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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做商人妇-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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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丽人坊,是原詹两家各派一个管事在打理,其他店铺都是原家人在打理。生意兴隆,原牧白的应酬就变得多了起来。

    这日,原牧白又有生意要谈,打发人回来告诉程心妍晚上不回来吃饭。程心妍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地对儿子道:“小祯儿,你爹又不回来吃饭,如今只有你陪着娘了。”

    小原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冲程心妍说起话来,似乎在安慰他娘。看到他可爱的模样,程心妍笑了。

    吃过晚饭,逗小原祯玩了一会,程心妍把他哄睡,见时辰尚早,就拿起前几天路过书店买下的一本杂记看,还没看几页,就听到门外传来,“老爷回来了!”

    在屋内伺候的元春燕草走出去迎他,程心妍把书搁下,站了起来。元春的惊呼道:“哎呀,老爷您怎么醉成这样子了?”

    程心妍蹙眉,走了出去,原牧白醉醺醺地被他的两个长随扶了进来,脸一沉,“老爷被灌成这样,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太太,不是小的不帮忙,是那两个家伙只肯和老爷喝,老爷和他们喝了这顿酒,这两年的生意都有了。”长随之一笑道。

    程心妍知道这会子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把原牧白安置在外室的昼床上,就打发他们离开。元春打了盆温热水端进来,燕草去后院熬醒酒汤。小原祯四个多月了,要吃辅食,为了方便就在后院的廊下搁了个小火炉,这样就不用往大厨房里跑。

    给原牧白洗了脸,又灌了他一碗醒酒汤,见夜已深,程心妍就让元春和燕草去睡觉,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原牧白,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还是该恼恨他,伸手捏着他的鼻子,“黑小子,掉进钱眼里了,只知道管生意,就不管娘子了。”

    原牧白被憋醒,酒意上涌,打了个酒嗝,睁开眼睛,看着床边的娘子,傻傻地笑,“娘子,你好漂亮!”

    程心妍被他赞的啼笑皆非。

    “娘子,很晚了,睡觉。”原牧白边说边伸手搂着她的腰,用力一揽,将她抱上了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程心妍没想到他会酒后乱性,伸手推他。

    “不放。”原牧白的手伸进她的衣襟,轻轻地抚摸她的肌肤,“娘子,娘子,我们有许久没有在一起了,我想你。”

    程心妍一愣,这人到底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

    她愣她的,原牧白可不愣,一边吻她,一边手脚麻利地解她的衣裳,等扒光她的,他又去扯他身上的衣裳。程心妍被他撩拨的全身发烫,见他半天都没把衣裳脱下来,伸手帮忙。

    水到就要渠成,可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内室安静睡觉的小原祯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程心妍眸底的迷离之色消退,一下就把压在身上的原牧白给推开,抓起一件外裳套在身上,往内室跑去。

    原牧白酒早就醒了,一脸郁闷从地上抓起中衣披上,跟着走了进去。小原祯是饿醒的,喝足了奶水之后,在他娘怀里拱了拱,吧嗒吧嗒小嘴,眯着眼接着睡。

    把儿子哄睡了,原牧白立刻热情地将程心妍压在了床上。程心妍怀孕,老太太的孝期,他们已经一年多没在一起,现在又忍耐了这么长时间,原牧白全身滚烫,动作从过去的温柔细致变得急切迅猛,身子一沉,用力地顶了进去。

    程心妍抽了口气,差点叫出声,一口咬在原牧白肩膀上,这才把声音忍了下去。

    第二天,程心妍起床洗漱更衣,腿直打晃,恶狠狠地瞪着身边神清气爽的原牧白,这黑小子就是条色狼,昨夜把她折腾的厉害,恨不得一次将她榨干!

    原牧白略带歉意地凑到她面前,“娘子,对不起,昨夜里我没有节制,累着你了。今晚,我会……”

    “闭嘴,今晚不行,你节欲三天,不,五天。”程心妍直截了当地拒绝。

    “娘子,三天五天都太久。”原牧白在她身边磨蹭,“节欲一天好不好?”

    “没的商量。”程心妍瞪了他一眼,甩着帕子出去了。

    原牧白也不恼,娘子一向都嘴硬心软,笑嘻嘻地跟在后面,到外室,从秦嬷嬷手中接过小原祯,一家三口去东篱居给原致亭请安。


第一百二十一章 健康

    四月初夏,盛开的紫藤花在晨风中飘舞轻盈,院中树木郁郁葱葱,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空气清新。原致亭经过去年的沉船溺水,重病昏迷,丧母之痛,出殡劳累,今年的撞头中毒,强壮身体差了许多,两鬓已有许多白发,拄着拐杖站在廊下晒太阳,目光远眺。

    程心妍远远的就看到站在廊下原致亭,现在的原致亭早就没有两年前,她嫁进来时那样的神采奕奕,不止是身体,就连精神也已呈显老态,眸光微闪,时光如流水,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

    “给爹请安。”原牧白和程心妍行礼道。

    “不必多礼。”原致亭看到抱在原牧白怀里咧开小嘴笑得无比可爱的小原祯,心中一喜,这小长康病歪歪的,惹人怜惜,但不讨人喜欢;粉嫩粉嫩,一逗就笑的小原祯,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原致亭也不例外,把拐杖放在一边,伸手,“祯儿来,让爷爷抱抱。”

    原致亭的热情让原牧白愣了一下,原致亭先前一直为原牧青的事忙碌、心烦、担忧,对小原祯没怎么留心,就是小原祯满月时,也没得到他爷爷的重视。原牧白对父亲不待见他儿子,很心酸,很气愤,所以今天原致亭主动要抱小原祯,原牧白呆愣了一下后,很开心的把宝贝儿子递了出去。

    同样因为原致亭的热情而愣住的还有程心妍,虽然天气寒冷,她怕冻病小原祯,不常带他出晨晖园,但是立夏后,天气暖和后,她带小原祯来过一回,当时老太爷对小原祯很无视的,打那以后,她就不带小原祯过来,免得小原祯弱小的心灵受到创伤,今天要不是原牧白一起过来,她绝对不会带小原祯过来,可没想到今天原致亭象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主动抱小原祯。

    为什么呢?

    难道是做戏给原牧白看?

    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程心妍警觉地盯着原致亭,如果这老头敢提一些不合理要求的话,她一定当不孝儿媳。

    原致亭抱着小原祯在廊下的椅子上坐下,下人早就搬来椅子请原牧白和程心妍坐下。

    “牧白,最近店子里的生意怎么样?”原致亭开口问道。

    “最近店里的生意还不错。”原牧白实话实说,最近在詹大人的帮助下,不说日进斗金,那也日进斗银。

    程心妍眉梢微动,果然又要找事了,这老头就不能让他好过,应该让他中毒瘫痪在床,不能理事最好。

    “牧白,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要讲究诚信、公平、童叟无欺,这样才能把……”原致亭讲起了生意经,长篇大论。

    原牧白老实,乖乖受教。程心妍烦燥地皱眉,讨厌拐弯抹角,他还不如有事说事,说完放他们离开。

    母子连心,在原致亭怀里的小原祯感受到他娘的烦躁,小手一伸,抓住原致亭的胡子,用力一扯。

    原致亭正口若悬河地说教,冷不防被扯得一疼:“唉哟,唉哟,你这小家伙,怎么能扯祖父的胡须?”

    古人重须发。

    小原祯此举,无疑是摅虎须。

    原牧白吓了一跳,上前去解救原致亭。

    程心妍也起身帮忙,只是那唇边一闪而过的窃笑,很明显的表达了她对她儿子的举动非常满意,不愧是她生的好儿子。

    把原致亭的胡子从小原祯的手里拉扯出来,费了一点功夫,小原祯委屈地哭了,原致亭的胡子也损失了十几二十根。本来以小原祯的小小手,是扯不掉这么多的,但架不住他有个坏心眼的娘,借着帮忙趁机做坏事。爷孙俩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失败告终。

    有了这个小插曲,原致亭没再继续教育原牧白,打发三人离开。在东篱居门口,他们遇上了珠圆玉润的原牧红。其实程心妍一直不太明白,以前原牧红很注意身材的,为什么突然放肆地吃东西?她受了什么刺激?

    与原牧红不亲近,对原牧红的问题,程心妍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抛在脑后,再没去想。她还有更重要事要想,比如苏予要成亲了,她该送什么样的礼物比较合适。

    苏予成亲的日子定在五月十二日,江恺外放到嘉兴县当知县,回家成亲,带夫人一同去赴任。

    就在程心妍绞尽脑汁想送什么礼物给苏予好时,李洁过来了,“表嫂,洁儿有个不情之请。”

    “洁妹妹,有什么事,你说。”程心妍觉得李洁应该是为了江恺成亲的事而来,微微蹙眉,难道她还没放下吗?这一年多的平静都是假的?

    “江公子和苏姑娘要成亲了,我绣了两幅刺绣,想请表嫂以表嫂的名义送给他们。”李洁把手上的锦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放着两块刺绣。

    程心妍拿出其中的一幅,展开来,上面绣着“喜在眼前”,以红色江绸为地,用五彩丝线绣着两只喜鹊,喜鹊围绕着一枚金线绣成的铜钱,色彩浓艳,形象写实,针法多变,落针紧密,不露痕迹,针脚齐整,可见李洁是费尽了心思、费尽的时间绣成的,赞叹道:“洁妹妹,这幅刺绣真漂亮。”

    李洁微微一笑,展开另一幅,依旧是用红色江绸为地,上面绣的是“鸳鸯贵子”,鸳鸯喻意夫妻恩爱,莲花莲实喻意连生贵子,都是美好的祝愿。

    “我正愁着送什么礼物好,洁妹妹此举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谢谢你洁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程心妍柔声道谢。

    李洁把两幅刺绣整理好,放回锦盒内,抬眸坦然与程心妍对视,“‘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表嫂,我是真的放下了。”

    “我知道。”程心妍点头。

    “表嫂,我去看祯儿了。”李洁说着,轻快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程心妍满意地笑了,为李洁的放下,也为她送来的礼物。苏予成亲的礼物,除了李洁这两幅刺绣,程心妍还添了一套金镶宝石的头面和一对玉瓶。忙完这些事,程心妍空闲了,闲极无聊,就去翻书看,无意间翻到一本农事书,上面写着:“龙口夺粮麦登场,芒种节里大家忙。”“芒种前三日秧不得,芒种后三日秧不出。”“芒种不种,再种无用。”“芒种芒种,样样都种。”

    闲得发慌的程心妍决定在芒种这天当一天农妇,打发人去买回了萝卜、冬瓜、丝瓜、茄子、扁豆、蚕豆、小白菜、大白菜等种子回来,打算大干一场。到了太平元年五月初二,芒种,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原致亭身体好些了,领着原牧红去二房那边看皮氏,以及又生病的于雅愫和小长康。小长康不光身体不好,连脑子也不好,一岁多的孩子,话不会说,路不会走。这让于雅愫病上添病,身体更差,前两天还咳出血来了。

    于雅愫和小长康长年累月的生病,程心妍也没怎么在意,等原致亭和原牧红出了门,她高高兴兴地换上淡紫色半旧的窄袖对襟衫和藏青色长裙,领着婢女们在晨晖园内挖坑。秦嬷嬷抱着一脸好奇的小原祯站在廊下,看着程心妍弯着腰在地面上刨土,尘土飞扬。

    原牧白拉下了东西,走到一半,折返回来,看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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