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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偷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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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场面比鸡窝还乱。
    籁潇离也顾不得查看苍劲松诡异的死因,抱起纪禹岚抽身离去。今天的事情摆明了是个陷阱,只怪自己太不小心,居然会中计,不管了,他还是先带着他离开再说。
                  025、纪禹岚版本的郎中
正文 025、纪禹岚版本的郎中     籁潇离背着纪禹岚不知道跑了多久的路,只知道停下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悬在头顶了。他喘了几口气,回头看看没有人追上来,把纪禹岚放到一边,轻轻拍打他的脸:“喂,醒醒,纪禹岚?看来伤得很重……我前辈子是不是欠了你,本来打算大会一结束把你甩掉就走的,现在看来,至少也应该找到愿意照顾你的人家才能走了。”他虽然非常不要看纪禹岚,但心地还是善良的。
    重新将纪禹岚背在背上,随便挑了个方向跑去,终于在日落时找到了郎中的家。籁潇离将纪禹岚放在床上,对郎中说:“大夫,他受伤了。”
    郎中捻了捻胡子,看看他,又看看纪禹岚,点头说:“看得出。”
    籁潇离便不多话了,站到一边冷冷地看着他。既然知道,还看着他做什么?受伤的又不是他。看他慢条斯理的样子,如果纪禹岚死了,那就是被他害死的。
    郎中走到床边,搭着纪禹岚的脉,又掀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接着才扒开他的衣服,看着他的伤口,说:“看来伤得很重啊,掌纹都印在身上了……要是死了,你可以叫衙门的人照着这掌印找到凶手,免去很多麻烦,还能省下银子。”
    是不是跟纪禹岚相处久了,所以他也开始不正常起来了?为什么觉得他看的每一个人都像纪禹岚一样疯疯癫癫的?
    郎中继续说:“不过好在遇到了我,没事,调养几天就好了,现在你跟着我去抓药。”
    籁潇离说:“能把病人寄放在你这儿吗?”
    郎中眨眨眼,反问:“能把你的银子寄放在我这儿吗?”
    籁潇离立刻闭嘴:当我没说。
    郎中在前面走着,一边跟后面的人说:“你以为他真的没事了吗?作为一个享誉盛名的医者,我必须要考虑到家属的感觉,但看你对他似乎漠不关心的样子,我也就放心地说实话了,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怕死,身上小伤口还没好全,居然又跑去跟人家打架,难道他觉得小伤小痛的就不是伤吗?有时候,致命的可能不是大伤口,而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小伤口,因为人总是很容易忽略它们,一旦伤口感染,再要急救可能就已经来不及了。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郎中忽然侧头看着他,问。
    籁潇离愣愣地看着他。
    郎中就自顾自笑起来了:“也对,还没有尝试失去的滋味,怎么能懂?”
    “我懂。”籁潇离冒出两个字。失去的滋味他怎么没有尝试过?那种痛楚,今生都不会忘记。“可是,跟他的伤有什么关系?”
    郎中皱皱眉,说:“没有关系,也有关系,有没有关系就得问他自己了,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
    籁潇离龇牙咧嘴:你可以去当神棍了。
    郎中提纪禹岚开了三个药方,籁潇离瞪着那三张单子上密密麻麻的字,蓦然明白了什么叫密密麻麻的伤口更痛,把银子密密麻麻地往外送,能不痛吗?可是怨归怨,籁潇离还是从仅剩的银子中又抽出了一部分交给郎中,然后等着他找钱。等了好一会儿,郎中却悠闲地看起了医书,籁潇离不得不出声提醒:“你是不是还有钱没给我?”
    郎中瞪他一眼:“你们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都没跟你要钱,你反倒问我要钱了,这是何道理?”
    “我们……”籁潇离刚要反驳,突然脑中什么信息窜过,他阴沉地看着郎中,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把他留下来?”
    郎中晃晃脑袋,说:“不是他,是他们。”
    籁潇离的目光更深沉了。
    郎中说:“不用紧张,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情况危急,怎么会有人找得到我这间偏僻的药堂呢?就算找到了,你看我的门面破烂,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会过门而不入,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籁潇离听他这话,似乎有些道理,稍微放松了警惕。
    郎中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书本,食指在嘴中沾了沾,将书翻了一页,说:“快去给他煎药吧,喝了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籁潇离提提那一包包的药,环顾四周。
    郎中再度开口:“不用看了,我这里没有小厮,荒野郊外,哪个白痴会跑来这里自讨苦吃?”
    籁潇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痴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吗?纪禹岚晕了,又来了个纪禹岚版本的郎中,老天是不是看他还不够悲惨,所以要狠狠折磨他一番啊?
                  026、含药送到他嘴里
正文 026、含药送到他嘴里     煎药这件事籁潇离做起来还算得心应手,沙场征战的那会儿,有时候勤务兵不够用,药也是他自己煎的,小兵不让,他的理由是“都是兄弟”,而现在,那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又在哪里?他这一生都没办法再见他们了吧,想想,也没脸见他们了,曾经带着他们出生入死的籁潇离已经死在苏烈的寝宫里了。
    郎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来:“煎药也能神游太虚,如果我不是恰好路过,你赔的银子可就更多了。”
    籁潇离将锅子拿起来,把汤药倒在碗里,立刻空气里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郎中背手走出去,说:“走,去给他灌下,然后可以开始了。”
    籁潇离紧跟上他,问:“开始什么?”
    郎中不紧不慢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包含了万千思绪,其中最为明显的一种叫做鄙夷,和他的声音一样的鄙夷:“包扎伤口啊,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身上有很多伤口。”
    籁潇离沉默。他的确不知道。
    郎中不咸不淡地笑了笑,只管走自己的路。
    可那抹笑却让籁潇离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这么诡异,他想干什么?
    纪禹岚闭着眼睛,籁潇离试图将药放在他嘴边灌下去,可就是昏迷中他也能闻得到这股子苦味,头摇来晃去拒绝喝药。籁潇离有些没辙地看着郎中:“他不喝。”
    郎中说:“他不喝,你可以喝啊。”
    籁潇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压着声音说:“受伤的是他不是我。”言下之意就是,该喝药的是他不是我。
    郎中也学他压低了声音,说:“我没让你把药喝下去,我是让你含着,送到他嘴里。”
    籁潇离的眼神再度阴鸷起来。有一瞬间,他有种错觉,这个老郎中跟纪禹岚是一伙的,否则为什么他处处都像是在替他们安排机会接触?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纪禹岚的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从来没有提过这号人,也压根就没什么朋友。这句话不是说他对纪禹岚很了解,而是纪禹岚没事就喜欢在他耳边唠嗑,一遍又一遍,他想不记住都难。纪禹岚还说这叫习惯记忆法。
    郎中见他犹豫了这么久,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想用嘴,用管子也没关系,不过费时费力而已,随你挑随你选,我不强迫。”
    籁潇离顿感深深的无力,早知道江湖是这个样子的,他宁可跑去乡下种田。迫于无奈,他拿了根竹管管,吸了一口,再吹到纪禹岚的嘴里。纪禹岚感觉到苦味了,想要吐出来,可是嘴巴被一双手紧紧地掐着,没有留出一条缝,他只好艰难地咽下了。
    一碗药喝了足足一刻钟。籁潇离嘴巴也酸了,他恶狠狠地心道:纪禹岚你要是再敢出点什么事情要喝药,我一定直接送你去地府!
    药喝完了,郎中拿着一叠绷带出现,还有一瓶绿色的液体,交给籁潇离后,悠闲地走到一边继续看他的书。籁潇离忍着上升的怒气,问:“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郎中看着他,“擦药,上绷带,免得他伤口感染,却怨我医术不精湛。”
    籁潇离咬牙切齿:“我知道,可是为什么要我来做?”
    郎中奇怪地看着他:“不是你是谁?他是你的人,可不是我的人,我一老头子对着他上下其手,是有辱名声的,再说了,你舍得我碰他吗?”
    籁潇离将东西扔在纪禹岚身上,气势汹汹地跑出去:“够了!”
    郎中摊摊手:“够了就够了,他死又不是我死,他死了你伤心又不是我伤心,怎么说我都不会亏,爱擦不擦。”然后他继续看书。
    半个时辰后,籁潇离回来,看到仍旧扔在纪禹岚身上的东西后,奔溃地妥协。他发誓,纪禹岚一醒他就立刻马上赶紧甩了他就走,万一这一老一小联起手来,他不用活了。
    扒开纪禹岚的衣服,他却有一瞬间的呆愣,那白皙粉嫩的肌肤上一条条细细红红的伤口跃然眼前,撩起他的衣袖,手臂上全是红肿的一块一块,再卷起他的裤脚,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几个大裂口,旁边的血液已经凝固。籁潇离有些不忍目睹:“这些……都是他练剑的时候留下的吗?”
    郎中叹了口气:总算孺子可教。看来他对他还是有点情义的,千万不要来一对“我爱着他,他却爱着他”的情人,否则这门面天天被摧残,就更破了。
                  027、命里有时随风荡
正文 027、命里有时随风荡     小心地擦拭着那些伤口,看着纪禹岚紧皱的眉头,籁潇离想,这货真能忍,痛成这样还能继续昏迷。擦了药就该上绷带了,可是籁潇离不会,有些地方太隐秘了,左右想了想,干脆把他的衣服全部都脱光,惹得郎中尖叫“非礼勿视”然后捂住眼睛,当然手指跟手指之间的隙缝老远就能看到。籁潇离对此麻木了,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先是将纪禹岚的双手往头上拨,然后拿出绷带一端放在他的身上,接着毫不怜惜地将他翻过身,一圈一圈地缠上去,直到上半身全部缠完,然后他把纪禹岚的手放下来,如法炮制,将他的整只手缠住,最后他把他的裤子卷到最高,继续缠,缠到脚趾,缠不下去了才放手,打了几个死结以后拍手搞定。
    郎中跑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纪禹岚半天后,竖起拇指说:“实在是太高明了,绷带无缝,就是苍蝇也飞不进去拉屎感染他了。不过,要是他醒了,应该怎么走路?”
    籁潇离淡淡地说:“不需要,你告诉他绷带拆掉之前不能走路,不能动,就行了。”
    郎中点头:“也好,反正喂饭有你,洗脸有你,至于洗澡洗脚,暂时就不要了。”
    籁潇离深吸一口气,走出去,在台阶上坐下,看着天上的星星,思念远方的人,猜测他此刻在做什么,和那个人之间的感情又有多亲密了,然后心口有些发闷。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他,自己会不会表现得这么满不在乎?当然不会了,他会急得发疯。可纪禹岚终究不是苏烈,不是。
    一股酒香钻入他鼻中,他偏头看到郎中拿了两坛子酒走到他面前,坐下,说:“愁闷的时候不喝酒,就太浪费气氛了。虽说酒让愁肠更愁,可好歹能让你暂时忘记一些事情。如果一刻都无法忘记,背着会累。”
    籁潇离接过坛子灌了一口。
    郎中以为他担心里面那位的伤势,便说:“只要处理得当,他会没事的,凭我的医术,也不会让他留下任何疤痕,我这里隐秘不谙世,你们的仇人一下子也无法找到。你就放心吧。”
    籁潇离顿了顿,说:“我担心的不是他。”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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