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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妾 txt .黯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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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她突然反问这个比她还急的女子,心底衍生丝丝敬佩,“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爱上别的女人?”
  漓落俏脸一黯,咬着唇,闷声道:“假若他能爱上,我会为他而幸福。
  其实不瞒姐姐,漓落可能会离开。”
  “去哪?”她暗惊,心底为这个女子感到惋惜。
  “如今战乱,漓落一介弱女子无法踏足这兵荒马乱,可能借宿寺庙,平静度日。”
  “六根未净,七情未断,根本不适宜出家。”
  “漓落知道。”女子笑笑,素净脸蛋上愈发温婉,忧愁渐渐消散去,心境开阔起来:“未嫁爷之前,漓落就是寺中带发修行的女子,只因贪恋红尘,便放弃了修行。如今再回去,该是能断去杂念一心向佛的。姐姐,你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生下他,让这份亲情感化爷,让他知道血浓于水,亲情常在,懂得爱护他身边的人。”
  她躺在床头,素手搁在小腹,为漓落的话上了心。
  傍晚,天空起了雷,大雨倾盆而下,惊醒了刚入睡的她。
  她掩着嘴轻轻咳了声,看到帐子外静静立了个身影,“是你。”
  身影撩开纱帐坐在床沿,为她探了探额头,心疼道:“为什么不用麻醉草,这样可以减少你很多痛苦。”
  她看着那披到腰侧如银缎子似的银发,沙哑笑道:“你是医仙,什么都知晓,何苦再问。”
  “我刚才才知晓。”他这才执起她的手,捻了捻她的脉搏,脸色变得沉重,“你不用麻醉草,是怕打掉这个孩子。但是你中了箭,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已有了落胎的迹象。”
  她静静听着,收回手,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你真的打算留下这个孩子?”凌长风握住她缩回去的素手,推开她的掌心,写道:我可以带你走。
  “走去哪里?”她动了一下,抽出被他握在手里的柔荑,凤眸中并无波澜:“我对你一无所知,如果贸然跟你走,等待我的可能会是下一个牢笼。”
  “我带你去鹤望谷,那里有很多鹤望兰,橘色的花瓣、蓝色的雌蕊,美得出奇。你也懂医,我们就做一对鹤谷医仙……”
  “你到底是谁?”她打断这个失了分寸的神秘男子,捂着灼痛如火烧的左肩,难受看着他,“你我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我为何要跟你走?”
  素衣男子微微一怔,看了她一眼,突然站起身放下纱帐,声音变得俏皮起来:“师父,你太伤徒儿的心了。”
  “睿渊!”这声音是睿渊的声音没错啊。而且帐外的男子取了半兽面具,露出睿渊那张翩翩美少年俊脸,折扇一开,潇洒撩起她的纱帐,“师父,徒儿从京城回来了,你过的还好吗?”
  “你……”她更加迷茫了,“你明明是凌长风,为何要扮睿渊?”
  “不,我就是睿渊。”男子敛去他脸上的俏皮,素袖一挥,换上他那张迷倒众生的妖魅俊脸,静静立在她床边,“这些年,大家见到的四王爷拓跋睿渊就是我假扮的。我原名凌长风,与京云是双生兄弟,十六岁那年跟随师父进谷学医,取名妙千龄。因师父从不收徒,所以他将自己的名号赐给我,欲让世间只有一个妙千龄。而当年四王爷病重,纳太妃的人找到鹤望谷逼师父出谷为其医治,师父不肯,被逼着喝下毒药。
  之后,病重的四王爷找来鹤望谷,为其母妃的所作所为道歉,愿意以命抵偿师父。其实那个时候,师父其实只是诈死,将计就计出谷云游四海,孑然一身,让我做了医仙妙千龄。当时我与四王爷一见如故,更为他的孝感动天折服,鹤望花下品暴对弈半月后,便视为知己。
  也是那时我才知,这个王爷其实是纳太妃的傀儡儿子,聪颖俊美,却体弱多病,心不在朝,却被迫争权夺利。他的心中一直有个愧对的人,那是他的四皇兄,被她的母妃陷害贬出宫的四皇子。他从来觉得是自己抢了他四哥的位子,所以拜托我代为弥补。
  我本凌府的二公子,当年因无法忍受父亲的所作所为,所以才随师父远走天涯。这次恰好是给了我一个回来祭拜亡母的机会。只是想不到,我会遇上你。”
  他的声音暗哑下来,灼灼看着靠在床头的她,“如果我遇上你的时候,你没有嫁给弈轩,该有多好。”
  她心里噗通乱跳着,一时无法从他的话语里反应过来,同时也让他黑眸里的情愫弄得坐立不安。她不知该如何去回应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她觉得,即便他是那个与她相处了几个月的睿渊,她也需要时间重新认识他。更何况,他还是凌弈轩的挚友、兄弟。
  [VIP]第二十章 休书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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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雨停歇下来,凌长风给她安胎,并调配了清凉的鹤望露,重新处理她肩头的箭伤。
  两人不再说什么离不离开的问题,一个在床上躺着,一个在床边站着,
  相对无言。末了,凌长风终是掀袍离去。
  她望着那背影,内心不免有些惆怅。
  “轻雪,翩若往这边来了。”云浅这时端了盆清水,拨开竹帘急匆匆走进来,“啪”的往桌上一搁,水珠四溢,“这女人过来准没什么好事,我替你整整她去!”
  她翻个身,微微咳嗽了声,出声道:“别理会她。”
  可是云浅不听,已取了瓶擦身子的药油,倒在进门的口子上,翩若恰好踏进脚来,“啊哟”一声,滑倒在地。云浅立即捂嘴轻轻笑出了声。
  隔着那竹帘,只听得翩若骂道:“云浅你这个贱丫头,上次的帐还没找你算呢,你越发得寸进尺了!”
  云浅顶嘴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现在算什么身份!”
  “我在这府里是没有什么身份,但是云浅你别忘了,你是我的陪嫁丫头,如若不是云轻雪代替了我,你现在已吃了我两耳刮子。”想必是气炸了肺,怒气冲冲撩起那竹帘,往轻雪的床边走来,“你这个做主子的,不能管管么?!”
  轻雪坐在轻纱帐内,喉咙沙哑刺痛,身子不大舒适,“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的伤。”翩若这才微微消了气,隔着薄薄的纱帐望着轻雪的侧影,歉意道,“你没事吧?白日那一箭,我不是故意射你的,我射的是那登徒子,没想到那登徒子却如此卑劣,当真拿你挡箭。”
  “我没事。”她轻轻笑了声,合衣躺进红被里,对外面道:“我想歇了,善音送客。”
  “轻雪,这可是我第一次诚心诚意跟你道歉。”翩若不肯走,执意站在床边,大声说道:“那掳你的男子根本不是三王爷,三王爷左手是淬毒铁钩,而那男子却是双手健全,手掌纤细。刚才我和少主追过去的时候,少主曾刺了他左臂一剑,那功夫底子还不及三王爷三分……”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她冷道,不想再提这事,“出去吧。”


  “生什么气?”翩若倒是笑起来,就是不肯随善音出去,愈发娇媚道:“在吃我跟少主的醋么?好浓的酸味!其实你没必要动气,少主是让我跟随他了,可是他那心还未动分毫呢。白日那一箭,我是射出去了,因为我有把握射中那个登徒子,同时也帮你试探试探他对你的心意。结果呢……这个你就不能怪罪到我身上了,他不怜惜你,我也没有办法。”
  她安静躺在轻纱帐内,没有驳斥翩若。
  轻纱帐荡了荡,翩若见她不说话,便敛住笑,坐到她床边,“中毒针那日,我确实是身子不稳撞了你,之后你便用水银甲的解药吓唬我,吓去了我半条命,所以我们扯平了。往后的日子,你是你,我是我,没有那该死的白杨,我也不再追究你的调包之过。我们现在只赌这个男人会先爱上谁,谁就留下,好么?”
  “感情的事,能拿来赌?”这话她曾经说过一次,但她现在后悔了,心不能自主,感情也不能收放自如。
  “当然能!”翩若抬高姣好的下巴,笑睨她:“怎么,你现在倒不敢跟我赌了?之前不是信心满满的吗?”
  三日后,府里传来睿渊回来的消息。
  她正坐在窗边喝药,一下子被呛住了。
  “瞧把主子激动的。”善音在旁边给她拭嘴角,笑着说道“睿渊不在的这段日子,这里着实冷清了不少。如今回来,主子也该宽心了。”
  “宽什么心?”她将洒了药汁的浅黄色外衫换下,嗔了这女婢一眼,“云浅呢?半日没见她。”
  “说是出府找那胖阿九去了,晚膳时候回来。主子,我们去前厅见睿渊王爷。”称呼改为王爷了,因为睿渊这次是以四王爷的身份莅临洛城凌府,“不知睿渊王爷这次给主子带了什么样的礼物呢?”
  飞凤楼。
  散衣香于舞风,拭珠沥于罗袂,传金翠杯于素手,翩若化身娇媚无骨小女子,白衣赤足,恰似观音下凡,娇媚入骨,又似天魔女降世。这是她第一次穿一身纯白色的纱衣,裸了晶莹剔透的玉足,在两个男子面前献舞。她的舞不同于漓落的天仙下凡,而是赤足长鞭的异族舞,非常大胆。
  此刻,她取了金翠杯托到凌弈轩手上,而后坐到他身边。
  睿渊身材高挑秀雅,穿了一袭冰蓝色上好绸衣,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他依旧不减俏达风流的笑,拍掌为翩若的舞姿叫好,而后问道:“这位姐姐好香,可是从天上来?”
  翩若身上打小便带着一种浓冽香气,每每一出现,便极慑人与妖媚。那香气即便是她退去了,也能久久不散。这是她自记事起,不食酒肉,只以香气溢养的习性所致。
  她听得睿渊叫她姐姐,与一拢绯袍,玄纹云袖,身挂玉钏,下着白绫袜青缎靴的凌弈轩对视一眼,丹唇笑开:“四王爷这张嘴敢情是抹了蜜。”
  “睿渊离府前确实没见过这位人比花娇的姐姐。”睿渊接下来的话并不是赞赏,而是试探着他沉稳的四哥,“既然不是从天上瑶池下凡,莫非是从瑶仙楼来,听说那里的舞娘个个舞艺精妙……”
  “四王爷!”翩若这才变了脸色。
  凌弈轩在旁边听着,眉峰微微动了下,睨向睿渊:“我们谈正事,嗯?”虽是问句,却不容置疑。
  “好,谈正事。”睿渊敛住嘻嘻哈哈,折扇一捻,边喝酒,又边摇起扇来,“四哥,你说,睿渊听着呢。”
  凌弈轩的脸色即刻沉了下去。
  恰好轻雪带着善音走来了这里,一眼便见到了偎在凌弈轩旁边斟酒的翩若,一袭清透的白衣,褪去了马背上的英姿飒爽,转眼化身安静小女人,心甘情愿匍匐在男人的脚底。
  “师父,你可来了!”睿渊一声惊叫,撩了袍子就往这边跑,步子迈得大大的,“阔别一个多月,徒儿可天天挂念着师父呢!师父有想念徒儿吗?”瞧那势头,似乎是真的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嘴角微微抽搐,正想避开一步,却听到高座上的绯袍男子突然厉呵:“请礼亲王自重!”低沉的嗓音里压抑着浓浓的怒火。
  睿渊脚下一顿,灵动的眸子闪过狡黠,还是一把搂她入怀,“师父,徒儿真想你。”俊脸更加放肆的在她颈窝处撒娇的蹭啊蹭。
  “咻!”凌弈轩手中的金翠杯立即朝这边破空飞来,夹杂他的怒气与警告,迅猛凌厉如飞刀。睿渊用手肘挡住,后退一步,笑道:“四哥,好大的火气!”
  凌弈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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