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反应过来,来不及细想,他看了看手表,嘟哝着“还来得及,还来得及”,之前开车的人也跟着广濑源一起玩儿去了,胜彦跑到驾驶位上,把车子往后退开车这条街,随便选了一条人流比较少的街道,往那霸机场方向疾驰。
另一边,刚下飞机没多久的林同书,站在机场外,无奈地看着面前lù出疑huò表情的机场警察。
早上得到消息,他下午就从féi朱家赶到申城,乘上了申城往那霸的飞机,当然,之所以效率如此快,是因为他并没有使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办理签证啊之类的东西,而是在机场随便选了一个个头差不多的家伙,将其打晕扔进厕所,又留下了机票钱,然后自己变化成那人的样子,浑水mō鱼乘上航班的。
这样的方法,当然算不上思虑多么周全,不过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对他而言,除了自己飞行进行跨海偷渡之外,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简便最省事,他也不怕那个被自己打劫了机票和签证的家伙报警,申城距离那霸那么近,等双方的警察反应过来,他早就到达目的地,下飞机无影无踪了。
事实也像他考虑的那样顺利,不到2个xiǎo时的时间,飞机在那霸机场降落,他从容地跟着签证上提到的商务考察团出了机场,随便寻了个借口离开队伍,在机场外等待来接他的高原胜彦。
只是,事情的发展到这时开始出现意外,他怎么也没想到,日本的警察居然那么jī婆,他不过在机场外停留了十多分钟,期间拒绝了一些出租车,就有警察过来询问,这时问题的关键点出现——他不会日语,完全搞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如果只是这样还没什么,那个警察不知道是天生热心肠,还是太过负责,在发现他不懂日语之后,就开始比划着手势以及蹩脚的中文,向他索要签证,并问他在这边有没有下榻的酒店或者负责接待的人的联系方式,甚至还很积极地请他先到机场休息室等待,态度比国内许多推销保险的还殷勤,有那么一瞬间,林同书都开始怀疑这警察是不是自己哪个没见过面的亲戚啊?
他当然不愿意跟对方走,先不说自己的身份随时都会穿帮,若自己刚离开,高原胜彦却突然赶到,两厢jiāo错,又要多费不少时间。
于是双方就开始僵持,那个警察的态度也越来越疑huò,若不是看在签证没有问题的份儿上,说不定他早就开始叫人了。
看着对方从疑huò转为警惕的表情,少年暗暗叹口气,“高原胜彦你这个hún蛋,再不赶过来,nòng得事情闹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少年被机场警察纠缠住,嘉手纳附近的海滩爆发了战斗,距离双方并不远的冲绳市,另一场xiǎo规模的,属于日本人内部竞争的战斗,刚刚开始,就因为意外而结束。
两个头上绑了写着“必胜”字样白布条的进化者,慌不择路地从一条xiǎo巷里冲了出来,其中一人脚下一个踉跄,将巷口的垃圾桶撞翻,身上汤水淋漓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另一人骂了句“八嘎”,连忙将他拉起来,两人冲过巷外无人的街道,冲到对面的围墙处,借力在地上一顿,飞跃墙头,落到另一边。
围墙的这边,看样子是个学校,早就无人的校园在夜sè下显得颇为冷清,只有黑sè轮廓的教学楼,伫立在远处,围墙旁边是各种体育设施,一张秋千正在夜风中微微摇摆,风声将铁链哗啦哗啦的声响传递过来,映衬得这里更显诡秘。
不过已经没心思注意那么多了,他们粗重的喘息着,之前摔倒过一跤的男子,微微带着哭腔地低叫道:“八嘎,八嘎……那到底是什么怪物,哲也死了,奈奈子也死了,我们……”
“闭嘴”另一人恼火地低声骂了他一句,随即耳朵贴着围墙,似乎在听着另一面街道上的动静。
当然是什么都听不到的,但那人表情还是明显放松了些,顿了顿,旁边有低泣声传来,那是同伴害怕的哭泣,这声音吵得他忍不住心烦,正要呵斥对方闭嘴,一个轻轻的声音,突然穿越厚厚的墙壁,在他耳边响起,耳朵似乎都能感觉到吐息喷吐在上面的瘙痒:
“可口的食物在这里啊……吃掉你们,我就可以恢复了吧……”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海滩边,呼呼的海风吹拂,远远还能听到làng头拍打礁石的声音,更远的地方,有汽笛的长鸣划破长空远远而来,若能看到的话,那应是归航的渔船。
但是看不到,除了身周方圆两米还有微弱的光线外,2米之外完全是浓郁的黑暗,若此时能够俯视这片地方,我们会发现,这片宁静的海滩就像一副被泼了墨水的画儿,浓稠的墨汁掩盖了其它所有颜sè,入眼之处,只有纯粹的黑。
一分钟前,金发男子毫不犹豫和贺氏里撇清关系,做下那般无耻的投降行径,他却没有半点羞愧,反倒左顾右盼等待着周围的黑暗里,是否有人能够答应自己这个条件。
不过事实却让他颇为失望,等了片刻,除了风声再没有其它响动,他回头向无奈望着他的普雷斯无辜地耸耸肩,“普雷斯,看来这些人并不同意我的提议。”
“当然,阁下。日本人不喜欢投降的懦夫。”
“哈,投降怎么会是懦夫呢?投降是珍惜生命的举动,应该发扬才对……啧,所以我最讨厌日本人,一群沙文主义猪猡。”
一直显得平静的黑暗中,这时终于有了一丝bō动,那是由许多人的发散思维,在黑暗的力量中具现出来的情绪,它强烈的像火焰一般在黑暗中燃烧,若用一个名词形容,可以叫它——愤怒。
感应着黑暗中传来的一bō*愤怒的情绪,普雷斯望了望还兀自笑嘻嘻的老板,叹息道:“捅了马蜂窝了……”
随后,就像回应他的自语一样,三人眼前的黑暗突然分开,在视野的远方,一点繁星般的金sè光点陡然一亮。
普雷斯苦笑:“果然”
他只来得及浑身肌ròu一震,踏前一步,那前一刻仿佛还在很远地方的光点,下一刻刹那间bī到近前,金sè光芒在普雷斯的眼中放大,那是一个金光缭绕的人影的轮廓,普雷斯下意识拦在老板身前,那个人影也在同一时间从天而降,巨大的破空风bō冲到地面,耳中世界的嘈杂一瞬间褪去,沙尘与稀疏的枯草被无声掀起,撕碎,最后席卷着往四面八方呼啸喷出。
轰
嗖————
巨大的爆炸,冲击的bō纹像是无形而巨大的镰刀,将周围的黑暗与地面切割得支离破碎,大块的泥土飞了起来,于半空化作烟尘弥漫天空,沙砾如同子弹一般飙shè四方,破空的尖啸一下将宁静拉扯远去,地面震动,轰隆轰隆,随后普雷斯壮硕的身影从烟尘里倒飞出来,炮弹一样被轰入身后的海洋。
周围因为黑暗被撕裂,而lù出身形的伏击者们,其中一人紧随其后冲进海里,海水在这刹那蓦地狂暴起来,两秒后,海底有一股碰撞的力量迸发,一座礁石轰隆一声被拍得粉碎。
“哦……可怜的普雷斯,居然被拖住了”
猛烈的风卷着沙尘从眼前分开,自两侧划了过去,沙地翻卷割裂,如同末日。只有一只手伸到身前,发出无形力量保护着自身的金发男子身边,方才一样保护下来,仿佛末日中的净土。金发男子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对眼前隐隐透着金光的烟雾叫道:“嗨,你是御宫星野吗?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找贺氏里这个老hún蛋的麻烦,只要别找我就行,老实说,我自己的事儿都还没解决呢,实在没心情和你们打打杀杀……怎么样,再考虑一下?”
表面是不正经的样子,但其实金发男子自有自己的判断,被偷袭也好,手下被杀也好,他都不在乎,他这些几乎是投降的话,其实很有诚意,因为他还分得清主次,知道自己到日本来的目的是什么,在这个前提下,他不想陷入和御宫星野可能的无休止战斗之中。
金发男子虽然没有见过御宫星野,但对那个以铁腕著称,统和组建罗生mén的nv人,却极为重视。
听见他的话,烟雾里正向这边蔓延过来的金光,微微停顿了下,随后,一个nv人的声音传来:“不用狡辩了,亚瑟”
“哇哦你认识我?”金发男子夸张的大叫一声,很诧异的模样。
那边的nv声没有理会他搞怪的样子,自顾说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六道黄泉为什么疯了一样攻击我的罗生mén,从第一代黄泉开始,那些叛逆就是贺氏里家的走狗,而贺氏里,则是你的理想之乡的走狗。没有你们授意,黄泉那个叛徒,根本不敢来招惹我……只是可怜我那些孩子,只因为你们一句话,就死在与六道黄泉毫无意义的战斗之中”
停滞的金光,陡地向这边扩展过来,音量蓦地提高的nv音,如同雷霆的轰鸣一般在释放着自己的愤怒:“多天来,我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等你们从你们的乌龟壳里出来……今天,我要让你们为我的孩子们陪葬”
烟雾撕碎,金光充斥了视野,那种倾尽四海之水都浇不熄的怒火,随着金光的扩散而冲击着空间。
嗡————
空间震动,像是破裂的玻璃一样延展着裂纹。
听着nv声那些愤怒的宣言也似的话,亚瑟愕然回头,瞧着身后仍旧一副平淡模样的贺氏里。
“他**的……难怪你约我出来,你知道这个老nv人快疯了,故意借我手要杀她是吧?”
“干……被你耍了”
下一刻,这片仅剩的净土被金光淹没……
…………
高原胜彦开车一路疾驰,好不容易赶到机场,并没有如约定的那样在机场外见到管理员,而且机场警察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的时候,当时他就心知坏了,果然,在将机场来回跑了一遍之后,终于在厕所找到林同书的时候,他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躺了三个穿了制服的机场警察。
见到高原胜彦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少年脸yīn沉的都要滴出水来,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声道:“你迟到了一个xiǎo时”
胜彦擦着额头的冷汗,连连鞠躬,“抱歉……抱歉……”
眼前的状况,他当然能猜得出来,管理员为什么脸sè那么差,显然,自己耽误时间太长,导致管理员身份暴lù了,所以外面机场里那些警察才会如临大敌的样子,至于躺在地上的这三个,估计是偶然搜查到这边发现了管理员,才被打晕的。
既然已经汇合,剩下的自然是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两人略作收拾,待发现四周还没有其他警察过来,便准备离开,临走之前胜彦看着地上那三个问道:“管理员,杀了他们?”
林同书不耐烦地摆摆手,“杀个屁,赶快走啦”
“哦……”
车子早在高原胜彦发现机场里情况不对的时候,就没有靠近,停在远处一片树林里,两人偷偷mōmō赶到那边,上车驶上国道,几辆警车迎头jiāo错而过,待回头再看的时候,机场那边已经有警察开始拉封锁线,显然是警方半天找不到人,只好用戒严的方式排查。
远远看着那边,林同书哼哼几声,出师不利,无疑让他心情很不爽,旁边察觉到气氛不对的高原胜彦也不敢多说话,只是闷头开车,直到慢慢进了城市圈之后,初到异国的少年兴致方才高了些,在车内左顾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