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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复杂……
早已无可救药
莫纤尘停顿了几秒，接着说：“轩，在血月游戏中遇到你之前，我就见过你，那是在我先前以‘默夜’身份兼职模特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和现在有些不一样。有几分青涩，还有一些腼腆，容貌也不似现在这么毫无瑕疵。你应该没有什么印象，因为你没有跟过我的新闻，你跟的是另一个专职模特，我和他一起走场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你。”
“在一堆娱记中，你很特别。你不争强好胜，也不喜欢抢前排的位置出风头、要签名，你总是默默地、淡然地站在那群疯狂记者的后面，有时候拿着本子，有时候抗着笨重的摄像机，仰望天花板或是对着前面的某处发神。”
“其实你跟的那个专职模特也和我一样注意到了你，他特地通过关系让星探去找你们电视台的领导，希望把你挖角挖过来。当时我正被那次和左晴的绯闻闹得心神不宁，也没过多关注你的事情。后来等我老爹把一切摆平了，我重回T台时，才发现，你不再来采访了。”
“那个时候，我对你，估计只是一种羡慕和欣赏吧。你平淡的性子、恬静的气质、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份漠然，都是我不能拥有的。莫家很出名，事儿也多，左晴和我家的关系又繁杂不堪，所以，我留意了你很长时间，却都没能下决心找你搭话。”
“后来，你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加上我家又发生了一些事，我也不能再抛头露面地做模特了。我便把你逐渐隐埋在了心中的一角，直到在游戏中无意间又遇到了你。”
“刚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容貌变得有点多，我不能确定墨雨书轩就是你，我只是隐约觉得你的气质很熟悉、能让人安静。下线后，我找到了原薇阿姨，麻烦她调出了你在游戏中校验DNA时留下的档案资料，果然是你。我很高兴，很开心，我叫上亦和叶枚一起到游戏中去找你，想让他们都看看你，看看我发现的宝。”
“在游戏中，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我就会忘记很多烦恼，看着你的笑容，我感到很幸福。我终于发现，自己早就无药可救地爱上了你。从那刻起，我发誓，我不能再失去你。后来，在荣耀城外，你像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凑到耳边问我是不是喜欢你的时候，我的心都要不是自己的了。你说你也喜欢我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已经飞升成仙了。”
“轩，你是我的一切，我不管你哥对我是怎样的看法，也不管我老爹是否反对，如果他们要阻碍我们，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们接受、承认我们的关系。”
“那次我两天没有理你，只因为左晴的突然出现。其实他已经很久都没在我面前出现了，我们也从没联系过。他的蒸发，正合我意，我本不想与他多纠缠的。我以为他会忘了我，没想到这次他专程到游戏里找我，还计划好了一切。”
“我不是气愤PK输掉那点小事，我只是在郁闷左晴再次出现的事实。他的出现让我的生活乱了套，他几次打电话过来约我出去，我都没理他，他就用其他各种方式找到我、在路上堵我、到公司坐在我的办公室……我，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可是，我完全无法接受。在我心里，他只是哥哥，别无其他。”
“那两天，我都没怎么上游戏。我本来是想直接打电话给你说明的，又怕惊到你。所以，就把事情拖过去了。我没想到，亦会安排那个叫祈愿之星的跟着你，代我照顾你。等我再上线的时候，你对我的态度冷淡、口气强硬，我很伤心，也很后悔。”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无法割舍对你的感情。煎熬了几个小时，便想了你几个小时，我终于下定决心，要跟你通话，当面解释清楚整件事。可，还是让你觉得唐突了。你拒绝了我，我不甘心，便立刻跑过去找你。可是，你又说出那样拒绝的话。我一时受不了，便走出去冷静。”
“轩，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再乱发脾气。你是我一个人的，今生今世。我知道，我这样说很霸道，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会让你爱上我，让你过上那种天天听别人喊你少爷的日子。我会让你幸福、快乐，就像你哥跟我约定的那样。”
“轩，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可是，你还说不出爱我这样的话。这只能说明，我做得还不够。这几天，让你听了我和左晴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你胡思乱想了。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彻底打消你的那种‘是外人’的可怕念头，但是我会努力……轩，别哭，我说这些不是想打动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说爱你绝不是动动嘴皮子说说而已。我的心在你这里，我愿意把心都交给你，我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莫纤尘爱你，不是一句甜言蜜语。”
莫纤尘为黎子轩抹去脸上滑下的泪水，可是，似乎越抹越多？
黎子轩的心情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来描述了，他没想到的事情太多，莫纤尘一口气说出来的、他不知道的、不曾了解到的这些事情……黎子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莫纤尘爱他，如此之爱。黎子轩深刻地感受到了，那么，自己呢？自己是否爱莫纤尘？心底里有个声音大声地对他说：爱！
当他看到莫纤尘和左晴一起出现的时候，他觉得乌云蔽日、天塌地陷，莫纤尘说他是吃醋了，他当时不愿承认。可是，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呢？
当他看到莫纤尘没及时撤离，被冰风暴冻成冰块时，他很生气。他所气的，不是莫纤尘是个笨蛋。他所气的，是莫纤尘不知道自己爱惜自己。即便是个游戏人物，也会有痛感的，不是吗？
黎子轩还想起了他体内狂躁引灵发作时，被卡特鲁用“穿地刺”钉死在土柱上的一瞬间，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莫纤尘。当时，莫纤尘一脸心都要碎了的伤痛表情，仿佛被刺穿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莫纤尘自己的。他想对莫纤尘笑笑说没事，结果，只喊了一声‘尘’便没了力气。
还有……黎子轩的记忆之海在翻涌澎湃，内心那个声音像击鼓似的越擂越响。
黎子轩猛地一把抱住莫纤尘，说道：“尘，抱我。抱我，好吗？”
莫纤尘被黎子轩的这句话骇到了，手停止了抹泪的动作，身体僵硬。他呆呆地问：“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黎子轩对莫纤尘灿烂地一笑：“我知道，尘。我要你抱我。”
说着，黎子轩便把本来扣子就被解开的衬衫脱掉，扔在了地上。
黎子轩捧起莫纤尘的脸，柔和地亲吻他的眼、耳、口、鼻。
“尘，我爱你。”黎子轩轻轻地说道。
轻柔的一句话搔过莫纤尘的耳朵，莫纤尘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按住黎子轩的后脑扣了下来，猛烈却又控制着力道地肆虐黎子轩的蜜唇。
莫纤尘夺回了主动权，吻得黎子轩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
胳膊绕过黎子轩的腿弯，莫纤尘把黎子轩横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黎子轩把脸闷在莫纤尘胸前，不敢抬头。啊——好丢人，居然是自己主动邀请！要是让哥知道，会不会宰了我？嗯，一定不能让哥知道！黎子轩一边红着脸，一边想着奇怪的事情。
“轩，等我一下。”莫纤尘把黎子轩轻轻地放在床上，说了一句话就走开了，搞得黎子轩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状况？
莫纤尘来去匆匆，出去后又立刻返回到卧室，还顺手带上了门。
黎子轩看到莫纤尘手上的东西，脸变得更红了。润肤露？莫纤尘怕伤到自己吗。．
“轩，第一次会比较疼，一会儿你要多忍忍。”莫纤尘亲了亲黎子轩的额头，把润肤露放在床头柜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黎子轩颤巍巍的手伸过来，声音堪比蚊子：“尘……我、我、我帮你。”
莫纤尘勾嘴一乐，把自己的解衣工作交给了黎子轩，可是双手也不闲着，直接来到黎子轩的腰间，解开了他的皮带扣。随手带一把，露出了里面的内裤和修长白皙的双腿。
黎子轩手一抖，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头低呀低，快到脖子以下了。
莫纤尘好笑地看着黎子轩的害羞模样，接过黎子轩手里的工作。三下五除二，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又连带着把黎子轩也脱了个干净。
“尘……”黎子轩连声音都是抖的，好像在风中筛糠。
“轩，后悔吗？你不愿意的话，我立刻停止。”莫纤尘再次确认黎子轩的想法。
黎子轩虽然脸红得快要自燃了，但态度还是蛮坚决的。他摇摇头，对莫纤尘说：“我不会后悔的，尘，抱我吧。”
两具火热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莫纤尘为黎子轩耐心地做着前戏。
亲吻、撩拨、爱抚……直到黎子轩全身软绵无力，两眼目光涣散，莫纤尘才取过床头柜上的润肤露，做下一步的准备工作。
“啊……”黎子轩感到异物的入侵，冰凉的感觉激得自己忍不住叫喊出声。
“疼吗？”莫纤尘停下动作，不敢深入。
“不……疼，只是，好……奇怪。”黎子轩断续的话让莫纤尘有点迷茫。
“是不疼，还是疼？”莫纤尘重复问道。
“尘……不疼，你，你，你继续吧……”黎子轩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
本来，在做之前，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直到刚才两人赤 裸相对时，才觉得好像这事并不像自己想得那般简单容易。至少，看到莫纤尘的□，他还是会觉得脸发烧、腿发抖、心乱如麻……
“轩，有感觉就喊出来，不管是疼，还是……都让我知道好吗？我不想弄伤你，我想带给你美好的回忆。”莫纤尘一边为黎子轩做扩张，一边用另一只手和舌头刺激黎子轩的敏感地带。
好难受……黎子轩只觉得全身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一直往脑中传。身体后面的手指也不知是几根了，它们摩擦到的地方让自己……有了快感？还有，胸前、耳后、大腿内侧……莫纤尘的舌头好讨厌，总是逗弄自己，又麻又痒……还很舒服？
黎子轩终是忍耐不住，从口中露出点点呻吟之声。
莫纤尘听到后，欺身上来，吻住了黎子轩微张的唇瓣，吮 吸、舔弄、圈地划占。
“轩，我进来了，如果疼，就喊出来，知道吗？”莫纤尘一路体贴入微，生怕给黎子轩造成坏印象。
看到黎子轩有气无力地微弱颔首，莫纤尘拉起黎子轩分开的双腿，沉腰、挺身。
莫纤尘闷哼一声，早已爬满额头的细碎汗珠沿着莫纤尘的脸颊滴落到黎子轩的胸前。灼热、紧致，即使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对于莫纤尘来说，这甬道还是太窄了。
黎子轩在莫纤尘进入的同时“嗯”了一声，明显的胀痛感还是有的，不过不是很强烈，说明莫纤尘的扩张工作做得不错？
可是莫纤尘这才卡进三分之一，继续研磨向前，突然听到黎子轩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唧声。莫纤尘堪堪忍住内心强烈的欲望，停下来问：“轩，我弄疼你了吗？”
黎子轩双手撑在背后，支起一点自己的上半身。看到莫纤尘因为隐忍而满头大汗的样子，黎子轩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同样是男人，黎子轩知道莫纤尘忍得有多辛苦。
伸出一只手，够到莫纤尘的肩膀，黎子轩用力拉扯，身体向前向下。莫纤尘重重地“嗯”了一下，他和黎子轩完全连结在了一起。
黎子轩抱住莫纤尘的头，仰着脸，闭上双眼，感受莫纤尘的律动。
莫纤尘放下黎子轩的双腿，搂住黎子轩的腰肢，吻上了他的脖子。
是夜，还长……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