带着白花的小姐轻轻地探了下身子。
“那是杜小姐。”严姐姐指着自己身边的一位小姐道。“杜小姐可是位才女,诗词歌赋无一不精。”
“严姐姐说笑了,我只是泛泛地懂些。”那杜小姐谦虚道。
“那日后还望杜小姐指点一二。”钱多多笑道。
眼瞅着屋子里只剩下一个年纪略小的姑娘,钱多多猜,她便是刚刚丫鬟说的古小姐。那姑娘倒也大方,还未等严姐姐介绍,自己大大方方地走到钱多多的面前。“我姓古,名三月。爹爹是个行商,经常走南闯北,家中无母。只好寄住在这庵里。看起来六少奶奶的年纪比我略长一些。我还是喊您姐姐吧。”
钱多多见那古小姐机灵可爱,年纪也不过十二三岁,高兴地应了一声。“相遇就是缘分,也别叫我六少奶奶了,显得生分,若是不嫌弃,就喊我玉儿吧。”
“玉儿?”杜小姐念叨了两句。“这可是个好字。”
高小姐见杜小姐又开始咬文嚼字,笑着将她推开,将钱多多按在椅子上坐下。“休要听她班门弄斧,开了头儿就停不下了。”
那杜小姐窘的满脸通红,小姐们见了咯咯笑出声来。
钱多多第一次发现一群女人在一起,也可不争不斗,想着往后的日子都是这样,倒也觉得不错。
“刚是在下棋吗?”钱多多看着桌上的棋局道。
“是啊,三月新近学了这棋,缠着严姐姐陪她下棋。下不过又要悔棋。”高小姐道。“日后可不敢跟她提“棋”字。同音都不要提,不然她可是要缠着你不放的。”
“下棋到是不错。”钱多多笑道。“可惜我不会,缠着我也没办法。”
三月听闻钱多多有兴趣,忙过来拉住她。“不回下不妨事儿。我可以教姐姐啊。”说着坐到桌子对面,将棋盘上的棋子收了起来。
小姐们见三月如此行事,上来道。“你还是个新手,那里回教人。”
那三月养着脖子道。“玉儿姐姐还不懂呢。你们就且在一旁看着吧。”
众小姐见钱多多也有兴趣,都围了上来。一会儿给三月支招,一边教钱多多。好不热闹。不像刚刚相识,更像是多年的相识的故友。
只下了一盘棋,那三月便丢了棋子不高兴道。“不玩了,不玩了。玉儿姐姐定是使了诈。平日里一定没少学棋,不然刚些之人那里能赢得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不是玉儿使诈,而是你技不如人,同样是新学的。玉儿心思细腻,知道了其中的道理。便会举一反三。”严姐姐笑道。
“不玩了,不玩了,以后不在玩了。”三月听了恼火道。
又引得众人大笑。钱多多却对这下棋有了兴趣,“我到是喜 欢'炫。书。网'这下棋了。不知姐妹们是否愿意教授棋艺。”
“这到是好,反正平日里大家也是闲着。”杜小姐道。
“你到是想了,只怕不出两日,玉儿就得被你那唠唠叨叨的性子,磨厌烦了。”李小姐笑道。
“玉儿性子好的很。那里像你们几个那般的不厌烦。”李小姐道。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萝卜理论
第九十四章 萝卜理论
与尼姑庵里常住的几位小姐逐渐熟悉后,钱多多的“课余”生活逐渐丰富起来。琴棋书画样样有人教,静儿和玉梅也没想到这水月庵里倒也卧虎藏龙。钱多多脑子不笨,加上柳小玉本就是个才女,学起来很快。到也没有让其他几位小姐觉察出什么来。
能够暂时远离王家的事事非非,钱多多的心情自然舒畅。园儿常到山上来瞧瞧。钱多多不在府里,王家上下已经将亭云阁抛在脑后。
“柳大小姐生了个女儿,姑爷派人前来报喜。老夫人怕您又想去探亲,将这事儿压了下来。”园儿将钱多多出府后,王家发生的事儿一件件细细地讲给钱多多听。“老夫人有心立宝姑娘当家,可府内上下都不答应,这几日几位少奶奶正在为这事儿争呢。”
“府里的事儿先不用去管他,除了说姐姐生了女儿,姐夫的信里还说什么了?”钱多多听了柳大玉生了,既喜又忧。
园儿楞了一下,以为少奶奶担心的是庄子里的生意。“来人带话儿说,庄子里一切都好,账簿在大小姐手里。等着姑爷下次进京亲自带来。”
“不是这个,我问得是姐姐生。了女儿。姐夫可曾不高兴。”钱多多道。
听道少奶奶是担心自家姐姐,园。儿笑道。“没有,姐妹几个也担心,特地问了传话的人。那人说姑爷很高兴,还说有女万事足。原本亲自押送去西域的买卖也托付给了可靠的人。”
“这样就好。”钱多多松了一口气道。
“少奶奶您的多虑了。姑爷性子。怪得很,可不是常人能看得透的。”静儿道。“常听老家丁讲少奶奶小时姑爷就很宠爱,为此还挨了大小姐不少打。”
玉梅听了忙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多不好。”
“这有什么。”静儿一脸的不在乎道。“柳州城里那个不。晓得柳家儿小姐被姐姐姐夫充当自己亲女儿养。不然家里的下人那里能让姑爷直上小姐的绣楼,无人管。”
“那也不能说,免得落人话柄。”玉梅笑道。
“这我自然知道。”静儿道。“关起门来就咱们姐妹自然。不怕什么了。”
“园儿,你回府前去趟德月楼,让鸳鸯帮忙备下一。份贺礼送到徐州。姐姐生产,我这个做妹妹的无法前去探望,送份大礼也是应该的。”钱多多没有去讲那些闲事,吩咐道。
“少奶奶放心,薛。妈早就吩咐我备下,让那传话的家丁带回去了。”园儿道。
“那就好。”钱多多放心道。
“少奶奶既住在着山上,何不去街上走走。”园儿道。“在这儿又没人看着管着。”
玉梅听了,没好气道。“你这丫头定是趁着少奶奶不在,常偷跑出去玩儿。”
园儿被说的满脸通红,狡辩道。“薛妈和冬香姐姐整日整日的绣花,也不带我。只好去德月楼帮忙了。鸳鸯姐的那双儿子好不磨人,洪掌柜请了两个奶妈都治服不得他们,我去了他们两个倒是老实了。”
“既然这么说,不如让少奶奶做主将你许给那洪三郎做小,倒也如意。”玉梅玩笑道。
园儿听了却是一脸的不高兴。“那个要做小。我虽卖身为奴,可不做正妻,我情愿终身不嫁。”
见园儿说得如此正经,众人大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少奶奶我就成全你。”钱多多笑道。“若是他**找到如意郎君,少奶奶我花银子撤了你的奴籍。”
“真的吗?”园儿道。
“你真没羞,讲起自己的亲事,脸也不红。”静儿道。
园儿倒也理直气壮。“这事儿若不讲清楚,那可是要误终身的。已经卖身为奴了。还怕什么。就像你喜 欢'炫。书。网'红萝卜,可是因为没说清楚,少奶奶给了一个青萝卜。红萝卜给了别人,你急不急。我虽笨,可不傻。这样的事儿我可不干。”
听了园儿的萝卜理论,钱多多已经笑翻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
园儿见众人笑得人仰马翻也不知为何。“怎么?我那里说的不对?”
众人见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过了几日,钱多多将园儿的萝卜理论讲给严姐姐几人听,几个人听后也是大笑,过后却都沉默了。
“一个小丫鬟都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姐妹几个却只能的任人摆布。”李小姐,十一娘感叹道。“我是家中老小,本受父母哥哥疼爱,可惜命不好。成亲当日相公被惊马活活拖死了。父亲本想将我领回去,再嫁。可那家却恨我克死儿子,非得逼着父亲将我送到这山上来。”
“这里是女人那个没有一个故事。”严姐姐道。“别说那些不高兴的事儿了。今日咱们赛字。输掉的人要出银子去山下些酒菜来。”
“这可是佛门清净地,那里能饮酒啊?”杜小姐,伊人道。
“那咱们就到外边去吃。去城里。”钱多多突然起身道。“反正这儿也没人看着咱们。换上布衣,摘掉头上的首饰。姐妹们扮成村里的妇人进城就可了。”
几位小姐家规森严,哪里做过这样的事儿。被钱多多的主意吸引。
“这到是个好法子。”高小姐道。“一会我让丫鬟去山脚下的村子里收两件旧衣裳,明日咱们逛城去。”
几个小姐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要看的东西。钱多多没想到几位守规矩的小姐,竟也如此地疯狂。也算是明白,人不是能委屈太久,否则爆发起来十分地吓人。
第二天清早,几个人经过精心装扮,又学了几遍村妇走路的姿势后,一人挎着一个小竹筐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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