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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何进似乎玩够了,先是开口。
“蹇黄门,这事汝说怎么解决。”
“汝想怎么解决。不过,这刀别下太狠,否则,这假子的命汝就拿去。”
“哎。话不能这么说,相处久了,人总有感情。蹇黄门,何某人要求不高,现在汝那禁军中,军司马、都尉以上的何某人不动。牙门将、百人将这里,吾要换上一半吾的人马。汝觉得如何。”
“何大将军,汝这胃口太大,奴家接受不了。这假子的性命汝要去吧。”
蹇硕听到何进狮子大开口似地,几乎想要吞了自己一半的权力,气得脸庞都抽筋。牙门将、百人将虽然职位不高,但也属于中下层的顶尖力量,且管有不少兵力。被何进换去一半,他蹇硕只怕压不下这些人,日后管理禁军,也是举步难走。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拥有的权力不少,要是何进有什么不愧之心,到时候他蹇硕就万罪莫辞。
何进忽然冷笑,盯着蹇硕的眼睛。
“呵呵。好,吾就退一步,一半的一半。蹇黄门,汝可要知道,这事情若是禀到圣上那里,不仅蹇洪命子没有,对此汝恐怕也要担当一些责任。
汝虽受到圣上亲宠,但别忘了吾家妹妹可是当今皇后。若是真要斗起来,吾占有理,汝恐怕不掉层皮,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得。这屠夫算计不到,就来威胁!”
蹇硕心中暗骂,阴着脸,在心中快速计算得知。
何进见他在想,不由笑着,右掌轻拍桌子,拍得发响,好似十分惬意,心情愉快。
“好。何大将军,明日汝便开始把替换的人逐批逐批的带来,六日换完。为何如此,汝明白,这宫中眼目过多,若是被人发现何大将军把人安插在奴家禁军之内,吾等二人,到时恐怕都要人头掉地。”
“哈哈。周到,爽快。竟以谈妥,蹇黄门,吾这就告辞了。吾还要到袁隗那太傅府中一趟,有些事情要与他清算。”
何进站起,装作就要离开。蹇硕心中正是肉疼,满肚子火气不知从哪里发,这时听到何进要去太傅府邸,顿时眼睛一亮。
“等等。何大将军,真是恰巧。奴家亦有一事要与袁太傅清算。何大将军,虽汝与奴家关系不好,但怎么说,奴家也是汝之下属。到时,奴家烦请汝在一旁为奴家撑场,汝刚才要了奴家如此大的好处,这点小忙不会不帮吧。”
“呵呵。那是当然,不过真是恰巧,吾亦有一事,要蹇黄门帮忙。”
“何事?”
“把汝那假子带上,待会作证。汝也知道,那袁隗口齿伶俐,铁牙铜齿,若是没有些许证据,吾等二人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到时候肉割得小了,那就不美了,对吧。蹇黄门。”
“还是大将军思考周到,奴家这就令下人把洪儿叫上。到时候,定让袁隗这老东西有话说不出,证据确凿,饶是他嘴巴功夫再是厉害,也只能哑口无言。”
两人忽然又变得亲热无比,好似经历过生死的沙场战友,配合起来,甚是熟络。两人又聊了一些细节后,准备好,带上蹇洪。何进、蹇硕脸上都是带笑,只不过这笑容,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罢了。
第五十七章 袁绍的改变
何进、蹇硕带着蹇洪来到太傅府后,大概有了两个时辰,在太傅府正厅里,除了蹇洪这纨绔公子外,几人都是官场老手,吵得可谓是舌剑唇枪,言词锋利,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最后在蹇洪作证下,太傅袁隗只能吹胡子瞪眼,没辙了。被何进与蹇硕要了不少好处,心疼得不得了。只能暗恨袁绍无能,但又不能不保他,只能被咬牙切齿,有苦往内吞咽,等何进、蹇硕等人走后,在府中大发雷霆,狂砸东西。
太傅府中下人,都是诧异无比,这袁太傅平日有礼,少有动火,更不用说砸东西来泄气。看是受了不少刺激。
此后,文翰遭人谋算之事,算是告一段落。除了何进从中捞到了许多好处外,其余人皆是输家。
当下无话,日子又过了数十天。文翰似乎对何进的做法,有些不满。何进没有替其鸣冤,反而从中捞了好处,除了过来安慰几句后,就没有下文。
这让文翰的心都寒了,暗自嘲笑自己,想要何进为了自己去要蹇洪的命,而不是谋取利益,真是妄想。
不过,令文翰有些安慰的是,袁绍与许攸两人受到了何进的处罚。许攸直接被夺了仕位,袁绍则被降了官职,由中郎将降到都尉,原先大部分权力,由曹操和袁术分割。曹操升了官,做到了都尉,权力增加,也算是得了好处。
而袁术则因为其身份,毕竟汝南袁氏有着‘四世三公’的背景,不可得罪,所以降了袁绍官职,削了其权力,也要吐回来一些,由袁术接替。袁术也得到都尉一职。
虽然三人同是都尉,但又以袁术权力兵权最多,曹操其后,原先实力最强的袁绍反而排在了最后。
对此,袁术就好似天下掉下来馅饼。暗自庆幸那日与袁本初吵架翻脸,否则自己也定会参与进去,亦会受到处罚。袁术想了想,又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少触摸文不凡这妖孽,自从认识他开始,不断地有人在谋算他,到头来其结果都是惨不忍睹。
自此之后,在袁术的心目中,文翰有了全新的定位,妖孽投生。
至于被处罚的袁绍、许攸二人,罕有的没有抗议,顺从其安排。袁绍、许攸后来,又被其叔父太傅袁隗找来,呵斥了一顿,袁绍、许攸好似要痛改前非,虚心接受,没有顶嘴,骂不还口。
袁隗看其态度诚恳,骂着骂着也骂不出口,也想到两人心里也不好受,交代了数句后,袁绍、许攸便离去了。
之后,袁绍变得得正经起来,不像以往每日都花大部分时间在玩乐之上,而是给人一副发愤图强的姿态,认认真真地做着正事,亦常与麾下士兵训练,交流。一时赢得不少人的赞叹,至于许攸被罢了官职,便安心在袁绍麾下,正式地做着幕僚。为其出谋划策,解决军中一些问题。
原本袁隗对袁绍,在心中的分量减了不少,下定决心要捧袁术上位,日后做汝南袁氏的当家人。不过,后来见袁绍洗心革面,一开始还以为是做做摸样,但又见他坚持下来,袁隗也大感欣慰,又是重新定夺。
并道:“本初若是因此事,能够改掉性子,认真做事,那不免也是一件好事。也算是因祸得福。若是能坚持下去,日后必能成大事。”
回到当下,在曹府。
袁绍与许攸在曹府坐了许久,袁绍谦谦有礼,目光清澈。一旁的曹操在暗中观察许久,时不时也望望许攸。发现这两人好似真的变得陌生了。
“诶。看来不凡兄仍然不愿原谅吾与子远,吾等来了数日,除了第一日,不凡兄在曹府,拒绝见吾等。后来不凡兄都是故意错开时间,避开吾等,去了蔡中郎府中,直到吾等回去,才肯回曹府。这样,吾等连通报的机会都没有。”
袁绍有些黯淡地叹气道。神色端的是真诚,难以分辨其真假。曹操一双细眼死死盯着袁绍,这动作十分没有礼貌,若是平时的袁绍早就发火了。不过,袁绍对其视而不见,自顾自地在说着。
“哈哈。本初,汝不妨再等等,吾观这时间,不凡再过几个时辰就会回来了。哦,还有,这几日汝送来的药材,不凡嫌其占地方,要汝拿回去。汝若是等得不耐烦,要回去的话,记得把那些药材带走。”
曹操嬉笑着,不断地用语言刺激袁绍的神经,希望从其看到神色变化。袁绍表面做得很完美,但终于还是被眼锐的曹操,发现其身子有些发颤。顿时知他是在装,死撑。
“哼。这袁本初若是真能改,这天下的猪恐怕都能上树。不过,隐匿得挺深的,莫非背后有高手在教他?”
曹操得到想要的结果,在内心腹诽一阵后。又听袁绍有礼说道。
“无妨,只是数个时辰,若是能得到不凡原谅,等三天三夜亦是值得。还有若是那些药材占地。这刚好,吾在洛阳城内以前有一庄院,平时一直有人打扫,地方也是阔绰干净,算是雅居。
今天来,便是想要献于不凡赔罪。到时把那些药材搬去正好,那里有数十间房子,药材再多,也只占一间。而且,不凡现是军司马,职位不低,也要有些门面,不能常住在曹府,免得遭人闲话。”
“哦,本初竟是如此真诚要与不凡赔罪。那院子,曹某去过,可是价值不菲,汝可真舍得啊。若是换个位置,曹某随便送些金银便是,那院子曹某可舍不得。平时放下金玉娇女,在那院子。闲时,快乐快乐,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人生在世,万物皆可用金买得,就是性命买不得。以往吾与子远心胸狭窄,谋算不凡性命,此等罪孽无法原谅。所以,现只能略尽心意,博得不凡些许原谅。”
“哈哈。难得,难得啊!这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袁本初,也要求得别人的原谅。曹某有幸看得,当解心中一遗憾。”
曹操背过身子大笑,袁绍听着拳头不由拽得紧紧,看是就要发作。只是,曹操背着身子,没看到他那张瞬间变得狰狞的面孔。
许攸连忙打着眼色,让袁绍注意,否则就前功尽弃。袁绍吸气吐气,平复心情,刚好被曹操转身看到。又装着天气燥热道。
“呵呵。这天气真热啊。”
曹操看在眼里,也不拆穿,又与袁绍、许攸聊了起来。几人等了数个时辰,三人聊无可聊,寂寥地坐着发呆。
这时有一下人过来禀报。说文翰今夜留在蔡府是用餐,晚上与蔡中郎、王允等人约好酒席,谈论诗赋,邀请曹操一同过去。
“哈哈。看来本初今日注定无功而返。要不留下来一同吃了晚餐后,与曹某一同过去蔡府。当面与不凡赔罪如何?”
“不了。不凡只有邀请孟德。吾不请自去,失了礼节。吾与子远就先行离去。”
袁绍此时内心已气得爆炸,脸色阴鸷无比,站起身子,不等许攸,就急急离去。许攸也连忙站起,向曹操施了一礼,匆忙赶了过去。
袁绍上了马车,脸庞就完全变了,呼吸急促,眼睛红得好似兔眼。许攸进来,见袁绍如此面目,暗叫不好,连忙安抚袁绍。
“曹!孟!德!文!不!凡!吾恨不得吃汝等肉,喝汝等血!汝等给吾记好,今日之耻,吾袁本初比十倍奉还!”
袁绍从喉咙处,好似吐着火出来,一字一字地喊着两人之名,心中的恨深似海水。
“本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莫非本初忘了田御史之言,吾等当下之重,是站住脚跟,取回族中之人支持。特别是本初的叔父,太傅袁隗,他现对汝改观不少,若是他愿支持本初,那这族长之位,就如囊中之物举手可得。到时,本初当了汝南袁氏族长,要捏死曹孟德与文不凡这两只蝼蚁,那是轻而易举。
而且,本初现得以田御史这一当世谋才,成就一番大业,才是本初最该做的事情。在大业面前,一些个人恩怨,本初应把其抛弃。可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许攸说得头头是道,经过那次教训后,丢了仕位的许攸却是改变了许多。虽然他亦恨文不凡入骨,但也分得清事情轻慢缓急。此时,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助袁绍夺得汝南袁氏族长大位之上,到时他许子远亦能手握大权。
“吾明白。子远放心,吾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