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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最穷小伙子的发财日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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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库存,纯粹买空卖空。

好在弟弟和我一起这么久,对其中的一些门道也非常清楚。

有弟弟在后面支撑,我就专心到外面跑业务。

我们跑业务真的是跑,用腿;但又不是真的跑,是走,走路。

一般我都会坐公交车到一个大概的地方,然后下车步行。遇到有可能产生业务的地方,就停下来问一下。

这其实与一个乞丐没啥区别。乞丐是明目张胆地乞讨,而我们只是披了一件做业务的外衣,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2007年2月6日 腊月十九 星期二 晴

转眼已到了年底,我开始盘点这一年的收益。

有一些应收款没有收回来,还有两个客户直接消失了。扣除所有的应付款后,我手上的现金有一万两千多元。

手里拿着钱,心里五味杂陈。

一年来,风里来雨里去,没有节假日之分,没有上下班之分,时时小心谨慎,处处赔着笑脸,无非就是为了这几张纸而已。

可就是几张纸,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活质量,也决定了一人的地位和身份。

多少人为了钱铤而走险,多少人倒在了挣钱的路上。

钱钱钱,命相连。

然而,这点儿钱能用来做什么呢?买不了房子,更养不了老。说句不吉利的话,一场小病就有可能把这点儿钱耗费干净。

所以我的心里并不安稳。

但不管怎么说,相比以前,我们还是进步了。

我提议找个餐馆和弟弟一起好好吃顿饭,算是团年。

已经很久没有正经下馆子了。以前,如果我们要在外面吃饭,通常都是吃盒饭,或者在路边餐馆吃面条。

这次,我们点了四菜一汤,还要了一瓶泸州老窖,五十几块钱的 那种。

我们边吃饭,边商量着我们的未来。

我对弟弟说:“现在,我们算是在悬崖边勒住了马。从明年开始,我们要让马走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对于我们来讲,哪条路是正确的路呢?

我仔细分析过,我们这个建材经营部,实际上是一个搬运机构。我们赚的,无非是建材市场和使用单位之间的搬运费。

事实上,我们的生存空间是很有限的。

我认为,我们必须找准一个行业。先进入这个行业,然后再想办法站稳脚跟,慢慢发展。最后要在这个行业内有自己的地位。

我给弟弟列举了许多知名的公司,都是在某一行业内专注于某一产品,然后慢慢发展壮大的。搞生产的有,搞经销的也有。

而我们现在,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别人要啥就卖啥,一天到晚累得不行,但最终只能维持个生计。

事实上,我们连生计都无法维持。

维持生计最基本的东西——房子,我们有吗?

弟弟也清楚这一点,但苦于无法准确找到某个适合我们的行业。

不管哪个行业都需要足够的资本,而我们没有。

弟弟又列举了一些进入成本比较低的行业,我又觉得不合适。

一顿饭吃了两三个小时,我们还是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

2007年2月15日 腊月二十八 星期四 多云

春节,弟弟没有回老家,他不回去的理由是春运期间路上挤,并且车费也贵。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借口罢了。

弟弟都快28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他不回家的原因,是逃避乡邻们的追问。

在我们老家,28岁已经是很不小的年龄了。

到这个年龄还没结婚,大家都会帮忙着急,轮流来询问,轮流帮忙出主意,好像这成了大家的事情。

而母亲也会不断恳求大家帮忙介绍介绍,她已经很担心自己最小的儿子找不上女朋友了。

弟弟对这一状况已经很了解了,去年春节回家的时候,就已经遭遇了这样的“围剿”。

他当时就说:“明年春节一定带一个回来。”

弟弟其实也想带一个回去。今年年中的时候,弟弟曾交了一个女朋友,但只交往了两个月就分手了。

具体原因弟弟没跟我说,我只记得弟弟那段时间特委靡,整天无精打采的。

后来弟弟一直尝试着再交一个,但一直没有合适的。

有一次,弟弟在办公室赌气似的说,这辈子他不想再找女朋友了。他说现在的女人一个个现实得很,交往两天就问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有没有房子,有没有车子。

在我眼里,弟弟是个值得女人托付的人,诚实,肯干,舍得吃苦。这些都是中国男人的优秀品质,但是,这些品质很多女人看不见,她们只看得见钱。

其实,不结婚又怎么样?等今后有了钱,还怕没女人来找?

只不过,弟弟需要给父母一个交待,给传统观念一个交待。

毕竟,女大当嫁,男大当婚。

在他没法交待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只有逃避。

家里的事儿,还是坦然面对好些

2007年2月17日 除夕 星期六 晴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我回到了岳母的家。

回家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些挣扎。我犹豫着是不是像去年一样,找个借口逃离一年一度的家庭聚会。

但最终,我选择了面对。

一是我比去年混得好一些了,心里有了一点点自信;另外,我觉得很多东西,坦然面对比逃避要好。

就像一个脸上长麻子的人,他可以选择用布遮住他的脸,但阻挡不住别人的议论:他之所以遮住脸,是因为他长有麻子。

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各样的议论,越来越凶猛,最终大家便怕见此人。

我现在的境况,就像一个脸上长有麻子的人,想努力地遮住自己的脸。

与其让别人背地里谈论,不如坦然承认自己的确混得不好。向他们展现一下我的真实生活,尽量麻木一些,习惯就好了。

晚上吃团圆饭的时候,岳父特地问了一声:“明天有没有其他安排?没有的话就一起到周媛的二爸家去,今年轮到他家了。”

我说:“没啥安排,一起去吧。”

儿子要去放烟花,我突然想起还没来得及去给他买。

周媛说:“去年的烟花没有放,就藏在床下面。”

我怔了一下,想问为什么,却没有问。

我默默地在床下搜出了去年的烟花爆竹,稍微有些潮了,不过看起来并无什么大碍。

我拉着儿子来到楼下,点上烟,心里默默地祈祷:假如这些烟花还能燃放,那么我2007年一定很顺利。

我将烟头伸向引信,一阵青烟冒出,“啪”的一声,烟花冲了出去,在半空炸响。

我心里一阵欢喜,回过头,看见儿子捂着耳朵高兴地跳着。不远处,周媛也捂着耳朵,一脸的笑意。

我心里动了一下,把正在燃放的烟花递给周媛。她迟疑地接过去,牙关紧咬,眼睛眯着看向一边,听见烟花炸响之后,像碰了炭火似的急忙扔下,欢笑着和儿子抱在一起。

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周媛这么开心了,我心里有一点儿酸。

因为要看春节晚会,周媛玩了一阵后就回家了。我和儿子在楼下肆意地逗乐,空气中全是硫黄和硝的味道。

儿子在我的调教和鼓励下,终于也敢大着胆子放烟花了。每放一响,他都要激动地欢呼跳跃一下。

烟花和爆竹很快放完了,儿子意犹未尽,嚷着还要放,我许诺明天再去给他买一些,他才肯作罢。

这份肆意的欢乐,原本在去年他就应该享有的,因为我的逃避,拖到了今年。

回到家,电视里正演着白云和黑土的吵闹,岳父母和周媛时时爆发出一阵笑声。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一阵,有时也跟着笑几声,笑过,心里有些空荡荡。

临睡前,我找到儿子的存钱罐,往里塞了100块钱。我对儿子说:“这是爸爸给你的压岁钱,你长大了记得要混得比爸爸好哦。”

这是我第二次给儿子压岁钱。第一次是2003年春节。

2007年2月18日 星期日 晴

正月初一。

大街上其实并不热闹,很多人都选择了窝在家里。

不知是我心态的原因,还是本来就是这样,我觉得春节越来越不热闹了,缺少一种过节的气氛。

我们坐车来到周媛的二爸家,屋里已聚集了很多人,看见我们进来,大家都热情地招呼起来。

对于我,大家都是这样招呼:“嗨,好几年都没看见你了,稀客呀。”接下来就是问:“怎么样,混得不错吧?”

我用一种谦卑的神态回答:“一般吧,混口饭吃。”

大家落座,二十余人把客厅挤得满满当当。客厅沙发不够坐,周媛二爸就临时找了一些塑料凳,大家凑合着坐下。

进入叙旧环节,话题很多,通常都是由询问某人过得咋样谈起。

大家似乎都过得不错。

我抱着儿子坐在一个角落里,害怕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我希望被忽视。

这种担心很多余,大家都被两个高谈阔论的人吸引。

一个姓高,周媛堂妹的老公。搞土建的,四十多岁,离过婚,据说很有钱。他算半个主人,他的岳父便是周媛的二爸。

一个姓孙,周媛表姐的老公。他开一家五金公司,四十多岁,也离过婚,据说也很有钱。

因为年龄都比我大,我以高哥和孙哥相称。

以前,周媛和我赌气时就常拿这两个人来挤兑我,说她姐姐妹妹都嫁得好,只有她命苦,嫁给我这个没用的男人。

我就笑着说:“她们嫁的是二婚,你嫁的是原装,有什么不满足的?”

周媛问:“以后你有钱了,会不会也离婚,再去找个年轻的?”

我就故意说:“我现在这么穷,哪敢有这想法啊。”

女人就是这样,一方面嫌老公穷,一方面又担心老公富了自己地位不保。

其实,又岂止是女人这样,任何人都是这样,即使不是感情方面,也是在其他方面。

患得患失,人性如此。

高和孙在谈论他们的车。高开的是奥迪,他说他原来准备买宝马,太张扬,奥迪含蓄一些。

孙开的是凯美瑞,他说他没必要买好车装点门面,高是做工程的,应该买好车体现实力。言下之意是他要买的话,是买得起的。

我们都被他们二人的话题吸引。听者当中,我想很多人和我一样,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有车开。

话题随后转移到身体方面,重心便转向了老人。这是老年人之间的话题,年轻人口是心非地嘘寒问暖一阵,有的借故上厕所,有的试图转移到自己关心的话题。

年轻人除了关心钱,有几个真正关心老人?

吃饭的时候,我不幸和高和孙坐在了一桌。原本,我是希望抱着儿子和老人们一桌的,但被高硬拉了过去。我把儿子也带了过去,我希望他们见我专心照顾儿子而不去打扰我。

可恨的是小家伙只陪我坐了几分钟,就跑到他妈妈那里去了。

喝酒,一醉解千愁。

酒桌的气氛其实还是蛮融洽的,大家相互敬酒,说一些“恭喜发财、新年快乐”之类的套话。酒到酣处,才又开始热闹起来。

人都是好斗的,酒桌上也如此,都在找各种理由逼对方多喝一些,以表示自己策略上的胜利。

开始时我尽量做到少说少喝,到后来,便逐渐放开了,管他娘的,谁怕谁啊。

高和孙依然是桌上的中心。喝到后来,火力就全部对准高了。

孙向高敬酒,孙说:“高兄,你那工作性质我清楚,要经常陪客人喝酒。你酒量大,我不能和你硬顶,我喝一半你干了。”

高当然不干,扯了半天,两人一齐干了杯。

高见大家都把矛头对准他,自然不干,便说要喝大家一起喝,喝多少都行。

我不想再喝了,就想借故离席,却被孙一把拉住。他说:“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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