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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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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的人说道:“那里的官府根本就是摆设,早就被地方上几个大家族控制了,他在那里不但要斗南边的野蛮人还要和当地的势力斗,确实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了。”突然想起一事又问道:“可是魏博节度使的位置给谁呢?总不能便宜了外人吧!”

老人沙哑着嗓子道:“我看侯海涛不错,野心不算太大还能为我所用又是你的义子就让他先去干吧,过一段我还有其他安排,再把他调回来帮你不迟。”阶下人道:“那好,没事我就出去了。”

老人道:“我也累了,你走吧。”说着走进了屋子里,没有灯,一片黑暗。

阶下人等他进去以后才慢慢的退了出去,走出门外才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上轿走了。此时才看清他竟是仇士良,可是除了皇帝还有谁能让他低头呢?

魏州城破已经是第十七天了,田悦已经被押送入京。等待多日的圣旨终于到了,随同而来的还有侯海涛。听完圣旨之后除了失望还很镇惊,失望的是节度使果然不是自己,震惊的是张全义与李朔两大好强要联姻了。最强的两大势力竟以这种方式达成了一致,现在还有什么势力能抗衡他们?四方的节度使应该感到危机了吧。

这时候让自己代表朝廷到张全义那里贺喜,仇士良到底在搞什么东西。现在魏博成为横亘在两大势力间的唯一阻碍,地位立刻重要起来。侯海涛哪一点能让仇士良相信他可以完成此任,还是自己一直小看了他?

抬头看见侯海涛已经完成了交接手续,正在静静的等他转交神策军的指挥权。赵忆丛笑着说道:“侯兄稍等片刻,印信已经派人去取了。”侯海涛也淡然笑道:“不急,赵兄是在考虑去幽州的事吧,两家联姻确实是震惊天下的大事。”

颇为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赵忆丛说道:“如果真让他们成了亲家却是大事,只怕最后是雷声大雨点小啊。既然决定联姻为什么还拖拖拉拉的只定婚约没有婚期呢?张全义故意把此事弄的天下皆知,恐怕也是有什么企图。”

毫不掩饰脸上的赞许,侯海涛道:“赵兄所说极是,看来仇大人派你前往是对的,也许只有你能从中看到一些我们所看不到的东西。”赵忆丛淡然道:“侯兄过谦了,在下的一些家兵也在军中,和我一起离开没问题吧!”

“何必如此客气,你我关系非同一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还可以多派些人马沿途护送。”

赵忆丛呵呵一笑,推辞不受。

第二十四章 张蕴 上

阳光明媚,四野一片绿色。路边的野花开的灿烂异常,轻柔的风里送来阵阵清香。路上不时有样子轻松闲适的行人谈笑着经过,好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这样宁静的气息里呆久了甚至让人产生了就此归去的心思。远离杀伐,远离名利的争斗。

一行人正走在这美丽的乡间小路上,但心情却与环境格格不入,阳光再怎么明媚也扫不除心里的阴霾。这样的环境不是属于我的,赵忆丛心里默默想着。前面的李承义又跑到慧的身边嘀咕着什么,不时逗的人家发出清脆的笑声,一付无忧无虑的样子。

跟在他身边却一言不发的徐之诰突然没头没尾的说:“如果这样美好的地方是属于我们的该多好,在这里我甚至有种不想离开的感觉。我突然有个想法,如果有一天我闲下来了,就找个这样的地方永远的住下去,不再理会一切争斗了。”赵忆丛点头道:“我也经常这样想。”

惊奇的看着他半晌,徐之诰才说道:“你也会这么想?”

“即使是恶鬼,他的心中也未必不曾羡慕天堂,难道我就不可以想想么?”面上满是自嘲之色,赵忆丛顿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有点灰心了,这些年来我们四处征讨却仍然身无立锥之地,只是为他们做嫁衣裳,说实话我也有点灰心了。”

徐之诰勉强争辩道:“我没有灰心,因为我对你有信心。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我想你就有解决的办法或者本来就有你的目的。”

见他还是这么相信自己,赵忆丛不由苦笑:“不要盲目相信别人的力量,特别是我。其实我是真的无能为力,我们始终是别人掌控下的一颗棋子,虽然挣扎了却挣扎不出去。”徐之诰思索良久道:“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但是我就是对你有信心。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什么这么盲目。后来我想可能是我是个懦弱的人,害怕面对困难。而相信你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我就感到很轻松了。”

赵忆丛哈哈笑道:“你这是找避风港呢,小心到最后避风港也不避风了。”

古老的幽州城巍然矗立,厚重质朴的青石城墙历经无数次的战火洗礼却依然无恙,只能从饱经沧桑的城墙的疤痕上依稀可以想见当初的战争是如何的惨烈。自从有的幽州的那一刻起,它就是一座军事重镇。穿过幽州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沙漠。在那里世代居住着许多游牧民族,他们逐水草而居,以畜牧为业。他们民风淳朴,却又强壮好战历来是中原的大患。而幽州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诞生的,经历数百年的风霜却依然傲然挺立,屏障着中原大地免受铁蹄践踏。也因此,每一位镇守此地的人无不是骁勇善战之辈,无一例外。

直张全义来到这里,他完全是一派儒生形象,不尚武而好农桑使这做古老的城市少了硝烟战火,而多了一份安逸宁静。

天空一对燕子掠地飞起,慢慢上升,掠过了高耸的城墙,逐渐消失不见,北方的天空似乎也显得那么高远。城门口一队盛装华服的人正在顺着大路眺望,等待赵忆丛的到来。

时间过去很久了,终于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说道:“父亲我们这样恭敬的等他,是不是显得有点过了。一个二品侍郎能有多高地位,就算有圣旨也不至于让父亲来接呀!等到通报再在衙门里接见他就算给足面子了。”旁边的官员纷纷附和,已经多年没见张全义这么客气的迎接某个人了,似乎只有李朔来求亲的时候有那么一次。

“你们又知道什么,他又岂是一般的钦差。这样做自有我的深意,对于这样的人能够结交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要轻易得罪他。这样的人得罪了他,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付的起但也不值得。无论对谁而言有这个敌人都是可怕的事情。”想了想,张全义语气更重的说道:“他在幽州的这段时间里你们一定要加倍的客气,绝对不能有任何轻慢之处,否则严惩不怠。即使张嘉你也不能例外,知道了么?”

这时有眼尖的人说道:“来了大人。”由模糊不清到逐渐清晰,赵忆丛这群人终于出现在古老的幽州城下。眼前的情景让赵忆丛也觉得很诧异,这看起来像接自己的,值得如此重视么?眼前的张全义面色白皙,一缕短髯面色平静。如果不是身着官服,更像一个教书先生,而非一个威震一方的节度使。

距离尚有几十米赵忆丛就跳下马来径直走到张全义面前微笑着说:“张大人出城相迎实在让在下心里不安,此举足见大人心中对皇上的尊重与忠诚啊。”

哈哈大笑,张全义道:“赵大人一路辛苦了,不过我亲自迎接并非因为你是钦差,而就是因为你是赵忆丛,这个理由实在足够了。”赵忆丛忙深施一礼道:“如此就真的让我感到惶恐了,承蒙大人你另眼相看,实在感激不尽。”

和蔼的双手拍了一下他,微笑道:“人之相交,贵在知心,又何必非要说些客套话呢,就请随我入城休息吧,小女也在府中等候见你这位老朋友呢!”说着亲热的牵手与之并肩而入。

到了张全义府上,赵忆丛首先宣读了圣旨,又把皇帝赐下的交接完毕了,与张全义聊了一会就告辞而出。来到早已安排好的豪华驿馆,嘱咐随从们出去游玩可以但千万别在这里惹事。

众人一听非常高兴,走了这么久的路,见到幽州的繁华正觉得心痒呢!互相招呼着都出去了。品着极品香茗却无法不想张全义这个迷一样的人物,如果不是知道张全义的事迹,特别是对付李罕之的方式,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温文而雅让人如沐春风的人竟是那样的处心积虑,行事狠辣。每当看到他笑意盈盈的脸就觉得有点心寒。

傍晚时分,张府的管家过来请赵忆丛赴宴。听说几乎所有贺喜的的人都会出席,感觉很是厌烦,借口身体不适推辞掉了。从很久以前开始,赵忆丛就痛恨那口是心非又不得不八面玲珑周旋于人群的场合,区别只在于现在的他有拒绝的资格。管家也不相强,问候几句就出去了,好象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样。

第二十四章 张蕴 下

月上中天,银色的光辉洒在地上。站在窗前享受着拂面而来微凉的风,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头上被帽子深深盖住,身披一件大氅的的人。

“钦差大人,我能进去坐坐么?”来人柔声说。

“请坐。”赵忆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道:“你好象已经养成了夜晚登门的特别习惯呢。”那人笑着摘去帽子随意的甩了一下头发,瀑布般的长发就披散在肩头。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说道:“听你话里的意思好象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为什么你会猜到了我会来?”

微微一笑,赵忆丛道:“你多心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哪能猜到这些,事实上我以为你有心上人之后早就忘记我这个故人了呢?”

张蕴秀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笑容也凝固了,吟道:“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难道只有古人才能明白我的心情么?无论怎么变,我还是我。”

注视着她神情的转变,赵忆丛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老样子,想来对这桩婚事很不满吧,虽然无论相貌还是家世李天佑看起来都和你很般配,可毕竟有些交易的味道。”

“是的,也许他确实很出色,可是却无法改变我被当做物品一样交换的事实,所以无论他是好是坏我都不想嫁他。”顿了一下,张蕴忧伤的看着他说道:“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这种命运呢?难道生为女人就注定要成为权利与地位的牺牲品么。有时真羡慕那些生在平民家的女孩,起码她比我自由,可以自由的选择未来。”

赵忆丛淡然道:“出身是无法选择的,事实上有更多的人羡慕你生在公候之间可以享受他们得不到的富贵。在这个世界上你拥有的越多被占有的也就越多,从来没有两全其美。”

无奈的低下头,张蕴幽幽说道:“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我爹已经拥有了这么多还要牺牲女儿的幸福。”遥远着一望无际的夜空,赵忆丛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静了半晌才说道:“欲望是无止境的,每个人都想站在最高峰体会那种千里江山尽归我有,一声令下天下服从的满足感。对有些人来说他们追求的并不是财富或者权势,而是一种成就感,那种操纵别人命运的成就感。每个人都不想成为别人支配的棋子,可是大多数人毕竟是棋子,棋子是悲哀的,可是操纵者并不想去体会。”

出神的看着他,半晌张蕴略显哀怨的说道:“那我就只能成为棋子无法逃避么?”看见她那付哀怨又有些绝望的表情,赵忆丛的心蓦的痛了一下:“命运降临到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不是绝对的,我认为它可以选择,只是这种选择的代价实在太大了而已。因为命运的力量就是巨大的,抗拒它当然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张蕴的目光逐渐变的坚决起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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