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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怪物,不过是些人用的器物,只是能飞在天上而已!告诉营中军兵不必惊慌,自然有本将军理会!”
李定国一面吩咐,一面将手中望远镜瞄向飞艇降落的方向。
当长绳之上黑衣之人,降到地面的时候,李定国感觉到了危机。因此他们下到地面之后,向外跑出一小段距离,接着就举着手中的兵器开始了警戒的行动。
“咦,看起来这些家伙是些兵呢?可不知他们是哪家的兵呢?他们来我们云南又是什么打算呢?”
李定国不敢再想下去,不用问,如果他们不怀好意的话,这样的自天而降的办法城墙是绝对无法挡不住的。
而且他几乎也可以保证,如果那些天上的怪物向自己大军发动攻击的话,那么这些百战雄师极有可能一哄而散,毕竟天上来的人,总会使人未战先怯的。
回身看看果不其然,对于那自天而降的庞然大物,营中的士兵们这次包括军官们也惊慌起来。跪拜念佛者有之,拿起手中火枪准备抵抗者有之,甚至有些大炮已经在调转炮口的过程之中。
“不知是友是敌,倒不宜先行不敬,如若断定乃不怀好意之敌再动手亦不迟!”
李定国一面拿起望远镜望着,一面传下将令。
“传我将令,没有命令不得妄动,违令者斩!”
大约是对他这将军的信任,或者说对于他军令的尊敬,大营之中的恐慌似乎停顿了下来。然而整个大营之中此时皆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这使得李定国本身心里的压力更加增大。
“或者先发制人未必是件不对的事情,不然真得等他们到了头顶,只怕是一筹莫展了!”
这时三艘中的另外两艘却没有停下,径直飞临了李定国大营的上空,一阵盘旋之下,雪片般的白纸撒了下来,接着它们并不离去,依旧在李定国大营之上盘旋。
李定国仰头看去,两艘飞艇盘旋大营之上,那庞大的身躯在地下看起来,真如两座大山压在头顶一般,教人生出无力相抗之感。
可这被人家“骑”在头顶的事,怎么说起来起心里只觉不爽的很,如果可能的话,真想先用火枪揍他们几发,不然的话一会见面……
再扭头望向远处的降落在地面的飞艇,庞大的身躯降落在地面之上,显得尤其巨大。李定国心里又放下了刚刚那个有些愤怒的造反。
“将军……”
正说着,营中的军士前来报告。
“将军大人,头顶之上扔下来的纸片却是书信。却是写给将军大人您的!”
接着又小心的看了一下李定国的神色,低声道:“原来那些物事上却是有人的,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有如此本事!”
李定国抬头瞪了一眼来人,吓得他忙噤口不言。
“写给我的?”
李定国剑眉一蹙,自谓可不认识什么天上的人哪!低头看着书信之上,居然却是老闯营中的兄弟,一只虎李锦的亲笔书信。不知为何,那信看去,混不似人手写成,倒似印出来的一般,仅只有信尾署名之处,却似李锦的亲笔一般。
“定国兄弟亲启!”
李定国一面读着李锦的书信,却发现书信之上的内容,却不过是道些久违、思念之情,而对于这“自天而来”的真正来意一言不提。
“李锦,他此刻正在隆武皇帝手下做候爷,在湖北一带与清军血拼,为何却有空来我这儿,而且还是这样一付行头呢?如果李锦真在那上面,又如同他所说来的尽是些大人物,那样做的话,就叫不着调了!”
不过,李定国倒是自他的书信当中看出,此次李锦前来却是有大事相商。尤其信中提及一同前来的还有大人物同行,要他迎接之时定要显得谦恭才行。
“会是什么样的大人物!”
李定国这些年见的大人物多了去了,无论明、大西、大顺的大官那是见得多了,只是见过一个个之后均感,个个都不及初时大西军里的那些将士可爱,俱是些沽名钓誉之徒,只是今天随了这李锦一同自天上来的“大人物”却不知是何等样的人物。
正想着,远处传来了一阵奇怪的轰鸣之声。
六辆不用马拉的车子,在路上轰鸣着奔驰而来。虽然不用马拉,可在营前左近的平地之上,奔驰的速度相当快,可以肯定它们的速度比马儿跑起来快得多了。
随着超来越近,李定国渐渐看得清楚。
其中五辆车身相当宽大,看得见上面坐得些黑衣黑甲的兵士。被这些车辆围在中间的一辆,却是极为精美、豪华,车上彩绘出来的图案又极为嚣张霸道的模样。车左右各门处却都站着几名身着黑甲的兵士,可见车中人物之重要。
中间那辆极为拉风的不用问了,自然是岳效飞的“城主座驾”。至其余五辆,大家当它是悍马车好了。能力不必去讨论,外形么自然是悍马的外形,由于车身相当轻,所以行程也达到了将近一百公里。
只不过上面没有架什么机枪,三辆上装得是“连射机弩”其余两辆装得是“弹弓式榴弹发射器”。
这就是为游骑兵量身定制的排属“火力突击力车”,用以取代马拉的“效飞神弩”及“弹弓式榴弹发身器”,同时,为了配合岳效飞的“护民官座驾”的能力,自然保护他的近卫,也用了这全机械化的装备了。
“难道是隆武帝亲至?”
也不怪李定国会这样想,一直以来他都有投入隆武朝的想法,只是初入滇地后方未定,暂时又不能出兵抗清。现在与隆朝建立联系,对于将来的“地位”来说实在是弊大于利。
“现在人家找上门了,该怎么办呢?可他们为何不去找盟兄,或者黔国公呢?”
这个问题李定国实在无法回签,而且就算是隆武朝方面的大员前来,为何去不直接前往昆明呢?
这个问题要岳效飞来回答才行。
“昆明,孙可望?沐天波还是哪些头领呢?不,无论是谁,无论是哪一股势力,想当官这个愿望不错,但不考试可不行!至于势力,还是那句话,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谁想替别人做主,那得先过得了神州军这关才行!”
李锦这些年当了官之后,也颇颇的读了些书,身边也拢住了几个谋士、经略之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个道理听说过。
根据黄固的介绍以及睦月素娥城的亲眼所见,却又使他不能不信老祖宗们的见识不差,但从没见过那个皇帝真正这么做过,李锦是彻底服了!
因此,他的内心坚信,天下大乱不久矣!因此,在他的以上想法认为,这是最后一次保“明主”的机会。这话说起来怎么和最后一次暴富的宣传有点像呢!不过在他看来,的确如此,因此极为向岳效飞“推销”与他同为勇将人李定国。
“长官,这位李兄弟是好样的,当年大西军中,号称‘小柴王’、‘小尉迟’说到上阵搏杀的能力,那是当仁不让的!况且他比我可要年轻十岁呢!”
听着李锦的叹息,岳效飞和慕容卓相视一笑。看来黄固没少向李锦灌输中华神州中的机会,对于年龄的偏向。
“李将军,不必如此,咱们神州军讲的是本事,你那复习资料好好的看,仔细的想你和那些参加考试的其他军官没什么区别,只要将来在军校学上三个月,一切融会贯通之后,自然不在话下。”
慕容卓对于老闯营的人,依然有浓厚的感情,他当然希望他们在后面的考试之中能够获得好的成绩。毕竟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将,将来另外一个陆军军团组建之时,希望他们这些百战之将都能得到合适的任命。
当然,在神州军里不存在什么派系,无论你是什么派,首先得是一个有战略、战术的战将,不然就算有派系,依然无法得到重用。
这里,距离李定国的军营越来越近,车内的人都不再说话,眼睛都瞅着前面整肃的军营心里猜测。
“这一去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呢?”
9节 上一次天
遭遇,能有什么遭遇,还想要什么遭遇?至少岳效飞同志不用再想什么艳遇,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老婆们跟得太紧,没有机会罢了!
试想,连艳遇都没有还能有什么遭遇!
有的仅仅只是征战多年,老友相见时的热情。当李定国看到自那辆极为拉风的车辆之上下来的正是当年那个“一只虎”的时候,心中不禁喜出望外。对于自己头顶上兀自盘旋不休的飞艇似乎也淡忘了。
“真的是你啊!”
“小子,你还活着呢!”
一名曾经闯军中的猛将,与大西军的猛将猛烈拥抱在一起,按照军人的那种豪放,相互之间往往以拳头招呼,一如当年尚还年轻的闯王与张献忠相会一般,那情形没有上阵博杀过的人是难以体会的。
“快请,快请,这几位是……!”
李锦拉过李定国道:“快来参见两位长官,这位是神州军的总司令、神州中华的护民官岳效飞,这位是神州军的总参谋长慕容卓。”
“神州军?!”
无论是贵族方面的传言还是自交趾贩来些新鲜事物的商人们,这一两年的新鲜话题总会围绕着神州军的所作所为展口,作为留驻昆明的大西军的首领们自然听说过他们的名声,李定国也曾经想过。
“神州军,他们真得有那么厉害吗?”
今天,看到人家的六辆车,心里算是彻底服了,这样的战车打起来的功用,作为战将自然是看得出来的。
“是啊,定国兄弟,他们就是神州军的两位最高长官,这次前来就是与兄弟你共商抗清大计的啊!”
“找我?!这……”
李定国简直不敢想象,他们会来找自己共商抗清大计。
神州军是谁,是江南力抗十万大军,湖南力敌四十万清军的无敌铁军,他们来找自己,实在是出乎李定国的意料之外。
“为何他们不直接去昆明,找可望盟兄呢?又或是黔国公沐天波呢?”
不过这个疑问仅仅存在于李定国的心中一闪而过,并没有表诸于外。当下也不多说,只是极为热情的将岳效飞与慕容卓一个劲的向大营让,吩咐手下迅速杀猪宰羊摆下美酒宴席。
“嘿嘿,军中实在没什么好招待的,大哥咱们还是老规矩!”
无论老闯营之中的将领,还是大西军的将领,只要还没有腐化成为封建统治阶级的时候,那种江湖之上的豪爽就依然还在。而那种豪爽就代表着热血未冷,壮志依旧。所以所为的“成熟”并不是成功的关键,倘若成熟就代表着如同死水一般的“老成持重”,那么还是不要长大吧。
阵上的猛将,血海里闯过的“勇士”只要相逢,依然还是大碗酒管够、大块肉管饱。至于节目,无非就是军中勇士扑击为戏,也称得上好一幅铁血豪情。
趁着场中军士扑击的热闹好看,四周围军士一齐大喝彩之机。李锦胳膊悄悄碰碰李定国,低场商量直来。
“兄弟,我们不能久留。你也不必再如此拖延,该向我们长官表个态,今后你我共归神州军,为我汉人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李定国左右看不一下,没什么碍眼的人,一把拉住李锦低声道。
“大哥,你不是保得唐王么,为何现在又改投在中华神州,如此一来……。”
一听李定国提到唐王朱聿键在某种程度之上,这一两年来天下归心的南明皇帝,李锦不禁长叹一声。
“唐王……唐王已经不在不,却是他手下的黄山出卖给不清廷。叛军轻易攻克福州城,因此……这位中华神州的岳长官却是唐王的布衣兄弟,正是奉唐王遗诏做那等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大事。”
李锦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