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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露出阵阵笑意,转过头,指着前方,道:“那场面应该比眼前这一幕刺激多了吧。”
张天佑调头看向前方,顿时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眼前的一群群的马匹奔腾着,相互角逐着,旁边的那些骑士只得骑着马奔跑在马群的旁边。
云林呵呵笑了一声,驾着矮马,向下冲刺而去,迎面袭来一阵阵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云林渐渐的掌握了御马之术,使得身体在马上不至于左右摇晃得太剧烈,云林冲下山丘大呼一声:“好过瘾啊……”
张天佑在后边和家丁同乘一匹马,马匹疾驰而下,将张天佑颠簸得脸色泛起一阵白晕,‘哇哇’大叫。云林骑着马,直直冲入马群中。由于云林所乘的马匹,个头矮小,自然速度比起其他马匹慢上一拍,然而云林极为高傲的个性,那肯服输?只见云林猛的一鞭抽在马身上,身下的马吃疼,一阵发足狂奔,虽然马腿比上在前奔驰的骏马短上将近一半,但是矮马拼命狂奔,速度也一下子提升上来,竟然和那些健马并驾齐驱。
马背上的云林却不好过了,第一次骑马,凭着勇气硬是骑上了马头,然而现在马疯狂的狂奔,云林哪里驾驭得住?矮马一口气奔出数里地,跟在身后的张天佑哪里跟得上云林?连骑着高头大马的九个家丁,也被云林远远的抛在身后。云林紧紧拽着马匹的缰绳'霸气书库:www。87book。com',身子紧紧的贴着马背上,但还是不停的左右摇摆,眼睛盯着前方,云林却丝毫不显惊色。
驾着矮马,云林渐渐的靠近马群中奔在最前方的那匹黑色健马,黑马身上并无马鞍,云林嘴角露出一丝阴沉的笑意,想到一件极其具有挑战性的事,在靠近那黑马两尺远时,云林突然直起身子,双脚一蹬马踏,飞身向着黑马扑去,然后双手死死抓住黑马的骢毛。身子被黑马抛在马背外,随风飘扬。黑马乃是刚刚送来的野马,野性未除,刚被云林抓住骢毛,野性顿发。只听得黑马嘶叫一声,停了下来,在原地人立而起,云林刚好落在了黑马的马背上,正当云林得意的嘿嘿直笑时,黑马踢腿之后,落下地来便狂奔而出,速度比平时快上一倍不止。
云林一个八岁的孩子哪里经得住这一番折腾?尽管云林自五岁便开始跟随其父云骅这位齐国的武状元学武强身,但是毕竟云林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手上的臂力哪里拗得过一匹发飙狂奔的野马?黑马才奔出去五六丈,云林便被远远的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又在地上弹起四五尺高,然后落在地上又滚出去三四丈远,这才停下来。
跟在后边的张天佑以及十个云家家丁,见着这一幕,一个个脸都吓青了。张天佑首先到了云林身前停下,由家丁抱着他着地。张天佑扑到云林身前,看着云林原本白皙的面目上,现在多了几条血痕,嘴角一丝鲜血不住的流淌而出。张天佑的心跳瞬间快了几个节拍,手忙脚乱的在摇着云林,哭喊道:“大哥,大哥,你别死啊,别吓唬我啊。大哥……”喊着喊着,张天佑放声大哭起来。云家家丁赶紧凑上前来,拿起云林的手腕,一试脉搏,家丁脸色惨白,抱起云林,上得快马,便向云府飞奔而去。
第二章治伤
更新时间2010…7…3119:18:09字数:4479
云府在东明城城西,整个云府占地足足有近百亩,其中的建筑物更是高大恢宏,花园、水池林立。处于百花齐放的季节,云府鸟语花香,简直一个人间仙境。
家丁带着云林一阵狂奔,一盏茶的时间从军营来到了云府。云府大门前,正有十余名家丁守护,见着云林迷迷糊糊的又家丁抱着回来,家丁忙上前急问道:“阿虎,怎么弄的?少爷他……”
那名抱着云林叫阿虎的家丁,脸上的汗珠犹如下雨一般,用袖子抹了一把汗,急急忙忙道:“啊六,快带我去见何大夫。”
啊六见是出事了,急急忙忙带着阿虎以及其他九名家丁向着内院走去。内院的一处花园中,乃是一池水潭,水潭之上乃是一座亭子,亭子中的石桌前一个身着青色锦袍,清眉秀目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中年美妇正并肩而坐,欣赏着这园内的春se,桌子上摆放着两杯清茶和一些点心,身后乃是四个美貌绝色的丫鬟,四个丫鬟和美妇比起来,也只觉得黯然失色。这两人正是云林的父亲云骅以及母亲李诗雨,李诗雨乃是齐国镇南王的女儿。
突然,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年人,急匆匆的小跑过来,对云骅两人行礼后,喘着粗气道:“老爷,夫人……少爷他……少爷他出事了。”
云骅似乎并不以为然,云林经常在外边闹事,他们两已经习惯了,只见李诗雨轻轻一笑,道:“李管家,林儿又惹了什么是非了?”云骅却是扳着脸,准备教训教训这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但是每一次有这种想法之后,云骅就会后悔,因为身前这个妻子,总是以各种理由护着儿子,这让云骅每一次都只能盯着云林发怒,却怎么也动不了手。
李管家咽了口气,又急道:“老爷,夫人,这次少爷他……他真出事了,现在正在药房躺着,还昏迷不醒嘞。”
云骅和李诗雨听到这话,才对视一眼,知道是出事,连忙起身,急匆匆向药房赶去。
云府乃有自己府里的药房,药房乃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内有十来间平房,府里有人生病,都可以免费来这里看病,这里的大夫乃是整个远东郡数一数二的名医,是云骅花重金请来的。此时,院里阿虎十人正在踱来踱去,见云骅和李诗雨来了,急忙迎上前去,一齐行礼道:“老爷……夫人……”
李诗雨怒狠狠道:“怎么回事?林儿呢?”
阿虎十人见着李诗雨发怒,哪敢发言?纷纷低下头,李管家匆忙走上前来,道:“夫人,少爷正在药房内,何大夫正在替少爷治伤。”
李诗雨担心云林,对着阿虎十人怒哼一声,道:“哼……过后再收拾你们,一群没用的东西。”然后急匆匆的跟着李管家向屋子走去。
云骅盯着十人,铁青着脸,冷冷道:“啊虎,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十个人都保护不了少爷吗?啊?”说话之中,隐约带有那种霸气,将阿虎十人震得头都低到胸口了。
阿虎十人面面相觑,相互看了看,又低下头,李虎才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云骅冷哼一声,道:“哼……你们十人都是吃干饭的吗?保护少爷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们何用?”
阿虎十人立刻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道:“老爷恕罪,老爷恕罪……”
云骅冷漠的眼睛再次在十人身上扫了一遍,淡淡道:“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们。就罚你们做苦力一年,然后再看你们的表现了,你们也知道我云府数百人,不缺你们几人,你们能做上现在这样轻松的活,也算是很不错了,别不知足……”最后一句话,带有威胁的口吻,硬是将阿虎十人吓得浑身冷汗。
阿虎十人又磕着头,齐齐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云骅冷哼一声道:“都下去吧……”
阿虎十人,这才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药房内,一个年迈七十的老者,正在替云林扎针治伤。李诗雨突然冲进来,见着老者正在云林身上不停的扎针,大喊道:“何大夫,你在干什么?”
何大夫见着李诗雨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李诗雨躬身行礼道:“夫人,我正在替少爷扎针疗伤啊……”
李诗雨走到床前,看着云林脸上的伤痕,紫一块青一块的,自小就爱美如命的李诗雨哪里见得自己的宝贝儿子有这样的伤痕,再看了看还插在云林身上的银针,李诗雨火冒三丈,吼道:“谁让你扎针的?啊?你看看,这浑身都被你扎了这么多针眼,你于心何忍啊?”一边说着,李诗雨一边抚mo着云林的脸蛋,又大声道:“把我将这些针都撤去,快啊……”
看着何大夫正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李诗雨又是一阵怒斥。云骅进来了,看着何大夫满脸为难的样子,以及听到李诗雨那刺耳的声音,云骅也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李诗雨见着云骅走过来,忙道:“夫君,你看,他把林儿身上扎了这么多针,这是何居心啊?”
云骅一阵摇头,走到李诗雨的身边,低声道:“诗雨,别胡闹,何大夫正在替林儿治伤呢。”
李诗雨抚mo着云林,大声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允许他们在林儿身上扎针。”
云骅一脸的为难,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林,也是一阵不知所措。这时,何大夫小声说道:“老爷,夫人,我倒是知道一人,可以不用药物,也不必扎针,就能够疗伤的人,只要把他请来,保证能够让少爷不少一根头发的复原。”
李诗雨见有这等高明的医术,哪还有什么想法,冲着何大夫命令道:“你快去把他请来……”
何大夫有些为难的沉吟着,云骅看出何大夫的为难之处,道:“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便是。”
何大夫听了云骅的话,顿时省去了担忧,郑重道:“远东郡的天茫山上,住着一位神奇的道人,曾经我便跟着他学过几手医术,他的医术可谓是冠绝天下,不管内伤、外伤皆是药到病除,不留一点疤痕和后遗。但是他行踪飘浮不定,即使是在天茫山上,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李诗雨听着何大夫说了半天废话,冷声道:“说了这么多,不都是废话吗?找不到有什么用?”
云骅似乎对于何大夫说的话,觉得很价值,若是能将这位神医请来,那以后远东郡军士有什么伤病,岂不是妙哉?想到这里,云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那如何才能请到他呢?”
何大夫信心满满的道:“请到他也并不难,只是有点麻烦罢了……”
云骅从何大夫那眼神里,看出了点什么,于是郑重道:“好,那我就给你黄金五千两,白银一万两,让你打点事宜,请神医前来替林儿就诊。”
何大夫听到云骅许诺的这些金钱,眼睛如有黄金一般,闪闪发光,连声应道:“是,是,是……我一定请神医来替少爷就诊。”说完,何大夫拿出一颗续命丹交给云骅,云骅接过丹药,心里暗暗道:“贪婪的人啊……”云骅将丹药交给云林服下,这才带着何大夫离去。
李诗雨见着两人离去,看了看服下丹药的云林,脸上恢复了红晕的气色,也放下心来了,对于那几千两黄金、白银,只要能让云林不留下一点疤痕,李诗雨还是认为值得的。想到这里,李诗雨吩咐站在门外的丫鬟,将云林带回自己房里。
躺在床上已经五天的云林依然是一副红润的面孔,李诗雨就这样一直在床前守着五天五夜不眠不休,原本红润俏丽的面孔,也显出了几分憔悴。云骅白日在衙里忙出忙进,夜晚才回来陪伴在两母子身前,这两夫妻顶了五天五夜,眼眶上那一圈圈黑眼圈比墨汁还黑。又到晚上,云骅拖着疲惫的身躯,忙不迭的进入云林所在的房间,李诗雨见云骅回来不由得嘀咕起来,道:“夫君,那何大夫不会是受了钱财,跑了吧?”
云骅对自己的威望确实信心百倍,安慰道:“诗雨啊,别太担心了,谅他也没有那个胆量携巨款潜逃,你就放心好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