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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剑理,她的天地七绝怕就应该有八九成火候了。可惜!如意随心似乎与她的性情不合,总是使不出意味来,只能得一些皮毛,这又是为什么呢?对了,此老的刀法很不错,他也似乎没有获得精粹,仅是修习了几十年,练得熟了,几乎成了他的本能,才能保持这种状况,不然就要真的败在诗敏手里了。虽然如此,总是生硬了一些,失去了这一套刀法的本来面目,如果他的刀法真的达到他派名神风的境界,我也只能以最后一式儒心若无胜他;如果他也达到无的境界,我又以什么胜他呢?”钟声想到最后一个问题,身上不由冒汗,脑子里更是刀剑乱飞,相互纠缠不清,再已没有精力观看场中两人的拼斗了。
场上,诗敏已经抓到五成攻势,一点儿没有败像;老武士似乎后力不济,出刀已经有些慢了,但是刀上流转的意味更浓,不时深入诗敏的剑网之中,迫使诗敏放弃一二分攻势。也许诗敏正是因为这一点,在抢到五成攻势以后没有再苦苦相逼,反而加强守势,展开如意随心随时应变。两人胶着恶斗了一会儿,正不知道是继续斗下去还是暂时分开,已有人替他们决定了。
“不行,不能这样打。”钟声一闪入场,手中已是刀剑并举,自己乱舞开了,根本不管两个打斗的人。
两个打斗的人似乎大吃一惊,暴退了三丈,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注视场中钟声一个人乱舞,还是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此时此刻,那刀剑已经不在钟声手里,而是在钟声身边乱蹿,如灵蛇狂舞。
“声郎,声郎!”诗敏公主一惊之后很快回过神来,看出钟声的表情有异,立即娇声呼叫起来。
“噢,我——”钟声一惊而醒,刀剑在他身边一碰,剑断为二,刀插地上,还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声郎,你怎么了?”诗敏闪身上前抱着钟声惊恐地问。
钟声伸手搂着诗敏,注视诗敏少时,这才摇了摇头,转向扶桑老武士:“阁下就是神风流刀圣?”
“敝人神风流长老中川云石,刀神的不是。阁下中土武林哪门哪派的干活?”中川云石双手抱拳一礼问。
“我没有门派,只是中土武林一个武林末学,偶游扶桑,不想就开罪了贵派,尚请原谅。”
“开罪的没有,宝石的献上。”
钟声听说,暗自皱了皱眉,还是以平淡的语气说:“今日一战未能尽兴,宝石又让我们两个中土武林末学如何献上呢?”
“你们的开路,回中土的等着,神风流三年内必来取宝石的有。”
“如此就不谢了。对了,我们还忘了自报姓名。我姓钟,单名声,字鸣;这位与阁下斗了几百招的姑娘是我钟声的未婚妻,名叫诗敏。三年内,神风流如果到中土来找我们,只要打听到我钟声,我未婚妻必定和我在一起。”
“中土的有姓诗的吗?”
钟声听了这话,心里对这个中川云石的认识大为改观,想了想,直接了当地说:“她不是中土人,仅是嫁给我这个中土人。”
“如此的开路的有。”
钟声不想和他多说,拱手一礼,搂着诗敏就向西走了。
两人没有走多远,诗敏突然说:“声郎,我们回中土或是回高棉吧。”
“当然,我们这就回去。”
“我是说尽快。”
“尽快,为什么,可是想父王、母后了?”
诗敏摇了摇头,面上已有不悦之色。钟声看见诗敏的表情大为不解,一时间也猜不到诗敏为什么不高兴,不由站定脚步注视诗敏。
“诗敏,怎么了?”
“我、我要做你的妻子,不做未婚妻。”诗敏粉面略红地、语气坚定地说,同时一脸期盼地望着钟声。
“这是当然。只是我现在还年青,就成婚好象早了一些。”
“你们中土的王法可没有说十六七岁成婚年青。”
“那是一般人,我们可是修习武学的人,最好还是迟一点成婚。”
“早成婚对修习武学有害吗,我怎么没有体会到?”
“当然有了。如果修习旋转乾坤九绝,结了婚就别想修成了。还有你的一元气功只给我打开了玄关,没有打开会阴,我又不懂女体,只能依靠你自己打开。据我所知,打开会阴必须要童贞之体,结了婚的人想打开会阴绝对不可能了。”
“这——我只修到这一层就行了。”
“但是我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又十分困难的事要办,必须要有一身高绝的武功才能办成。”
“这——你又什么时间和我成婚呢,我们就这样不成婚到老吗?”
钟声见诗敏愈说气愈大,忙将诗敏搂紧,装出十分开心地笑说:“诗敏,你今晚的表现大有进步,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别逗我高兴,我只想和你做夫妻。”
“诗敏,怎么了?”钟声见诗敏表情不对,不能不正面问了。
“我要做你的夫人。”
“当然,我们这一生已经做夫妻做定了。”
“现在就要。”
“诗敏!”钟声提高声音轻呼。
“我从现在起什么也不想,只想和你共渡一生。”诗敏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
“我们又不分开,自然在一起了。”
“你——唉!”诗敏轻叹一口气,再不说什么,自己爬上钟声的背,双腿挟着钟声的腰,双手搂紧钟声的脖子。
“诗敏。”
“走吧,随便你带我到哪里去,天涯海角,我总在你背上。”
“是这样我们就向北去,离开扶桑,去高丽过夜。”
“随你,只是别丢下我。”
高丽全国正在大战,到处是杀戮,到处是浓烟,到处是呼爹叫娘的惨嚎,到处是堆集如山或散布原野的尸体………………钟声找不到一片净土落脚,只有继续向北,向北。终于,钟声看见一座山头上有亮光,不是火光,不是刀光,便向背上的诗敏示意降落山头。诗敏反对,不想再看见那些尸体,眼里已现出一座湖泊,如镜的湖面,清澈的湖水,优美的景色,让人一见就喜欢。
钟声降落地面,正想说先查看一下环境,已发现诗敏丢下袍袱,一头扎进湖里去了。
“小心,这高山湖泊,人迹罕至,说不定有怪物。”
“格格,别吓我。快下来,好凉的水哟!好清的水呀!我们高棉可没有这么清亮的水,真是舒服极了!”
钟声将湖面搜寻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心里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便把腰上的宝石解下来挂在树枝上,衣服也脱来放在树上,这才凌空射向湖面,一头扎了下去。
“呸,你还说我冒失,我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也不看一看水有多深就一头扎了下去,看摔坏了你,我就要做小寡妇了。”诗敏笑叱一句,再不管钟声,自顾脱了衣服,想好好洗一洗,将与神风流高手拼斗留在身上的汗水洗去。她虽然已认钟声为夫了,总是怕钟声看见她的玉体,不由自主地游得远一些。
钟声早看见了诗敏,没有体会到她少女的羞怯,反而潜到诗敏的脚下,悄悄用双掌对准诗敏的足心,猛力将诗敏推出水面,跃上半空。
“要死了!我的衣服。”诗敏吃了一惊,随及想到是谁,娇叱一句,急忙落进水里。
“哈哈……”钟声大笑不止,还没有笑过,他已经体会到诗敏的芳心,看见诗敏的胴体,心里不由一荡,笑说:“不还,你要就来抢。”
诗敏心里更加羞怯,不敢靠近钟声,丢下一句:“我不要了。”返身上岸,准备找出包袱里的干衣服换上。
钟声也不敢追上去,心中反而若有所失地笑说:“你可以再玩一会儿,再去换干衣服。这一身衣服我给你洗了,以后好换洗。”
“我不要了,等到了城里,你再给我卖几身新的衣服。你也不要洗的时间长了,这湖里的水好冷哟。”
“放心吧,我可是长江里长大的。”
“别吹牛了,快起来,我们在山上玩一会儿,也好回中土了。”
“好吧。要不要吃鱼,我发现湖里有鱼?”钟声见水里有银光闪动,心中一动,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我在那个岛上早就吃烦了,现在看见就倒胃口。”
“不吃就不吃好了。我看一看是什么鱼。”
钟声一个猛子扎下去,半天没有起来。诗敏正求之不得,急忙跃上岸去一个十二梯已经站在衣服边上,蹲下去抱成一团,急急忙忙地找自己的衣服。
正在理衣服时,发现衣服上有七色光彩流动,一时也没有注意,等穿上衣服,眼前树上又有七色光彩流动,她就不由留了意。诗敏脑中念头一转,已想到是身后来的七色光,不由精神一振,暗问自己“什么东西?”,急忙转身查看。
湖对面正有一团七彩光,园园的,其大如轮,七彩闪烁,向外发射,将湖面、森林染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恰似梦中仙境。仔细分辨,这才看清楚那团七色光是从一头如同牛犊大小的花鹿身上发射出来的。这头鹿没有角,身上彩斑闪烁,给阳光、湖水的光线交织在一起,七彩光就聚在彩鹿身上,将一头鹿打扮得如同彩凤,真是漂亮极了!
诗敏给七彩鹿吸引,一时看得呆了,也没有多想一下。彩鹿发现了诗敏,或者给湖中水声惊醒,“叽”的一声,转身就向树林里跑。诗敏见了大急,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支配下,娇呼一声“别走”,展开十二飞、十二梯和十二翻越湖追了上去。
美玉蒙尘
第十四章 痛失爱侣
第十四章痛失爱侣
诗敏公主看见彩鹿跑了,心里大急,再也顾不得钟声,娇叱一声,急起直追。钟声冒出水面看见了彩鹿,再看见诗敏追上去,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由大惑不解地高声寻问。
“诗敏,你做啥子?”
“追它。快来。”诗敏答应一声,头也不回地继续追了上去。
“算了,不要追它了。”
“不,我要它。”
钟声再想阻止已是不及,自己又是一身赤裸,没有办法,只好升空落在包袱边上,快速找出一身武士装穿上,再把自己的湿衣服和诗敏的湿衣服包上,背在背上,将宝石袋子缠在腰上,这才去追诗敏。就这一会儿功夫,诗敏已经走得不见人影了。钟声注意到诗敏走的是树梢,不虑她走失,并不心急,打理好自己,这才升空查看,一眼看见诗敏已经到了山下,正向北猛追下去。这还算钟声眼力好,又居高临下,才能看见诗敏的人影,否则就这一会儿功夫,恐怕已经失去诗敏的人影了。钟声心里暗觉奇怪:“由山头到山下,少说已有一二十里,一头小鹿怎么跑得如此之快?”钟声心里虽然有些怀疑,可不敢再耽误时间,全力施出灵心一点,急追诗敏,免得她出现什么意外。瞬时追上诗敏,看见她站在一棵树梢上,向北四处张望。
“怎么了,追丢了?”
“都是你,也不快一点!”诗敏娇嗔一句,没有回头看钟声一眼。
“只是一头鹿,追不上就算了。”钟声对诗敏的作法不以为然,微笑着劝她放弃算了。
“不,它不是一头一般的鹿,一定是一头神鹿。”
“神鹿,就因为它身上可以反光吗?”钟声依然微笑着说。
“不是反光,是它身上能够发光。呀,在那里,快追。”
钟声没有看见神鹿,只看见诗敏向北狂追,如仙女凌波,在树梢上飘荡,加上她已经换了一身中土仕女服饰,彩带飘扬,锦衣飞舞,看去确实象一个刚才从天宫贬落凡尘的仙女。钟声为诗敏的美色所惑,大为高兴,不敢让诗敏一个人追神鹿,急忙跟上去。等钟声追上诗敏,又看见她站在一棵树梢上,前面又没有彩鹿的身影了。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钟声注意一下面前的森林,不见彩鹿,不由有些怀疑诗敏是不是追错了方向。
“你才看花眼了。我不信就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