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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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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海静静的收起那张纸,揣在怀里,和曹师爷出了厢房,临走的时候,对大武说了一句:别让他痛苦。

第四章 迷乱张寡妇

 地老鼠死了,死的没有一点痛苦,大武在这方面的身手足以让任何一个行刑的刽子手汗颜,在地老鼠还怔怔的盯着许如海的背影的时候,他一掌拍晕了地老鼠,并在他即将摔倒的刹那,把一柄锋利的匕首插进了地老鼠的心脏。本来地老鼠在临死前还是准备了台词的,他想喊一句狗日的,可惜大武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脏话,没让他成功的喊出来。

吴彪带着一帮衙役忠实的坚守在县衙,入夜的街面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也显得那么空旷、悠远。屋内,许如海对着摇曳的灯光将那张泛黄的纸仔细的看了又看,时而摇头,时而点头,时而沉思,时而轻笑。当更夫开始喊四更的时候,许如海终于小心奕奕的叠好了那张纸,揣到了衣服里层的暗兜里。

猛的,他想起了张寡妇这个被他遗忘了数天,白白嫩嫩,俊俏妖媚的女人。是啊,这几天的烦心事一直让他脱不开身,或者说心力憔悴,没了风流快活的兴致。许如海打心底里是喜欢这个女人的,她不仅长的漂亮,更重要的是她聪明体贴,她从来不招他烦,也从来不给他提要求,她就像宁静的港湾,等待着你在疲惫之后停靠。她又不失狂野,每次都能让你尽兴的遨游于幸福之颠。她给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柔与快乐。许如海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要去见她,他要马上去见她。

终于见到她了,张寡妇的反应远比他的还要强烈。在许如海溜进张寡妇家还没来得及掩上房门的时候,黑暗里张寡妇那热热的身子已经粘到了许如海身上,那一对压在他胸前软软的、热热的、跳动着的乳房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这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她不去打扰你,却永远的在等着你的到来,又能永远的在第一时刻让你感觉到她的存在。

张寡妇是聪明的,她知道怎样才能牢牢抓住这个男人的心。从许如海第一次进入她房间那一天起,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来过。八天,整整的八天,张寡妇扳着她那葱白般的手指头一天天的在数,她知道她不能去打扰他,她不清楚时局的动荡,却以她女人的直觉意识到这几天对他是多么的关键,她知道她眼前的男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头疼事情,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要能缓口气就会马上扑进她暖暖的怀抱。所以她一直在等,甚至连门也不出,她怕他看到她会心乱。她和天底下所有的寡妇一样靠着一盏清灯苦熬着漫漫而孤寂的长夜。她就这么等着、熬着,猛的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这种莫名的跳动越来越强劲,她慌乱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脯,但这种跳动却没有受到任何抑制依然在强有力的一起一伏,强烈的好像就要从她纤弱的身体里跳将出来,她似乎触摸到了他越来越近的脚步,感觉到了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她甚至仿佛看见了清冷的夜色里他哈出的白气。她知道他要来了,而且越来越近。她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焦躁的站了起来,当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强烈的刺激着她身上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她感觉浑身猛的一颤,那一双秀美的双腿不自觉的发软,痛苦结束了,她几乎是瘫倒在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的怀里,而她的双手却在这关键的时刻保持了足够的清醒,牢牢的抓住了她想要抓住的那个熟悉的身体,牢牢的,生怕他突然莫名的消失。

冤家,张寡妇只轻吟出软软的两个字。而这软软的两个字在这寂寞又略显烦躁的夜里,就像一股麻麻的电,麻麻的,苏苏的,猛的在许如海的身上从头到脚的贯穿,舒服到无与伦比。

他几乎撕碎了她身体外薄薄的包裹,疯狂的触摸着此起彼伏、熟悉而又陌生的暖暖的软软的每一寸肌肤,他狂热着,她吞噬着,白晃晃颤动的身体在无边的黑暗里散发出神圣的光泽,当娇喘的声音遮掩了偶尔传来的猫狗多情的嚎叫,他们向幸福之颠发起一次次强劲甚至猛烈的冲锋。他把她一次次揉碎,她又把他一次次的融合,在这空气里已然包含了动荡不安的火药气息的夜里,他们疯狂的不顾一切,又颤动的那么畅快淋漓。终于在一个足以让寂寞的长夜炸响一声闷雷的男女混合高音破腔而出的刹那,他们紧紧的融合在一起,把身体交给了无尽的虚空。

狗日的许如海,狗日的张寡妇,在许如海拥着张寡妇低俗并高尚着的时候,西街斜对面的陈二宝却在行为类似却冲锋不利的短暂的和他那黄脸婆被迫交锋的战斗里,显得越来越烦躁。他在心里恨恨的骂着,越发的对身子下面躺着的臃肿的女人没了兴致。这是多么让人痛心疾首的一张脸啊,几乎就像这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一样的坑坑洼洼。他曾无数次地把对白白嫩嫩、俊俏妖媚的张寡妇的强烈幻想倾泄到这个女人的身上,他是多么的嫉妒狗日的许如海,甚至嫉妒短命的福爷。他每次都尽可能的闭上自己的眼睛,生怕一睁眼美丽的幻想就被这现实的噩梦所惊醒,他在心里无数次的强调着:在这场正在激烈展开的战斗里,他的对手是美丽的张寡妇而不是眼前的黄脸婆。然而黄脸婆刺耳的嚎叫,和时而不满的埋怨将它一次次从美丽的幻境中拉扯出来,逼着他直面惨淡的容颜和乏味的交合,他再一次的失败了。在悠远的夜空里传来那一声张寡妇勾魂摄魄、撕心裂肺的嚎叫的时候,他的神经受到了无情的摧残,瞬时间让他觉得眼下的这场战斗是那么的索然无味,甚至有些令他干呕。于是,他的身体再一次先于他的意志迅速的从战斗中抽身而退。

就在黄脸婆发出一声极不满意而且带着几分怨愤和讥讽的低沉而刺耳的声音的那一刹那,陈二宝突然觉得马六的提议是那么的富有诱惑并令人神往。凭什么只有他许如海才能睡像张寡妇这样漂亮的女人,凭什么我陈二宝就必须每天面对这样依仗惨不忍睹的脸?凭什么?陈二宝越想越气愤,一脚把裸露着扭曲的身体一脸不满足的黄脸婆从炕上踹了下去。他感觉自己像一头上紧发条愤怒的毛驴,他要爆发了,他要从那转了一圈又一圈的磨盘和缰绳里挣脱出来,他要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踩死那狗日的许如海,他要像驴一样骑到张寡妇的身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欲望。记得说书的曾经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呼?!他要造反,要革命,要把这长久压抑在自己心头的阴霾铲除掉!在这个再一次以失败终结夫妻生活的深夜里,陈二宝毅然决然的决定了他要和马六一起去做那件可以让许如海掉脑袋的事情。

当狗日的许如海和张寡妇再一次冲锋陷阵的时候,陈二宝带着满腔的怨恨和嫉妒,撇下令他厌恶的黄脸婆,顶着黎明前零碎的星星,揣着他那狂热而血腥的梦想,径直奔城外去了。

第五章 劫难快到了

 许二又回来了,本来他昨晚接到的命令是守在北沟,不许回来。可等安排好了北沟的事情,许二心里死活放心不下许如海,一大早又快马加鞭的回来了。

要说许如海确实是大清朝远见卓识的基层干部,他看问题的眼光确实是比寻常人(或者寻常的盗墓爱好者们)要长远的多。早在两年前,许如海就派许二以买卖人的身份到北沟买了地皮,建了一座两进的宅子,把许二的老婆兰子迁过去住了,平日留许二的几个徒弟在那儿看家护院。

后来做了保安署主任的陈二宝一直很佩服许如海的这一选择与布置。北沟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村子里满共就几十户人家,二三百口人,本地人很少,大多是从河南等地发水灾逃难过来的人,我们那叫他们——流窜,长期以来使村子具备了良好的容纳和兼容能力,因为大家大多是陆陆续续流窜过来的,所以即便村子里住下了陌生人人们一般也不会起疑。太阳照常东升西落,男人们照常的日出而作,女人们照常的做饭刷锅,晚上照常的吹灯,照常的上炕,照常是使不完劲儿的庄稼汉子和白晃晃的农家媳妇,照常的起起伏伏、进进出出,照常的种下种子,等着收获。等着日子一久,就彻底的融进了村里的生活,张家的嫂子李家的媳妇也会跑过来叫许二家屋里的,相跟着去洗洗衣服,唠唠闲嗑。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北沟就在南坡的西边,这也是许如海的得意之处,把着这个地方,自己就相当于站在了南坡的边上,只要有了胭脂坟的准确消息,那可就是老虎嘴边放着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用咱庄稼人的话说:多实惠啊!

从这几天的情况看,时局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把自己的家底藏在北沟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个退路。当然,许如海也没想过去其他地方去,只要有胭脂坟在,他哪儿也不想去。

你怎么回来了?许如海问。

大人,在这种时候我不能离开你。许二说。

你糊涂啊,许如海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他了解许二的脾气,你知道你肩上的胆子有多重吗?

知道,许二说。

知道你还来?许如海说:北沟要有闪失,咱们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都白费了。

大人,您什么时候走?许二问。

还不到时候,许如海说:我是大清朝的知县,是这里的父母官,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会走的。

现在外面乱的很,许二担心的说:听说已经有革命党在这里活动,可能快动手了。

哼。许如海一声冷笑,说: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

顿了一下,许如海说:你早点回去吧,有你在北沟,我放心。

那其他几位夫人呢?许二问:我是不是现在把她们接走?

许如海苦笑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她们现在还不能走,她们走了,衙门里的人会怎么看?街面上的老百姓会怎么看?那还不全乱了?

可是……

好了!许二还想说什么,许如海没让他再说下去,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何况情况还不至于那么糟,大武、小武还有曹师爷、吴彪他们不都在吗。放心吧,天塌不下来,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许二走了,许如海没让他和曹师爷、吴彪他们打招呼,有些事情知道的人多了不好。可惜许如海的这种意识贯穿错了,应该知道的他没让知道,不应该知道他让知道了,结果他精心布置的这一步妙棋,不久就被毁了个一干二净。

许二走的时候,街面上已经开始有点乱了。早上刘瘸子在卦摊上一个人神神叨叨的算了半天,仰望着灰阴阴的天空,自言自语了一句:天数,天数。而后呆呆的坐了良久,胡乱收了卦摊,一路上谁也不搭理,低着头一瘸一拐的走了,这是从刘瘸子在东关摆挂摊起从没有过的事情。

南关的疯子二娃今天也兴奋的跟打了鸡血似的,边跑边跳,一路喊着:乱了,乱了。街头巷尾到处有人窃窃私语,说这的说那的,有一搭没一搭的都把话往乱字上赶,市面上几个大的店铺都关了门,挂上了歇业的拍子,粮食价格也跟早起的公鸡一般,打着鸣的往上蹿,空气仿佛一下子紧张了许多。

陈二宝是快晌午的时候回来的,身体里突然涌出来的激情亲强烈的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会坐下,一会站起,一会来回晃悠,一会念念叨叨。黄脸婆问他这是咋了,他不吭气。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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