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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我不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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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没有下雨。

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本才回头看,是王振波起来了。

本才微笑。

王振波站在她身后不出声,过了很久,他轻轻说:“不如趁现在,把真相告诉我。”

本才一怔,呆呆地看着他。

王振波已经梳洗过,穿着便服,混身散发着药水肥皂的清香味,他凝视本才。

“你不是小加乐,你到底是谁?”

本才十分紧张,握着拳头,“你是几时发觉的?”

“你出院不到几天我就觉得不对。”

“你观察入微。”

他试探地问:“你可是杨小姐?”

“是。”

虽然是意料中事,王振波也忍不住双手颤抖,“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本才悲哀地说:“我也想知道。”

“还有什么人知道真相?”

“你的朋友何世坤教授及我的朋友罗允恭律师。”

“啊,朋友。”

“是,她俩正密谋出卖我的故事。”

“我知你一向低调。”

“王先生,自幼我被视为一个天才,惹人注目,我实在不想再出风头。”

“加乐呢,加乐可是在杨本才的体内沉睡?”

“可能是,可能不是。”

“可怜的小加乐。”

“有你那样爱护她,加乐也不算很可怜。”

王振波看着她闪烁的大眼睛,“杨小姐,我家的事,相信你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

本才说:“王先生,希望你保护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身后有声音传来,“加乐,你在楼下?”

本才轻轻说:“暂时请代我保守秘密。”

王振波点点头。

翁丽间进来,“加乐,我有急事要到东京去几天,很快回来。”

本才有点不舍得,过去握住她的手。

翁丽间安慰她:“在家很安全,不用怕。”

她上楼去收拾行李。

本才这才缓缓地问:“昨晚的约会可热闹?”

王振波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她提醒他:“那位陈小姐,好像同你很熟。”

王振波还来不及说什么,本才已经一溜烟跑掉。

下午,他们送翁丽间到飞机场,回到家,佣人说:“有一位殷小姐,一定要等你们回来。”

本才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人。

她轻轻走进会客室。

殷可勤站起来,“是王先生吗?”

王振波:“我们好像不认识。”

“是,这件事有点复杂,我到府上来,是找一个人。”

王振波看加乐一眼,“请坐,慢慢说。”

“今早我一回公司,便收到杨本才的作品,稿件传真过来,经过彩色打印机,纸张左上角清晰印着府上电脑的密码。”

王振波不出声。

“这张封面分明由府上传到我处。”

王振波答:“的确由我交给你的出版社。”

殷可勤纳罕地说:“你认识杨本才?我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你。”

王振波笑笑,“也许,我不值得她说起。”

“为什么到昨天才把封面交给我?”

“因为事忙延迟,请你原谅。”

“还欠两张呢?”

“画好了一定立刻交上。”

殷可勤跳起来,“你说什么,她此刻如何工作?”

王振波显然不擅说谎,连忙掩饰:“找到了立刻交给你。”

殷可勤看着他,“有很多事我不明白。”

王振波不出声。

本才暗暗说:殷可勤,多谢你关心。

“我们很担心本才,每天都有同事轮流去探访她,王先生,你究竟同她什么关系?”

王振波看着加乐:“好朋友。”

殷可勤说:“本才无亲无故,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王先生,希望你多予支持。”

“是。”

“我们刚收到消息,本才的男朋友马柏亮订在下个月结婚。”

马柏亮。

本才对这个人已没有什么印象,她已再世为人。

“女方是一位汤巧珍小组。”

呵,他们竟碰在一起了。

“本才出事才一个月不到,男朋友便掉头而去,我们十分齿冷,替本才不值。”

本才走过去,轻轻拉拉殷可勤衣袖。

可勤正拭泪,看到小孩走近,不禁说道:“成年人世界孤苦残酷,不长大也罢。”

她站起来告辞。

本才追上去,可勤可勤,我在这里。

殷可勤转过头来,“你就是加乐吧,本才时时提起你。”

王振波送她到门口,她走了。

本才喃喃道:“老好可勤。”

王振波说:“我替你去买材料画封面。”

本才笑,“你又不知买什么。”

“那么一起去。”

店员见了他们迎上来,“这边有大量儿童绘画器材,我们新到有一种颜色铅笔,干湿两用,可蘸水当水彩,非常受小朋友欢迎。”

他们两人咿咿喏喏。

本才选择了一些简单的材料。

正预备离开,迎面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目不转睛看着本才。

过片刻,他问:“你是王加乐?”

本才一怔,“你是谁?”

小男孩略觉失望,“我是司徒仲乐,你不记得?”

“我们是同学吗?”

“不,六月乘邮船去北欧,我们天天坐同一张餐台上吃饭,记得吗?”

本才连忙点头,“记得记得。”

小男孩笑问:“你最近怎么样,还像以前那样哭闹吗?”

本才居然这样回答:“我现在好多了。”

答毕,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加乐,有空可以找你一起去科学馆吗?”

本才说:“好呀。”

“那么,我打电话给你。”

“你有我的号码吗?”

“上次已经记下来,咦,我姐姐叫我,我要走了。”

本才松口气,转过头来,发觉王振波正笑嘻嘻站在她身后。

“你也不替我解围。”

“怎么好打扰你同男朋友叙旧。”

本才笑得几乎落下泪来。

“那小孩气宇不凡,值得长线投资。”

“我与你完全有同感。”

本才又笑了,不能哭,也只能笑。

走到柜台,本才说:“对不起,我(奇*书*网^。^整*理*提*供)身边并无一文。”

王振波欠欠身,“怎可叫女士会钞。”

这真是早已失传的美德。

本才在钱财方面一向疏爽,否则也不会让马柏亮有机可乘,以前她觉得谁结帐都不要紧,现在荷包空空,才知道有钱的好处。

以后可得加倍小心了。

“你真想逛科学馆吗?”

“我同加乐不久之前才去过,她爱煞那巢蜜蜂,我们也时时去海洋馆看海豚,及太空馆找和平号。”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王振波讶异。

本才微笑,“你太忙了。”

“我得再一次多谢你。”

“加乐与你,其实没有血缘。”

王振波讶异,“你认为那重要吗?”

“不,无关重要。”

“很高兴我们在这方面获得共识,来,去吃顿饭庆祝。”

王振波挑他相熟的法国馆子,本才几乎茹素,只选一汤一菜,慢慢吃。

刚好邻座也有一个七八岁女孩,不住躁动喊闷,她母亲抱怨:“嘉嘉你看隔壁那女孩多乖,斯文秀丽,一动不动。”

本才听了,只觉好笑。

不知是哪个医生说的,小孩若坐在那里不动,警惕!肯定有病,需即时检查。

她静,因为她不是小孩。

“吃什么甜品?”

“我节食。”

“你才七岁,可以随便吃什么。”

这是真的,苦中作乐,本才一口气点了好几种甜品。

邻座那母亲惊讶不已,“听,人家还会说法文。”

她女儿动气,“人家人家,我不是人家。”

王振波微笑,“有一个天才女儿,感觉不错。”

本才听到天才二字会得打冷颤。

“告诉我关于你的事。”

本才说:“我?只记得从来没有童年,一直过着成年人的生活。”

“父母呢,是否已经不在世上?”

本才隔一会地方说:“是。”

王振波看着她。

“在那之前,我已正式循法律途径与他们脱离关系。”

“为什么?”王振波大奇。

“做他们的女儿压力实在太大,无论如何努力,还是做得不够好,完全没有透气空间。”

“你这样做,必然伤透他们的心。”

本才不出声。

“不过,你还是承继了遗产。”

本才:“以及罗允恭律师,父母极顽强地继续控制着我。”

她无奈地笑。

客人相继离去,只剩下他们这一桌。

王振波不得不结帐。

回家途中,本才说:“真没想到马柏亮会那么快结婚。”

这里边,似乎有个误会。

本才亦不好意思说出来:汤巧珍又无妆奁,马柏亮怎么会看中她。

片刻王振波说:“不过不怕,你现在有司徒仲乐。”

没想到他那么会打趣人。

本才也问:“那位陈百丰小姐呢?”

“我今晚与她有约。”

本才不语,真是自讨没趣。

晚上,王振波换上西装外出赴约。

很普通的西服穿在他身上看过去无限舒服熨帖,他手中拿着一束小小玫瑰花球。

本才站在楼梯回旋处往下张望,倾心地凝视他。

假使她是受花人,那该多好。

电话响了,一定是女伴来催,果然,他说了几句,匆匆出门。

本才寂寥地坐在那个角落良久。

大人总有大人的事,怎可一天到晚陪伴孩子。

本才一向会得独处,她缓缓站起,回到房间作画。

新来的保姆很会得养精蓄锐,没有人唤她,她索性不出现。

本才乐得清静。

佣人听过好几次电话,都是何教授来找。

“对不起,何教授,只得加乐在家,叫她听电话?加乐不懂得讲电话。”

多好,什么都不会,免却多少烦恼。

“叫她到你的诊所来?何教授,保姆不是已经同你联络过了吗,加乐需同父亲外出旅游,暂停诊治。”

何世坤在那边又说了些什么。

“你此刻过来看她?何教授,时间已晚,我们不招呼客人了,再见。”

佣人索性把电话接到录音装置上,她下班了。

本才继续画她的封面。

她有灵感,运笔如飞,笔触变得单纯清澄,画风像孩子般天真清晰。

本才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绘画天分,直至现在。

她得心应手,痛快淋漓地完成作品。

画还没有干,她把画放在书桌上,呼出一口气。

有脚步声上楼来,本才看钟,原来已经十一点多。

王振波回来了。

他手中挽着外套,一边解松领带,本来疲倦的脸容看到本才忽然笑起来。

“你看你,面孔上沾着颜料。”

本才去照镜子,连忙用湿毛巾擦干净。

“像个小小印第安土人。”语气充满爱怜。

本才看着他笑,“约会进行得愉快吗?”

他身上有烟酒味,隐隐尚有香水味,显然颇为尽兴。

王振波不回答,他走过去看本才刚刚完成的画。

“啊,”他说,“真是美丽的作品,感觉充满希望。”

他很懂得欣赏。

过片刻,他:“我根本不喜欢晚宴。”

本才一怔。

“为着避免晚上对牢一段不愉快的婚姻,故意避开,到了主人家,立刻走进书房,躺到沙发上睡大觉,直到宴会结束。”

本才睁大双眼,竟那么自若。

“有时睡到天亮,劳驾主人叫醒,直接上班。”

“太太怎么想?”

“她也不在家,两人皆不知所踪,彼此不追究,不了了之。”

“真可怕,”本才双手掩到胸前,“听了,没人敢结婚。”

王振波憔悴地笑,“也有成功的例子,老先生老太太金婚纪念,手拉手,恩爱如昔。”

本才怀疑,“总也吵过架吧。”

“那当然,可是仍然在一起,才最重要。”

“你好似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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