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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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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有意见,有瓦盖遮挡,有床睡,已经算是奢侈,比起之前我们连续露营十几天强了百倍。刚收整了下,就闻屋外有人在唤,走出屋子看到庄聿携手简宁一站于门堂前,见我们出来视线敛过,轻声道:“跟我来。”竟是大步往屋子后堂而走。

很快就见到乌巴等在那,他瞥过我们一眼后就转身拉了后门走出屋外,随后大步走在前,领着我们四人一直走到山脚底下的一处屋舍前停下。我环看了下四周,发现这间屋舍很隐蔽,是盖在山坳里的,独门独户,而且刚好只有我们所入宿的那户后门能够通到这里,其余的房舍都是靠山而造,也没后门。

如此看来,我们入住那一户并非是随意安排,有其深意在。

我们眼前的这户房舍,屋门前有一院子,用矮石堆砌围堵着,院门是用木板拼接而做的。乌巴站在院门前,高声开口:“阿布郎,乌巴回来了。”等了会不见有回应,乌巴又喊:“阿布朗,乌巴从外面回来了。”仍然没有人出来,也无人应答,我不由怀疑,这屋中可有人?

等到乌巴喊第三声时,终于院内那扇紧闭的门被拉开了,不见其人,只闻其声:“我不见外人,你一个人进来。”声音苍老却有力,看来这个阿布朗是位老人。乌巴恭敬而回:“是,但他们是乌巴的恩人与领回来的客人,有事向您求教,还请阿布朗通融。”

气氛又陷入静默中,隔了良久,这位叫阿布朗的老人家不耐烦地丢了句话出来:“那就领那两个男的进来吧,女娃我看了心烦。”

闻言我眼角抽搐,竟被嫌弃了。最终盛世尧留了句“等我”就随乌巴和庄聿一同走了进去,只剩我与简宁一留于门外相对苦笑。知道他们进去一时半刻也出不来,我俩寻了块石头相依着坐下,默了片刻,我试探着问:“你知道他们进去找那个人做什么吗?”

她敛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他很少与我谈及这些事,沿途我也有问过,但都被他打发了。所以成晓,我只能说抱歉。”她的眼神真挚,不像是在说假,其实即便是她真知道,但不愿意说,我也莫可奈何。

没再追问,但一时间也找不到话题,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还是简宁一打破了平静:“你有想过以后吗?”我有些莫名地看向她,不明她何意,只听她说:“旅途终有结束时,你想过当这一切都完结后,你打算何去何从?还跟着他吗?”

“为什么不?”我理所当然的反问,她笑了笑眼神飘渺凝于天空,幽声说:“万一没机会呢?”心中一沉,一把拽住她胳膊沉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种莫名的感觉,当一切尘埃落定时,可能会是物是人非。即便他什么都不说,也多少有些明白,他对古滇国近似痴迷地渴盼,就像滇岛上方那座蜃楼,假如,我是说假如这些真被他们缔造成功,到那时候,会是一种什么局面,你有想过吗?”

简宁一的话讲得很隐晦,但我却咀嚼出她的意思来,她在暗示庄聿与盛世尧达成的约定,是要让古滇国复国,而且是游离在这个空间之外,办到这些必须得借助盛世尧的能力。我沉淀思绪好半响,才轻声开口:“我不会去想那时是种什么局面,只知道如果真的那天到来,我会紧紧拽住他的手,死都不松开。”

她沉默了下来,在我以为她不会开口,思绪流转到屋内几人时,只听她在耳旁幽幽轻叹:“有时候不是想牢牢握住就能不放手的。”我蹙了蹙眉,没理她,不想被她悲观的情绪感染,总觉得她的性格好矛盾,有时候性情豁达又干脆,发起狠劲来像个女汉子;有时候她又以悲观看人生,似乎对她与庄聿的将来从不抱以希望。这与她前一段感情是有关系的吧。

女人在感情的漩涡内浮浮沉沉,伤过之后重拾爱情,总会变得小心翼翼又患得患失。其实,庄聿为人我不作评价,但他对简宁一的感情不可能有假。

时间在各自想着心事中悄悄流逝,他们三人出来时,天色已昏暗。远着也看不清他们的脸色,我起身快步走向盛世尧,敛过他脸上表情后,不觉有异样,就依在他身旁。一直回到那个借宿的屋后,才听乌巴说:“一会我会让人把东西送过来。”

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明白是要送什么过来,吃的?十分钟后,就解了惑,竟然是送来两套布依族的男女装服饰。原来是晚上整个部落要举行一个盛大的祭祀活动,在祭祀期间,按理是不能有外人入部落的,但我们既然已经进来了,也只能遵照他们的民族风俗了。

本来想何不让我们就留在屋内,但屋主说此处有山神护佑,晚上祭祀活动正是祭拜的闪身,若有人藏于屋内不出去,山神知道了会动怒。等屋主走开后,我吐了吐舌,回头对盛世尧说:“好迷信啊。”

但他却神色敛整了道:“不叫迷信,这是民族信仰,尤其是在这十万大山中,靠山而活的人们尤为相信。在很早的时候,人类将高山视为通天之路,并幻想山峰具有“神灵”性,甚至古代皇帝要将宫殿建造在山峰之上,意指自己站得最高,是为神。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信仰,等下出去了留意着,别乱说话。”

我受教地点头,他这人严肃起来就像个老师。等我换上那套蓝黑色百褶长裙后,觉得有些新奇,还挺合身的,衣服上绣了许多小花。但是那块似方巾又似手帕的格子布,我就闹不懂了,是要缠在脖子上吗?抬头一看,定住目光两秒,忍不住噗哧而笑出声来。

还是第一次看到盛世尧这般打扮,颜色与我一致,也是黑蓝底的,但却是对襟长衣与长裤,尤其他还在跟那襟扣较劲。我忍了笑,走上前,替他一一扣上,然后视线扫过桌上,看到还有个男式的帽子,踮起脚尖给他戴上后,我就乐了,笑得直不起腰来。

完全是颠覆他原来淡薄形象,我能说他这般穿着看起来有点傻吗?察觉到他恼怒的眼神,眸光凉意浮动,连忙垂了头止住笑,在他看不到的视角里,我嘴角向上弯。

☆、195。祭山神(感谢遇见爱情的猫钻石)

当出得房屋,看清众人服饰时,我又忍禁不俊了,尤其是周通,他那套衣服不知道是不是给小了,长衫长裤全都勒在身上,显得不伦不类。他一边懊恼埋怨屋主不厚道,一边扯着衣襟,苦着脸问盛世尧他能不能不去参加那什么祭祀活动啊,答案自然是NO。

到了屋外,也不用谁指引,一眼就看到了祭祀场所所在。就在那部落深处的山脚边,篝火已经升起,照得特别敞亮。白天看到的部落人们也都换上了本族服饰,纷纷往那边走。我们一干人混在中间,一同走到了那处。抬头看到在高约三米左右的山腰处,有个平台从山内延伸出来,有位年近五十的中年长者站在上面,身着黑青族衣,头戴冠帽,他的两旁堆放了好些牲畜,应该就是给山神的贡品了。

时有听到来人对台上那人唤酋长,看来此人是这部落的首领了,今晚这场活动也应该是由他主持吧。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祭祀法,还是初次见识这般场面。

等人聚集差不多时,就见人群中走出一人对台上酋长鞠了个躬说:“阿布朗酋长,可以安排人去扫屋了吗?”我心中吃惊,此人就是阿布朗?侧转头去,拿眼神询问盛世尧,他微点了点头,果真就是那个隐蔽屋舍内的阿布朗,原来他只是声音苍老,人并不老呢。

只见那阿布朗点了下头,就在人群中点了几个青年男人出来,其中竟还有乌巴在列,随后他们几人就离开人群,往身后的部落房舍而走。我有些好奇,刚听到说要去扫屋,难道他们是要去一间一间把屋子清扫过来?这与祭祀又有何干系?

“不是清扫屋子,是检查屋中可有人还没来,务必做到清场。”盛世尧在旁压低声音对我解释。我不由好奇,“你怎么都知道?”他黑眸扫过我,丢了一句:“用脑子想。”起初没觉得他这话有什么不对,过了会才领悟过来,他这是在指我不动脑子呢。

乌巴等人很快就回来了,向阿布朗汇报说扫屋完毕,所有族人都已到。于是阿布朗就在高台上宣布祭祀开始,我且等着看怎么个祭祀模式,但见有人在前指引着居然开始往山上走。怎么回事?祭祀不是在这里吗?直觉去看盛世尧,却见他也蹙了眉。

前方听到周通拉了我们的屋主在问这是作何,屋主回答说这叫“躲山”,祭祀只需留专人在山脚下,其余的人得全部上山。是布依族祭奠山神的一个仪式,传说每年的今天都是山神的生日,山神会放出许多虫来残害庄稼,或作祟人蓄,然后由山下专人在那祭祀,族民们上山叩拜,山神才会平息怒意,这样之后,整个一年都不会再有灾害发生。

传说自然是带了夸张成份在内,我们身处当地,也只能入乡随俗,跟着众人往山上爬。队伍绵长,只在头尾和中间有人执了火把,这又是另一个规矩,不能带太多火上山。一是山中林木多,夜间视线不好,容易燃着;二是山神生日这天,恐火多了扰了山神休眠。祭祀活动特意放在夜晚进行,也有特殊涵义,但大伙都匆忙赶路,也无暇来为我们多解释。

也算是流年不利,什么时候不进部落好,偏偏赶上了他们的山神生日,凑这祭祀活动的热闹。暗想不会整个晚上都在这山林中徘徊吧。本以为要爬到山顶去,没想在爬了近两个小时后,队伍就停了下来,然后所有人都主动跪倒于地,虔诚叩拜。

一下子,极明显的只剩我们十来个人站在那,大眼瞪小眼。有人发现了我们的异状,抬起头看过来,只听前面乌巴压低声音对庄聿说:“聿哥,委屈一下。”最终我们只得无奈地单膝着地,蹲身而下埋头,这才没引别人注意。

到了此处后,连那三簇火把都灭了,没有人说话,黑漆空间静谧的只闻山虫鸣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越来越觉得腿酸了,可透过从树缝中钻进来的月色看前面队伍,他们彷如静止了般一动不动。这是要有多虔诚哪?

当第一声惊呼从前传来时,接二连三的有人从地上跳了出来,人群众多,又挤满了整条山道,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我乘机从地上站起,腿脚酸的不行,一个没站稳往盛世尧那边趔趄了下,被他用手扶住。刚巧前方的人惊喊着往后退倒,他眼明手快拽我站到山道之外,避开了被人群冲撞。

眼前似闪过好几只速度极快的动物,个头不大,就从人的脚间钻过,大约与平常的狗那般大小,可因为没有火光,它们速度又快,完全看不清。终于有人点起了火把,随后听到喊:“是南貉!抓住它们!”但很快上方有人沉喝:“疯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能抓吗?”

一下骚动的人群没人开口说话了,看来在祭祀活动期间,一律平常的狩猎行为都得延后。估计这种南貉的皮毛很珍贵,所以族民们一发现是它们出没,就想捕猎了。

被这群动物给打断叩拜仪式后,倒没见他们再继续,而是就站在山道上开始攀谈起来。看到此情景,我不免有些瞠目结舌,他们这布依族的风俗也太奇特了吧,前一刻虔诚到静默无声,下一刻又如此随意。一问之后,才知这也属于仪式的一种,乘着山底下祭祀期间,他们在躲山时,青年男女进行社交活动,老人交流平时劳作经验。等到祭祀完毕后,会有专门的人上山来通告,这时想留在山里等天亮打猎的可留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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