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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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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能就此终结。
  “二位到此有何贵干?”酒鬼醉醺醺地问,可他的心底清明的很。沐恒对素心庄持有恐惧,即使知道素心庄的很多秘密,也总是三缄其口,更不敢擅闯素心庄。
  李诗蕴全身麻痹,伤口不再疼痛,笑容嫣然地看着酒鬼,道:“告诉端华,他的好徒弟是怎么欺骗他好多年的。”
  这些年来,沐恒告诉她很多素心庄的秘密,但都没有实际用处。就在沐恒来到冷宫要带她走时,她逼问沐恒。沐恒才终于告诉了她,一个关于皇叔徒弟的秘密,这个秘密其实早在几年前沐恒就以行动告诉了她。
  而昨晚,沐恒终于又婉转地对她说:“你当年是以什么身份进入六艺学院的?”
  她恍然大悟!为什么子惜对“师娘”这个词那么痛恨,那完全是嫉妒啊!
  子惜啊子惜!她记住她了!
  不惜女扮男装跟在端华身边!
  她今天就戳破她的阴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5)

  酒鬼微微皱眉。
  少爷昨天的举动非常古怪,不仅陪小少爷在外面用膳,后来又去逛夜市,深夜才回庄。看来小少爷果然做了什么令少爷疑心的事,李诗蕴选在这种时候挑拨,就算小少爷什么都没做,也足以令少爷盘问再三追究到底。
  不再跟李诗蕴多啰嗦,酒鬼一跃而出,一阵风似地飞出很远。
  “我真想瞧瞧子惜的惨状,可惜我得走了。”李诗蕴叹声,仰头看着沐恒,“你说端华会杀了她吗?”
  沐恒沉默良久,道:“不清楚。”
  “你不是说过,妄图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杀死吗?”李诗蕴沉声道。
  “子惜已经靠近他,但从未被他杀死。”沐恒展开轻功,飞速离去,“不过子惜欺骗了他,他不会无动于衷。”
  “我也不希望子惜被杀死,把她武功全废了就好。”李诗蕴恨恨地目视前方,“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先去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去云中城。”沐恒说完,又飞了一段路,在素心庄的一处农家小院停下,他抱着李诗蕴走近小院。
  李诗蕴看见那小院的四周荒草丛生,像是很久没人居住了,然而里面传出一声又一声劈砍的声音。
  沐恒在小院门口停步。
  院门开着,里面也同样长草过膝。
  小院的角落里,一个年轻人举斧劈柴,一下又一下,挥汗如雨。那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察觉他们的到来,聚精会神地劈着木块,他劈过的木块,大小相同,长短相等,均匀的如鬼斧神工。
  “你就是要见这个人?”李诗蕴问。
  “他叫沐离,是我的堂弟。”沐恒微笑起来。
  “你堂弟为什么在素心庄劈柴?”
  “他无聊嘛,而且素心庄清静,你爹和朝廷都不会打扰到他。”
  “你要带他一起走?”她对此人的印象是……很平常的一个人。
  “你说错了,是他带我们走。”沐恒向小院里喊道,“沐离,什么时候走?”
  沐离放下斧头,拾起掉在地上的手巾抹了把汗,又端起放在柴堆上的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徒儿错了(1)

  “他到底是谁?”李诗蕴秀眉微蹙。
  “你应该也了解,灵息阁掌印阁主历代都由沐家宗主继任,不过在我继任的时候和以前不同,我继任的是灵息阁,而沐家宗主由沐离继承。”沐恒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不对,我记得当年你是以沐家宗主的身份发书函去云中城请来云芷的。”
  “嗯,沐离不在期间由我代掌沐家大小事,我是代宗主,你们没有发觉我的掌印与真正的宗主掌印是不同的吗?当然区别很小,非沐家之人很难发现。”沐恒笑如狐狸般狡猾。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李诗蕴猛然发觉,眼前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幕后策划,他们可能为了某种目的,精心安排了十多年,惠帝、庄皇后、左相、甚至皇叔可能都被他们算计了,到最后都没有察觉自己中了圈套。
  沐离什么也没拿,孤身走出小院,似乎看透李诗蕴的心思,淡淡地说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只想回归江湖。”绕过二人,先行一步。
  李诗蕴疑惑地看向沐恒。
  沐恒笑道:“应秋建国初期,沐家归顺朝廷,成为享帝手下的一支暗杀机构,专门铲除朝廷逆党,后来又建立灵息阁,秘密调查朝廷里每个人的秘密,成立情报网。我们腻了这种为朝廷卖命的生活,想回到江湖,做回我们自己,昔日的江湖儿女。我们也只是顺水推舟,在惠帝、昊天、左相这场明争暗斗当中,令自己全身而退而已。”
  ******
  子惜告别洛书,回到素心庄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已经和洛书商量过,目前形势不稳,庄皇后的真正死因暂时不能揭露,幸亏李智、端木玉、端木信都没有生命危险,反而是上官小蝶性命堪忧。上官小蝶给惠帝喝过梅子酒,如果毒真的是惠帝下的,以他敢对儿子下毒的个性来看,这个儿媳妇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子惜快步而行。
  上官小蝶可能在小楼的房间里睡觉,也可能起床又躲了起来,总之,她得先去小楼找,希望师父还在打坐,没发现她擅自离庄的事,不然她的性命也得堪忧了!


☆、徒儿错了(2)

  走过蝴蝶漫天飞舞的后花园,再拐过几条蜿蜒曲折的花园小径,曲桥水榭尽在眼底,湖畔婀娜的柳枝垂在碧色的湖面,湖面的水气被夏日的艳阳驱散,波光粼粼,微风徐徐。
  此情此景与七岁那年毫无二致。
  这仙境一般的庄园已然令她审美疲劳,勾不起内心的一丝丝震撼了。
  不过风叔和酒鬼同时拦在小楼前的桃林道上,倒是令她产生了不小的震撼。
  她是听说风叔今天清晨会回庄,可是那个饱经风霜的样子,怎么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当然也可能是她的形容有问题,风叔衣冠楚楚,负手而立,神情凝重,更像是失恋了。
  再看酒鬼,一身黑袍,长身玉立,根据她的经验判断,那件袍子以前并非是黑颜色的。
  夏风拂过,风叔和酒鬼的鬓发飘飘扬扬,袍角猎猎飞舞,二人满脸沧桑,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子惜上下打量。
  子惜满脸疑问,也将自己打量一番,甚至特意歪着脑袋瞥向后背的死角。
  终于,在经过风叔和酒鬼身边时,她忍不住问道:“我哪里不对吗?”说着又将自己上上下下瞧了一遍,除了瞧不到的地方,其他都挺正常的啊?
  风叔露出了招牌式假笑,酒鬼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人同时摇头。
  于是,子惜十分肯定这二人心中必定有鬼,她绕过二人,向小楼走去,目的地是上官小蝶的房间。
  “小少爷,走错了,你的房间在那边。”风叔格外热心地提醒。
  “我并不想去自己的房间啊?”子惜回头看向风叔,接着内心突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完了!一定是被师父发现她擅自离庄了,师父肯定在房间等着她自投罗网。她是先去自首呢?还是先去找上官小蝶?
  不!上官小蝶在素心庄肯定安全,她才是不安全的那个!
  有句古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先自保要紧。
  这么想着,脚步一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少爷,好好跟少爷解释清楚,这也不是什么大错。”酒鬼咧嘴笑个不停。


☆、徒儿错了(3)

  子惜的心更没底了。
  以前她犯错,被师父逮到,顶多是风叔在看好戏,这次连酒鬼都来了,看她被罚这么开心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意思吗?
  子惜一边埋怨,一边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坐在床榻上的端华。她的房间也就床榻上可以坐坐,没一张凳子没一张椅子,连张板凳都没有,师父要训她,总不能席地而坐,威仪会少很多的。
  她反手关上房门,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端华的表情。
  师父很久没罚她了,这些年她自认为乖巧听话,在外打群架也没人找上门向师父告状,师父教的素心经她全部学会并熟练运用,师父教的飞索法她也全部学会最近在提高当中,也没在师父面前抚琴高歌,就今天未经师父许可擅自离庄而已,应该不会罚太重。
  “师父,您找徒儿吗?”子惜扯出一个僵硬到极致的微笑。
  这么多年了,每当预感到师父要惩罚她,她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没办法,师父的手段太辣手摧花了。
  说句没志气的话,这世上她最怕的就是师父了!最最怕的是师父生气了!
  “把衣服都脱了。”端华没有感情地说道,清华的脸庞无一丝情绪,冰眸冷冽,眼珠一转不转地盯住子惜,那目光如雪透寒。
  子惜心头一震,隐约觉察到什么,却又不敢承认,欺骗自己说,是师父最新的惩罚手段。
  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强装镇定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不该擅自离庄,徒儿自愿去静室思过,或者师父您用戒尺打我手心?”
  “快脱。”端华冷冷地下令。
  “师父……”
  子惜还想争取一番,端华左手一扬,长绳倏然而出,瞬间勒住子惜的脖颈,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手腕一转回拉。
  子惜脖子一痛,身随绳走,不由自主地撞向端华。
  端华微一侧让,子惜便直直地扑向床榻,长绳脱离她的脖子,她立刻狠咳一声,脸色已显得苍白。就在她刚为死里逃生而松一口气时,身子被端华翻转过来,她猛然惊见师父在动手解她的衣带。


☆、徒儿错了(4)

  “师父,师父……”子惜心慌了,仓促间狠拉住自己的衣带不让端华去解。师父如果惩罚她,绝不会亲自动手,现在师父却那么反常地亲自动手解她的衣服。一定是师父怀疑她了,师父想从她身上求证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端华见衣带被子惜拉住,便去扯她的衣襟。
  “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子惜心乱如麻,急忙护住领口,同时运掌企图反扣端华的手腕。然而她的身手在端华面前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她在端华的手下根本无任何抵抗能力。
  端华连防御都不需要,甚至不需要制止子惜反抗的手臂,他的双手速度迅如疾风,左右手同时发力。
  子惜的衣襟随着端华的双手拉动向左右分开,她脑海嗡的一声,天塌了。
  端华愣了一下,只见子惜的胸前紧紧地缠着几圈白色纱布,像是受了伤,胸脯平平无奇,咋一看似乎真是个男孩。然而他也看见了,她的肌肤洁美细腻,纤腰细如柳,小腹光滑平坦,体形更似纯洁无瑕的少女。
  好端端的男徒弟突然变成了女徒弟,这事多么荒唐可笑?
  他不敢盲目下定论,也或者他只是想证实徒弟其实仍是原来的徒弟,如果不是十分肯定徒弟没变,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日后他必然无法静心,而他更清楚自己的内伤一直潜伏在体内,最忌情绪多变,心若不静,如何抑制旧疾复发?
  思及至此,他又动手拆解那些碍眼的纱布。
  端华的指间碰触到子惜的胸部,那个被子惜强制剥夺生长权利的胸部突然发出钻心的疼,令子惜陡然惊醒。
  “师父,师父别看……”子惜护住胸口,却毫无用处。
  缠裹胸部的纱布被端华生生撕裂,支离破碎。
  她在师父的面前,已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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