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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校花同居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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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嘴里还是说:“我只教你玩一遍,等下你可自己玩,我还要看书呢。”

大学学习,全靠自觉,我最近拉下不少课,虽然后来补上了,但还是生疏得很,只好多看几遍了。

肖雅晴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开始吧。”

于是我便把着肖雅晴的手开始玩《家园》,一遍还要口头说明与指导。

开始时还算顺利,任务也比较简单,操作得很顺利,后来战斗场面渐渐宏大,也更紧张,更刺激,就有点累,本来我自己玩是游刃有余的,可是把着别人地手就两样了。

偏偏这时,有人也来凑热闹。

谁啊,这房里没别人啊。

有,就是我的小弟。

本来它也老老实实呆在应该呆的地方地,可是禁不住肖雅晴因为紧张而扭来扭去的刺激,渐渐坚挺起来!

再说,抱着如此一个美少女,任谁也做不到坐怀不乱的。

我担心肖雅晴发觉,就只好用意志努力压制它,可是这样一来分了神,就手忙脚乱,一下子损失了好几艘大型战舰。

肖雅晴不满道:“你干什么?”

说到这里,她神色有异,手往下一捞,可就……

肖雅晴怒道:“怪不得玩不好游戏,原来……”

说话间将手在我要害处一拧,哇,痛得我惨叫起来。

肖雅晴也慌了,连忙爬起来关切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道还怎么了,那玩意儿可以能随便拧地?你要我断子绝孙啊?

肖雅晴更加慌神,连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地。你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摸摸。”

我大骇道:“不要……”

肖雅晴眼睛一瞪道:“这有什么?你不是痛得要命了吗?快躺到床上去。”

一边就来强行解我地皮带。

我此时还是痛得要命,也就没有力量跟她争夺,被她解除了武装。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肖雅晴一边摸一边问道。

我哼哼着,三分是真,七分是装,反正摸也摸了,就舒服点吧。

摸了一会儿,肖雅晴道:“怎么,还痛不痛?”

我哭着脸道:“还是很痛。”

肖雅晴道:“那可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我道:“医院只有急诊,对这种伤是没有办法的。”

肖雅晴快要哭出来了,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以后再也不敢拧你那儿了。

肖雅晴见她一边摸,我一边还是不停地叫,突然做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一下俯下身,将我的命根子含入了嘴中!

说老实话,我虽然有坏心思,可是也绝没有像要她这样!

其实,小弟本来剧痛已经过去,被她这么一含轻吮,真是舒服,一点也不痛了。

不但不痛,竟然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故态复萌。

肖雅晴脸红道:“你耍我!”在我大腿上狠命又是一拧,丢下杀猪般狂叫的我,又跑去玩游戏去了。

我叫了两声就不叫了,倒不是不痛,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而是自己觉得自己心中有鬼,所以只好强忍着,老老实实打来水,洗了,准备上床睡觉。

可是肖雅晴却没有想睡地样子,刚才我带她玩到第七关,虽然她还到不了第七关,但是照样玩得津津有味,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再来。

开始我想算了,就让她玩一会儿吧,我管自己睡觉,可是后来我实在睡不着我这人旁边亮着灯就睡不着,更不用说还有人在玩游戏呢。

于是抬起身子道:“肖雅晴,睡觉吧,明天再玩,反正明天是星期天,我让你玩个够。”

肖雅晴道:“别吵,我正紧张呢,反正明天是星期天,玩个通宵也没有关系。

我说那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肖雅晴头也不抬地道:“我玩我的,关你什么事?你要睡不着,到我房里去睡吧。”

我想想也只有这样了,跟这肖雅晴没什么好讲的,只好捧着乱糟糟一团衣服,走到肖雅晴房中去。

各位朋友,从今天起转入正常发布章节,每天六千字,月票另加,直到月底。下月视存稿情况而定。

发布时间一般在中午十一点前后,天气暖和后提前到九十点,周一有可能提前到凌晨,周六周日可能提前或者推迟,特此公告。

为了鼓励作者努力写作,必要的票票刺激还是不能少地,呵呵。

第三卷,同居时代二十四,犯罪;二十五,等待佳人;二十六,程妤婷

躺在肖雅晴的被子里,嗅着少女残留的体香,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不过实在太累了,所以后来还是睡魔占了上风,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我因为感到太热而醒来时,已经天色微明,刚察觉嘴里异样,就猛醒自己竟然又犯了老毛病!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还以为肖雅晴会玩游戏到天亮,或者就在我那床上睡了,怎么知道她会跑来钻到我的被窝里!

连忙吐出肖雅晴的乳尖,一看,肖雅晴睡得正香呢,也许是昨晚玩得太迟了,现在她刚进入深度睡眠,所以竟然就没有觉察到,还在打着轻轻的鼾声呢。

赶紧用手擦去肖雅晴乳头上的馋液,当然忍不住又揩了一点油,替她将胸罩系好,然后回味着少女的美好器官带给我手的快感。这同时也是一种犯罪的快感。

想起来,可是少女温香在怀,又十分舍不得,加上肖雅晴睡得正香,起来少不得会惊动她,只得躺在那里,其实昨晚我睡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我也只睡了大约六个小时,所以乘势再补一觉吧。

正睡得香,耳朵突然一阵剧痛,就听肖雅晴叫道:“死星羽,睡得像头猪,快起来带我出去玩!”

我怒道:“肖雅晴你干嘛又揪我耳朵!”

肖雅晴也知道错了,连忙放手道:“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改捏鼻子。”

我说几点了?

肖雅晴道:“自己不会看?都快九点了。”

“九点?”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下午去吧。”

“不行!”肖雅晴一把揭开了我的被子道:“你要再不起来,我把你裤头扒了。”

我知道肖雅晴说得出做得到,无可奈何道:“好好好,我算怕了你了,我起来还不行吗?”

肖雅晴转怒为喜道:“这还差不多。”

于是赶紧将个人卫生搞了,与肖雅晴一起出了门。

买了早点边吃边走道:“今天去哪里?”

肖雅晴说我不知道,反正你上哪我上哪。

我道这可是你说的。

肖雅晴说没错。

我便道:“那肖雅晴,今天我们先去看一个人,然后再带你出去玩好吗?”

肖雅晴想了想道:“这个人对你一定很重要,那好吧。”

于是与肖雅晴直奔曾爷爷那儿,顺便将曾爷爷地事情告诉了她。

其实我是给肖雅晴打预防针,本来是根本挨不着的,但是现在既然肖雅晴硬挤了进来,与我同居——是邻居,不过好像也算同居——我再要带小美回家就有点麻烦,还是先告诉她比较好一点。

肖雅晴听了颔首道:“是吗?星羽你真是艳福不浅,做志愿者都会泡上MM,怪不得别人说……”

我道:“你别胡说,我与她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肖雅晴眼珠一转道:“我没说你们不正常啊,很正常!如果你没有那个才不正常,什么时候把她带来让我瞧瞧。”

我正中下怀,便也不愿与她多费口舌道:“行。”

说话间到了曾爷爷家,刚到门口,就听有人怒喝道:“你给我出去!”

接着便听到杯子摔在地上地破碎声。

连忙推门进去一看,原来是那个无赖在,曾爷爷正一脸怒容,看来,刚才那个杯子是他有意摔地。

我忙道:“曾爷爷怎么了?你病刚好,不要动怒。”

那无赖见了我,颇有几分尴尬,便说了一句:“爸,您别生气,那我走了,过几天再来。

说罢溜之大吉。

我想起那天晚上地事,暗暗发笑,连忙拿来扫把簸箕,将地板清理了,才小心翼翼问:“曾爷爷,到底怎么回事?”

曾爷爷叹气道:“我真想不通,慧如的儿子,怎么不像慧如,偏偏像他父亲,这家伙,整天游手好闲,也不去上班,现在认了我这个爹,就三天两头跑来要钱,其实我已经给了他不少钱了,不知道他都花哪儿去了,算了,不说了,这位是?”

我连忙道:“哦,这是我的一位同学,肖雅晴,这是曾爷爷。”

肖雅晴就恭恭敬敬叫了一声“曾爷爷。”

曾爷爷呵呵笑道:“好,好,你们年轻人真好。”

我说曾爷爷,要不我们等下带您出去玩吧?

曾爷爷摇摇头说:“不用了,现在我自己能行,就不用你们年轻人帮忙了,对了星羽,你们俩在我这里吃饭吧,你帮了这么大的忙,我都没有好好谢过你。”

我忙道:“不用了,曾爷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饭我们不吃了。”

曾爷爷脸一板道:“星羽,你这就是看不起我了,不就是一顿饭吗?你曾爷爷我还请得起。”

既然曾爷爷这么说,我也就道:“好吧,曾爷爷我来帮你。”

曾爷爷点点头,对肖雅晴道:“这位肖同学,随便坐吧,我跟星羽烧午饭,遥控器在里面茶几上,想看电视就去吧。”

肖雅晴道:“曾爷爷,要不要我来帮你们?”

我知道肖雅晴什么都不会,要学烧菜烧饭也不是地方,免得出洋相,所以还没等曾爷爷回答,就连忙道:“不用了,你看电视吧。”

肖雅晴也就不再客气,乖乖地去看电视了,看来她也知道,这是客人家,不可以乱来地,我与曾爷爷一起动手,后来还是我掌勺,烧了几个小菜。

二十五,等待佳人

烧菜地时候,我悄悄问曾爷爷,最近小美有没有来过。

曾爷爷道:“没来,倒是来过一个电话,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说现在我身子骨已经恢复正常,自己什么都行了,你曾爷爷还没有老呢,你忙你的吧,所以这一周她就不来了。”

我听后点点头,很快做好了午饭,上了桌,几样家常小菜,曾爷爷与肖雅晴都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着呢,忽然接到电话,原来是程妤婷打来地。

她告诉我,江南大学第一届西子杯校园征文大赛已经截稿,参赛文章都已经交上来了,下午就开始审稿。

因为审稿由我负责,我当然要到了。

于是就对肖雅晴说了,肖雅晴很失望道:“那你去吧,工作要紧。”

我问道:“那你下午干什么?”

肖雅晴说:“还能干什么,玩家园。”

饭后曾爷爷不要我洗碗,说星羽你有事就妆走吧。

我便道:“那好,曾爷爷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最近我可能有点忙。”

曾爷爷道:“好的,有空来玩。”

说罢还要送我们下楼,我们说不用,他却道他现在应该多运动,我们拗不过,只得随他了。曾爷爷一直将我们送到小区门口,我看曾爷爷地身子骨也差不多复元了,行走基本上自如,心里也很是高兴。古人云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们这次虽然没能让曾爷爷与爱人活着见面,不过却通过刺激意外地治好了曾爷爷地病,也算没有白努力了。

后来我与肖雅晴在车站分手,各奔东西。

我就到了学校学生会办公室,组织审稿。我们这次大赛虽然请了几个教授做评委,其实只是做做样子地,他们并不来参加审稿,所以也就剩下文艺部地三个头,西子文学社的正付社长,接下来就是我与程妤婷的。

其实程妤婷本来也可以不参加这种具体工作,她不是总负责吗?不过她还是来了。

不过有一个疏忽之处,就是大赛宣传资料上竟然把我这个审稿总负责人的大名给漏掉了,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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