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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让他们横插一手?”
命令城卫军将敌人团团围住之后,尤那亚找到了吉里曼斯,询问圣殿骑士团插手的原因。
“因为文冶达做出了弑上的事情,这是神所不能容忍的罪行!”
吉里曼斯微微一笑,还没有说话,圣殿骑士团的团长大人,法斯特神殿大司神的得意弟子西拿基大步走过来,义正辞严地回答道。
西拿基今年三十五岁,有着魁梧的身材,过人的武技,四方的脸上留着整齐的胡须,称得上是相貌堂堂,而他的为人严谨守礼,使得他在上流社会中得到了“无可指摘的男人”这样的美称。
“经过神殿和皇族长老的联席会议,我们刚刚有了决定。”
皇家大神官法伦在宫廷侍卫长古德的陪同下,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诸位皇子中,谁能够先抓到文冶达,就立谁为法斯特的皇帝。”
尤那亚的眼中神光一现,缓缓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连堂堂的圣殿骑士团也出动了。”
“不错,这样的情况下,自然要各凭手段。”
吉里曼斯含笑道:“而且尤那亚殿下已经用了好几天的时间,一直没有什么成果,因此,本官才想要助殿下一臂之力啊!”
“好,很好!那么现在是不是也要一起攻击他们呢?”
尤那亚强压心中的怒火,神殿和皇族长老一起开会,他在事前居然没有得到一点风声,这说明了他在这些家伙的心中到底处在什么样的地位上,看来想得到他们的支持已经是不大可能了。
“今后的计划有重新修订的必要。”
尤那亚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
他一向来着力经营军部的势力,努力在安德列三世面前做好每一件事,而对于其它皇族的老人,却是不冷不热,不太理会。
因为他相信靠着自己的实力,就能够给法斯特的皇族带来更大的荣耀、更多的土地,因此他们没有理由不支持自己。
不料伊春在这些人的心目中远比自己要好,也许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法斯特帝国的荣耀还比不上对他们的甜言蜜语来得更有影响。
“如果殿下无法在一炷香的时间里面攻克二太子宫,那么就要轮到我们圣殿骑士团出手了。”
西拿基的话得到了吉里曼斯和法伦的同时附和,这样的举动看在尤那亚的眼中,自然而然的,让他得出了这些家伙事先已经有过仔细商议的判断。
尤那亚的视线缓缓地从他们的脸上扫过,眼中的锐气好似无形的剑锋,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让旁边几个功力不够的圣殿骑士忍不住伸手握住剑柄,靠和自己生死与共的武器来让自己的心神镇定下来,和尤那亚进行抗衡,同时暗暗也防备着尤那亚可能的突然间发火。
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尤那亚却只是淡淡地说道:“好,那就这么决定!”
说罢,他转身昂然离开,脚步坚定稳健,一股慑人的气势让挡在他前面的两个圣殿骑士不由自主往旁边退了好几步。
随着尤那亚的离开,场中那无形的压力也随之消失,这个时候,他们中的几个才暗暗擦了一把冷汗,蓦然发现尤那亚一个人居然会带给他们这么大的压迫感。
“你有没有感觉到,吉里曼斯好象有点不太一样?”
离开了吉里曼斯等人的视线,尤那亚沉默了一阵后,突然对走在身边的费先哲说出这样的话。
“不一样?”
费先哲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看得不太出来,只是觉得他的神态举止好象好象”
但思忖了片刻,他还是没有把下面的词语说出来,确切地说,是他一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的形容词。
尤那亚突然微微一笑,道:“你果然有这样的感觉啊!这么说来,他们府中的那个消息是正确的,吉里曼斯的确是已经不行了。”
“不行了?怎么可能不行了呢?”
费先哲大讶,不觉反问了一声。
“没错,我也是有些不解啊!”
尤那亚的神情颇有些怪异的说道:“不知道你看到没有,现在吉里曼斯脸部的肌肤变得越来越幼嫩细滑,这可不是”
说话之间,两个人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尤那亚便停住了话头,但这样的消息,已经足以让费先哲心中暗暗吃惊了。
“到底有谁能够让吉里曼斯这样的高手变成这个样子呢?”
这个疑团不免在他的心中盘旋,想来这样的变化绝不可能是吉里曼斯自己选择的。
“要马上发动攻势吗?”
早已守候在二太子宫前的马可布威,带着随从的铁甲卫士向尤那亚迎上前来。
“不错!”
尤那亚的脸上毫无表情,仅仅点了一下头,继续往前走。
“吉里曼斯和法伦他们要我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打破二太子宫,把文冶达和他的党羽抓获。”
“一炷香的时间?”
马可布威有些吃惊地望了一眼身边一个随从,这个唯一没有穿铁甲的随从轻轻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朝前面走去的尤那亚。
“是!”
马可布威快走了几步,跟上了尤那亚的步伐,大声说道:“我马上组织人马强攻二太子宫。”
尤那亚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说道:“把贾拉德叫来!”
很快的,北督贾拉德出现在尤那亚的面前。
望着眼前的二太子宫,尤那亚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然后盯着马可布威和贾拉德说道:“现在你们知道我们应该要怎么做了吧?”
贾拉德毫不犹豫地说道:“殿下,干脆我们连他们也一起”
“不要多说废话!”
尤那亚脸色一沉,打断了贾拉德的话:“记住,这种话今后不要乱说!”
“这个人的头脑有些简单啊!”
贾拉德离开之后,费先哲对尤那亚说道:“对他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
尤那亚点头道:“可是他也有他的优点,他的战力非同小可,又心狠手辣,是不可多得的悍将。”
费先哲点点头。
“现在应该是把血衣队调上来了。”
费先哲看了一下城卫军调动的部署,转身向尤那亚提议道。
“他们的战力在这个地方是最容易发挥到极致的,他们那强力的突击对二太子宫里的守军来说将是一次最沉重的打击,可以让他们防守的信心骤然减退。”
“你还忘记了一点,顺便还可以给那些家伙一次警告!”
尤那亚先是点点头,突然间冷冷一笑,对费先哲说道。
“看过这样的实力,他们如果还敢明目张胆地支持伊春,还真是要佩服他们的胆量了。”
很快的,血衣队的武士列着整齐的队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脸,一下子引起了众人的注目。
血红色的战衣在阳光的照耀下,透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杀气,闪着寒光的武器握在有如岩石一般稳定的手中,在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感情。似乎在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引起他们感情上的波动,无惧、无忧、无喜、无怒,所有的人好象是一个模子里面打造出来的。
这样一支数百人的队伍出现在二太子宫的正门前面,带给里面守卫的士兵的,却是无比的震撼,即便是在法斯特最温暖的季节里,他们仍然感到一丝寒意从脚心升起,一直穿到自己的头顶心。
占据二太子宫各处防守要地的死士还有二千三百多名,其它的均已经战死在无忧宫的防御战中。
他们除了拥有五百副弓箭外,甚至还有一部小型的投石器,这是撤退到二太子宫时,他们的首领乌尔玛下令从无忧宫的武器库中搬过来的。
二太子宫前庭外的大花园,原本种满各色奇花异草,还有假山流水,景色十分优美,而此刻却设置了各种障碍物,架起了削得尖尖的木架,地上还撒上了马刺和铁棘。
乌尔玛亲自带领八百名手下守卫二太子宫的正门,因为这里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也是相对难以防御的地方。
在这里,他布置了二百五十名的弓箭手,还把那架小型投石器也放在了这里。
乌尔玛也知道,死守二太子宫的结果一定是被攻克,但他相信这样的安排,没有三五天的时间,尤那亚是不可能攻克二太子宫的。
这样一来,他所争取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了。
但是在看到血衣队的武士之后,乌尔玛却感到一阵心惊,身经百战的他见识过各式各样的敌人,但这样的对手却是第一次看到,仅仅是站在那里,可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已经让人感到难以抵抗。
怪异的骨笛声在血衣队的后面响起,站在最前面一排的血衣队武士举起了原本插在地上的巨型浑铁盾牌。
这种一人多高的巨型盾牌在军中由一名力大的军士举着前进都是非常吃力的,一般都只能双手稳定住后,插在地上用来防御,因为它经得起任何利箭劲矢的射击。
“真是一群可怕的敌人!”
看到血衣队的武士脚步轻松地往前推进,乌尔玛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声。
“斜角度放箭!投石器准备!”
默默地计算着对手前进的距离,乌尔玛开始大声地下令。
成千的银线在空中划过无数道美妙的弧线,落在后面的血衣队武士头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但血衣队武士所装备的铁盔铁甲经得起十步外弓箭的射击,因此他们依然稳稳当当地向前推进。
“铁岩,该出击了!”
尤那亚的嘴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的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楚地传到前面血衣队武士首领的耳朵里。
全身包裹着坚实的铁甲,有如活动堡垒一般的高大男人从面甲里发出了命令。
“突击,目标是正门!”
队列整齐的血衣队武士拉下了面甲,一瞬间加快了推进的步伐,以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越过了前面的木制栅栏,靠近了二太子宫的第一道防御线。
与此同时,从尤那亚的后方响起了密集的鼓声,城卫军从各个方面朝二太子宫冲杀过来,一时之间,二太子宫的四周杀声震天,总攻击开始了。
从后面推上来的数十台投石器在箭雨的掩护下,朝二太子宫发射了一阵密集的巨石,而守卫在二太子宫的死士也用弓箭回击。
双方发射的数千枝箭把二太子宫上面的天空都遮盖了,数以百计的巨石更是打破了不少的防御器物,门楼、屋檐和华丽的花架在轰隆声中倒塌,也让数十名死士受了轻重伤。
看到自己一方的攻击完全将敌人的火力压制下去,攻击方的士兵发出震天的喊杀声,按照原先部署的路线朝二太子宫冲杀过来。
一百步,五十步,四十步
回击的箭雨显得有气无力,在成千上万枝箭的攻击中根本不成比例,给尤那亚一方的士兵造成的伤害也是非常有限的。
在快要接近到三十步的时候,突然间从二太子宫里投掷出了大量的标枪,虽然这些没有经过正规投掷训练的死士投出的标枪缺少准确度和力量,但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标枪的穿透力给了对手很大的打击。
猝不及防的城卫军成排地倒下,惨叫声夹杂在喊杀声中,混响成一片,倒下的士兵飞溅的鲜血让他们的同伴更加的眼红,他们疯狂地喊叫着,粗野残忍的吼杀声响彻云霄,双方的箭雨和标枪,在这一刻共同制造出大量的鲜血。
冲击正门的血衣队武士那可怕的战力在这个时候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