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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血色战旗-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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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要对武汉作攻城战。

    高飞把那号称一团欠着两营的炮兵,还有号称一连,实只一排的高shè部队,调到武汉城里,分东西两mén扼守。把拥有三个团番号的步兵,也集中力量来施用。

    整个武汉,就是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背水阵。这是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的。高飞自然烂熟在xiōng里。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独立营政训官李水金打来的:“敌人在进犯了一天一夜,丝毫没有进展,他们就改变了办法,把他们在前线的所有炮火集中起来,对我们的工事,一处一处,轮流轰击,我们藏在工事里的弟兄,连人带枪,都埋在土里,现在只好改着离开碉堡,在碉堡后面抵抗。可是敌人在我们工事毁坏之后,又改用了密集冲锋。二三十个人一队,后面一队跟着一队,不管前面的人受多大的损失,后面还是跟着上。现在我们用机枪侧击,勉强可以制住。但敌人还会继续用这个办法的,我们伤亡太大了,请示办法。”

    马德弼听了,把话转呈师长。高飞想了一下说道:“在工事后面抵抗,这个办法可用敌人那密集冲锋的战术,叫bō式阵,用迫击炮去毁灭他就是。另外可以用机枪巢来辅助。”

    他说这话时,正把手边折叠着那张五万分之一的地图放到一边,他由xiǎochuáng上站起来,将旁边那xiǎo桌上的纸烟盒和火柴盒拿起,从容地燃着一支烟吸了,喷出一口烟来,微笑道:“马德弼,我们不作兴说没有办法,无论什么问题来了,都顺利地去解决他。”

    配合了他这微笑的笑容,是遥远的一阵阵猛烈的炮声和机关枪声。而这位指挥官马德弼的姿态,恰是和师长相对照,他高伟的身驱,漆黑的面孔,两道浓眉下,始终带了一副沉着的样子。他拿起电话,cào着一口四川土腔道:“莫得关系,一切有办法,敌人那个密集冲锋是bō式阵,拿迫击炮轰毁他,你可以把机枪巢配合这个行动。哦明白了,那就成。”

    原来两军阵前,敌我所用的电话线,不见得随了部队行动,可以撤除干净,因之,彼此都可以把话机挂在残存的线上,互相偷听。在电话里指示作战,只要下面部队可以了解,就当尽量的含糊其辞。

    马德弼所说的话,旁人不懂。可是接电话的李水金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城里调来的两尊迫击炮,原已在上午到了前线,他立刻叫传令兵通知那炮兵排长,把炮移向到大古村的xiǎo路侧面,在xiǎo山坡后设下阵地。

    一面他就向锁柱笑道:“现在有了个新鲜的玩意,要在树上建筑鸟巢工事。原来师长指示过在比较平坦一点的地力,敌人若利用高低不平的地形进攻,我们可以选高大树木,在上面建筑机关枪巢。这样,敌人的行动,我们一定看得清楚。我们自己呢,只要伪装得好,敌人很不容易发现。可是这个办法,我们没有试验过。”

    锁柱点点头道:“这没有什么难,我去找这种适当的地点,可叫一班工兵跟着我去。”他说走就走,站起身来向碉堡外走去。

    那工兵班原是候令的,得了营长的命令,同着弟兄带了家伙,随了锁柱走。锁柱挑选了几处高地,观测大古村附近的林木。纵然有些地方,有一丛树生长着,那不是太矮xiǎo,也就是不够掩蔽。

    观测了很久,在延公庙向西北有座xiǎo村庄,半空里tǐng立着一棵冬青树,相距约莫到一华里。在这冬青树附近,也有些杂树林。他觉得这颇为合意,立刻就奔向那里。这里不过三五户人家,全是关mén闭户,没有一点动静。那棵大树,正是靠人家院墙生长的。下面为了常绿树盖覆,yīn森森的,连地面那人家的墙脚边都长遍了青苔。

    锁柱为了要明白这树的望界如何,自己首先就爬上墙去,更由着这墙上扒上那xiǎo桌面粗细的树杆,扯了枝叶,径直地向树梢上攀了上去。这树的半中间所在,正是那常绿叶子浓厚的所在,便是同在一棵树上,也不容易看到其他同伴。再分开眼前枝叶,向外面看了去。单就向高湾坡一方看,自己的阵地,是很分明地现在眼前。

    敌人的炮兵阵地,一阵阵地shè出了白烟,看白烟的箭头,纷纷向我阵地里shè击,我们阵地上,也是左一丛右一丛的,向半空里涌起着尘烟。在这烟尘后面,也可以在空隙里lù出少数的人影,向我散兵壕进扑。可是在这侧面,敌人却是二三十个一队,一队跟着一队推进,我们正面的散兵壕里,似乎已发现这是牵制我消耗我的敌人,因之我们阵地里,尽管让敌人接近,却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锁柱正看得有点出神,轰的一下,在高湾坡附近,一道白烟向敌人shè出,那是我们这轻武器阵地上少有的事。这认得出来的,乃是迫击炮弹shè出。那弹道在空中划出一阵呼呼的响声。就在这时,看到那bō状攻势的第一队敌人阵里,涌起一阵烟尘。锁柱这觉得比自己买了彩票得奖还要高兴,站在树丫叉中间,两手拍着,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

    他忘记了这是站在高空的树枝上,两手一拍,人向前一栽。幸喜面前有一根横枝,把他挡住了,他的身子就伏在那横枝上,他两手赶快把树枝抓住,身子还不曾立定起来,那边的迫击炮,又是轰的一下响。

    睁眼看时,又是一颗炮弹,打落在bō状攻击的队伍里。虽是这里仅仅只有这一尊迫击炮,难得接连到四五炮,都在敌人攻击部队里面。他这个bō状攻击的队伍,目标很大,炮弹发shè了过去,总会在那附近。

    敌人也许始终料到我们阵地里不会有炮的,并没有怎样理会这件事,因之接连七八个炮弹地shè出,让那密集前进的部队,却发生了相当的sāo动。那最前两队的人,有部分人直立起来,向两边闪动,各找掩蔽地方。这样,就发现了目标,我们那侧面的机枪阵地里,已是咯咯地发shè了一排子弹。那些暴lù着目标的人,就纷纷地倒了下去。这虽然是一枪一炮,却实在发挥了联络的效用。

    锁柱两手抓树枝,就不住地点着头,口里连连地自言自语道:“这很好,很好”

    后面那位工兵班长叫着问道:“营长,我们就在这里构筑工事吗?”

    说着话,他已爬到了树半中间。锁柱这才醒悟过来,点头道:“你上来,我告诉你怎么下手。”最后他又重申了一句道:“你看我们的部队打得多好”

    那工兵班长,爬到了树上,藏在枝叶中间,向前方一看,正值着我们阵地上机枪追击。偶然看到一群人影蠢动,立刻也就倒了下去。

    这样让观战的人实在感到兴奋,他把弟兄叫了几个上树,拿斧子的砍,拿木锯的锯,在树的大丫叉的所在,先架起了一座假楼的座架。

    将大树丫叉削成了栓口,把成段的木料,在这丫叉地方嵌住或钉住。这些树段,是地面上的工兵在四处找来,用绳子悬吊上树的。

    村庄上不缺乏枯树枝,把这座假楼底面铺得平了,再由地面供给大大xiǎoxiǎo的树枝,就仿了鸟巢的形式,顺了大树枝干的姿态,层层地架叠,在斜对着敌人进犯的方面,做了架枪的缺口,远看去,这分明是个大鸟巢。

    这还怕会多少lù出一点形迹,就把棵大树的树枝,连干带叶地又砍削了许多,在巢的四围堆积着。他们的工作,非常的迅速,不到一xiǎo时,就把这鸟巢工事建筑完毕。这时那西方的枪炮声,固然是一阵比一阵猛烈,就是北边黄土山的枪炮声,也猛烈紧密起来。站在这大树上听到,哪里是机枪,哪里是迫击炮,听起来非常的清楚。

    锁柱虽眼见到自己的军队,逐次得着胜利,可是也就逐次地看到敌人压力加重,万一北面的敌人由黄土山那方面冲过了西北郊的侧面,就完全暴lù。这西郊的阵地,那就过于突出。

    心里有了这样一个疙瘩,就觉得非向师长请示不可,当时带着工兵们,匆匆地回到了营指挥部,就拿起电话机,向师长高飞通话。

    高飞在电话里道:“大古村的情形,我完全明了,你指挥得很好,弟兄也十分忠勇用命,实在可以嘉奖。锁柱你立刻到常营去看看,常营现在也归你指挥,在下午六时以前,你要到达。”

    锁柱正是想把北郊的情形,向师长细细地报告了去,不想憋在心里头的一个哑谜,一拿起电话机就让人家猜着了。再听师长在电话里的语气,却还是从从容容的和平常在电话里说话一样,这很可象征着在师长脑筋里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危险存在。

    这样一来,自己胆子就壮得多了

    。放下了电话机因告诉李水金自己有个新任务要离开这里,关于整个大古村作战计划,又和他商量了一阵,这就叫着崔四跟随着,由大古村大道向东走。到了王家桥,然后顺着一道xiǎo河的堤坝,转上北郊。

    这里的地形,已和西路不同,完全是平原,大xiǎo长短不同的河道,将平原划分了无数的区域。在这些大xiǎo河道两边,随着大水时水量的程度夹河筑着xiǎo堤。在高的堤坝上展开眼界,但见地平线上,全是蜘蛛网似的堤道画成了大xiǎo的圈。

    这堤道上有的种了些树,有的是光秃着。但每条堤坝,都是当着人行路的。两条之间,也随着河势有大石桥和木板桥。堤下的水田,干涸了几寸长的稻桩子在田里齐齐整整地排列着。远看着,它这密密层层的点,和那弯弯曲曲的河堤相配合着,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在这美丽的图画上,有些散漫的村庄,带着丫叉的树林,分散在各处。那树枝虽是落了叶子的,可是因为它大xiǎo的树枝,非常的繁密,仿佛在树头上涌出一丛稀薄的烟雾。

    这一阵子,天气老是不晴不雨,构成了灰sè的天幕。这样上下的颜sè颇有些像米襄阳的淡墨画。锁柱心里又在想着,好美丽的湖山假使在太平年间,这种餐鱼稻饭的地方,老百姓在收足粮食的冬季,又是怎样快活地过着日子。

第三卷:会战!会战!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双营合并

    第三百八十九章双营合并

    他想到这里,轰隆隆一声响,在北边那烟树丛外,一阵火光猛闪出来。他沉沉的幻想打破了,这就感觉到那东北一带的机枪声,像暴风突然的袭击,哗啦啦地在半空里传来,又像是人行在下风,把若干里外的大瀑布,时断时续,时轻时重地随风卷来。因为远在东郊的德山,迤逦在东北的双岗桥,正北,西北市,以及扔在背后的大古村,都在jī战,整个武汉的东西北三郊,都húnluàn在这机枪的连响声中。

    锁柱在行路途中,要到高一点的所在,就不免站定了脚,四处张望一番。那炮声正是不让机枪声响单调,每隔一二分钟,就轰隆一下响着。

    他偶然一回头,看到崔四抬起两只手掩住左右两耳,却不住在起伏按捺,脚下却还是照常地走路。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怕枪声吗?”

    崔四笑道:“参谋,你看我是怕枪炮的人吗?我这样按了耳朵听这枪声倒想起一件事,这好像我们乡下人煮着大锅的粥吃,日本鬼子好毒,他把我们武汉当了煮粥的大锅呢。”

    锁柱也笑了起来:“你倒有这个好比方,糊涂人也有糊涂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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