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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是尤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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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信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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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要求,看起来好像胡说八道,仔细一想,恐怕十分合情合理,我想没有一个女人不愿她的丈夫属于三子之列,跟他上街溜达也好,看电影、看白雪溜冰团也好,共同出席集会宴会也好,丈夫气质高贵,动作大方,应对中节,为万人所瞩目,一一前来致敬,你说这种快乐尚可支乎?一旦妻子要购买洋房一栋(有时二栋,一栋在市区交朋友,一栋在郊区防空袭而兼避寿),汽车一辆,珠宝若干,衣服若干,丈夫统统照买不误,而且买时连眉都不皱,不但有此钱,更有此量;闲来偶想去美国观光,飞机票已定下矣,打牌时输了新台币三千六百万零五十元,银行本票已送到桌上矣。然而该丈夫却驯顺如羊,毫无骄态傲气,更不拈花惹草,回到家中,啥活都干,没有一句怨言。呜呼,有夫如此,真是心满意足,意足心满。
  同样心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端庄美丽,若英国女王,若什么伯爵夫人乎?或携手上街,或并肩参加什么会,或接待亲友宾朋,雍容华贵,艳光照人,谈吐高雅,玉齿生香,丈夫侍卫在侧,如坐云雾。可是奇妙之处,还不止此,她一旦回到家中,脱去出门袍,着她家中裳,擦地板,洗被子;煮饭菜焉,给丈夫脱鞋、脱袜、打洗脸水、洗脚水焉,背着孩子打扫厕所焉;快快乐乐,从无怨言。丈夫下班回来,往沙发上一仰,娇妻蹲下为之洗脚,他手执当天晚报,看看女人大腿照片,品着香茗,心旷神怡,问曰:“今天啥菜?”娇妻答曰:“一盘西红柿炒蛋。”大怒曰:“一盘够谁吃的?”娇妻答:“是你一个人吃,我咽白饭就行啦。”然后怯怯问曰:“今天跟你一道看电影的那个女人是谁?”丈夫喝曰:“你管啥?”娇妻紧张曰:“我只是问问,不要生气呀。”咦,一个丈夫如能混到这种地步,虽南面王不易也。可是,虽然如此,一旦等到闺房独处,该在外雍容华贵的女王,在家只吃白饭的仆妇,跟丈夫谈起情说起爱,却嗲得要人老命,把迷魂汤一勺一勺往丈夫嘴里猛灌,其中动作,用不着形容矣。
  事实上天下没有这种理想的丈夫,也没有这种理想的妻子。这种男女,属梦幻人物,如果去找,八千年都找不到。但有一点却可从这种盼望获得了解,那就是说,夫妇间是不是和睦,是不是怨偶,是不是亲爱如蜜,“三子”“三妇”,是一种标准,在这标准上考察,虽不中不远矣。盖丈夫越是接近三子,太太越是接近三妇,他们的感情越笃;丈夫距三子的条件越远,或是太太距三妇的条件越远,他们的感情也就越疏。这是柏杨先生集七十年人生经验发明出来的定律,免费以供,诚仁人君子之举,中国同胞不妨一试,便知这药方灵不灵也。
  当一个人,本来已不容易,从牙牙学语,便开始要满足别人的欲望,父教之呼爸,母教之呼妈,如硬不开口,准要挨揍。摇摇学步之时,父不准其动电扇,母不准其动火炉,如果动之,准又挨揍。长大了之后,事情就更麻烦,女孩子为了交男友,宁冒着拧断脚踝的危险,也要穿高跟鞋,男孩子更是丑态毕露,对胡子不但剃之,而且拔之,而且穿上领口硬如钢锯般的衬衫。呜呼,满足别人欲望既是不可避免的,则一个丈夫就应该努力去满足自己的妻子,而作妻子的亦然。有些人对社会碰一下都不敢,偶尔穿了个背心,在办公室都不敢脱去港衫,惧人批评之也;可是对他的太太,却蛮横之至,她三年才买一双袜子,就咆哮如雷;怕硬欺弱,典型的懦夫,这种人的家庭如果幸福,真没天理。附答读者台北士林马名山先生:你所问的培根和佛兰西斯培根,乃是一人,盖“培根”是姓,“佛兰西斯”是名,洋大人都如此姓名颠倒的乱叫,奈何乎哉?培根先生生于一五六一,死于一六二六,曾被封为爵士,当过英国司法部长和检察长,生活奢侈,于是倒了大楣,撤差坐牢,他是莎士比亚之后最了不起的英国作家。
  敬答已完,再启曰:写杂文糊口,一天一篇,全凭信口开河,没有时间看参考书。找了几天才把先生所问的资料找到,下不为例,这类考据的玩艺,有些大学堂教习专吃此饭,柏杨先生搞不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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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是尤物》第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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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人谚曰:结婚是恋爱的坟墓,在诗人之事上可看出固不见得。有些人害怕坟墓,一辈子不结婚,那乃是治标之法,根本问题是他用啥观念啥心情去处理他的婚姻。从前有一位老处女,千方百计搞到一个丈夫,新婚第二天,丈夫在床上推她,请她弄杯咖啡,她恚曰:“我嫁丈夫为的是要丈夫照顾我。”这则故事是在一本洋大人书上看见的,作者加按语曰:“那个作丈夫的如果不跳出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才怪。”该丈夫是不是反应得如此干净利落,我们不便推测,但有一点是可以推测的,她的婚姻非成为坟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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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作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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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是不按逻辑发展的,所以必须时时注意它的变化。爱情更不是永恒的,所以必须不断的追求。有一位洋诗人,惜忘其名,年已七十,理发时总是吩咐理发师把头发留长一点,还要向左稍偏,理发师曰:“这种发式已不流行啦。”诗人曰:“我当初恋爱时,太太最喜欢这样。”理发师曰:“你已经结婚四十年啦。”诗人曰:“可是我还在追求我的太太呀。”呜呼,作这位诗人的妻子,其福气可是上冲霄汉。
  洋人谚曰:结婚是恋爱的坟墓,在诗人之事上可看出固不见得。有些人害怕坟墓,一辈子不结婚,那乃是治标之法,根本问题是他用啥观念啥心情去处理他的婚姻。从前有一位老处女,千方百计搞到一个丈夫,新婚第二天,丈夫在床上推她,请她弄杯咖啡,她恚曰:“我嫁丈夫为的是要丈夫照顾我。”这则故事是在一本洋大人书上看见的,作者加按语曰:“那个作丈夫的如果不跳出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才怪。”该丈夫是不是反应得如此干净利落,我们不便推测,但有一点是可以推测的,她的婚姻非成为坟墓不可。
  一个男人虽不可能若王子若败子,但他应有使自己太太温饱安适的义务,关于此,我们可再借“虚荣”加以阐明,一个作丈夫的如果没有钱,不能使妻子儿女吃得饱,穿得暖,或不能使妻子住得安适,不能使儿女接受相当教育,乃是作丈夫的耻辱。孔丘先生曾大大的歌颂颜回先生,我却觉得颜回先生一定有点毛病,从他老师对他赞美的几句话上,可看出他甘受迫害和甘对权贵屈服的气质,穷成那种样子,竟然违反人性,自以为还很快乐,作那种人的妻子儿女,真是苦也。一个丈夫如果无力养家,衣不蔽体的妻子偶尔向他要一件新衣,他就像发了狂犬病似的,狺狺而吠曰:“我为了这个家连命都拼进去啦,简直成了一个无底洞,要不是看你们无依无靠,我早就走啦。”简直是无耻之尤。
  柏杨先生记得四年前的一件事,中秋节之日,去乡下看一位老友,一进他的家门,就觉气氛有异,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向敝老友吼曰:“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而敝老友的幼女则卧在母亲房中,泣不成声。原来二人相恋,老头将年轻人唤来,询问他的经济情况,该年轻人在某衙门作事,月薪九百元,老头嫌其太少,要他等到每月一千五百元时才可结婚,该年轻人乃有此吼。我当时便加入火网,斥之曰:“你这个小子,且听我言,九百元之数,租个六席房子,去四百元矣;两个人的伙食,又去四百元矣;剩下的一百元,买牙膏焉,买牙刷焉,买袜子焉,买肥皂焉,坐公共汽车焉(该年轻人上下班,一天两次,一个月六十元出了笼),万一你得了盲肠之炎,谁给你开刀乎?万一太太怀了孕,你用啥钱送她住医院乎?固然你可以借,但有借便有还,你用啥还乎?固然你可起会,但你一月只剩下一元两元,还起啥会乎?万一生了孩子,你有钱买一只鸡乎?小孩子的衣服尿布又哪里来乎?你的皮鞋已破,又用什么钱再买一双?我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侄女嫁给你,天天洗衣煮饭,手也粗啦,人也老啦,你不是爱她,而是糟蹋她。不自己责备自己,反而骂人爱钱。狼心狗肺,莫此为甚,他妈的,滚。”
  我这一番言论,不是专拆穷人的台,更不是作有钱人的帮凶,而只是提醒一点,贫穷是耻辱,即令找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证据,证明贫穷不是耻辱,但也绝不能算是光荣。这里再借用一个故事,有人曰:上等人怕太太,中等人敬太太,下等人打太太。我们可套之曰:上等人贫穷时愧对太太,中等人贫穷时麻麻木木的待太太,下等人贫穷时穷气横生,怒气冲天的骂太太。上面那个例子中的年轻人,恐怕应属于下等人之列,对自己的贫穷毫无愧意,而且别人一说到钱,踩到他的痛脚,他就喊叫。后来因为爱情是伟大的缘故,他和老友的幼女仍是结了婚。四年之内,生下两个娃儿,真是到了大的哭,小的叫,既缺米,又无衣的悲惨之境。女的衣冠不整,不复当年丰姿;男的火气一天比一天大,动辄骂人,整天打打闹闹,两人全毁,真是何苦来哉。有一次他来向我借钱(我乃他妻子的父执,转弯抹角到如此程度,可见其已罗掘尽矣),我效其当年口吻,吼之曰:“钱!钱!钱!你就知道钱!”彼摇头苦笑,无以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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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作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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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学上把人类的生活分级若干,有安适的生活焉,有奢侈的生活焉,一个作妻子的如果要求过奢侈的日子,那当然荒唐;但一个作妻子的如果仅要求过安适的日子,丈夫都办不到,甚至义正词严的斥她“虚荣”,斥她“钱钱钱”,那就混蛋加三级。
  当一个男人,如果生在古代,真是享尽人间艳福,不要说汉唐盛世,就是到了清王朝末年,余威仍在,对家事可以毫不关心。圣人不云乎,“男主外,女主内”,说起来二一添作五,男女平等。实际上“外”的范围太大,“内”的范围太小,且繁杂琐碎,焦头烂额。盖家事者,其特质有二,一曰永远作不完,二曰辛苦而不见功,故男人所不屑为。
  柏杨先生年轻时,曾秀才及第,戴花而归,那时虽然尚是一毛头小伙,却从不知厨房的门是方是圆,不要说我躬亲做饭做菜、洗衣洗裤,便是扫扫院子,都被视为离经叛道。我这个人对提倡民主,一向不遗余力,有一次从外回家,满头大汗,自己舀了一盆冷水洗脸,立刻被长嫂痛责曰:“为啥不叫你媳妇舀?”我曰:“我看她很累。”长嫂叹曰:“你怎么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提到“尊严”二字,心中大乐,盖从此有了理论根据。而柏杨夫人彼时才二十余岁,雌威尚未养成,我就神气起来,着实享了一阵子清福。
  惜哉,年头儿不对,一到了民国,便乱七八糟,内外之防尽撤,女人不但不做家事,反而到社会上乱跑,她赚的钱,有时比男人赚的还多(呜呼,若在清代,一个女人能赚钱,她是干啥的,便用不着问),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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